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二百零二章暗夜擒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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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见她穿着一件绫罗衣裳,水袖长长将手给遮住,根本看不到她的手。他狐疑道:“你究竟藏了什么东西在手里?”
    “我不用武器都能赢你!”明媚朝他眨了眨眼,在那人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明媚开始计数:“一、二、三!”
    站在身后的玉梨长剑出手,那黑衣人听着身后风响,赶紧转过身去,伸出手来去对付玉梨,却见青锋一闪,他被逼退了一步,玉梨手中的长剑朝他的面门奔了过来。
    那黑衣人哈哈一笑:“原来是有个埋伏,可这等身手,我却还不放在眼里!”他眼珠转了转,见帐篷里再没有其余埋伏,放下心来,纵身一跃,就想将玉梨制住。就在那黑衣人跃到半空时,帐篷顶部蓦然被掀开,上头露出了一片乌蓝的天空,还有一点冷清的星光渐渐的透了进来。
    明媚指了指帐篷顶部:“看,好大一个月亮,又大又圆!”
    那黑衣人不由自主跟着抬头往上一看,就见上边洒下了一张大网,将他猛然网罗起来,然后那网子的绳子收了起来,网子也愈来愈紧,只将他裹成一条落网之鱼,再也动弹不得。
    那黑衣人在网子里边恨恨的看着明媚:“你骗人,外边哪有又大又圆的月亮!”
    “今日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会有又大又圆的月亮?”明媚笑吟吟的走了过去,看了看那个被吊在半空里的黑衣人:“分明是你没有生活常识,竟然还往头顶上看,这又怪得了谁?”
    那黑衣人一脸气愤的望着明媚,脸孔涨得通红,左脸颊那边两条疤痕慢慢的显示了出来,让明媚一愣,过往的记忆又慢慢的浮现了起来。
    “是你!”明媚咬了咬牙,在并州跟着龚家去上香,在那法相寺的后山,当她去退玉珪给龚亦良的时候,出现了几个灰衣人,其中有一个,脸上有两道狰狞的疤痕,刚刚那人半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刚刚他被网子困住,不住的挣扎,那面巾已经落了下来,两到疤痕赫然出现在眼前。
    “你认识我?”黑衣男人有几分奇怪,仔细端详了明媚好半日,他这才恍然大悟:“怎么又是你!”
    “究竟是谁收买了你来加害我?”明媚走上前一步,脸上有着愤怒的神色:“若是你说出幕后主使,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媚儿,这事情就让云骁卫们去做罢。”一阵风响,乔景铉从帐篷上方飘然而下,他瞧了瞧那黑衣人,点了点头:“原来是你们!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其实不用拷问,我心中都有数,只不过若是你们想来个痛快些的,还不如自己交代了便是。”
    乔景铉抬起胳膊来,将衣袖一拉,露出了里边的乌金连弩箭来:“你们是认得这个的,我问过我师父了,他大致也知道了你们几个究竟是谁,无须再掩饰。”
    那黑衣人长叹了一声:“我们兄弟几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按着道上的规矩,即便被捉住了也是自己技不如人,再怎么样也是不会开口说出雇主名字的。”
    “你先别着急表态,回京城以后,我的手下会让你开口的。”乔景铉笑了笑,拍了三掌,“啪啪啪”的声音在这个晚上很是清脆,就见楚风与楚雨从外边走了进来,朝乔景铉一拱手:“世子爷。”
    “楚风,你领一支队伍押着这几人回去,我送亲回来以后,要看到他们的供词!”乔景铉望了一眼那黑衣人,脸上全是轻蔑的神色:“现在逞强是没有用的,只有那些刑具全部试过了,才会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很强。”
    那黑衣人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来,乔景铉一点都没有怜惜他,将他拎了起来掼在了地上,伸出脚踩住他的肚皮:“我想,你最好爽快点说,免得到时候受苦。”
    “哎哟哟!”随着乔景铉脚下用力,那黑衣人也大声喊了出来,他开始只是咬着牙,汗珠子不住的往外掉,最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曼青与两个丫鬟看得脸色都有些发白,身子不住的颤栗。
    “我说,我说,是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来找我,我也不知道他背后的主子,他先给了我五万两银子,事成之后再给五万。”黑衣人艰难的挤出了几句话来,乔景铉的脚刚刚离开他的肚子,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好。”乔景铉看了看楚风:“你去给他喂一颗毒丸,先派他去与那管事交易,从那管事身上下手,须得把后边那一兜给挖出来!”
    “是,世子爷,属下这就回京!”楚风将那黑衣人提了起来:“你几个兄弟都被拿住了,你们可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将这黑衣人捉住,总算是去了一桩心事,这个晚上大家都休息得很好,早上起来便有了精神,见着那草原上升起的一轮红日,瞧着更是比平常好看了几分。
    “媚儿,昨晚你可真是淘气,为夫很少见着你这般淘气的模样。”乔景铉拉住明媚的手看了个不歇:“你怎么知道我在帐篷外的树上边?还让那人去看又大有圆的月亮,今日都二十八了,哪里来的月亮看?”
    “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明媚笑了笑:“那是我相信你!”
    只走了一日,就见着了阴山关。
    阴山关的指挥使还是扎扎特,他早就得了通知,恭恭敬敬得迎了出来:“大陈的送亲使辛苦了。”
    郭庆云见着扎扎特剔着的半个光头就觉得好笑,拉着明媚挤眉弄眼,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瞧瞧他那模样,恐怕他还不知道咱们早在他府里头走了一圈呢。”
    明媚将郭庆云的肩膀板正:“现在你可代表的是大陈,在鞑靼人面前要保持形象!”
    郭庆云吐了吐舌头,坐正了身子,眼睛一看扎扎特,只觉得滑稽,又笑了起来。扎扎特有些莫名其妙,迟疑的开口道:“敢问县主,扎扎特有什么地方不对付?”
    见他问得小心翼翼,郭庆云拍桌子狂笑了起来,将扎扎特弄得心上心下,又迟疑的看了看乔景铉,乔景铉见郭庆云这模样,也是叹气,笑着对扎扎特道:“福瑞县主生**笑,扎扎特大人不必理睬她。”
    瞥了郭庆云一眼,乔景铉心中不由也觉得好笑,这指挥使府,他们早就来过一遭,这扎扎特。他们也早就认识,只是扎扎特不认识他们罢了。
    过了阴山关,一路西去,挨了几日终于到了鞑靼的都城盛京。这盛京也算是繁茂之地,街道宽阔,人来人往,见着乔景铉一行人过来,都拿着敬畏的眼光瞧着那豪奢的马车:“这车中不知坐着谁,这般豪奢。”
    马车到了盛京皇宫面前,鞑靼汗王早已领了文武百官出来相迎,那汗王倒也是客客气气,对着乔景铉口里并不称朕,只是称本王,只说大陈皇上有令,不敢不从,绝不会为难自己弟弟,领了他那支部落西去便是。
    乔景铉见那汗王挺识时务,心里也是高兴:“既然汗王这般大度,那我便请了三王子出来。”他指了指身边坐着的曼青:“这是我们大陈的嘉和郡主,皇上特赐她与三王子嚟硌巴为妻,还请汗王为他们举办大婚之事。等着他们两人大婚,那我也可以回大陈复命了。”
    鞑靼汗王瞄了一眼曼青,见她穿着一身红色衣裳,上头刺绣精美,前边蒙着一张红色面纱,看不清脸孔生成什么样儿,只是瞧着这身段窈窕,肯定是个绝色美人,心中不由得遗憾,这三弟躲了去大陈,不仅有大陈皇上庇护,还能娶得这般美貌的老婆。
    心中妒恨,可脸上却是不显露出来,只是笑道:“三弟大婚不能等闲视之,要先去各部落通知,大约五日后才能在盛乐草原为三弟举行大婚,大婚后他便可领着自己的部落西去了。”
    瞧着这鞑靼汗王十分上道,乔景铉很是高兴,站了起来拱了拱手:“如此甚好,多谢汗王了。乔某先回使馆歇息,就等着五日之后的大婚。”
    鞑靼汗王也站了起来,神色恭敬:“送亲使好走。”
    瞧着乔景铉领着曼青走出了大殿,殿中的文武大臣们都开始说起话来:“大汗,怎么能将三王子放走?咱们也不能因着大陈皇帝的一句话,就放虎归山罢!”
    鞑靼汗王站在那里,脸上浮现出阴测测的笑容来:“各位爱卿,稍安勿躁。大家都是我的心腹,现在鞑靼这江山都是各位跟随着我才打下来的。先汗王在世,最疼爱的就是我这三弟,多亏了大家助我,用了计谋才将他赶出鞑靼,否则还不知道现在这汗王之位会落在谁身上呢!”
    “大汗,既然你也知道这三王子不可放过,为何还要这般纵容?”有一名武将满脸不快:“那大陈皇上又算得了什么,未必他还能插手进咱们鞑靼内部来不成?”
    “大陈不可小觑,我没必要为了这事跟大陈皇上闹翻,只管口里答应着便是。”鞑靼汗王摸了摸那两撇胡子,嘿嘿一笑:“我会给他好好的举办一场大婚盛典,至于他能不能活着领了部落西去,那也要看他的造化。”
    “大汗,那大陈的送亲使还在,如何下手?可否要提防?”有人听着鞑靼汗王这话,马上琢磨出了意思,立即兴奋了起来:“是不是先将大陈的送亲使给杀了再说?”
    “万万不可!”有文臣提出了反对意见:“能担任送亲使的,都是些皇亲国戚,顺路来捞油水的,若是将他杀了,大陈皇上肯定会跟咱们翻脸,鞑靼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与大陈抗争。”
    早四年前,镇国将军打败鞑靼,将鞑靼赶出去八百里地,脑袋都不敢往东边望,虽然经过这三年的励精图治,鞑靼还没有恢复元气,特别是去年汗位之争,又消耗掉了一部分力量,现在的鞑靼,要想与大陈抗争,是绝无可能的。
    鞑靼汗王沉吟一声:“这送亲使瞧着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不过十**岁年纪,又能有什么作为?而且我们鞑靼现在也确实惹不起大陈,众爱卿不必再想着算计他,只要想着如何布置那大婚盛典便是。”
    文武大臣们听了鞑靼汗王的话,全部点了点头:“大汗英明。”
    乔景铉回到使馆,嚟硌巴已经到了,正在与柳明卿他们说闲话,见他走了进来,赶紧站了起来,一双眼睛落在了后边的曼青身上,显得格外激动。
    “曼青!”他走上前去就想拉曼青的手,曼青有些羞涩,将身子扭了扭,嚟硌巴扑了个空,他有些失望,一脸委屈的望着曼青:“怎么了,你都不让我拉你的手。”
    明媚微微一笑,曼青受着礼教约束,没有这般开放,并不是她不喜欢嚟硌巴,她走上前去道:“三王子殿下,我们大陈的规矩,未婚男女都不能见面的,哪里还能拉手!等着你们成亲以后,想要拉多少次便能拉多少次!”
    嚟硌巴听了这般解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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