《盛世梦》第七章龙脊古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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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的本分,不足挂齿。”
    龙沛潇:“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超的医技,将来前途无可限量,家兄信中言明,你们从衡山西来,意欲在石桥铺落脚谋生,置业行医,好的很。说实在,石桥铺虽有三个医馆,但郎中医术平平,哪像管郎中医道一流,手到病除。你们在此置业,设馆行医,乃是我们石桥铺百姓之福,我一定鼎力相助。
    管代朋拱手道:“谢谢龙会长的鼎力,我们一家一定尽心竭力为石桥铺父老乡亲治病。”
    龙沛潇:“按家兄的吩咐,我已经在本店的左边第三家买了座前店后院的房子,比这座院子小些,暂时安顿下再说。看我只光顾说话,时已正午,我们先到街上吃饭再说,我已在斜对面的松鹤楼定了席,在席上我们再摆龙门阵,你们的行李暂时放在这院里。”
    管代朋:“那就谢谢龙会长。”
    龙沛潇在松鹤楼办了两桌,他陪代朋、上学、上可以及门市掌柜一桌,四位女眷小孩一桌。
    龙沛潇举杯:“欢迎管郎中一家到石桥铺置业行医,我先干为敬。“
    管代朋:“感谢龙会长盛情接待和款待,敬龙会长一杯!“双方一饮而尽。
    管代朋心中非常高兴,一来平安到达重庆,路上虽有风险,总算化险为夷,二来上可一家找来涪陵重逢,一家团聚,三来龙会长的照顾来石桥铺可立即落业谋生,四来,与姨妹余成慧的结合,老来有伴,因此,多喝了两杯,话也多了起来。他向龙会长谈了他们的逃难经过,历尽的艰辛,冒过的风险,以及与长子一家失散而复得的团聚等,在坐者听后无不为之动容,为之感动。
    龙沛潇:“管大叔一家遭受大难而离散,天各一方,竟然又走到一起,真是苍天有眼,遇难成祥,可喜可贺,我想问问管大叔,上可大兄弟你将作何安排?”
    管代朋:“我想先安顿好后,让他找个力气活先干干再说,他有力气,肯干活,人又本分,佣个工我想还是有人要得。”
    龙沛潇:“太好了,哪的用得着上可大兄弟外出佣工呢,我们西跨院的药材库房正缺着人,不知大兄弟上过学没有?
    管代朋:“读过几年,只能说初通文墨,那时上学还小,我做庄稼没得帮手,只好让他回来做农活了。”
    龙沛潇:“粗通文墨就行,管库房活不重,进出货皆有力役,只要记好帐就行,库房所在的跨院是一楼一底,楼上放贵重一些的药材,楼下放一般的药材。北边有三间房,是原管库房一家住的,他是内江人,现在回家继承父业,走了。大兄弟,你一家正好住在里面,不知管大叔和两位兄弟意下如何?”
    管代朋:“太感谢龙会长的眷顾了,不用我费力就把上可一家安顿好了,这个我做主,答应了,上可,你说说。”
    管上可站起来,拱手说道:“谢谢龙会长,小弟愿意,一定尽心竭力把库房看好,请龙会长放心,我虽不懂药材,但我可以学,认真学,总能学会的,能逐渐胜任的,感谢龙会长照顾我们一家;妃宠不可之狂妃太嚣张。”
    管代朋侧过身去,对陈冬梅说道:“上可媳妇,龙会长让上可去西院管他们的药材库房,你们一家就住在西跨院里面了。”
    陈冬梅:“谢谢龙会长,我们初来乍到,就得到龙会长这样周到的安排,我一定协助夫君把库房管好。”
    龙沛潇:“太好了!说实在的,在外面找个人还真不放心,现在有大兄弟一家帮我管着,我瞌睡都睡得香些。”
    这时听见外面有人在喊:“让开,让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突然马蹄声没有了,只听得有人喊:
    “驿卒跌下马来了!驿卒跌下马来了!”
    龙沛潇:“店家,外面怎么回事?”
    一会一个堂倌模样的人来说道:
    “龙会长,那个从白市驿来的驿卒,突然从马上跌下来,满头满脸都是血,口吐白泡子,人事不醒。”
    管上学:“龙会长,我想去看看,可以不?”
    龙沛潇:“医者仁心,好,我陪你去看看。”
    管上学对五妹说:“春红,你赶快去背药箱,马上赶来。”
    张春红:“刚才出门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也就随手把银针盒带在身上。”
    说着递了过来,上学接过,说道:
    “龙会长,我们走吧!”
    出门时,龙会长叫店家派人去通知镇东头的急递铺铺房的铺首,说他们的人出事了。
    管上学跟龙会长出门一看,几十步外围着一堆人,他们连忙走过去,龙会长说道:
    “诸位让让,郎中来了”,大家忙闪开一条路,让他们两个进去。
    管上学走到昏倒的驿卒身边,蹲下切脉,脉相虽有点乱,但尚无大碍。再看摔伤的头部,擦掉一大块皮。因为从马上摔下来,头先着地,脑壳内受震动,故出现口吐白泡子的情况。于是拿出银针,即在头顶百汇、后颈等处扎了几针。上学:“请那位去店家打盆水来。”不一会,水端来了,上学叫蹲在侧边的五妹,“先给他把脸洗干净。”在银针的作用下,血也止住了,口也不吐白泡子了,脸也很快洗干净了。管上学捻动银针,一会儿,那驿卒“嗯”了一声,眼睛睁开了,一看,问道:
    “我怎么睡在地上?”
    大家说:“你从马上摔下来,人事不醒,多亏龙会长请来郎中把你救活了。”
    驿卒:“我在马上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谢谢龙会长,谢谢郎中夫妇。”
    说着就要爬起来,管上学说道:
    “老兄不忙,我给你头上的伤上点药再说。”
    管上学从药箱中拿出一包白色粉粉,撒些在伤口上,再拿出一张膏药贴在上面,说道:
    “回去拿块干净的布包一下。”
    说完就将他扶起来。这时东头的铺头来了,一看,问道:“呀!秦老三,你朗个从马上滚下来了吗?”
    秦老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神奇宝贝之协调训练家。”
    大家说:“若不是龙会长带管郎中来扎了几针就醒了,不吐白泡子了,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秦老三:“铺头,我媳妇发作二天了,娃儿就是生不下来,我昨晚眼睛都没合一下,今天早上又奉差到白市驿,本想早点赶回来,心中又急,走得又急,所以…”
    铺首:“是怪可怜的,我又不是接生婆,我帮不到忙呀!”
    龙沛潇:“各位父老乡亲,这位管郎中是从湖南来的,先救过我母亲的命,在涪州停了几天,治好了许多人的病,人们称他为神医。现在我请他来我们石桥铺,为大家治病,他的医馆就在我药铺的侧边,请大家关照和支持。”
    管上学:“父老乡亲,我来自湖南异乡,得龙会长的鼎力相助,过两天我的医馆就要开业了,请大家关照,本人不胜感激。我现在要去秦三哥家,为嫂子接生,请大家祝秦三哥喜得贵子。”
    秦老三一听郎中不仅救了他的命,现在又要去救他媳妇的命,喜不自胜,激动的一下就跪在地上,连呼:
    “谢谢恩人!谢谢恩人!”上学赶忙扶他起来。
    随即管上学对龙会长说道:
    “龙会长,我们这就随秦三哥去他家,其他事让我父母安排一下就是。”
    管上学夫妇跟着秦老三快步走了。
    铺头:“这真是运气来了连门板都挡不住。秦老三真逢狗屎运了,从马上摔下来,不仅得到郎中的迅速救治,而且还把郎中领回去为他媳妇接生,真是时来运转了。”
    秦老三住在白马凼,出石桥铺不久就到了,听见脚步声,秦老三的妈见儿子带了一男一女来两个人回来了,忙说:
    “三儿,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老三:“妈,这是我请的郎中,来为媳妇接生的。”
    上学一看家境,知道是个贫寒之家。茅草屋三间,秦老三俩口子住的西边,他老娘住的东边。
    还未进屋,就听见他媳妇在呻唤,秦老三赶紧进屋说道:
    “媳妇,我请郎中来了,这下就好了。”
    他媳妇本来脸朝里,一听来了郎中,连忙转过脸来,一看是两个年轻的男女,忙问道:
    “老三,他们是郎中吗?”
    秦老三:“我说媳妇,别看人家年轻,医术高明的很,龙会长的妈。看到都死了,都是他救活了,人们称他为管神医,懂不?神医!”
    管上学:“三哥,先不说这个,你找床薄被给三嫂搭着,我再摸摸胎位。”
    转过脸对秦老三媳妇说道:
    “三嫂放心,让我检查一下胎位,看问题在什么地方?”
    三嫂:“多谢兄弟了,肚子里的娃儿要收我的命,我也没有办法。”
    这时秦老三正找来薄被,上学忙着为三嫂切脉,喜脉很盛,左右手都一样,可见问题出在腹中胎儿身上。这时秦老三已将薄被搭上,上学轻轻地摸着三嫂的肚子,怎么与一般孕妇不同,多出一对手足一个身子。啊!双胞胎!双胞胎!在母体肚子里本来是一个头朝上,一个头朝下,可三嫂肚子两个娃儿的胎位都斜了。管上学拿出银针,扎在相关穴位上,开始捻动,并说道:
    “三哥,三嫂怀的是一对双,两个娃儿,但其中头部朝下的那个胎位不正,把另一个也弄歪了;爷很毒,狠妖娆。我现在要矫正胎位,将不正的那个矫正,所以我先扎针止痛,然后再矫正胎位。请三嫂按我说的做,也就是长长的吸气,再长长的出气。”
    秦三嫂按上学说的一呼一吸起来,上学慢慢的移动胎位,很快就将胎位移到正常位置。上学拔出银针,在秦三嫂右手上扎了三针,然后退至三嫂头部,让秦老三去烧水,让五妹到三嫂前面,准备接生。
    管上学:“三嫂你身体健壮,没问题,继续做深深的呼气,长长的吸气。”
    他继续捻动银针,一阵一阵的酸麻感传遍全身。一会第一个胎儿便生下来了,秦老娘赶忙从五妹手中接过去,五妹拿着剪子剪断脐带,然后便提起婴儿,在小屁股上一拍,婴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他叫三嫂别动,让五妹接着捻动银针,让三嫂处于阵阵麻感之中,他在侧边转动胎位,将第二个转到头朝下。然后叫五妹准备接第二个娃儿。在上学的指导下,让三嫂仍做深呼吸,很快第二个胎儿也生下来了,剪断脐带。由于这个胎儿在三嫂的肚内时间长一些,春红从胎儿口中抠出血块,再倒提过来,在小屁股上拍了几下,胎儿才“哇”的哭出声来。
    五妹道:“恭喜三哥三嫂,是龙凤胎,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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