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九十七章惊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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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一只鹅一般。
    “母亲安好。”走在前边的两位姑娘快步来到左大夫人面前,眼睛却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明媚的发簪和手钏:“这位小姐是谁?”
    “这是柳太傅府上的十小姐,上元节那晚上来过咱们府上,你们莫非是忘记了不成?”左大夫人见着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一脸的笑,似乎堆出了一朵花儿来:“柳小姐是来看你们表妹的,我带她过去看看。”
    “原来是来看表妹的。”左边一个显得有点失望:“我还以为是咱们府里边的亲戚呢。”再看了看明媚,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羡艳,拉了拉旁边妹妹的手:“我们自去玩耍,这里边可没咱们的事儿。”
    听着这话,明媚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难怪金柳说表小姐惯爱来玉芝这里打秋风,果然说话是直截了当,不带半点掩饰的。看那左大小姐头上那支簪子,自己曾经在玉芝头上瞧见过,现儿却端端正正的插在她的发髻里,配着那张大圆盘脸儿,真叫她看得郁闷。
    而且瞧着她刚刚那神色,若是自家是她们府上的亲戚,或者是有求于左府的,恐怕自家这身行头都会被她活活的扒光。再偷眼看了看左大夫人,脸上却没有半点羞惭的颜色,想来对女儿这爱占便宜已是见怪不怪,或者是她言传身教也未必。
    左大夫人领着明媚去了最里边那进屋子,进了厢房,扬着声音喊着:“玉芝,玉芝,舅母带贵客来看你了。”
    刘玉芝正躺在里间的床上默默流泪,听到屋子外边左大夫人的话,一颗心仿佛要跳出喉咙来,旁边金梅用帕子胡乱给她擦了两下眼角,然后并着秦妈妈一起,合力将刘玉芝扶了起来,走出了内室。
    刚刚抬脚出了门,便见到明媚一脸关心的神色看着自己,心中一酸,那眼泪珠子又险险儿要滴了出来,再转头看看金柳,那丫头却是一脸笑颜,心里不禁又安稳了几分,上前给左大夫人见礼:“怎敢劳舅母亲自带路?不拘喊个丫头带着柳小姐过来便是了。”
    左大夫人脸上的假笑似乎能掉下来,那层厚厚的脂粉都挡不住,走上前去两步,一只手拉住刘玉芝,仔细打量着:“玉芝病了为何不对舅母说?一个人生生在这里受苦……”说罢还掏出手帕子擦了擦眼睛:“以后有什么事情要记得和舅母来说,别一个人闷着,只管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府上,不用拘束着……”
    左大夫人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一副慈祥的表情,看得刘玉芝和身边的丫鬟一阵惊愕,也不知道这位舅夫人今日是否吃错了药,说出的话儿全不似素日的那腔调了。
    “左夫人,有劳你带路了,我和玉芝还有些体己话儿要说,恕我们就不陪你了。”明媚心里暗暗加了几个字:不陪你唱戏!也不知道这位左大夫人打什么算盘,故意演了这一出甥舅情深的独角戏给自己看。
    左大夫人被明媚一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讪讪的接过话头说:“既是如此,那柳小姐就和玉芝说说体己话吧,我前头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在这里边碍眼了。”
    瞧着左大夫人那壮实的身子从屋子里挪了出去,玉梨的笑再也忍不住,银铃般儿流泻了出来:“刘姑娘,你那舅母可真有点意思,分明是丫鬟做的活,她偏生抢着揽了过来,可在这里还没站稳脚跟儿,就被我们家姑娘遣了出去!素日里她也是这般举动不成?”
    刘玉芝笑着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今日她为何如此对我热情,倒叫我糊涂了。”说罢眼睛看着明媚,充满着疑问的神色。
    明媚看着刘玉芝那模样,不禁抿嘴一笑:“玉芝,做事最忌捕风捉影,你在这边愁思百结,黎公子那边可是根本不知情的呢。”伸出手从袖笼里取出了一封信来,在刘玉芝面前晃了晃,笑着说:“你该如何谢我?”
    刘玉芝见着那信封上有着熟悉的字迹,心里已是砰砰乱跳,脸上飞起一片绯红,不敢看明媚揶揄的表情,低下头去,小声儿说:“我这里也没剩下什么好答谢的东西,只有一片感激之情了。”
    听着这话,明媚突然一愣,想到了左大小姐头上那支玉簪子,暗自叹气,把信封递给了刘玉芝:“我是和你开玩笑,你难道都听不出来?黎公子叫你不要着急,等他殿试以后他自然会遣人上同知府去提亲。”
    刘玉芝接过信,把那封皮按在胸口,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只是含羞低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明媚看着她那模样,吃吃一笑,挽起刘玉芝的手把她拖到了内室,按到床榻上坐好:“你先看信,我在外边等你,等你看完了再安安心心和我来说说闲话儿。”
    刘玉芝应了一声,伸出手,抖抖索索的把封皮儿扯开,抽出了那张雪白的松花笺出来,低下头去看了个不停,眼泪珠子不住的往那信笺上头掉。
    明媚坐在外边的厢房里,打量了下这屋子的陈设,瞧着家具都是花梨木,虽然不算上档次,但还算维持了应有的水平,只是那梳妆台与多宝格上头都没有放什么东西,梳妆匣子也是小得可怜,也不知道刘玉芝究竟有多少东西已经被算计了去。
    金柳张罗着沏了一盅茶过来:“柳姑娘,尝尝左府的茶叶罢,只是比不得太傅府的茶香了。”说罢垂手站在了一侧,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来。
    “哟,瞧你这模样儿,可还有什么没说的?”玉梨在旁边看得分明,掐了掐金柳的膀子:“有话就说完罢!”
    “柳姑娘可曾看见方才左府的姑娘们?”金柳一撇嘴:“大房的大姑娘和二房的大姑娘要进宫候选呢,可我觉着她们这不是去丢人的?那大姑娘头上戴着的是我们姑娘这边讨要了去的簪子,二房姑娘脖子上的项圈儿,也是我们家姑娘这捞去的。这左府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可毕竟也是正四品的出身儿,怎会养出一堆眼皮子浅的来!”
    听着这话,明媚的眼前浮现出那几个姑娘的模样,其中一个圆盘脸上嵌着两粒芝麻,一个却是高高的昂着头,看着金柳嘟起的小嘴,明媚摇了摇头道:“金柳,你也说得太过了些,左府好歹也是京城里的官儿,怎么会家风如此?”
    金柳见明媚似是不相信,有点着急,一迭声的说出了一长串话儿:“柳姑娘喝口这茶便知了,每个月叫我们家姑娘交十两银子做茶水钱,可拨到屋子里的全是老茶叶子,粗得下不了口去。以前在刘府,虽说官儿不大,可哪一样不是精细东西?这日子都没法熬了!”
    明媚端起茶盅看了看,那茶水沉着深深的褐色,茶叶经过水一冲泡早就显了原形,阔大的老毛叶子在茶盅底下铺着,还有一些细碎的枝子在一旁做着点缀。玉箫伸着脖子看了下便笑了起来:“不看这茶水,还真想不到这茶叶和树枝还有见面的一天呢!”
    话音未落,一屋子的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明媚用手轻轻戳了玉箫一下,嗔怪道:“幸好我还没喝这茶,若是那茶水进了口,听你这么一说,少不得会喷了出来,你可是存心叫我出丑罢?”
    正笑闹着,就见秦妈妈扶着刘玉芝从里边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已经不见了忧愁,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唇边带着会心的笑容。
    “怎么样?这下可放心了?”明媚笑嘻嘻的望着她。
    刘玉芝羞答答的瞅了明媚一眼:“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我哪有不放心?”
    “还在强辩?也不知道谁今天那般着急,打发了金柳过来托我去陶然居问情况!”明媚一把把刘玉芝拉了过来:“你呀,就且安心等着,等着殿试一过,黎公子定染会派人来提亲,到时候你就安安心心等着出阁罢!”
    刘玉芝听着更羞涩了,两只手指绞在一块儿拨弄个不歇,头都不敢抬起来,一张脸上飞起了红晕,眼睛里头含着春水一般,盈盈一片,似乎有无限风情。
    “我方才与你祖母说过了,三月三日我们府里要外出踏青,邀你一道儿跟了去。到时候你早些过来,咱们去金水河那边玩去。”明媚朝刘玉芝挤了挤眼睛:“还有一个你想见的人也会去呢。”
    “他也会去?”刘玉芝抬起头来,眼中有惊喜的神色:“当真?”
    “姑娘,柳小姐没有骗你,我跟着去了黎公子那边,已经和他说好了。”金柳在旁边嘻嘻的笑着:“你便将心放到肚子里头便好了!”
    刘玉芝拿起帕子擦了擦眼睛,微微咳嗽了一声,望了明媚一眼,又迅速掉转了头,白净的脸上红晕越发深了。
    这时就听外边传来一阵重重的脚步声,还伴着几个丫鬟嘻嘻哈哈的笑声飘了进来:“二公子,今天怎么来这边了?”
    紧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应了几句,那脚步声就越发的近了。
    明媚吃了一惊:“玉芝,这是内院,怎么会有男子?”
    刘玉芝叹了一口气,眼中有几分尴尬:“我上回便与你说了,我外祖母家里头不大,外院那边屋子不够用,有一位表兄和两位表弟都住在内院这里头呢。”
    若是富贵人家,这内院与外院可是泾渭分明,凡是男子满了十六岁,到了指屋里人的时候,就必须要挪到外院去住,否则便不符合规矩了。当然这也是一般规矩罢了,若是家中条件艰难些的,或黎有旁的安排,就如现在的左府。
    刘玉芝今年要满十六了,她那表兄肯定不止十六岁,按着理儿应该要搬去外院的,现在却还这般自由自在的内院逛来逛去的,可见也是左府的条件有限。只不过这左二公子怎么能这般不拘礼节,赶着往表妹这边跑,莫非他对玉芝有些想法不成?
    站在刘玉芝身边的金梅的脸色变了变,赶着往门口走了几步,还没来得及到门口,就见一个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盒。
    “给表公子请安!”金梅赶紧向那人行了个礼儿。
    那男子朝她点了点头,笑着道:“听说表妹身子不适,我特地带了些东西来看望。”
    不知道这是大房的还是二房的公子,明媚抬头仔细打量了下,就见那个男子穿着一身蜀锦长衫,中等身量而且有些过于富态,一张圆盘子脸,两粒芝麻眼——不消说便是出身大房了,毕竟遗传特征太明显了。
    “表哥太客气了。”刘玉芝向左二公子笑了笑:“玉芝身子微恙,却无大碍,哪里就劳表哥买东西来看我。”
    那左二公子眼睛溜溜的瞅了一圈屋子里的人,眼神定在了明媚脸上,那种惊艳的神色便是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玉梨看着一阵不快,不动声色的往明媚身边挪了挪,心想着若是这位左二公子再呆头呆脑的看个不歇,自己非得出手教训他不可。
    “表妹,这位小姐就是柳太傅的孙女?”左二公子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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