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一百六十二章已成定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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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您身子有恙不能上朝,总得立一位皇子为储君,以太子身份监国。”说到这里,看了看徐熙,就见他闭了闭眼睛,似乎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心里想着这还算好,至少皇上心里是明白的,于是接着说:“现在皇上共有四位皇子,皇上属意谁,便伸多少根手指来告诉臣等,这样老臣也好把皇上的旨意去向百官传达。”
    萧国公听了这话也是兴奋,连声说:“秦王这个主意好!”眼睛得意的瞟了一下乔皇后,心里想着,我就不相信皇上心里真想,立三皇子为太子,要是想立,那不早就立了吗?
    众人的眼睛皆看着床榻上的徐熙,就见他在田七的协助下,吃力的抬起一只手,伸出手指来,众人的眼睛皆紧紧的朝那手指粘了过去——
    一、二、三,徐熙分分明明的伸出了三根手指!
    萧国公盯住徐熙伸出来的手指,眼前一阵发花。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皇上若是想立三皇子,那不早就立了吗?中宫之子,地位尊贵,还有谁能和他去争?可正因为皇上迟迟不立徐炆玔,又对自己的外孙徐玟琛表现得非常上心,女儿才有了非分之想求着自己为魏家能权倾朝野而支持二皇子殿下。
    难道先前都是皇上有意为之,想让萧国公府以为有机会成为储君母族,诱发出他们的野心,最后一网打尽?萧国公的额头上汗水涔涔,一想到多年来为了扶持自己的外孙,不知花费了多少财力,最后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便万分难受。
    躺在病榻上的徐熙虽然不能说话,但头脑还算清醒,听着秦王问他立储之事,心中也有些欢喜,赶紧吃力的抬起手来,准备五根手指齐刷刷的伸出去,谁知,好不容易抬起手来,手腕上却是一麻,那拇指与食指是怎么也伸不出来,紧紧的贴在手掌上边。
    徐熙心中大惊,想努力将食指伸出来,可怎么样也动弹不了,他望了望自己的手,田七正恭恭敬敬的托着他的手腕,两只手指正撘在他的两处穴位上边,贴得很紧。田七……徐熙一惊,田七这么多年尽心的服侍自己,体贴入微,没有一件事情办得不让他觉得舒服,自也将他当成心腹,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他竟然背叛了自己!
    是谁收买了他?皇后?徐熙的一滴老泪从眼角流了下来,默默的爬过了脸庞,田七赶紧将徐熙的手放了下来,从旁边宫女的手中接过一块帕子替徐熙擦了擦脸,这才弓着身子向秦王行了一礼:“秦王殿下,皇上……这可是在托付江山哪!”
    秦王和其余几位大臣看着那三根手指连连点头道:“皇上,臣等明白了,明日朝会上臣等自会向各位大臣证实秦太后的懿旨果然属实。皇上,您便静养罢,三殿下聪明过人,又目光敏锐,定会替皇上好好监国的。”
    徐熙听了这话,心中大为悲愤,只想对他们说:“错了,朕是手指伸不出去了,朕要立的是四皇子啊!”可是他却没办法表述出来,只能张大嘴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口水还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田七非常体贴的把徐熙的手放回到被子里边,低声说:“皇上,您歇息罢,秦王他们知道您的意思,现儿也该回去准备三殿下的太子册立仪式了。”那话说得非常体贴而轻柔,仿佛在无声的提醒着那五位大臣,皇上要歇息了,你们便退散罢!
    秦王点了点头向随行的几位大臣道:“这册立仪式可来不得半点马虎,准备时间都差不多要一个月呢,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开始准备罢。”
    旁边柳太傅点了点头:“可不是,现儿都十一月初了,得抓紧时间,怎么着也该在十二月初便将仪式准备好。”自己的七丫头做了徐炆玔的侧妃,这一宝可押得真准,三殿下成了太子,以后继位为帝,即便薛正妃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母凭子贵,柳明欣无论如何也该有个贵妃的分位,柳家怎么着也算是在朝中站稳脚跟,没有在这太子之争里站错队伍。
    徐熙听着几个人的交谈,心中大急,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可现在他却没有半点能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乔皇后笑容可掬的陪着五位大臣出去了。徐熙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些年所做的一起,田七站在床榻边上,拿着帕子帮他细心的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子。
    “是他使的鬼,是他毁掉了自己的计划!”徐熙睁开眼便看到田七那枯瘦的手指抓着帕子在他额头上擦来擦去,心里大为悲愤。这田七什么时候成了皇后的人?自己曾经让暗卫盯紧了田七,可根本没有发现过他与储秀宫有任何来往,究竟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徐熙愤怒的看着田七,真恨不得能把他撕成碎片吞到肚子里边去。
    “皇上,您就安心养病罢,老奴看着您这模样,心里也难受哇。”田七变戏法似的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块帕子,擦了擦眼角:“皇上现在都病成这样了,就别担心国事了,三殿下是个妥当的人,您既然立了他,就该相信他,自己安安心心的养着罢!”
    徐熙听到这话,心里更是郁闷,索性闭了眼睛,不再搭理他,田七看了他那样子,轻轻笑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皇上,你且先歇着,老奴去看看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那边可有什么吩咐。”
    出了内室,便见大殿里萧国公正跪在秦太后面前,面前摆着一个盒子,里边装着黑黝黝的两块熏香,乔皇后不动声色的坐在一边,只是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萧国公,你教女不严,以至于铸下大错,你可知罪?”秦太后的声音冷得如寒冬挂在屋檐下的冰棱,似乎碰一下,那冰棱就会从檐下摔落,直刺到人的心里去。
    萧国公低头看了看那个盒子,两块熏香静静的躺在那里,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冲进鼻子里边,这难道便是自己那个不知死活的女儿给弄出来的?难怪秦太后要遣走那四位大臣,单独把他留下来。
    心里埋怨着女儿,都这么大年纪了又贵为贵妃,后宫里只在皇后一人之下,还弄些这东西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道媚药乃宫中大忌吗?不对,女儿不会糊涂到这一步的,肯定是被人陷害了!
    想到这里,萧国公猛的抬起头来,大声喊冤:“太后娘娘,微臣的女儿一直贤淑谨慎,怎么会用这种淫佚之物!定是有不怀好意者嫁祸于她,请太后娘娘明鉴!”
    秦太后恼怒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萧国公,你竟然把这事推倒别人身上?哀家已经审问过了,这媚药乃是萧贵妃派宫人从外边重金购得,且也是她自己抹上去的,并未假手他人,这事情是哀家亲自审讯的,景春宫里的姑姑宫女都已经在供状上画押,莫非萧国公以为是哀家屈打成招不成?”
    听到秦太后这番话,萧国公瘫倒在地,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女儿竟然这般胆大妄为,做这种事情也不先派人回来商量下!若是知道她有这个想法,自己怎么样也不会同意她这样做。虽然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可萧国公还是懊恼得恨不能冲进掖庭把女儿拖出来按回娘胎好好改造一番。
    “你且先回去,毕竟萧贵妃是皇上的妃子,要处置也得皇上自己来,我这个做太后的也不好把手伸到皇上的后院去,等皇上休养好了再由皇上发落罢!”秦太后瞄着萧国公那浑身打颤的模样,冷冷的哼了一句:“若是皇上好不起来了,我必将让她给皇上陪葬!”
    萧国公听到秦太后这冰冷的声音,更是惶恐不安,连连磕头道:“皇上洪福齐天,必然无事。”
    “无事便好,你回去以后自己好好掂量着,萧国公府以后该如何行事!”秦太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跪安罢!”
    萧国公全身被汗粘得湿答答的,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盯着自己的脚尖慢慢的退了出去,走到外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手的汗。回头看了看清华宫,那宫殿依旧巍峨,却仿佛笼了一层青灰色的影子般,有些扑朔迷离的感觉,叫人怎么也看不清楚。
    天色沉沉,寒风扑面,萧国公站在宫墙外边,怅怅然的望着那绿树红墙,心中乱糟糟的一片,究竟该怎么做才好?太子册封只余得一个月,如何在这一个月里将局势扳回来?萧国公府为了扶持徐玟琛,已经耗尽全力,现在一旦徐玟琛这边失了势,那萧国公府也跟着要遭殃了。
    “去二皇子府。”萧国公踏上自己的马车,吩咐了一声,车夫扬起鞭子,那马车便缓缓的往前边走了去,将那红墙琉璃瓦的皇宫抛在了后边。
    当萧国公府走进徐玟琛府的时候,徐玟琛正在后院抱着两个姬妾饮酒作乐,听说萧国公来了,赶紧把拿开水漱了下口,整理了下衣裳,这才走了出来。
    “殿下!”萧国公看着徐玟琛那模样就觉生气,衣裳很明显是匆匆整理而成,衣领松散,腰带都没有束好,走得近了还闻到一口酒味儿。
    “外公!在自家屋子里头,就不用这么拘礼了!”徐玟琛看了看萧国公那一张板得严实的脸,心里有些发虚,自小这萧国公就喜欢督促自己,一看见他还真有些老鼠见了猫般的感觉,只得赔着笑脸说话。
    “玟琛,你知不知道现在乔皇后生的那个已经立为太子了,你却还躲在这里花天酒地!”萧国公恼怒的走了上来,双目似乎能喷出火来。
    “什么?三弟被立为太子?什么时候的事情?”徐玟琛大吃了一惊,将衣裳整了整,一张脸上全是不相信的神色:“父皇如何不声不响的就决定了?”
    萧国公望着徐玟琛的脸,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他是他的母妃一时糊涂,用了媚药将皇上给弄垮了罢?他咬了咬牙:“这事情透着古怪,可没法子,皇上的病情忽然便加重了,太后娘娘下了懿旨,让三皇子殿下监国,我们不服气,去觐见了皇上,皇上也说让三皇子殿下监国。”
    “皇上、太后娘娘都下了旨意?哈哈哈……”徐玟琛颓然的坐到了椅子上,身子半瘫着,眼中透出丝丝绝望。
    “玟琛,你不能气馁,怎么是这样一副情状!快些振作起来!”萧国公走上前,一把揪住徐玟琛的衣裳前襟:“咱们好好来商量下!”
    “外公,既然皇上已经下旨了,我还能怎么样?三弟的生母是乔皇后,坐镇中宫,立他为太子本也属情理之中。自小你们总对我说,皇上不喜欢乔皇后,不喜欢三弟,宠的是我母妃,偏爱的是我,你们一直这么说,我也就相信了。我努力的按照你们说的去做好自己,小时候在上书房和三弟一起读书,太师一直夸我聪明,倒是极少夸赞三弟,今年我们一同在平章知事手下跟着学习管理庶务,也不见三弟有多少特别之处,我想着父皇必会看重我一些,可到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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