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一百六十八章明争暗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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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
    手下见嚟硌巴满脸的不高兴,小心翼翼的拿了一个酒壶过来:“王子,少喝些,等着晚饭时分再喝罢。”
    嚟硌巴横了他一眼,夺过酒壶给自己满满的斟了一杯,喝了一大口,眼前便浮现出今日跑马场的情形来。实在是可恼、可恨!照这个情形来看,二皇子徐玟琛手下的人,远远不及三皇子徐炆玔,难怪那徐炆玔能如愿以偿当上太子,而那徐玟琛只能躲在府中喝闷酒!
    自己是不是选错人了?嚟硌巴将那口酒吞了下去,**辣的感觉从喉咙间升起,他咳嗽了一声,酒水从鼻孔里喷了出来,旁边站着的手下唬了一跳,赶紧走上来劝道:“王子,喝慢些,可别呛着!”
    嚟硌巴没有出声,心中想起了乔景铉在跑马场里说过的话: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想你肯定已经查过我们,该怎么找我,你也自然知道,有什么为难之处,若觉得没有朋友商议,你可以来找我们——这乔世子说话真的可靠否?嚟硌巴握着酒杯,陷入了沉思。
    手下站在旁边,瞧着这情形直叹气,小青姑娘没有在这里可真是麻烦,素日里头,王子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只要小青姑娘柔声在旁边劝解几句,他便会高兴起来,现在王子这般不快活,可小青姑娘偏偏又不在,这王正妃找她究竟有什么事儿!
    王正妃很是烦恼。
    数日前柳明珠跌倒,流血不止,徐玟琛命人请大夫给柳明珠保胎。王正妃觉得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让人在柳明珠的药里边搁了些东西:“务必要将她做到,可千万不能留下祸害来!”王正妃咬着牙将一锭银子塞到迎春手中:“做成以后,还有重赏!”
    “王妃请放心,奴婢一定替王妃办妥当这件事。”迎春摸了摸脸颊,上边还有几条浅浅的疤痕,这是被柳明珠抓伤的,直到现在还留着疤,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好。迎春心中恨恨不已,怎么着也该要给自己出了这口气才是。
    再说了,将柳明珠的孩子给弄没了,她少不得会伤心失意,肯定也会无心梳妆打扮,二皇子殿下指不定便会看得上自己了。迎春拿了那个药包,暗暗的下了决心,怎么样也要让柳明珠失了宠才是。
    拿着药包溜回了院子,外边那进屋子的走廊下用小火熬着药,一阵扑鼻的药香冲进了鼻孔。迎春瞧了瞧四周,一个人也没见着,心中暗喜,这可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柳明珠素来对自己手下的丫鬟都不大好,非打即骂,她得了病以后,丫鬟们全不上心,一个个自己找乐子去了。迎春轻手轻脚的溜了过去,用放在一旁的抹布揭开盖子,抖抖索索的将王正妃给的药包打开,将那里边的粉末倒了进去。
    “迎春,你在做什么呢?”身后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迎春唬得手一抖,那张包药的纸落在了火炉上头,很快的便烧了起来,蜷缩着身子,吐出了一条火舌。
    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小姐们迎夏,站在那里笑眯眯的望着她。迎春摸了摸胸,一脸怨恨的望着迎夏:“还以为是谁,你可把我吓坏了。”
    迎夏凑了过来瞧了瞧:“你方才倒了什么东西到药罐里边?”
    迎春的脸色有些发僵,但瞧着迎夏笑嘻嘻的脸,她镇定了几分,迎夏模样生得清秀,也是被柳明珠猜忌,各种打骂惯了的,正是对柳明珠一肚子怨气,自己也不必太忌讳着她。迎春将迎夏拉到一旁,小声说道:“这事情你瞧见了就罢了,千万别往外边说,那是王妃让我加一点药粉在这药里边。”
    迎夏张大了嘴巴道:“那是什么东西?”
    “还能有什么?”迎春掐了她一把:“我便不相信你连这个都猜不出来。”
    迎夏有几分吃惊,眼睛转了转,这才犹犹豫豫道:“是不是让孩子没了?”
    迎春点了点头:“十有**是这个。”
    “可……若是二皇子殿下追问起来该如何?”迎夏有些担忧:“少不得咱们院子里头的人都会要被拷问。”
    “你便放心罢,王妃自然会打点那大夫,咱们担心什么?再说了,只要将药渣给扔了,赶紧熬上一罐药,等着那大夫来查看药渣,自然什么也查不出。”迎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快意的笑容:“他们不是说,跌一跤很容易保不住孩子?这不也是正常的事儿?”
    迎夏担忧的看了看迎春,最后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可要当心。”
    “还是你好,这么替我着想。”迎春心中感激,伸出手来挽住迎夏的胳膊:“咱们出去遛遛,别到这院子里傻站着了。”
    药很是见效,上午喝了药,中午时分柳明珠便抱着肚子呼呼的喊痛。她打发了一个丫鬟去请徐玟琛,那阵子徐玟琛正在抱着姬妾饮酒作乐,见柳明珠打发丫鬟过来找他,不由得勃然大怒:“本皇子正在高兴的时候,她偏偏要来败兴!”
    丫鬟怯生生道:“柳小姐……肚子疼。”
    “她肚子疼跟我有什么关系?”徐玟琛怒喝了一声,气得将酒盏重重的搁在桌子上边:“已经给她请了大夫,也抓了药,还要怎么样?难道还要本皇子衣不解带的伺候着她?”
    那丫鬟见着徐玟琛盛怒,哪里还敢再说话,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刚刚回到院子里边,就听那边闹哄哄的一片:“哎呀呀,可不得了,快些去请大夫来!”
    “又出了什么事儿?”那丫鬟飞快的走进内室一看,唬得脸上都变了颜色,就见一个盆子里头全是血水,上头浮着一团白色的东西。有个上了年纪的婆子叹着气道:“是个男胎,着实可惜了,那根小把儿都看得清楚了。”
    床上柳明珠白着一张脸,形容枯槁,呼哧呼哧的直喘气,似乎随时便要死了一般。那丫鬟看得触目惊心,挨挨擦擦的走了过去:“刘妈妈,这是……”
    “小产了呐,柳小姐小产了。”刘妈妈慌手慌脚的给柳明珠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子:“她身子本来就弱,这下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去呐。”
    那丫鬟唬得瞪圆了眼睛,掩着嘴不敢说话,看着柳明珠脸如死灰,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既然二皇子殿下不来,那赶紧去给王妃说一声,总要有个来主事的。”刘妈妈擦着柳明珠的身子,不停的摇头:“看这模样,可是不成了。”
    那丫鬟急急忙忙跑着去找王正妃,谁知道她只是冷冷的笑了笑:“那时候与殿下夜夜欢好的时候没记得我,这个时候却记起我来了?让她自己忍着罢,谁家妇人生孩子不都是这般股来的,更何况只是小产。”
    王正妃心中笑得欢畅,总算是将这个祸害给除了,哪里还肯去替柳明珠找大夫?等着那报信的丫鬟走了,王正妃吩咐身边得力的婆子:“你赶紧去请个大夫备着,叮嘱他该如何如何做,不能出半点纰漏。”
    徐玟琛喝得半醉半醒,又有人来报:“西边院子里头,柳小姐小产了,是个男胎。”
    放下酒盏,徐玟琛站了起来,虽然此时他已经不是很关注柳明珠,但听着说小产了,而且是个男胎,心中也是一惊,踉踉跄跄走到柳明珠的院子里,看着那团已经冰凉的肉,身子晃了晃,他成亲都快三年了,膝下还无儿无女,如何好不容易来了个孩子,却与他无缘?
    “查!”跌了一跤,如何能将孩子给流下来?徐玟琛有些不相信:“这里边甚是古怪!”
    不多时婆子找了个大夫进来,给柳明珠把了下脉,那大夫摇了摇头:“二皇子殿下,这位夫人身子本来很是虚弱,腹中胎儿受不了外力,这才流了下来,此乃正常现象。”
    “不可能!为何昨日跌倒没有掉下来,反而今日倒掉了?”徐玟琛很不相信:“你查查那药渣里边有什么东西没有?”
    药罐子捧了过来,大夫将药渣倒了出来,经过一番仔细辨认后,那大夫摇了摇头:“这药渣里边也没什么异样。”
    徐玟琛盯紧了他,眼里全是不相信:“你能确定?”
    “二皇子殿下,老朽虽然不才,可行医这么多年,几种常见的药物也还是能分得清的。”那大夫抬手行了一礼:“二皇子殿下若是不相信,尽可以找旁的大夫来验看。”大夫心中也甚是生疑,为何请他过来的婆子塞了银子给他,让他不要说出药渣里的古怪,可他现在瞧着,这药渣里边却没有什么古怪,这倒让他奇怪起来。
    徐玟琛沉着一张脸,甩了甩衣袖便走了出去,一口气到了王正妃院子里边,走进厅屋,见着王正妃坐在那里,心中有气:“王妃,你为何要派人下手?”
    王正妃抬起头来,惊讶的望着徐玟琛道:“殿下,你在说什么?我却是不懂。”
    徐玟琛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王正妃的手:“柳明珠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不是给你弄掉的?你说,是不是?”
    “殿下。”王正妃没有一丝慌乱,只是直视着徐玟琛,眼神很是真挚:“妾身嫁给你两年了,你可看见妾身收拾过你后院的姬妾没有?妾身自幼便得了教诲,需得好好服侍夫君,不要嫉妒,夫君又何苦要来这般怀疑妾身!”
    徐玟琛的手慢慢松开,这王正妃说的仿佛也有几分道理,可他还是有些怀疑,平白无故的,为何柳明珠就会掉了孩子?这里边肯定有什么蹊跷。只是他却没有证据,也不好去寻王正妃的麻烦,她父亲是兵部尚书,过些日子,太子登基大典,还要靠她父亲调度兵马呢。想到此处,徐玟琛更是没了火气,涎笑着道:“王妃,我看中了一个丫鬟,却不能得手,你最是心思机敏,想个法子帮我弄过来,我便不与你计较这件事情了。”
    王正妃一愣:“哪个丫鬟你还不能得手?”
    “这丫鬟我已经送人了,所以也不好怎么动手。”徐玟琛笑了笑,嘴里呵出阵阵酒气:“你帮我想给法子弄她过来让我尝尝滋味。”
    竟然还有他想要而到不了手的?王正妃瞄了他一眼:“是谁?”
    “鞑靼三王子的丫鬟,叫小青的那个。”徐玟琛一下来了兴致,抓住王正妃的手摸了摸:“我知道王妃贤惠,快些替我想个法子叫她好服侍我一次。”
    原来是她。
    王正妃眼前浮现出一张笑若春花的脸,那小青原来是给自己做丫鬟的,长得很是美貌,说话也机灵,后来有一次徐玟琛喊她去陪着饮酒,不知为何却送给了那鞑靼三王子嚟硌巴,当时她还惊奇了一阵子,只不过好久没有人提起这件事情,她也渐渐的忘记了。
    原来徐玟琛还惦记着她。王正妃心中暗自哼了一声,只是脸上却依旧带着笑容:“妾身自会想法子,殿下安心便是。”
    徐玟琛听了这话眉开眼笑,伸手勾住王正妃的下巴,嘴巴凑了过去亲了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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