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七十六章得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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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份吃,大小姐身子弱,恐怕受不了这么猛的药性。”
    明媚在旁边听着心里好笑,这药本来是一次一丸的,玉梨这么做,分明是想折磨那柳明珠,让她不要很快便好起来。
    玉梨见着明媚过来接她,很欢快的收拾了药箱跑到明媚身边,低头瞧着她欺霜赛雪的手腕上有一串红色的珊瑚手钏,惊讶的叫了一声:“姑娘,这便是那高老夫人给你的谢仪?这么贵重?”
    “可不是,也就只给她看了一回病罢了,高太师府可真真有钱。”明媚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声,一双眼睛觑着柳四夫人脸上慢慢的变了颜色,故意将衣袖捞起来一点点,将那红珊瑚手钏在玉梨面前晃了晃:“你瞧瞧,每一颗珠子都晶莹剔透,瞧着好像红到了骨头里边一般。”
    “姑娘,这怕是要不少银子呢。”玉梨羡艳的说了一声,背起药箱便与明媚走了出去。柳四夫人呆呆的坐在那里,瞧着主仆两人的身影,心里好一阵翻江倒海一般,一种妒恨的信里怎么也压制不住,拿着拳头捶着桌子砰砰儿响:“气死我了,可真是气死我了!一个庶女竟然得了高老夫人的青睐!”
    带着玉梨回到船舱,就见刘玉芝正趴在那里,眼睛巴巴儿的望着窗户外头,明媚伸手推了推她:“你这是怎么了?丢了魂?”
    刘玉芝的眼圈下边拿着热鸡蛋滚了滚,那黑气已经不见,肌肤娇嫩,双眼如水。
    “我方才……”刘玉芝的脸上红了红:“瞧着他在那边。”
    明媚举目透过窗户瞧了瞧那边,就见甲板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在哪里呢?”
    “过去了。”刘玉芝低下头去,一抹红晕让她清淡的五官更加清淡了些,几乎都瞧不见了一般,只能看见她盈盈的一双眸子。
    明媚攀着她的肩膀道:“你也真是太纠结了些,这么下去怎么得了,还有两天日能到京城呢,你这双眼睛总怕都会望断秋水了!”
    “竟还有两日!”刘玉芝脸色有着莹莹的神色:“我还能与他同舟两日!”
    明媚瞧着她那兴奋的脸色,无奈的摇了摇头,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刘玉芝的表现一点也不奇怪。
    这两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瞧着一路江水滔滔,似乎无穷无尽的,可转眼之间便到了京城码头。
    刘玉芝趴在船舱的窗户上,惆怅的看着外边的码头。
    码头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不比云州码头上只停着十来艘船只。这里的码头阔大得超出了刘玉芝的想象,就像望不到边际一般,船只挨着船只,挤挤密密的一大片,到处都能瞧见那高高的桅杆耸立,就如一片森林里的树木林立。
    “就到京城了,时间过得真是快。”金柳在旁边轻轻的喟叹了一声,瞧着自家姑娘那模样,心中也是难受,好不容易遇着一个喜欢的人,马上就要分开了。
    刘玉芝没有搭腔,她一直在回味着这几日的相聚。想起那个晚上,站在甲板上和他遥遥相望,刘玉芝的心就加速跳动起来,仿佛有什么踏在她的心上,轻轻一点,心便塌了下去一点点,慢慢的,塌陷得越来越深。
    明媚在旁边看着刘玉芝的模样,知道她正在为离别伤感,也静静的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默默无语的陪着她。
    “玉芝,以后记得要常常来柳府找我玩。”明媚瞥见了黎玉立淡青色的儒袍在后舱的拐角出现,心里暗自揣测那位黎公子是否也正在恋恋不舍,可惜再漫长的旅程终将有结束的时候,离别就如渡口的野花,一别,可能就是天涯。
    柳府来了好几辆马车接柳元久,刘玉芝带着两个丫鬟和金妈妈上了外祖父家派来的马车,临别时忍不住又回望了柳家的马车,好几辆车,看不到明媚,还有那个人的身影。
    “姑娘,上车吧。”金梅知道自家姑娘的心思,但这天寒地冻的,柳府的马车也准备离开码头了,站在这里有何意义?刘玉芝也自知有些失态,在金柳金梅的搀扶下等上了马车,斜靠在马车厢里,闭上了眼睛。
    柳元久一大家子坐着马车经过京城繁华的大街往御前街而去,玉梨刚挑开一点点软帘想往外面看,一阵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末子飞了进来,扑到脸上,有点凉。
    “玉梨,把软帘放下来,以后肯定会有机会出来逛大街的。”明媚端坐在马车里,淡淡的说。想着今日第一次见柳府诸人,要给那未曾谋面的柳老夫人留下个好印象,所以素日不是很注重打扮的她特地选了一套浅绿色绣千字纹的对襟云锦棉袄,下面一条松花绿六幅湘水裙,镶着狐狸毛的暖手笼,把双手都笼在里头,暖和无比。
    马车辘辘,也不知道穿过多少街道,总算是到了御前街的柳府。
    御前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能在这里筑府的,一般都是品级特别高的官员。明媚下了车看了看柳府的大门,果然气派。
    比起云州的柳府,京城的柳府的大门至少阔了一尺有余,据说大陈皇朝的门户大小都有严格的规矩,什么品阶用什么尺寸,这可能也是“高门大户”的由来。门口倒是没放石狮子,可大门全是一色朱红的清漆油成,有金色的梅花钉,虎头扣环,看上去就威武无比。
    此时大门外站着几个管家模样的人,并着几个管事妈妈正在门口候着,看见马车上下来人,都欢喜无比的涌了上来:“哟,四爷可算是回来了!”
    “四爷爷,老太爷吩咐您回来以后先去外院,他在那里等你。”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管家走向柳元久:“四夫人带着小姐们先去玉瑞堂,老太太在那里可等了很久呢。”
    明媚瞅了瞅那个管家,清瘦得很,穿着一件缎子面料的夹棉袍子,光灿灿的一片,袖口还有挑绣的水滴花纹,心中暗暗感叹,这高门大户的得力管事,穿着打扮不会比那一般富户家的老爷要差。
    “丁管家,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柳元久接过柳四夫人递过来的哆罗呢披风,一边披上一边招呼着柳明珠与明媚跟上。
    “哪会没变化呢,老咯!”那丁管家恭恭敬敬的回了个礼,直起身来看见柳元久身后的两个女儿,不胜欢喜:“小姐们都长这么大了,眨眨眼都快到及笄的时候了!”他又疑惑的看了看跟在后边的黎玉立:“这位是……”
    “这是……”柳元久略一思索,不好说黎玉立是黎姨娘的侄子,干脆将这一层关系隐了去:“这是黎公子,此次一起随我们上京来的。他乃是乡试解元,等着参加明年春闱。”柳元久一点也没有轻视黎玉立的意思,很正式的给丁管家介绍了下。
    果然,丁管家眼中那抹轻视之色已经收起,很谦恭的向黎玉立行了个礼:“黎公子安好,请随我来罢!”
    明媚看丁管家脸上表情变化就像翻书般快,不禁感叹这人捧高踩低的功夫真是做得足足的,连这管家都如此,看起来柳府内宅真真是一滩浑水!
    丁管家眼睛再往后边扫了过去,就见柳元久两位姨娘跟在后边,前边的杜姨娘由银花妈妈她们搀扶着,肚子已经很显怀了,心中一轮,这杜姨娘现儿正是柳老夫人眼中的宝贝,可不能怠慢了,赶着上去行了一礼:“姨娘,也有几年不见了。”
    杜姨娘笑了笑,声音很温柔的回答:“丁管家还和当年那般细心。”
    丁管家听着这声音就如羽毛般轻轻扫过,心中感叹这位由正妻贬为贵妾的姨娘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容颜依旧精致,怪不得四老爷宠幸她,又怀上孩子了。若是生了个小公子,恐怕这分位又得改上一改了。
    他回头望了望柳元久身边站着的柳四夫人,一脸憔悴的神色,眼角处已有了些许皱纹,与面前的杜姨娘比,仿佛两人的年纪相差了十岁。看来这位四夫人不得四爷的心,这些年也过得不怎么样。再看看站在那里的两位小姐,一个明显随了柳四夫人,也是容颜憔悴,病歪歪的站在那里,另一位却是容光焕发,就如那娇艳的鲜花开放在这冰天雪地里。
    明媚下车以后披了那件大红羽纱云锦缎的披风,带上那围兜帽儿,一圈白绒绒的狐狸毛把她巴掌大的小脸又缩了一圈,更显得双眼亮莹莹的,波光滟潋。站在她身边的柳明珠穿了一件缂丝镶银鼠毛披风,虽然缂丝与银鼠毛极其昂贵,但那披风的颜色紫色印暗纹小梅花,再配着银鼠毛儿,虽说素雅得很,可却一点都不如明媚这件羽纱云锦披风抢眼。
    而柳明珠得了风寒,拖了几日,身子还没大好,所以瞧着无精打采的,由香桃香玉扶着站在那里,一副病歪歪的模样,脸色蜡黄,就连脂粉都盖不住那一层黄气,显得有些憔悴。
    几个管事妈妈迎着众人一路儿走进了柳府的大门,明媚双脚刚跨过那道门槛,眼前突然一亮。
    这京城的建筑结构,和云州的截然不同。云州柳府采用的是江南建筑风格,讲究精致,如在三寸桃核上雕花,务必求得分分精美,屋宇飞檐,亭台楼阁,没有一处不是别具匠心的设计;而现在呈现在眼前的,却是大气,虽不精致,但让人感觉豁然开朗。
    这和前世的四合院有点类似,一排排方方正正的屋子围成一个院子,一条青石雕花的路从中央一直铺了进去,两边都是成排的树木盆景,没有假山,没有太湖石,只是一眼望下去,似乎看不到边的重重大门——这就是所谓的大宅门?
    几个管事妈妈引着柳四夫人一干人等进了庆瑞堂,门口候着的丫鬟看见一群人走进院子,早已很有眼色的打起了云锦弹墨嵌金丝的门帘子,嘴里热络的说着:“哟,总算是来了,老夫人可从一清早就望起,已经盼了大半天了呢!四夫人要是还不来,怕是老夫人会想着亲自去码头上接人了!”
    柳四夫人朝那丫鬟淡淡一笑:“老夫人这份心儿我可领了,怎敢劳动她老人家这般操心着!”旋即又朝身边一个管事妈妈笑了下:“离京九年了,老太太面前的大丫鬟都换人了!你当年也是老太太面前得脸的,果然现在受了重用!”
    那管事妈妈笑着说:“四夫人厚赞了,还不是老夫人的恩典!现在当家的是田庄管事,我就管着府上的四时衣裳的添减,也算不得重用。”看了看门帘边的丫鬟,眉眼间暗了几分:“新人用着总比旧人好!现在老太太对她们可相信着呢,这个曼青,确是老太太身边头一个得脸的,有什么好事情,都给她抢着做了去!”
    明媚暗里瞅着旁边几个管事妈妈脸上都有愤懑的神色,不由心中一懔,也不知道这个叫曼青的丫鬟在柳老夫人心里到底有几斤几两,但看上去是个颇得势的,看来以后该与她多多结交才是。
    走得近了,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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