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一百四十一章劫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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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
    一丝笑容从唇边溢出,乔皇后心中很是欢畅,徐熙,这么多年,你欠我的,总算快要到清算的时候了。她将指甲套子点了点桌面,那是一套珐琅套子,上头有着鎏金线条雕出的花纹来,被立着的宫灯照着,闪闪儿的发亮。
    望着徐炆玔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乔皇后心中暗自只觉好笑,儿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与他父皇正在对弈,而且他父皇已经输了一手棋。本来想要让他慢慢知道自己的计划,可现儿瞧着徐炆玔这气急败坏的模样,乔皇后觉得暂时还不能透露太多的情况——儿子还没有修炼出来,不能沉住气,大事不宜让他搀和进来。
    “母后,孩儿今日去清远码头送亲,遇着一群黑衣人劫杀。”徐炆玔说得急急忙忙,心中很是焦躁:“御风抓了一个人,那人自称是二皇兄派来行刺的,可御风却说他认识那人,是云骁卫里的一个暗卫。”
    “你虽然遭了劫杀,可却也没有受罪,而且京卫指挥使司的人马也很快就赶过去了。”乔皇后将她那指甲套子举在面前看了看,那鎏金的牡丹花不住的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投在地上,淡淡的金粉颜色。
    “母后,你、你怎么全知道?”徐炆玔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望着乔皇后,母亲身处深宫,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玔儿,你别来问我如何知道了这些事情,母亲只想对你说,成大事者,必定要能沉住气,你这般慌慌忙忙的做什么?”她笑着将徐炆玔拉到自己面前,指甲套子轻轻在他掌心里划了一个圆:“玔儿,母后会将最好的东西给你,但你千万要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不要受人挑拨便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瞧着乔皇后言笑晏晏的模样,徐炆玔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我都听你的,母后。”
    “你回漱玉宫去罢。”乔皇后慈爱的看了徐炆玔一眼:“玔儿,魏侧妃进宫这么久了,为何你还没有宠幸过她?”总是宠幸柳侧妃一人究竟不行,若是那柳侧妃肚子里边始终没有动静,那岂不是会绝后?怎么着也得敲打着儿子去魏侧妃与薛正妃屋子里边才是。
    徐炆玔听着乔皇后过问起他的房中之事,不免有几分羞愧,低着头含含糊糊应了一声:“玔儿知道了。”
    从储秀宫里出来,徐炆玔背着手慢慢走回了漱玉宫,他的头脑有些沉重,对于今日的事情还是有些没想通,父皇应该是疼爱自己的,否则也不会在自己大婚以后还不下旨让他去宫外建府居住。
    大陈皇朝的皇子,大婚以后,除了东宫太子,一般会搬出宫外去,择址另外建皇子府居住,既然将自己留在宫里,那便是有意要立自己为皇储了。宫中居住的,现儿只有他与四皇弟了,可四皇弟实在不具备竞争力,想来想去,父皇绝对会是要立自己为太子的。
    徐炆玔一步跨进漱玉宫,望四周看了看,漱玉宫里只有几间屋子亮着灯,好像是调皮的孩子睁开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不住的朝他眨着,诱惑着他往那里去。这些灯光提醒了他,今晚去哪里休息?
    自从两位侧妃进宫,也有一个月了,他晚上都在柳明欣那里歇着,可今日码头送嫁发生的事情,让他对柳明欣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她竟然在危机的时刻将明媚推了出去,自己却躲到了一旁!这种女人真是可恶,他今晚一点也不想再见到她的脸。
    东边和西边屋子的灯都亮着,只有薛正妃房间没有掌灯,徐炆玔想了一想,便迈步朝东边走了过去。
    从徐炆玔走进院子的那一刻,魏侧妃的丫鬟浅风一直藏在廊柱后边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最后见徐炆玔抬脚往东边走过来,她一阵惊喜,心似乎要跳了出来一般,飞快的跑进了屋子:“小姐,三殿下过我们这边来了!”
    魏侧妃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盈盈笑意:“果真?你眼神儿没走偏罢?”
    浅风抚了下胸口道:“小姐,是真的!”
    主仆二人刚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外边有宫女的声音:“问三殿下安。”
    帘子打起,徐炆玔一脚跨了进来。
    这东边屋子布置得比西边要简单些,看上去雅致得很,墙上挂着一张淡墨山水,多宝格上全部是放着书籍,靠着墙还有一张古琴,书桌上边有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还有一张未完成的画,画上是一个紫衫男子,还只勾了一个轮廓,却看不出面目神情。
    再看灯下的魏侧妃,松松挽着宝髻,只画着淡淡的妆容,洁白的皮肤,鼻翼上的浅浅斑点此时却似乎被灯光融化了般,竟是半粒也找不到。她抬眼望着徐炆玔,因为惊喜的缘故,小嘴轻轻张开,微微的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那神情,看得徐炆玔心里一动。
    他走了过去,笑着问魏侧妃道:“你们主仆二人,刚才在说什么?怎么我进了屋子便不说了?”
    魏侧妃娇羞的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脚尖,却不说话。
    旁边的浅风倒是不愿错过机会,在旁边行了个礼儿:“我方才和我们家小姐说成亲这么久了,三殿下都没来东边屋子过,今日早晨一起来便听着喜鹊叫,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应了这个喜讯儿,话音刚刚落,三殿下便进来了,这不可巧?”
    徐炆玔听了,也有些歉意,看着魏侧妃低垂着头,只余一段洁白的脖子露在那里,柔软光润,似乎在等着他的亲近,于是笑着走上去道:“看起来魏侧妃对我还颇有怨言呢?是不是怪我没有来你这边?”
    魏侧妃慢慢抬起头来,眼睛里似乎闪动着泪光,被那灯一照,盈盈欲滴般,似喜还嗔的看着他:“殿下,妾身不敢有半点怨言。”
    看着这样的魏侧妃,比柳明欣多了几分柔情,多了几分气质,徐炆玔伸出手去,拥住她的肩膀:“魏侧妃,**苦短,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早点歇息罢。”
    一抹红晕浮现在魏侧妃的脸上,她偷眼望了望徐炆玔,又甜蜜的低下头去。浅风看着自家小姐那模样,抿嘴一笑,悄悄的退出了屋子。
    徐炆玔留宿在东边,**帐底卧鸳鸯,一晚上颠鸾倒凤,恩爱异常。
    第二日清晨,浅风推开门,望了望外边的天空,一碧如洗,煞是明快。再看看对面的屋子,前门紧紧的闭着,还没有人出来,她的唇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哼,这一个月就在我们家小姐面前神气,现在也该看看你哭的样子了。”
    想到这里,她欢快的甩了下手里洗脸的帕子,转身便走进了屋子。
    就在浅风刚刚走进去的时候,西边屋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绿叶满脸疲惫的走了出来,昨晚三皇子没有歇在西边,柳明欣一个晚上没睡好觉,只听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动个不歇。
    开始柳明欣还心存侥幸,派人出去瞧是不是徐炆玔没有回来,后来绿茵去门口溜了一圈,看门的宫女说三殿下早就回来了,再轻手轻脚东边院子听了阵壁角,就听里边似乎有徐炆玔的声音。
    回来告诉了柳明欣,她气得好一阵发愣,呆呆的坐在那里发闷气,本来想砸个杯子碟子什么的,捡起来看了半天又放下了,因为觉得这些物事儿太精致,砸了可惜,最后只能一个人噎噎答答的蒙在被子里哭了一会,绿叶劝慰了半日才开解了些。
    “唉……”绿叶绞着手儿站在中庭,看着院墙边一溜的绿树,心里只觉得郁闷。自家小姐只是一个侧妃而已,她犯得着这么拈酸吃醋的吗?陆正妃都没吃醋呢,又轮到她来吃哪门子醋!她这个身份,放到寻常人家,不就是一个姨娘吗?做姨娘的,又哪有资格来甩脸子说一些酸溜溜的话!
    “绿叶,绿叶!”绿茵奔了出来,着急的喊着:“快去那边禀告三殿下,侧妃娘娘身子不好,方才吐了一地呢!”
    绿叶听了也唬了一跳,大步走进内室,便见柳明欣躺在床上,白了一张脸,手无力的从床上搭了下来,床下边放着一个盆子,里边全是一些呕吐之物。
    “小姐,你怎么样了?”绿叶走上前去,看着柳明欣那惨白的脸,心里紧张不已。
    “我觉得胸口闷得慌,一身不得劲儿,就想吐。”柳明欣虚弱的抓住了绿叶的手,满脸的无助:“绿叶,是不是陆正妃给我饮食里下毒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你快去让三殿下帮我请太医来看看”
    见着这样的柳明欣,绿叶心里也很难受,她点了点头,走出屋子,朝东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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