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九十五章提前培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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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景焰与乔景铉,两人都是他的儿子,英王爷心中并没有将那嫡庶看得特别重,只是这一路看下来,乔景焰虽然是庶长子,可不如乔景铉的地方实在太多,所以尽管老王妃一直在他耳边夸奖乔景焰,他心中认同的却是乔景铉。
    英王妃听了这些话抬起头来,笑微微的望着王侧妃道:“王侧妃,你还是想法子归束着景焰,让他尽量多念些书,少走些旁门左道,光靠着溜须拍马是不行的,外边的人性格各异,又不全是英王府的人,怎么会都吃他那一套。”
    这话指向十分明显,英王妃对老王妃是颇有微词的,这么多年下来,老王妃一直尽心尽力的护着王侧妃母子,事事都踩着她一头,英王妃的心中很是不爽,现在瞧着英王爷站得很是中央,不偏不倚,英王妃这才开口话里带刺的嘲弄了几句。
    乔景焰被英王妃这话刺得很不高兴,可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很受教的神色来:“多谢母亲教导,焰儿谨记在心。”
    “既然记住了,那便回自己院子里去罢,什么时候能将事情做好了,那什么时候再来找我。”英王爷瞧了乔景焰一眼,缓缓道:“要不是你继续去书院里念书,指不定这一两年就有恩科了,你也争取能通过自己的本事去做官。”
    乔景焰唯唯诺诺的应着,随着一脸灰败的王侧妃走了出去,英王爷这才转脸望向英王妃道:“王妃,你是嫡母,平素也该多提点着景焰一些,不能将他养残了却在旁边瞧笑话。那王侧妃是你的姐妹,娘家也不是没人的,何苦总是要针对她,能容忍的地方便容忍了,毕竟在外头人家都只认你一个人,没有谁会将王侧妃看作是我的正妻。”
    英王妃冷冷一笑:“可是她偏偏想要以正妃的身份出现,我还能容她这般胡闹?去年除夕夜,她闹着要跟了进宫参加夜宴,王爷莫非便忘记了?她这般猖狂,还不是被母亲与王爷你给惯出来的?自以为这英王府的内院她也有五分天下呢。”
    英王爷的额头上出现了几条皱纹,他有些脸色尴尬:“总之你要记着她是我的侧妃,五分天下不说,三分也该是有的,不能与寻常人家里头的一般姨娘相提并论。”
    英王妃瞪眼瞧着英王爷,闭上了嘴不说话,乔景铉在旁边听着父母这些对话,心中替母亲感到十分的委屈。英王府里这么多年看了下来,这问题的根子还是出在三妻四妾这事情上头,若是父亲没有王侧妃,没有那些侍妾,只有母亲一个妻子,那这院子里头肯定会宁静得多。
    媚儿说的没错,夫妻两人要有平等的身份,才能站在一处好好交流,若是一方比另外一方站的地方要高,那彼此定然不能和谐。
    乔景铉呆呆的想着,端了饭碗扒拉着饭粒,吃得食不知味,英王妃有些担心的瞧着他问道:“炫儿,是这些饭菜不合口味,还是你身子不适?”
    被英王妃这一句话惊起,乔景铉猛然醒悟过来自己还在陪着父母用饭,赶紧坐直了身子笑道:“母亲,无妨,我正在想着鞑靼人那桩事情呢。”
    英王爷点了点头:“炫儿,你着力去将这事查个清楚,皇后娘娘现儿很是不放心,一直在追问这件事情,你快些让她心里踏实下来,也免得日日记挂着,那头疼的病症便没个好的时候了。”
    乔景铉胡乱应了一声,将碗里的饭粒扒得干干净净,向英王爷与英王妃说了一句,站起身子来便往外边走了去。此时已是夜色深深,乔景铉背着手站在王府的小道上,抬头看了看那轮朦朦胧胧的月亮,看得越久,心中的惆怅便越深。
    他今日似乎得罪明媚了,她那模样仿佛是不想与自己说话了,乔景铉呆呆的望着那个微微发黄的月亮,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张明月般的脸,那双黑亮的眸子正在朝他盈盈微笑。他呆了呆,忽然猛的跳了起来,飞快的冲了出去。
    柳太傅里一片宁静,青莲院那边也是寂寂无声,柳四夫人的棺椁被移去了大相国寺,一切嘈杂与喧嚣似乎也被带走了,园子里头只听到春虫在细细低吟,还有丫鬟们细碎的笑闹之声,断断续续的随风飘到了远处。
    “姑娘,洗吧脸准备歇息罢。”明媚正在灯下看自己整理好的偏方,研究着那些偏方的可行性,玉箫端着洗脸盆儿走了进来,瞧了一眼墙角的沙漏:“都亥时初刻了,姑娘,别看书了。”
    明媚朝她笑了笑,伸出手放到洗脸盆里摆了摆,接过玉箫递来的洗脸帕子,慢慢的擦着脸,一层淡淡的脂粉浮现在盆子里的水面上,带着一种淡淡的甜香味道。玉箫瞧了瞧那细白的粉尘,抿嘴笑了笑:“玉笛做的这胭脂膏子越发细幼了些。”
    “可不是这样,以后不如我带着你们出去闯荡,一个开酒楼,一个开绣坊,一个就给我开家胭脂铺子。”明媚笑着直点头:“我想肯定能赚到不少银子。”
    玉梨在旁边听了有几分着急:“姑娘,那我能做什么?”
    明媚瞄了她一眼,笑眯眯道:“你力气大,就做苦力好了。”指了指桌子上的那盆净面水:“去将这个倒了罢。”
    玉梨应了一声,转身走到窗户边上,将那扇雕花窗推开,端了水盆儿就往外边倒了去,忽然便听到窗户外头有人惊呼,似乎是被这净面的水浇到了,明媚瞅了玉梨一眼:“倒水的时候也该往楼下瞧瞧,看看是不是有人,我给你说过几次了,总是不相信,这次可算是浇到人身上了。”
    玉梨攀着窗户往外边瞧了瞧,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过身来对明媚道:“姑娘,虽然你那般说自然有你的道理,可玉梨想着咱们院子里头的人这个时候谁会在姑娘窗户外边呆站着呢,特别是这窗户外边是一棵大树,站到下边发呆的都是春虫儿,两只在一处变成了蠢虫儿了!”
    明媚听着这话有些奇怪,瞥了一眼玉梨:“你怎么说话如此疯疯癫癫的?幸好还是我净面的水,若是将洗脚水浇下去,那可怎么好!”
    “即便是姑娘的洗脚水,那人也会说好香!”玉梨笑嘻嘻的拉了明媚就往窗户边上瞧:“姑娘,你看看,这盆水浇到谁身上了?”
    明媚的一颗心快快的跳了两拍,难道是乔景铉来了?否则为何玉梨说的话这般奇怪?她在窗户边上望了过去,下边的院子里空荡荡的,没见人影。
    “到底是谁呢?”明媚有几分失望,瞅了一眼玉梨,乔景铉来了又走了?自己今日白天对他说话或许严苛了些,他自小便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又见惯了他父亲的那些侧妃姨娘,可能暂时还想不通自己话里头的意思。
    “咦,刚刚分明在的。”玉梨伸出脑袋去看了看,也是一脸迷惘:“方才我看得真真儿的,不会有错!”
    明媚将她的身子拉了回来:“小心从楼上倒着掉下去!关窗户,准备歇息。”
    玉梨将窗户关好,走了过来替明媚松开头上的发髻,口里犹然在嘟嘟囔囔,这时窗户上突然响起啄拨之声,响在这初春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姑娘,那人到楼上来找麻烦了,想看看是谁的净面水那般香呢。”玉梨放下手,看了一样明媚,又赶紧拿着梳子替她将长长的头发梳理得很是柔顺:“姑娘,你难道不出去瞧瞧?”
    明媚笑着推了推她:“自然是你先去瞧瞧,分明是你把人家浇了一头水。”
    玉梨行了一礼:“姑娘,好姑娘,你便饶过我罢,我做错了事儿,若是这般冒冒失失的出去,指不定那人会将我揍得满头包呢,还是你出去见他罢,替我说声对不住好了。”
    玉箫在旁边也笑嘻嘻的附和着:“玉梨说得是,我们这会子谁敢出去,就怕那人打骂呢。”机灵如她,已经从玉梨的话里听出了意思,捉住玉梨的胳膊,两人扭在一处,瞧着明媚只是嘻嘻的笑。
    “都是我素日里头将你们惯坏了,等会看我如何来收拾你们。”明媚将那绺钻出来的头发拨弄在耳后,瞪了两人一眼,推开门走到了外边。
    屋子外边有很好的月色,初八的晚上,月亮已经从小牙儿形状逐渐变得圆润了起来,月华如水般照在院子里,照在那个站在扶手边的人身上。那个人,个子高高的,穿着月白色袍子,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月色给他镶上了一道银色的边,看起来是那般炫目。
    只是他的头发湿了一边,有一滴谁还挂在他的耳朵边上,正在慢慢的往下滴。半张脸也明晃晃的一片,明媚瞧着不由得想笑,玉梨这盆水可泼得真是准,兜头兜脑的下去,饶是乔景铉身手好都只闪过一半。
    看到明媚从屋子里走出来,乔景铉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媚儿,我来向你道歉了。”
    “道歉?”明媚的挑挑眉毛望向乔景铉,眼中有一丝讥讽:“乔世子,你要向我道什么歉?你不是觉得你做得都是对的吗?”
    听到明媚又喊自己“乔世子”了,乔景铉心中有些发慌,他赶紧将明媚向自己面前拉了拉,言语里充满了一种恳求:“媚儿,今日的事情果然是我做错了,我不该用那样的口吻吩咐你回柳府,你说得对,我与你都是平等的,我不能控制你去做旁的事情。”
    明媚轻轻“咦”了一声,这乔景铉这般受教?怎么才大半日功夫他便想通了?看起来真是孺子可教也。她白了乔景铉一眼,没有说话,这让乔景铉更加紧张了些,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舍不得放开,生怕这一松开,她便会走回到自己的闺房,将那扇门关紧,从此不再理睬他。
    “媚儿,我回去好好想了想你说的话,你说的信任和尊重,我虽理解得不太清楚,还觉得模模糊糊,但我大致明白了你所想的。我要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心中只有我,不会有的旁的人,不必猜疑,而且你要我放手,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对不对?”乔景铉着迷的望着明媚,她的头发就如一块黑色丝绸般流泻,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这柔顺的黑色映衬,细白如瓷,如玉,就如月下的仙子,绰约多姿。
    说话之间,湿哒哒的头发不停的往下面滴水,初春的晚风拂过,好像能在皮肤上结出一层冰儿来似的,明媚皱了皱眉头,冲着屋子里说:“玉箫,取几块干净的净面帕子出来。”
    就听屋子里面细细的“嗳”了一声,不多时,玉箫已经抱着一叠帕子走了出来:“哟,世子爷的头发怎么是湿的?”
    乔景铉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刚刚……有人替我洗了头发。”
    “那得赶紧弄干了才行,这大晚上的湿着头发,少不得伤风了。”玉箫笑了笑,把帕子往前一送:“姑娘,你帮世子爷擦擦?”
    “你把帕子送过去,让世子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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