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八十八章宫闱之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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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每天传召她进宫呢,柳太傅嘴里不说,心里定会怪我把她的乖孙女弄得连在家里尽孝的时间都没了。”
    明媚微微低头站在那里,心中暗自想着为何徐炆玔就一定要赖上自己,今日进宫为乔皇后治病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他竟然还想着要自己每日都进宫来,这可让她实在觉得有些勉为其难。
    他生在皇宫,又是皇后娘娘的儿子,受尽宠爱,自然会看不出究竟有些什么暗流汹涌,可自己却不同,若是在这皇宫行差踏错半步,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谁知徐炆玔却依旧一意孤行的在劝这乔皇后:“母后,只要你凤体康复,柳太傅定然不会有怨言的,而且也不耽误柳小姐太多时间,每日我去柳府接了柳小姐来,做了按压穴位就送柳小姐回府,想必也不会太长时间。”
    乔皇后笑着看了看明媚道:“柳小姐,你可愿每天进宫来帮本宫看诊?”
    明媚施了一礼道:“皇后娘娘,明媚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乔皇后惊愕的看了她一眼,这位柳太傅的孙女太让她有意外感了!无论是哪家千金,皇后开口问她是否愿意每天进宫,都会是欢欢喜喜答应的,这位柳家小姐却给她回了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且说来听听。”乔皇后沉思着看着面前的明媚,虽然是一身男子装束,可还是看得出来她女子特有的娇柔,这样一个小女子,哪来这么大的勇气和胆量?
    “明媚以为,娘娘这病,源于心病,方才开的药方,食疗,按压穴位,甚至针灸都是治标不治本,若是要想彻底好完全,娘娘需得放松心情。人的身子要紧,只有凤体安康才能有精力做想做的事情,娘娘你说呢?”明媚低着头,慢慢的把自己想说的小心翼翼的说出来,希望这位乔皇后千万不要生气。
    明媚觉得乔皇后已经四十余岁,与那些宫里的妃嫔们争宠恐怕不是她的生活重点了,现在她最大的心事该是如何帮助自己的儿子登上储君之位。萧贵妃,李贤妃,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在如此紧张的环境里,乔皇后想得多,步步为营的应对着,这便是她头疼的根源。若是想要彻底根治,最主要的便是应该要想办法放松自己的心情,否则迟早会被这样的环境逼出大病来。
    乔皇后听了明媚这番话,叹了一口气:“本宫如何不想放松心情,可情势却由不得本宫放松半分!”她的眼神透过雕花格子窗户往外边望去,窗子外边雾蒙蒙的,看不清有些什么景色,可她知道此刻外边肯定是北风卷着雪花,呼啸着刮得树木都折了腰——现儿宫里的形势也是这样罢?明眼儿看着一片和气,就像现在屋子里边一样温暖如春,实际上暗流急涌,就如宫外的寒风正在摧残着树木般,自己稍微不警惕些,就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捉住错处,后宫里的冤案还少吗?多她这一桩又如何!
    想到这里,乔皇后的头又开始有点疼痛,她用手扶住了头:“灵清灵秀,你们搀着本宫回软榻上去。”
    明媚见了此情此景,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想要在这后宫里生存,没有半点心思的人是不可能的,人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存而努力着,这里边便包括了乔皇后。
    走上前去,明媚温柔的对莫姑姑说:“姑姑,我把这套按压手法教给你,娘娘头痛的时候你就帮她按压下,这样就算我不在宫里,娘娘的病也可以缓解。”
    莫姑姑含着泪点点头,站在一旁的乔景铉和徐炆玔都傻呆呆的看着明媚开始用手在帮乔皇后按摩头部,只觉得她容色温婉,世上没有一个女子能比得上她。
    乔景铉和徐炆玔那关注的眼神都落在钱不烦的眼里,他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心里直琢磨,难道这两位贵公子当真都喜欢上了丫头?进宫的时候在马车里头他是闲得无聊与明媚在开玩笑,可现在瞧他们现在这傻模傻样的,眼珠子恨不得都粘着丫头不放,总怕自己的那预感是真的了!
    钱不烦摸这胡须心中暗自叹气,真希望丫头不要和他们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这两个人一个是王府世子,一个是天皇贵胄,丫头去谁家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英王府倒也罢了,估计丫头还能镇得住,可若是嫁了三皇子便惨了,皇宫实在凶险,可不是丫头呆得住的地方!
    从储秀宫里出来,已经将近晌午。回头望了望那座美轮美奂的宫殿,明媚只觉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似乎自己从未来过这里,好像只是一场梦。那乔皇后、莫姑姑、宫女们都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剪影,在她眼前淡淡的闪过。储秀宫外边的青石道两旁栽种的都是松柏树,在这寒冬里,仍然有着青翠的树叶,让人见着也倒觉得有几分希望,只是松柏下面的小草都已经枯黄,干瘦的细枝贴在地上,有一种残败的绝望感,但若细看那草皮,便会发现在骨节上有着极淡的鹅黄绿,淡得让人很容易忽略,但那却是新生的象征。乔景铉陪着钱不烦和明媚走在小路上,一边走一边指指点点:“媚儿,你瞧那边,我小的时候曾经爬到那棵树上掏鸟蛋,结果手没拿稳,鸟蛋全掉了下来,砸在我姑母的头上。”
    明媚惊得一双眼睛都睁圆了,那仪态万方的乔皇后头上滚下几个鸟蛋,或许还是砸破了的鸟蛋,黄黄白白的流下一滩儿,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她没有惩罚你?”明媚瞧着笑得开心的乔景铉,难怪才遇见他的时候那般高冷,原来就是这样被惯出来的。
    “怎么罚?我与炆玔表哥一道在树上趴着呢,她还生怕我与他从树上掉下来,让内侍们上去将我们接下来。”乔景铉一脸的骄傲与自豪:“我姑母是个最和善不过的人,比那萧贵妃可不知道好了多少。”
    刚刚说完这句话,乔景铉皱了皱眉头:“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明媚好奇的抬头一看,就见对面来了一群人,抬着一顶软轿,轿边走着一个掌事姑姑和几位宫女内侍。乔景铉一把将明媚拉到身后:“媚儿,你站在我身后不要出声,萧贵妃是个脾气很怪的人,最喜欢找人的碴子,别让她瞧见了你。”
    萧贵妃?明媚略微一思索,便知道了那是谁,那不是传闻里和皇后娘娘势如水火的贵妃娘娘?自己运气真好,进一次宫,后宫两位巨头都遇上了。软轿走得很慢,仿佛害怕颠簸了里边的人一样,踩在青石小径上,一阵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明媚低头站在乔景铉身后,眼睛瞄着前边的石板路面,几双穿着黑色皂靴的脚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就听乔景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贵妃娘娘安好。”软轿里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这么冷的天气,乔世子怎么还在外边行走?也不怕寒霜雨雪冻坏了身子?”
    乔景铉淡淡的说:“承蒙贵妃娘娘关心,我身子素来强健,这点风雪算不了什么。倒是贵妃娘娘身体娇弱,乃是万金之体,这样天气最好不要出来,免得玉体违和,太医院上上下下又要弄得沸反盈天。”萧贵妃坐在软轿里,听到乔景铉的话,手紧紧的抓住衣袖,脸色气得发白。前天晚上,皇上因这乔皇后得了病去储秀宫探视,见着乔皇后病得实在不轻,心中怜惜,当晚便留宿储秀宫。
    岂知那萧贵妃得了这个消息心中妒忌,便一个劲的喊着心口疼,使了贴身宫女去储秀宫寻皇上。乔皇后听着萧贵妃的贴身宫女竟然来她的储秀宫请皇上去景春宫,头疼得更加厉害,皇上瞧着皇后这模样儿不好,也就没有跟着过去,只是下旨太医院,速速派太医去给萧贵妃看诊。这萧贵妃本来就没病,只是用些手段争宠罢了,一气儿流水不断般宣了五、六位太医,大家都觉得萧贵妃并未生病,因为查不出什么病因来,可萧贵妃偏偏儿叫着喊着自己病得厉害,实在头疼难当。可即便她卖力的跳了些时候,皇上究竟没有来景春宫,倒是萧贵妃自己折腾得受不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可怜那几位太医,一晚上都没睡安稳。
    第二天早上再看那萧贵妃,却是唇红齿白,没有一点得病的模样,几位太医心中清明,知道昨晚是萧贵妃使的手段,于是几个人合计着开了张冬令进补的方子,匆匆交差了事。但毕竟这宫里信息灵通的人多着,到了下午,后宫里人人皆知萧贵妃装病的典故。现在听着乔景铉这看似关心,实则暗里带刺的话,萧贵妃险险要咬碎一口银牙:这乔皇后的侄子,实在可恨,竟然敢顶撞自己,还不是借了乔皇后与英王府的势?她越想越恼怒,指甲掐进了肉里都不知道疼痛,心里琢磨着要怎么样才能摆乔景铉一道。“贵妃娘娘若是没别的事情,请恕在下告退。”乔景铉见那软轿里半天没得动静,也没有耐心跟着萧贵妃到这里磨牙,就想带着钱不烦和明媚离开。“且慢,你身后是何人?”软轿侧面的双层薄纱帘子被撩起一个角,露出了萧贵妃那双颇有特色的吊梢眼,大而妩媚,眼角斜斜向上,似有无限风情。
    “回娘娘话,草民乃是前来为皇后娘娘看病的大夫,这个是我徒弟。”钱不烦走上前一步,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萧贵妃眼角转了转,看着那昂然挺立的乔景铉,突然心生一计:“本宫玉体违和已有几日,可恨太医院那帮酒囊饭袋却瞧不出本宫身患何病。既然这位大夫是给皇后娘娘瞧病的,想来也有几分本领,现儿就去景春宫给本宫看诊罢。”
    给乔皇后看病的大夫?若是能收买了他,在乔皇后的汤药里加点料,那可是最好不过了的事情,若是不能收为己用,不管医术如何,却是一个也不能留,随便找个岔子就把那大夫给打发了上路,让那乔皇后天天头疼,就算折腾不死她也叫她疼得九死一生,自己在旁边看着都开心。
    乔景铉见那萧贵妃突然提出这要求,心里便知她定是打了什么鬼主意,自然是不能让萧贵妃把钱不烦带走的,于是朗声说:“贵妃娘娘虽有此美意,可这位老神医却是只给皇上瞧病的,并不在太医院任职,所以娘娘须得问过这位老神医,看他是否愿意去景春宫看诊,若是他不愿意,娘娘也不必强求。”说完他转头看了钱不烦:“老神医,你可愿去景春宫去给贵妃娘娘看诊?”钱不烦抬头看了看萧贵妃的脸道:“娘娘看起来神清气爽,并无患病之征,恕草民无能,看不出来,我那药堂里事情多,还请世子爷送草民出宫罢。”软帘后的萧贵妃,脸上浮起了一层黑气,明媚在后面偷眼看着,竟和金刚葫芦娃里那个蛇精有姐妹之像,也是那尖尖脸,面上粉白的一层霜,突然间又有隐约的青黑。“本宫好意相邀,竟这般不识抬举!来人,把这个目中无人的贱民给我抓起来!”萧贵妃心中冷冷一笑,不为我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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