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七十六章得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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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立着的牌匾,惊讶出声:“却不知是谁人在乘坐这船?”他转脸朝长随吩咐了一句:“拿我的名剌送过船。、”
    那长随答应了一声,拿着柳元久的名剌飞奔着往那边船上去了,不多时又蹬蹬蹬的从那边船上回来说那赁船的正是高老夫人,正带着长子高安从老家返京,现在有请柳元久过船说话。
    高太师是大陈皇朝德高望重的老臣,只不过是去年过世了,长子高安现在担任中书省右丞,正二品的官阶,也算是重臣了。柳元久心中不免又有几分感叹,高安比他年纪只大了一轮多,今年不过是四十五六的模样,就做到了正二品上头了,自己今年三十三,听说此次回京约莫是正三品的官阶,离那二品一品可还差得远。
    高老夫人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听长随说是带着长子从老家返京,难道高太师老家出了什么问题不成?那高安和与柳元久轮起来也算是同门师兄弟,在京城的时候彼此间倒还有些交情,许多年都不曾见面过,柳元久倒也想见见这位同门师兄,于是赶紧整了整衣裳,让人寻了些礼物出来,带着往高太师船上去了。
    等及进了船舱,柳元久才感觉到高太师府的阔绰,即算是赁来的船只,主舱里还是铺着厚厚柔软的羊毛毯,窗户上都垂着云锦绣花的软帘,把整个船舱捂了个严实,立在两侧的暖炉里发出轻微的毕毕剥剥的声音,显见烧得正旺。
    柳元久抬头看坐在主位上的高老夫人,六十多岁的模样,头发已经有不少银丝掺杂期间,身形富态,面容却甚是威严,旁边坐着的徐师兄,四十多岁的人了,身子已经发福,完全没有当年那般潇洒模样。
    “元久拜见高夫人,见过高安兄!”柳元久很恭敬的问安以后落座,只觉得那高老夫人一双眼睛正在不停的打量着自己。
    “柳太傅果然生的好儿子!”高老夫人眯了眯眼睛,朝柳元久微微点头:“还记得那时候你连中三元之时,意气风发,穿着御赐锦袍,簪花游街夸官的模样呢!现儿看起来却是风采依旧啊!”
    “高老夫人过誉,元久愧不敢当!”柳元久也回这场面上的客套话:“不知老夫人和高安兄竟然回了老家,合当登门拜府的!”
    “元久师弟何必如此客气!此次乃是族里有些事务需得处理,与我高氏大房很有牵连,我也只能告了几日假,陪同母亲一道回乡。”
    凡是大家族,免不了都有些利益冲突,冲突激发到了一定时候,少不得要请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者进行裁决,高太师过世了,也就只有高老夫人与高安出面了。
    柳元久理解的点点头,和高夫人及高安又说了些场面话,气氛融融泄泄,主客相谈甚欢。柳元久正准备告辞过自己船上去的时候,却见高老夫人脸色一变,似乎有些不舒服,旁边丫鬟赶紧扶住她,一边用手帕子给她擦去额头冷汗,一边焦急的喊着:“老夫人,老夫人!”
    坐在一旁的高安也大吃了一惊,赶紧走了过去,拉着母亲的手,一迭声的问:“母亲,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高老夫人额头直冒虚汗,用微弱的声音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腹痛难忍,反胃不止,实在想呕吐。”
    高安大急,跺着脚道:“这船家,非要停到这码头,现在去镇上请大夫来还不知道要走多少时辰!”
    看着高老夫人那难受的样子,柳元久不由得脱口而出:“高安师兄,若是你信得过,我回自家船上喊我二女儿过来替老夫人瞧病。”
    高安惊讶的看着柳元久道:“令嫒竟然精通歧黄之术?”
    大陈皇朝的大家闺秀只讲究棋琴书画和女红,没有谁会去学医,听到柳元久竟然举荐自己女儿来给母亲看诊,高安实在是惊讶,这柳元久的女儿还真会给人看病不成?
    柳元久没有回避这个话题,摸着胡须微微而笑:“因为小女生来体弱,由天门寺广慈大师渡劫才活了下来。广慈大师批了她的命格,说必要学医济世救人,方能保得性命,福寿延择,故自小便学了医术。”
    高安眼睛一亮:“原来如此,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高安甚是开心:“还请元久师弟差人去将令嫒请过来帮我母亲瞧下病罢!”
    不多久,明媚便带着玉梨提着药箱走进了船舱,那高安一看,心中不免有些失望,面前的这分明是个小姑娘,又怎么能替人看病?可自己开口说的请她过来瞧病,总不至于又要悔口罢?况且看着母亲那疼痛难忍的样子,当下又不能找到大夫,也只好让柳元久的女儿一试了。
    明媚走上前去给高老夫人搭了下脉,却是中毒之像。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明媚皱了皱眉头,恐怕还没有谁敢这般大胆混到这船里来下毒罢?
    高安见明媚皱眉,心中有几分紧张:“柳二小姐,我母亲究竟怎么了?”
    “高老夫人乃是中了毒。”明媚看了看那茶几,上边放着一盏茶,还在热腾腾的冒着热气,她端过来闻了闻,并无异味,看来茶水里边是没有毒的。
    茶盏旁边有一碟子糖炒栗子,颗粒均匀,有几颗板栗肉已经被剥出来放在碟子里,金黄的肉色看着便十分诱人。明媚皱着眉头想了想,问跟在身边急得团团走来走去的丫鬟道:“今日贵府的晚膳里有没有牛肉?”
    那丫鬟惊诧的望了明媚一眼,连连点头:“有的,老夫人最喜欢吃带皮的黄牛肉,今日晚膳上了一大盘子。”
    这耕牛可是农家宝,很多地方都限制杀牛,能在这寒冬腊月吃到带皮黄牛肉,也只能说是高太师府里花了不少银子来照顾高老夫人的嘴了。
    “就是这牛肉与栗子在做怪了。”明媚点点头坐了下来:“老夫人的病无妨,玉梨,你到药箱里拿了紫色的那包药出来,赶紧去煎服了端来给高老夫人喝了。我先给老夫人针灸缓解病情。高大人,能不能赐一副笔墨,我做完针灸再给老夫人开个方子,吃上一日便彻底好了。”
    那高安开始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但明媚一开口就说中自己船上的晚膳菜式,心里已是对她信了五分,再看她吩咐下去有条不紊,那贴身丫鬟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药箱里器具齐全,也就放下心来。
    明媚叫丫鬟们扶着徐老夫人进了后舱,拿出金针帮她进行针灸,几针扎了下去,高老夫人口中称奇:“柳二小姐好医术,真的不痛了!”
    门帘儿一掀,玉梨端着煎服的药水走了进来,高老夫人就着丫鬟们的手喝了几口。
    明媚坐在桌子边上开方子,一边询问高老夫人:“老夫人平素可觉胸闷、气喘?”
    高老夫人朝她点点头:“极是,柳姑娘却如何得知?”
    明媚抿嘴一笑,一看这位徐老太太便犯着现代“三高”之症,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这些都是富贵病,都是吃得太好又不注意锻炼身体而导致的,刚刚把脉时,也觉得脉象微沉,有郁积之症,故有此诊断。
    高老夫人看着明媚低头认真的开着方子,神情专注,那纤细的笔管握在手里游龙走蛇般,觉得这柳二小姐与别家闺秀大有区别,再看她凝眸沉思,纯白的狐狸毛领立在腮边,显得整个人灵秀妩媚,不禁暗暗赞了一句,这柳二小姐看起来倒是个伶俐人儿,只是不知谁家的少年有福气能把这样的姑娘聘了去!
    明媚把方子开好,交给高老夫人的贴身丫鬟,细细叮嘱了一些注意事宜以后就带着玉梨回了自己家的官船。那高安见母亲无恙,心里大喜,摆上小菜几碟,叫仆妇温了壶好酒,挽留着柳元久在船舱里闲聊。开头慢慢儿把那些风雅之事说开,把气氛说得活络了,高安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说起朝堂形势来。
    柳元久从柳老太爷的来信得知,高太师府现在还没有明打明的支持哪一位皇子,应该是在持观望态度,所以也不敢把话说明了,只能含含糊糊的应答着。
    高安看柳元久谨慎,轻易不肯把话挑明,哈哈一笑:“元久师弟,你还是和当年做策论一般,滴水不漏,叫人寻不着半分错处!我也知道你不愿把态度就这么挑明了,但到时候终究会显山露水,是不是?我只希望我们同门之间应当齐心协力,断不能叫那些根基尚浅的黄口小儿得了势去!”
    此话一出,柳元久的心放下了一半,旋即又提了起来。
    此话看着虚虚实实,实际上高安已经把高太师府的态度隐晦的向苏家表明,他们是不会支持大皇子的,也就是说他们高家与柳家极有可能到时候会是绑在同一辆战车上。二皇子是萧贵妃所出,身后站着萧国公府,而三皇子乃是中宫乔皇后所出,身后有英王府,而高太师和萧国公府、英王府都有错综复杂的姻亲关系,所以现在暂时还不能就表明态度支持某一方。
    高安比他父亲要狡猾了许多,当年高太师在很早的时候就站出来,明确的表达了支持立徐熙为太子,也因着拥立有功而步步高升,而现在高安却一直在朝堂上打太极,不肯轻易表态,萧国公府和英王府都不断的试探,却全都无功而返。
    而此时,高安突然说起这种话,反叫柳元久放不下心来,高太师府是否也在试探苏府的态度呢?
    本来柳老太爷坚持中立,不参与任何一方的争斗,可毕竟他官拜太傅,自然会是别人争夺的焦点,那些有储君之想的人,是绝不会让他置身事外的。柳老太爷一贯支持正统,所以内心倾向支持三皇子,况且他还曾是三皇子的授业恩师,虽只教授了一个多月,但总归是有了师徒情分,而英王府世子爷乔景铉从小就拜在柳老太爷门下,所以即算柳老太爷不表态,很多人都已经暗暗把他归在皇后党一系。
    朝堂上最忌站错队,万一站错了,到时候就身败名裂的下场。柳元久心里一个激灵,觉得皇上这事情上颇为蹊跷,这储君之位迟迟不定实非秒着。若是早立了储君,也不会有现在这种动荡不安的局势了。
    明媚带着玉梨下了高太师府的船只,转眼瞧了瞧着码头,到处是银色的一片,天空中有一轮明月,很是圆润,心中默默一算,这可不是十五了?日子过得可真是快。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回到自己船舱,里边只有一盏淡黄的灯光,刘玉芝已经歇下了,一条白藕般的臂膀露在亮紫缎子被面上,光洁白皙。
    她这般睡着也不怕着凉,明媚暗自嘀咕了一声,轻轻走了过去,掀起被子,想把刘玉芝的手放回被子里去。
    谁知,刘玉芝猛的睁开了眼睛,朝明媚眨了眨,弄得明媚一愣:“你没有睡?”
    “躺着,却睡不着。”刘玉芝低声说,脸上有一丝丝红润,被那淡黄的灯照着,仿佛就如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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