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一百七十五章落网之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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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对自己做下的事情,绝对不止这一件,可以联想的是,码头的被劫,杜若兰补汤里放的红花,都和大房脱不了干系!明媚想着这一件件的阴毒事情,如同看到了一条毒蛇,正张大嘴巴朝自己和杜若兰扑了过来,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若是那段监正真被收买了,在八字批文上写一句克夫的话,那自己和乔景铉这门亲事,无论如何便也是成不了的,除非那乔景铉够胆大,不顾这克夫的命相也要和她成亲——即算乔景铉愿意,英亲王和英王妃又怎么会愿意?虽然说前世不相信八字什么的,可既然自己能从异世时空穿到这个大陈,也由不得自己不信这些,若是不知内情,恐怕也会觉得心中有些愧疚,不忍心去伤害乔景铉。
    她皱着眉头望了望月妈妈,吩咐玉梨去拿几根银针过来。月妈妈见着那长长的银针,不由得心中生了几分恐惧:“十小姐,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就想在你身上扎上几针试试看。”明媚俯下身子来,手起针落,将几根针扎到月妈妈身上,不多时,月妈妈便觉得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玉梨站在一旁瞧着明媚的举动,有几分好奇,姑娘怎么要扎得这月妈妈睡觉呢?
    “不做什么,我唯恐她咬舌自尽,先让她昏睡再说。”明媚站起身来,厌恶的望了月妈妈一样,只觉得她那模样实在令人恶心:“玉梨,你且去玉瑞堂将这事情报与老夫人听。”
    “姑娘,你有些想得多,像月妈妈这般恶人,才不会想着要咬舌自尽呐,她如何舍得去死?”玉梨嘻嘻一笑,扭身便往门外边走:“只不过老夫人审讯她的时候,我可以帮着老夫人动刑,用银针刺得她全身发痒,保准她受不住!”
    明媚朝她瞪了瞪眼睛:“你才学了些皮毛,就想拿出来卖弄不是?”
    玉梨扮了个鬼脸,飞快的朝玉瑞堂跑了过去。到了那大堂门口,见谅个打门帘的丫鬟趴在门边上往里边瞅,不由得有几分好奇,轻手轻脚走上前去,在一个耳朵边上喊了一声:“桃红!”
    那丫鬟唬得身子一颤,转了过来见着玉梨,朝里边呶呶嘴道:“老夫人正生气呢。”
    “怎么了?”玉梨也是好奇:“我很少见着老夫人生气。”
    “方才金花妈妈带着两个外院大哥进来,在里边说了一阵子话,就听老夫人声音抬高了几分,在骂那两个大哥,说他们是废物。”桃红摇了摇头,耳垂上坠子不住的晃荡着:“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儿。”
    玉梨拍了拍桃红的肩膀:“让开些,我们家姑娘让我来与老夫人说件要紧事儿。”
    桃红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将帘子打起来,朝玉梨笑了笑:“你快些进去。”
    柳老夫人坐在椅子上头,正在生气。
    金花妈妈带着两个家仆进来,两人方才垂头丧气的将今日的事情说了一遍。听着说那月妈妈被一个壮汉劫持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气得柳老夫人好一阵堵心。
    即算亲眼看见月妈妈进了段府,可只要是没有抓到人,空口无凭,怎么样也没办法坐实老大媳妇收买人想捣鬼的事情,必须是在出段府门口抓到了月妈妈,这样便不由得她不承认了。可这从天而降的壮汉,竟然就这样生生的把这件事给破坏了!
    那壮汉是谁?为何要将月妈妈捉走?柳老夫人眼睛转了转,望着那两个仆人道:“是不是你们两个没用的,没有盯得紧那个婆子,让她溜了,又编出这番话来?”
    “我们说的话都是真的,还请老夫人明察。”两个家仆不住的磕头:“我们两人怎么会连一个老婆子都抓不住?真是有个壮汉将她捉走了。”
    正说着话,门帘儿一动,玉梨走了进来,朝柳老夫人行了一礼:“老夫人,我们家姑娘有要紧事儿找您,请您移步去沉香阁看看,可有个了不得的消息呢。”玉梨说着,明亮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柳老夫人,似乎含有深意。
    见着玉梨那神色,仿佛有了不得的大事,柳老夫人一怔,这媚丫头身边的丫鬟个个儿机灵,这般行事肯定是有什么事儿。她又看了玉梨一眼,点点头道:“既是如此,就走一趟罢!”
    柳老夫人扶了曼珠的手,金花妈妈跟在后边,几个人往沉香阁那边走了去,柳老夫人见着前边带路的玉梨,走得风风火火,又急又快,衣襟被风吹得飘了起来,心中忽然间有了点想法,或许这事情跟大房有什么关系?
    众人走到沉香阁,见着明媚站在门口,柳老夫人笑了笑:“媚丫头,有什么事儿,这般着急要找祖母?”
    明媚走上前去挽住柳老夫人的手:“有人送了个好东西到孙女这里,特地请祖母来看的。”柳老夫人见明媚的眉眼间有些气愤的神情,也是一怔,跟着她往后院走,便见着了那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月妈妈,
    跟着来的曼珠与金花妈妈俱是一愣,方才那两个家仆说没抓到月妈妈,可没想到这莫名失踪的月妈妈会躺在沉香阁的地上,而且还捆得那般严实。
    明媚指了指月妈妈:“玉梨,你去将那银针拔出来,再去厨房拿桶冷水过来。”
    玉梨应了一声,上去将月妈妈身上的银针给取了,然后快步走去了厨房,拎了桶冷水出来,兜头兜脑浇到了月妈妈身上。此时已经是十一月末,那水十分凉,浇到月妈妈身上,她瞬间便被冻得醒了过来,睁大了眼睛望着前边的人,露出了惊骇的神色。
    柳老夫人见月妈妈的嘴巴被一团布堵着,皱了皱眉:“将她口中的布团取出来,我有话要问她。”
    玉箫走上前去,从月妈妈嘴里取出那团布,本来想直接扔了,可却觉得有几分眼熟,仔细一辨认,竟然是自己给楚风做的袜子,啐了月妈妈一口:“没由得让你这老货把好好的一双袜子糟蹋了!”说完嘟着嘴而,拿着袜子转去后边屋子了。
    柳老夫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月妈妈,开口盘问起来:“你去楚段府做什么?可是有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月妈妈本来还想狡辩,可几个婆子在她身上搜出了那张一万两的银票,玉梨又捡着楚风说过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她这才无可抵赖,垂着头,白着脸儿不敢出声。
    “好哇,这种阴毒的手段你们也使得出来!”柳老夫人伸出手来,指着月妈妈怒骂:“这是人做的事情吗?便连畜生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们毁了媚丫头的亲事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更何况八字批文上带个克夫,分明是想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
    明媚走上前去帮着柳老夫人顺了顺气儿,柔声说:“祖母,你别生气,这事情不是没有成吗?况且万一被她们毁了,我便留在家里,一辈子孝敬祖母便是了。”
    柳老夫人听了感叹道:“傻丫头,就会说些混话儿!哪个又愿意在家里做老姑娘?你放心,祖母必然会处理好这事情,给你一个交代!”
    “祖母,这不是给不给明媚一个交代的问题,主要是该如何保证四房的安危。”明媚挽着柳老夫人的手,细声细气道:“明媚还能在家里呆多久?左右最多不过两年便出阁了,可明媚还有弟弟明荃,母亲肚子里头还有一对儿呢,若是不将那黑心的人给逮出来,四房还有得是动荡不安呢。”
    柳老夫人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媚丫头,你说的是,我可要好好盘查盘查,看究竟是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敢去祸害我的儿孙!”
    月妈妈听了那话,惨白了一张脸,一个字都不敢说出来。
    是夜,青莲院的一间杂屋屋子里灯火亮了个通夜,有好奇的丫鬟婆子想要上去看热闹,都被守在外边的张妈妈呵斥了回去:“有什么好看的,屋子正在挪用着给十小姐打嫁妆呢,都快些回自己屋子歇息去,这么晚了一个个精神头倒是足!”
    众人看着这场面就根本不是在给十小姐打嫁妆,分分明明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可被张妈妈呵斥了一顿,谁也不敢在这边探头探脑,一个个回自己屋子去了。
    “抱琴,去看看月妈妈可在自己屋子?”柳大夫人有些心神不宁,坐在桌子旁边,瞧着那灯光不住的闪动,一颗心也是上上下下的晃个不停。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由月妈妈向她报告这院子里的事情再去歇息的,可偏偏今日月妈妈去了段府就不见回来,这让她心里有些隐约的担心,一直在猜测是否事情已经败露。
    可若是事情败露,柳老夫人这时该派人来找她了罢?为何不见半点动静?柳大夫人一双手握紧了几分,心中十分犹豫,忐忑不安,只希望月妈妈快些出现在面前,告诉她说一切都办妥当了。
    “夫人,月妈妈屋子里是黑的,没点灯,奴婢上去推门,发现门是外边锁着的,月妈妈肯定是还没有回复。”抱琴气喘吁吁的回了内室,脸上也有惊慌的神色:“这么晚了,月妈妈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罢?”
    “还能出什么事情?”柳大夫人佯装镇静:“你别自己吓自己!”
    “夫人,我是说,月妈妈不会路上被马车撞了,或者……”抱琴的脸色也是煞白一片,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月妈妈该不是帮着夫人做坏事儿做多了,遭了报应罢?
    柳大夫人没有出声,好半日才说:“派个婆子去玉瑞堂打听,看看老夫人那边有没有动静?”
    抱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回来:“夫人,那婆子说老夫人起居如常,现儿已经睡下了。”
    “唔,你打热汤进来,伺候我换洗。”柳大夫人心里稍微安稳了几分,月妈妈的失踪虽然让她心烦意乱,可毕竟柳老夫人那边没有动静,那还算是一件好事,毕竟自己让她去做的事情没有东窗事发。
    第二日清晨一早起来,柳大夫人便喊着抱琴去看月妈妈有没有回来,抱琴出去了一转,回来禀报说月妈妈的房门依然是锁着的,她人还没有回来。
    柳大夫人没精打采道:“给我梳洗。”朝镜子里头看了看,只见着自己的脸,没有月妈妈的身影,柳大夫人有些兴味索然,以前月妈妈总是会站在那里与她说发髻该怎么样,簪子又该选哪一支,可现在忽然耳根清净了,实在不习惯。
    素日里柳大夫人由贴身丫鬟服侍着洗漱以后,月妈妈便会一路跟着去玉瑞堂给柳老夫人请安,总是垂手走在柳大夫人身后,主仆两人一路上走一路聊,言谈甚欢,可今日,身边却只有一个抱琴了,柳大夫人往前边走着,心里头很有些难受。
    “哟,大嫂,今日你怎么脸色有些不对?”刚刚走进玉瑞堂,就听见了柳三夫人的声音,抬头一看,她正与柳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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