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将军列传之桐荫片羽》第88章梦里不觉身是客一至五(1月24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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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哦?”林小胖微愕之下,便觉合情合理,老姚最喜美色,岂有搁着瑛瑛那样的美少年不理,反倒对沈思有企图的道理?老姚魔爪雪亮,李瑛在劫难逃那可是出好戏,想也觉得好笑。
    两人凑到一起,认真对李瑛全身而退的可能性进行了分析,才起了个头,车厢外便有仆役报说到将军府了。
    出人意料的是骑马相随李璨甩蹬离鞍,竟然头也不回的跨过门槛,丝毫不似前头的斯文有礼。林小胖抢先跳下车,望着他的背影隐没在屋舍转角,自己去扶陈香雪的手空空伸在那里,连陈香雪下了车也不觉得。
    好容易回过神,见陈香雪挪揄的笑容,便叹道:“我不过是个借尸还魂的蠢人,似他这样神仙人物的心思,其实是不懂的。”
    陈香雪反客为主,携了她的手一同往里走,笑声清脆如珠玉相击,“到底是不懂,还是不想懂?这中间大大有区别啊。”
    薛长史闻报迎出来延客,请陈香雪至西院“长醉楼”,她老人家长袖善舞,连江湖轶闻也如数家珍,与陈香雪聊起当年洛阳武林大会眉飞色舞,击节而歌,林小胖唯含笑静听而已。这半日过得宾主尽欢,但是一挨人散,林小胖便赖定陈香雪求救武功。
    她知身处这个时代,现代枪械这种普通人也能操控的防身利器是不用指望了,而想武功高强,单靠自己苦练唐笑教的内功心法肯定是不行——又兼她心里有鬼,被李璨自丞相府接出来时,路上听人传说有女子辨酒如神,便猜是她,这下师傅送上门来,岂有轻易放过之理;非常猎人。
    陈香雪一则与她投缘,二则身怀六甲,正欲觅地静养,也就答应下来。她虽然不算江湖中的顶尖高手,然而教导林小胖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自称武功低微这回真正是误人前途,不许她喊师傅,两人索性磕头拜作金兰姐妹。
    虽然林小胖虽然才有孕两个多月,身形不显,但也不能似普通人习武一般摔打,只得听陈香雪讲解内功心法,或者摆摆招式,然而总归是寻着件事做,再不必回去单独面对李璨。有了这个借口,林小胖接连三五日都缠着与陈香雪联榻夜话。
    这日是腊月廿三,麻糖祭灶,民俗算是过小年了,陈香雪藉此板起脸来撵人,林小胖答应是答应了,然而直到磨蹭过晚饭时刻,这才一步三挪的回房去。
    岂知灯火黯淡,侍儿困顿,李璨早已经歇下。那个不知道是叫胭脂还是叫广花的侍女带着七八个小厮并小丫头迎出来,甜笑拜道:“将军辛苦,求将军恕罪,王爷近来身体不适,所以歇得早了些……”
    林小胖回首看夜色苍茫,天地虽阔,此刻也唯有这里是她的归处。她苦笑摇头,挥手道:“你们都歇着去吧,我不喜欢屋里有人伺候。”
    将军府名义上自然是她最大,这些不合皇家规矩的小事,倒也无人和她较真。她进屋撩起帐子,本拟悄没声的缩进床里窝一宿得了,哪知道李璨听见响动,略略睁开眼睛,见是她便模糊的说一句“……将军。”又复睡去。
    林小胖没听清楚,也没胆再问,自寻了一条被子到床里睡去,然而枕冷衾寒,翻覆睡不着,待静下心来细数李璨的呼吸声,才觉分外粗重。犹豫再三后方在他额头试探地摸了一下,果然是异样的温度。
    “吃过药了,御医说发了汗就好。”李璨合着眼说道。
    原来他并没有睡着,只是不理她,林小胖连忙缩手,说道:“是我把你吵醒啦,真对不住,要不我……。”
    她要怎么样,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讪笑着住口。李璨漫应了一声,仍旧闭着眼纹丝不动,半晌才道:“要不将军去别房歇息吧,免得过了病气,于贵体有碍。”
    林小胖这才想起那日赵昊元给出的中策里,有“安抚李璨”这条,只是亲历了云皓的挣扎,看过了唐笑的抉择,又见证了赵昊元的深情,实在是无法面对李璨,躲到如今,终于无路可逃。
    安抚二字背后其实有无限旖旎风光,然而主角之一换成林小胖,只得笨拙的凑上去和李璨说道:“别生气啦,我不怕。”
    李璨轻声道:“我怕。”
    那天赵昊元昏迷后救过来,遣退众人,她再追问上策他也不肯说了,只得问如何安抚——这个问题蠢到此后每每思之便要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如何安抚?赵昊元病中虚弱,抓着她衣襟的手其实没什么力道,然而她不知怎地还是被他拖近,近到两人的唇瓣只在毫厘之间,他喟叹的气息暖如春风拂面,道:“要我亲自教你么?”
    事实证明,林小胖实在不是个好徒儿,半天才期期艾艾的编出一套词来,说道:“你……你烧得厉害,我帮你物理降温吧。”
    物理降温这词现代而且半专业,其实质行动不过是把凤凰将军的身子塞进李璨被中而已。于林小胖的至大好处是寒冷的冬夜,有个超过三十八度的恒温热源可以取暖,感觉上是比独个就寝暖和得多。而李璨则任由她搂着自己却不发一言,身体一直在战栗中。
    惭愧之心大起的林小胖在他耳畔轻声道:“是我害得你很冷吧?”
    李璨声音温软好听,“是啊,不过现在好点了;网游之精灵契约。”
    难得林小胖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回应道:“慢慢会更好的,行么?”在得到李璨“嗯”的回复之后便掖紧被角,心里忐忑不安,还以为要一夜不寐,却不知几时便已混沌睡去。
    朦胧中只觉得身畔的人挪动自己,复又俯在己身上做那亲近之事,渐渐仿佛有一阵阵酥麻沿着脊柱传遍全身,耳畔还陆续有他*的低语,也不知到底是梦是魇。
    一夜颠倒难明真幻,她朦胧睁眼,便见李璨清炯的眸子近在咫尺,两人之间再无衣物的阻搁,近至肌肤相贴。对望片刻,他先笑道:“傻瓜,睡的这么死,夜里失盗了也不知道呢。”
    仿佛又回到之前那个清贵优雅,令人见之心折的李璨,她此刻一点睡意也无,两颊飞红,喃喃道:“原来是真的……呀,你声音听起来好很多了。”
    “哦,想是昨晚发了汗的缘故。”李璨的双眸中似有宝光流动,“越性再试试,让我一次好利索吧。”
    他怕伤着她腹中的宝宝,动作极缓慢轻柔,没多时便草草了事,倒撩起林小胖的□来,索性埋头以吻试他身上敏感之处,他熬不住这般搜索,两臂合拢将她按在自己胸口,笑道:“小胖乖乖的别胡闹,看冻着你。”
    抬头看着他无限欢喜的容颜,连神经线条粗纩如林小胖,都生出满腔歉疚之心。
    李璨看懂了她的心思,轻声道:“我不耐烦管那些有没有的,人生百年,路还长着呢。”
    先帝教子女甚严,纵是年节时分,皇子皇女也不得迟于辰初起床,成年之后亦如此。这日薛长史着人再三速驾,李璨只作不理,林小胖却不知道规矩,只窝在他怀中听他的呼吸声,心下无限惶然,又盼着时间就此凝固才好。
    然而时光流转,岂能因人的愿望而停止?到头来还是要面对尘世种种纷扰,两人后来还是把早饭跟午饭合在一起吃的,食毕献茶之际,却有门上的小厮急急来报,说齐王府适才走了水,京兆尹正带人紧急救援云云。
    齐王李瑛在北疆征战连年,皇帝赐下王府,又何尝住过一日?还是因他腊月底要回来,李璨才奉旨整修过,又添不少仆婢,现他府上是长史官石詈带着小儿子石烬在管着,老爷子虽已经六十出头,可是身子骨健朗,精细之处是多少年轻人不及的,石烬又出了名的仔细人,这青天白日的如何能起火来——能惊动京兆尹,可绝非一般不慎失火——真是蹊跷。
    薛长史闻报亦急急赶来,依命在下首安坐,却不曾进言,且看李璨怎么说。
    李璨缓缓道:“婆婆,这火起的可真是时候——算来齐王也过岐州了吧?”
    薛长史点头道:“是,今早得报,已经到渭水河畔了,离进京不过一天的路程。”
    齐王李瑛班师回朝,原拟昨日就该到京,岂知路遇大雪,大军行路迟缓,是以迟了两三日。这不早不晚的,人还未回京,王府里倒起了一场大火。
    李璨笑问林小胖道:“你怎么看?”
    林小胖干笑道:“我不大懂,不过听妈妈……咳,我娘说,腊月廿四是除旧布新的日子,或许天意要齐王府……”
    李璨哪料到她会这么说,忙道:“傻子,你还是老实在家罢,这事古怪,少不得我去走一趟了。”他随即着人准备车马,命取出门的衣服来。
    薛长史含笑辞出,教胭脂、广花带着六个小丫头捧了冠服过来,伺候他更衣。也没有要凤凰将军回避的道理,是故林小胖只枯坐一旁,百无聊赖的望着他。
    李璨一瞥见她的模样,又气又笑道:“才说你傻,果然就扮出这副模样,给谁看呢?”
    林小胖干笑了两声,她是全无规矩概念之人,因此一句话不说,拿起脚便出去了;凛冬王座。还是自己想了想,回身来自己撩起帘子一脚踩在门槛上说道:“我没什么事,去找陈姐姐说话,你……早点回来。”
    李璨并未回头,只向胭脂说道:“看见将军这么着出去,也不知道伺候着加件衣裳,胭脂姑娘近来也太大意了些。”
    胭脂此时正蹲在地上为他整理鞋袜,被这话唬得随势跪在地上求饶,广花也连忙带着几个小丫环陪着跪求。
    林小胖全然没经过这样的封建社会贵族立规矩的场面,因此要怔一下才明白,忙进来笑道:“是我不懂规矩,可不能怪到她头上去。”
    李璨这才回身笑道:“你不知道,胭脂几个是自幼跟着我的,最淘气没个正经样子。如今竟连将军的饮食起居也不管不理,大约过几日,连我也使不动她们了。”
    他虽话声轻柔,可那胭脂却骇得连连磕头,求饶的声音几要带着哭腔。
    林小胖含笑打诨道:“你这逻辑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外面是个大晴天呢,你快放过她们,带我出去逛逛成么?天天在家闷着,都快成石头了。”
    李璨在她脑门上弹了一指头,说道:“偏你会坑人,外头那么乱,小心被狼寻了去。”话是如此说,他还是依言饶了胭脂,只命人去请薛长史安排个妥当人来教导规矩。
    安排完了诸事,他便立等着林小胖换了衣裳出门。
    齐王府一带已经由京兆戒严,禁止通行。陈王的车驾自然畅通无阻,李璨在车里笑向林小胖道:“你可要嫌无聊了,其实来也不过是看看,可怜我一个月的辛苦啊,竟是白忙活了,六弟竟一眼也没看上。”
    林小胖心中一动,悄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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