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九十四章拈酸吃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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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听着我说,方才我说的,只是假设而已。”明媚清了清嗓子:“若是那人在我面前说得振振有词,还能拿出证据来,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他?”
    “信他做甚?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我心里只有媚儿一个人。”乔景铉听到说只是假设,松了一口气,咧嘴一笑:“媚儿,你跟着郭小九学坏了,竟然来吓唬我。”
    “我不是吓唬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两个人之间应当互相信任。方才你看着我和那卢懋晟说话,就给我甩脸子,那你有没有信任我?再说我也想告诉你,我们彼此要学会信任对方,而且还要尊重对方。”
    “尊重对方?”乔景铉茫然的看着明媚:“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乔景铉,很直白的说就是我和你都是平等的,我不只会和你一个人说话,我也不是你的一个附属品,请给我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我能有属于自己的自由。”明媚很诚挚的看着乔景铉的眼睛,她不知道自己这么说能不能让他理解,毕竟大陈朝的传统思想里还是男尊女卑,乔景铉不能理解自己话里的意思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属于你自己的自由?那就是说你可以随便和别的男子谈笑?”乔景铉怒气冲冲的说:“那怎么行?你只能和我一个说话!”
    “请问你是不是只和我一个人说话,绝不会和别的女子说话呢?”明媚心平气和的反问他,眼前闪过柳明艳、柳明珠、明珠郡主还有京城里其余贵女的身影,手不由自主攥成了小拳头,藏在衣袖下,微微发抖。
    “我……”乔景铉一时不能理直气壮的回答明媚的问题,摸了摸头,呆呆的看着明媚:“不可能一句话都不和她们说啊?有时候场面上的话也是要说的。”
    “那我也是一样。”明媚朝他微微一笑:“你自己好好去想想罢,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我再和你说话。你只消记得我许过了承诺,心自然不会改变,但你要好好去想想我方才说的话,我们之间要平等,要互相信任,要彼此尊重。”
    说完这些,也不管乔景铉的神情,丢下他一个人在包间,招呼了玉梨一声,主仆两人蹬蹬蹬的下了楼,走到外头骑马回了柳府。
    乔景铉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明媚的背影,心里想着她刚刚说的话:平等?信任?尊重?这些词听起来都那么新鲜,他一时之间觉得很难想清楚。
    父亲在家里说话从来都是命令式的口吻,没有人不会遵照他的话去做,母亲、王侧妃,即便就是自己的祖母,也不敢对父亲说的话提出反对意见,只要父亲说过的,她们都会照着去办,哪怕自己有想法,都只是暗地里极其委婉的将自己想说的表达出来。
    在英王府,里边没有什么互相的信任与尊重,他只看见了父亲一个人高高在上,母亲与父亲之间的关系绝不是平等的。可明媚刚刚却表达得很清楚,她要求两人站在同一个位置,要平等的彼此对待。
    她说出的话总是那般新鲜,乔景铉跟着走了出来,瞧着张福记门口人来人往,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外边的阳光十分灿烂,就如明媚那张微笑的脸一般,乔景铉迈出步子,轻轻踩在阳光里,只觉得心中一阵发软。
    她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能有侧妃姨娘通房丫鬟,这个他觉得可以接受,看着府里那王侧妃这般兴风作浪,他就觉得有几分不愉快,若是能娶到自己的意中人,又何须那些所谓的摆设!
    可方才明媚说的平等、信任与尊重,却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些词语,实在是新鲜,他还得好好想想才行。伸手抚摸着踏雪柔顺的马总,他拍了拍踏雪的脑袋:“柳府十小姐实在是个妙人儿,你能不能听懂她的话?”
    踏雪咴咴的叫了一声,一双前蹄不住的刨着脚下的地面,乔景铉惊奇的瞪了它一眼:“你懂?你哪里懂了?分明是不懂装懂罢了。”
    “世子爷,宫里送了信出来,三皇子想要你进宫去一趟。”楚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乔景铉身边,附耳低声说了一句:“鸽子送来的。”
    乔景铉挑了挑眉:“我知道了。”
    漱玉宫的院墙延绵,就如一线红色的巨龙,在绿树之间忽隐忽现,宫墙旁边有宫人正端着东西急急忙忙的往那院门走,手中金色的托盘映着阳光洒下点点碎金的倒影,在地上印出忽明忽暗的倒影。
    乔景铉大步走进了漱玉宫,门口的宫娥见着是乔景铉,脸上笑意盈盈:“乔世子安好。”
    乔景铉没有搭理她,只是快步朝里边走了去,身上的外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就如那海港里鼓胀的风帆。那宫娥失神的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乔世子生得实在是俊,难怪这么多京城贵女都喜欢他。”
    跨进主殿,徐炆玔从桌子边上站起身来,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乔景铉的胳膊,将一份密报在他面前晃了一晃:“景铉,刚刚暗卫来报,说你昨日在城北抓了两个鞑靼人?”徐炆玔的眉头皱在一起:“为何最近频频有鞑靼人出没?母后为了这事甚是着急,我见着她脸色又有些暗了,瞧着她这模样,我心中实在不舒服。”望着乔景铉一脸镇定的望着他,徐炆玔将手放了下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你查了大半个月了,是不是已经有了线索?”
    “不错。”乔景铉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接过内侍呈过来的茶盅:“我推断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是鞑靼派人来打探我大陈虚实,或者他们今年有意再次侵犯西北边关。”
    “三年前,镇国将军便把他们打退,鞑靼人从凤鸣山那边撤退了八百里,族人死亡重大,大受打击,国力也损伤严重,那汗王连呼大陈天威不可冒犯。才过三年,难道他们就休养生息足够,起了再窥中原之心?”徐炆玔的手紧紧的捏成了一个拳头,恨恨的砸到了桌子上边:“狼子野心,蛮夷异族,果然其心必异!”
    “表兄,且不要这般激动。”乔景铉喝了一口茶,淡淡的望了徐炆玔一眼:“这只是我的推断里的一种。”
    徐炆玔瞪眼望着他,有几分不解:“莫非还有第二种推断?”
    乔景铉点了点头:“是,凡事不能简单下结论,要多想想,看看还有旁的什么可能。据派在鞑靼的暗卫传回来的消息,这三年里鞑靼汗王颁发了一系列的政令,改善以前的各种弊端,民心慢慢收了拢来,国库也正日益丰盈,但以鞑靼现在的国力,却暂时还不能再大举侵犯我陈,只能在边境上闹些小打小闹,”
    见着徐炆玔眼中的紧张神色慢慢的淡了下来,乔景铉慢慢喝了一口茶:“表兄,你别以为轻松了,更可怕的是鞑靼人现在大量出现在京城,他们为何要深入到我大陈腹地?想来他们必有图谋。”
    “图谋?”徐炆玔的眼睛睁大了几分:“那就是你刚刚说的那第二种推断?”
    “对,第二种可能性就是鞑靼人和我大陈内部某些人勾结在一起。”乔景铉轻声说:“例如,萧国公府。”
    全城搜查鞑靼人已经有大半个月,除了在那些坊间查到了些鞑靼行商,几乎没有什么线索。那些会武艺的鞑靼人,就如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无迹可寻。昨日乔景铉在城北门口亲自把关,却被他捉了两个,瞧着似乎是寻常鞑靼人,可乔景铉从他们的虎口那处看出了嫌疑。
    一般的人,虎口处不会太粗糙,除了练武之人,手中常常要拿着刀枪,那地方便会格外粗糙,而且会起硬茧。乔景铉溜眼望着那两人的手,心生疑窦,当即将两人扣押,着令严加审问,务必要从两人口里掏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今日手下来报,说两个鞑靼人甚是强硬,无论如何用刑逼供,只是自称愿乃鞑靼猎户,这次来大陈是想看看花花世界,顺便打探一下皮毛的生意好不好做,准备来大陈贩卖皮毛的。乔景铉听着这回报更是怀疑,一般的人如何能熬得住刑罚,早就屈打成招了,这两人肯定是训练有素的忠心随从,他们的主子肯定还在京城里的某一处。
    上元节那日全城宵禁,挨家挨户的搜查却不得结果,看来那群鞑靼人肯定是有人庇护,否则不会隐藏得这么好。这庇护的人权大势大,公侯之府便是第一值得怀疑的。
    听起乔景铉提到萧国公府,徐炆玔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极是!我也是有此猜测,年后父皇已经安排我和二哥一起跟着中书省平章政事熟悉政务,看起来是有意在我们之间做选择了,只是那景春宫身后站着只有萧国公府,而我母后则有你们英王府府和镇国将军府支持,自然实力要雄厚,现在景春宫和母后都在打着魏国公府的算盘,可现在的魏国公着实油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态度。”
    乔景铉同情的看了看徐炆玔,这位表兄看起来既紧张又略带疲惫。天下之争莫过于皇室内部争夺皇位,若是没那份心思倒也罢了,也可以做着那闲散王爷,或者像宗人府的那位宗正大人一样,在皇储争夺的时候站好队伍,适当的表下忠心,还能安然无恙。可若是有那夺储之心,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否则一个不小心便会输得一败涂地,万劫不复。
    “表兄,你也不必如此着急。现在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万勿贸然出击,我在鞑靼那边布下的暗线这些日子陆续送了些消息过来,倒也还未见又特别的举动。等会我便去亲自审问那两个鞑靼人,看看能在他们嘴里撬出些什么来。”乔景铉淡淡一笑:“什么事情都是着急不来的。”
    “有你出手我便放心了。”徐炆玔一口气将那茶盏里的茶饮尽,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来:“景铉,多亏有你和英王爷,母后和我都觉得要宽慰许多。”
    这深宫里边暗流激涌,没有母族在身后支持,日子也是难捱,乔景铉朝徐炆玔点了点头:“表兄,你不必担心,父王和我都会尽力支持你们。”
    刚刚说到此处,就见大殿门外闪过一道极浅的身影,乔景铉飞身从椅子上跃起,如旋风般卷着奔了出去,眨眼功夫就拎了一个红衣女子进来,摔在地上:“你是何人?为何在漱玉宫外边鬼鬼祟祟?”
    那红衣女子被乔景铉掼在地上掼得生疼,嘤嘤哭泣起来:“三殿下,奴婢只是想来问问今日晚膳是在漱玉宫用还是去储秀宫陪皇后娘娘用,奴婢……”说到这里,头抬了起来,眼睛里满是盈盈泪水,悄悄地给徐炆玔送了个秋波。
    被那个红衣女子的眼风扫到,徐炆玔有点不自在:“红药,你就在自己房间里用晚膳吧,今晚我去陪母后,不到你那里去了。”
    “三殿下……”那个叫红药的女子爬起来,眼中有着一种撒娇的神色,见徐炆玔没有开口,这才怏怏的施了一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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