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一百一十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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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走在小径上,听着周围细碎的脚步声,柳明欣心中忽喜忽悲,自己总算是闯过了第一关,后边由皇后娘娘甄选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八字上头说我是有做娘娘的福分。”柳明欣抬头望了望黑压压的天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不管怎么样,该发生的自然就会发生。”
    她紧紧的捏了捏拳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皇宫,以后定然会是她容身之处。
    “娘娘,这是留下来的名单。”莫姑姑将一张单子递了过去:“娘娘看中的那几个,我都去与那些姑姑们说了下,让她们留心着,都在。”
    乔皇后身上金缕衣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长长的凤目瞄了下那名单,嘴角泛起一丝笑容来:“柳太傅府的那位留下来的小姐是嫡出还是记名的?”
    莫姑姑一怔,脸上浮现出羞惭的神色:“老奴这个倒是没有去查。”
    “不用查了,定然是记名嫡女。”乔皇后弹了弹手指,那张名单便轻飘飘的飞了出去:“那魏国公府家的也是。还看不准形势,哪家都不愿意将嫡女送出来,将庶女记名做了嫡女,给了个身份来做棋子。”
    “娘娘说得极是。”莫姑姑连连点头:“若是三皇子殿下已经成了储君,那些人家肯定是削尖了头将嫡女送了进来。”
    “到时候就怕我还不要她们呢。”乔皇后高傲的扬起了头:“玲珑郡主的名字为何不见?这次摸底难道没有将她也列进去?”
    “娘娘,听说是太后娘娘亲自将玲珑郡主的名字划掉的”莫姑姑小心翼翼的回答:“原先是有的呢。”
    “哦?”乔皇后长长的凤目一瞥,拉出了长长的尾线来:“万阳公主不让薛玲珑入宫候选?这里边必有蹊跷,莫非她已经看中了谁来做她的女婿不成?”
    莫姑姑堆着笑脸儿道:“娘娘,你莫非还不知道?老奴曾听人说闲话儿,大家都说玲珑郡主喜欢乔世子呢。”
    “我如何不知薛玲珑喜欢景铉?”乔皇后忽然便笑了起来:“我恐怕英王妃不见得会喜欢有这样一个媳妇,万阳公主也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万阳公主倒没有这般想,老奴听说是玲珑郡主一直在追着乔世子跑,万阳公主还曾劝阻过,只是拗不过心疼这个女儿,随着她去了。”说起这些闲话来,莫姑姑脸上有着一种卖弄的神色:“听说乔世子却是不大喜欢跟玲珑郡主在一处的。”
    “薛玲珑嫁了景铉,不如嫁到皇宫里来。”乔皇后的手抓紧了扶手几分:“她是太后娘娘的心头肉,若是能嫁了玔儿,那便更多了一分助力。”她的眼睛盯着墙角处的那个花瓶,嘴唇便忽然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来:“姑姑,你也知道我是个心慈的,不到一定的程度,我也不会下那狠手。”
    “谁说不是这样,有些事情还不是被逼的?”莫姑姑也怅然长叹了一声:“就如娘娘现儿坐镇储秀宫,母仪天下荣华富贵不可一世,可谁有知道娘娘心中却并不想坐在这凤椅之上呢?”
    微微的风从大殿外边吹了进来,卷着明烛的火焰不住的忽闪着,大殿里边主仆两人脸上有着晦涩不明的光亮,眼神都愈发怅惘了许多。
    四月底的天气比起四月初来说又好了许多,不再是日日飘着雨丝,大部分时候日子都是晴朗无云,天际一碧如洗。桃花李花早已谢了,枝头绿肥红瘦的景致处处可见,倒是蔷薇与紫藤萝却开得正盛,远远望去,沉香阁的院墙上就如一堵极大的锦缎一般,里头绣着粉白粉红、浅紫粉紫的花朵。
    “姑娘,刘小姐!”玉箫从外边匆匆走进来:“云州刘同知夫人过来了,正在香兰院与夫人说话呢。”
    “什么?我母亲就到了?”刘玉芝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声音都有些发颤:“为何没有写信告诉我?我也好去码头接她。”
    玉箫笑嘻嘻的瞅着刘玉芝道:“可能是不想刘小姐太担心罢,反正现儿人已经到了,刘小姐,你便快些过去瞧瞧罢。”
    刘玉芝哪里还会耽搁半分,带了金柳与秦妈妈便匆匆的往外走了去,明媚瞧着她的背影,也站起身来:“玉箫玉梨,咱们也去瞧瞧。”
    刘同知夫人瘦了不少,原先的那张圆盘子脸全然不见肉,颧骨显得突出了几分来。她斜签着身子坐在那里,瞧着一屋子的富贵气象,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瞧着面前的杜若兰,更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位柳四夫人,原先不是个贵妾?自己还与先头的柳四夫人一道说过她不少坏话,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她从贵妾变成了夫人,还收了自己的玉芝做干女儿。
    “玉芝这孩子很不错,娴静温柔,我很是喜欢她。”杜若兰瞧见刘同知夫人似乎有些局促,赶紧没话找话来说,刘同知夫人只是尴尬的应了一声,眼睛不住的往门口打量,只希望刘玉芝快些出现。
    门帘儿晃了晃,金色的阳光照了进来,暖洋洋的一地斑驳的日影,刘玉芝单瘦的身子出现在门边,正含着眼泪望向刘同知夫人:“母亲。”
    “玉芝。”刘同知夫人乍一见着女儿,心中有几分激动,眼睛里隐隐的有了泪影,只是极力压制着不让那泪珠子掉下来:“快些过来,让母亲来瞧瞧你。”
    刘玉芝婷婷袅袅的走到了刘同知夫人前边,伸出手来轻轻按在她的肩头:“母亲怎么这个时候才过来?后日便要成亲了,玉芝心里头都有些着急。”
    刘同知夫人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这大陈旧例,女儿从娘家发嫁,父母只能在家中送嫁,是不能跟着去男方家里的。刘同知本来是不许她来京城,只是刘同知夫人惦记着女儿,只想亲自将她送上花轿,所以不顾刘同知反对,悄悄的带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婆子从云州府跑了出来。
    “父亲大人呢?他一切可好?为何不见他来京城?”刘玉芝与刘同知夫人絮絮叨叨的说了阵子话,忽然想起了刘同知来,成亲可是人生大事,出嫁的时候当然希望父母亲都在身边,否则总觉得有些遗憾。
    “他……”刘同知夫人怔怔的说了一个字,忽然便语塞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身边的岳妈妈见着她那尴尬样儿,气愤愤的说道:“大小姐,你是不知道了,现儿云州府里已经闹了个沸反盈天,老爷夫人已经互相不说话了。”
    刘玉芝大吃了一惊,捉住刘同知夫人的手道:“母亲,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杜若兰明媚在旁边听着也觉得十分惊诧,任凭那刘同知再怎么闹腾,夫妻俩也不至于弄到这互相不说话的地步,刘同知夫人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让刘同知会如此绝情?一屋子的人都在眼睁睁的瞧着刘同知夫人,她脸上的肉颤了颤,从袖袋里头摸出了一条素丝帕子,擦了擦眼睛,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口气:“他何曾是个讲理的!”
    原来去年进京的时候,刘同知夫人将自己的积蓄一万两银子和所有值钱的金银首饰全部给了刘玉芝,身边就只有两千多两银子用来管着这家用。没想到那刘玉兰送去龚家做贵妾时,那大姨娘在刘同知耳朵边上不住的吹着枕头风,开口便要刘同知夫人拿出三千两银子给刘玉兰添妆,刘同知听了点头称是,一溜风般跑到刘同知夫人这边要银子。
    三千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那个狐媚子的女儿又不是出嫁,只是送给人家去当妾,还用得着添妆吗?刘同知夫人当然不肯,那刘同知接下的贿赂可全交在大姨娘那边,自己分文没见着,只拿着刘同知那点可怜的俸禄。
    俸禄银子开支府中的内务都不够,哪里还用银子去给那狐媚子的女儿去添妆!刘同知夫人自是不肯,骨笃着嘴便是不松口,刘同知大怒,一拳将她打到床上,从她身上抢了钱匣子的钥匙,开了匣子一看,见不着几张银票,便勃然大怒,狠狠的扑了过来,一定要她说出银子的去处。
    那些自己给了刘玉芝做旁身的银子,若是说了出来,那个没脸没皮的肯定会去京城讨要,刘同知夫人又怎么可能吐出银子的下落,只是一味的哭,也不搭理刘同知。刘同知站在旁边问了半天,刘同知夫人就是不开口,他也没奈何,怎不能掰开她的口罢?
    可没想到门帘儿一晃,那个狐媚子大姨娘从外头闪了进来,站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夫人,你说不出这些银子的去处,可是拿去贴补了小白脸儿?听说庆丰班新的台柱子可不比小瑞芳差呢,夫人莫非是看上了?”
    刘同知夫人听着这下流话儿气得全身发抖,扑了过去就给了大姨娘一个大耳刮子,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刘同知见自己心爱的姨娘被打,哪能善罢甘休,气势汹汹朝刘同知夫人奔了过来,两人打斗在一块,倒给下人们看了场好戏。
    自此之后,刘同知干脆搬去了大姨娘院子,把那里当了主院,俸禄银子和私底下接的钱财一分儿都落不到刘同知夫人手里去,若不是刘同知夫人自己在外头还有几间店铺门面,恐怕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
    后来接了柳老夫人的来信,刘同知将信扔给她:“你自己去瞧瞧,你的女儿嫁谁,你自己定,可别来缠上我!”刘同知冷笑着望向刘同知夫人,这贱人的女儿看上了一个没家底的穷小子,这是要自己倒贴着给嫁妆哪,莫说还没有殿试,便是殿试中了进士,自己还是倒贴两个字,这娘儿俩是天生要与自己有仇不成?拿着耙头就想从他身上捞银子!
    刘同知夫人见那信上边写着要给黎玉立提亲,心中一咯噔,黎玉立她知道,是柳元久那个姨娘的侄子,父亲早丧,只有一个寡母,这样的人家,怎么能将玉芝嫁过去!抬起眼来望了望刘同知,就见他冷笑着道:“你自己拿主意,别看我,反正我是不会出一毫银子的!”
    拿了那信看了好几遍,刘同知夫人踌躇着写了一封回信,也没说拒绝,也没说同意,只是感谢柳老夫人体贴关心。其余却是含含糊糊一笔带过,这信发出去还没得大半个月,却接到了刘玉芝亲笔写的信。
    见了刘玉芝的信,刘同知夫人是又惊又喜,没想到黎玉立竟然中了状元,也没想到皇上还亲自赐婚,赐了宅子,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急急忙忙去找刘同知商量,想要上京城送嫁,谁知刘同知却冷冰冰的回复:“你的女儿要嫁谁,跟我没有关系。”
    这贱人,竟然拿了自家银子去倒贴小白脸,着实可恨,刘同知瞧着夫人那张大脸盘子,心中便有恨意,刘玉芝是这贱人的女儿,自己都懒得去问她的婚事。
    “我要去京城给玉芝送嫁。”刘同知夫人的嘴唇哆嗦着,好半日才寄出一句话来,这刘同知真是偏听偏信,对那狐媚子的话就这般相信,对她如弃草芥,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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