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一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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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真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浑身是血,血的味道也已经开始在房间里面弥漫开来。他对长杰点点头,先到客厅看一眼已经安然熟睡的吹雪,再飞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利落洗澡换上平日的衣装,又将沾了血的衣服收拾起来,仍到一边。
    他做完这一切之后,才缓缓地来到吹雪沉睡的沙发跟前,轻轻地将那个睡梦之中的人儿抱了起来,送进自己的房间安睡。
    于是,长杰便将自己晚上如何到海边的仓库去营救吹雪,怎样跟路易斯打成一团,吉特怎样出手救人,又怎样跟路易斯打得难解难分的事情,详细地给亦真说了一遍。
    亦真听得蹙起了眉头,疑惑地问:“那个叫做吉特的,是不是长发,身材高大,有一点混血儿感觉的人?”
    长杰眨巴眨巴眼睛,点了点头,说:“亦真少爷,他果然是昨天尝试要将吹雪小姐绑走,并对您施加了药剂的人吗?”
    “不错,”亦真他心有余悸地补充道,“如果不是吹雪正好接到你的电话,又照着我留下的字条将药剂的名字告诉了你,恐怕我根本就见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阳。那一种你们家族秘传的麻药,对女性来说只是昏睡数天的药物,对男性来说,可能是致命的毒药,他明明知道,却还给我用了那一种药,真是难以形容的危险存在。”
    长杰听完,蹙紧了眉,轻声说:“亦真少爷,你没有事真是太好了这也是我的失职,这样危险的时刻我居然不能在你的身边,对不起。”
    他的眼中一阵浓重的愧疚,叫亦真看得略微不好意思地笑了。
    “哪里的话,你是奉我的命令离开去办事的,我当然应该照顾好自己。而且你本来就应该保护奕飞安全到达法国为止,他也是你必须要保护的对象”他说到这里,很快地转了话题,“这么说来,那个吉特跟你一样,是保护宋家血脉的贴身护卫咯?那么,他在保护哪一个继承了宋家血脉的人?”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是当今宋家仍存世的唯一嫡系——宋紫蔺身边的贴身护卫。如今宋家仍继承了‘宋’这个姓的,就只剩下她一位了。她是摩鲁哥国王的王妃,膝下的爱德华王子是当今摩鲁哥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
    亦真禁不住眨巴眨巴了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摩鲁哥的王妃?那种身份的人,怎么会跟吹雪拉上关系?莫非她以前跟吹雪的妈妈是闺中密友不成?”
    长杰摇了摇头,说“宋女士自小在京城长大,之后随家族安排往维也纳修习音乐,再转往英国接受教育,之后她在巴黎的国宴上邂逅了摩鲁哥国王,并决定就此出嫁。也就是说,除了童年,她几乎没有在国内的生活记录而宋女士在苏州出生并一直居住到成年,之后便来到这一个城市,两人之间并没有任何可能的交集。”
    亦真沉默了一瞬,突然拧紧了眉头问:“你说你帮奕飞调查过吹雪妈妈的背景,并且找到了她在苏州的家人,没错吧?”
    “不错,花女士是在十九年前,随一位陈姓男子私奔来到本市的。那之后,那一名陈姓男子的去向无法查证,不过花女士是在城南的一所孤儿院中分娩,之后又独自一人将吹雪小姐抚养成人的。”
    亦真眼睛一闪,抬起头来:“陈姓男子?”
    长杰点点头说:“就连花女士在苏州的家人,也已经不记得那个人的全名据说是一名没有亲人的无业青年。他在上海附近的小城镇里的孤儿院长大,后来转到苏州做体力临时工,不知是什么缘由跟花女士相识后来因为两人的婚事得不到花女士家里的同意,花女士最终才选择了私奔。”
    亦真拧着眉头想了半天,叹口气说:“我一时也没有什么头绪。”
    他将手抬起,掌心向上地放到长杰的面前。
    “那么,我拜托你的东西,弄好了吗?”
    长杰点一点头,从怀中拿出来一个天鹅绒的盒子,递给亦真。
    亦真接过来,打开。
    只见里面细细的金链子坠着一个黄金制成的铭牌,飞龙升天的图案栩栩如生。
    他不觉微微地笑了,拿起铭牌来,放在掌心细细地看:“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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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哪里?
    吹雪困惑地左右望去,还未看清楚四周的景色,就突然听见一串铜铃般的笑声。接着,两个纤小快乐的身影从眼前跑过。
    吹雪目瞪口呆地看着连个孩子跑到长凳边上,爬上去坐下,还嘻嘻笑着互相看个不停。
    这里是十年前的那个小公园?
    那个曾经的,唯一的快乐的回忆。
    自小就跟所有别的孩子不一样的她,从幼儿园到小学都被孤立的她,唯一曾经像个普通的孩子那样,被认同,被接纳的回忆。
    那原因自然是
    “怎么办,这个没法修好了。妈妈一定会骂我的”
    小小的吹雪在面前,掏出口袋中的那个黄金铭牌,秀气的小脸烦恼地皱起来。
    俊俏的小男孩静静地看着小吹雪,缓缓地低眉笑了。他自颈上解下一串项链来,递到吹雪眼前。
    “这个给你;王格朗的阿拉大陆历险记。”
    那竟然也是一串黄金的铭牌,长得跟她手中的一模一样。
    “咦?!”
    小吹雪讶异地将自己手中的铭牌,和小男孩手中的铭牌放到一起,小心地比较着。
    “为什么”她不敢置信地说,“为什么你也会有这个铭牌?我以为天底下只有一个了,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个。”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以为,我戴着的这个铭牌,是第一无二的。所以,我捡到你的那个铭牌时,非常意外呢。”
    “原来是这样”小吹雪乐滋滋地看着手中的两个黄金铭牌,“这真的是有点很奇妙的感觉呢!”
    小男孩慢慢地伸了手,将吹雪手中那一个链子已经断掉的铭牌拿了起来。
    “你戴那个回去给妈妈看的话,她就不会责怪你了。”
    小吹雪马上失了颜色,紧张地递上手中的那一个本来属于小男孩的铭牌,急急地说:“不这怎么可以。那么贵重的东西”
    “就当作今天我们见面的纪念,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小男孩的笑容如透过六月树荫投射而下的阳光,照亮了人的眼睛和心灵。
    小吹雪的面上变得柔和,手小心地合上,收了回来。那一个铭牌握在手心,暖呼呼的,一直暖到了心里。
    但是,她已经看到了,在公园的一角,已经站着很久不动的了那个黑西装的男人,此时再一次朝小男孩点头示意的动作。
    “我们还会再见吗?”
    虽然知道时间不多了,小吹雪还是希望,可以尽量地和小男孩多说几句话。
    小男孩将小吹雪的那一个黄金铭牌收到上衣的口袋里,从公园的凳子上下来,微微地对她笑了说:“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这样向天父祈祷吧。如果有一天天父点头说‘可以’,那么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我我觉得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小吹雪紧张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我觉得,说不定明天我们就会再见面了。”
    看着她小巧秀气的面庞,小男孩温和地笑了,那笑容中有种于她同一样的感情。他终于没有再说什么,静默地转了身,在非吹起的一片翩翩飞叶之中,走向远处的那一个高大的身影。
    小吹雪缓缓地将小男孩的那一个铭牌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又忍不住跑出去几步,朝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大声地叫了起来:“一定要再见面啊!一定——”
    吹雪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小时候的自己缓缓地垂下头,泪水低落灰尘满满的地面。
    那个时候跟那个小男孩的仓促一面,甚至忘记报上自己的姓名,只是很本能地享受那种命中注定一般的邂逅与快乐,并且在后来,一直珍藏着那一个彼此共有的黄金铭牌,等待着再会的那一天到来。
    可是,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小男孩,直到
    砰。
    不知是哪里传来的一声关门的声音,令吹雪突然地睁开了眼。
    柔软的床褥,漆黑的房间,房门透入一丝外面的灯光;专属影后。
    她有一点惊惶地四下打量,因为她记得,自己是在沙发上睡着,并不是在谁的卧室,更不是在床上。
    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孔她知道,这是亦真的床,因为这里有他身上那种独特的香味。
    心里某处陡然深陷了下去。吹雪的手,缓缓地攀上了胸前,隔着衣服触到了里面的那一个黄金铭牌。
    ——亦真会是以前那个小男孩吗?
    如果她没有记错,他的那种白皙过人的负责,那种与本地的小孩完全不同的长相,还有曾经应该生涩的语言,都在印证着她的这一个猜想。
    但是那也可能是奕飞,不是吗?
    他们兄弟有一模一样的外表,一模一样的声音,即使笃定是他们兄弟中的一个,那么短短一面,她根本不能知道,究竟自己遇见的,是他们当中的谁。
    这本来已经是一件陈年旧事,孩提时候的回忆很多人早就忘怀了的,可是对她来说,那的确是难能可贵的一次邂逅,甚至,她期待着有一天,能亲手再将黄金铭牌跟那个男孩交换回来,问候一下他多年来过得好不好之类。
    心突突地跳得激烈,吹雪却终于注意到了,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她一下子便辨认出来,那是亦真和长杰在说话。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吹雪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凑近门边去听。
    “我准备马上动手查出来那些信息所指的地点,然后带着钥匙去确认。如果时间拖得太久,可能会被对方捷足先登,到时候情况就不好估计了。”
    “亦真少爷,你不会担心这可能是个陷阱吗?或许那个根本就是真货,他现在叫你去的,才是假的。”
    “不管如何,人在临时前托付的东西,我觉得还是值得去相信一下的。”
    “FBI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实话说,我相信他们会认为东西已经在我的手上,只要我走出这个房子,很快就会成为他们包抄的目标。想要摆脱他们到达指定地点,恐怕还需要费一番脑筋,不过,这是后话了。”
    “亦真少爷,只要有用的着我的地方”
    长杰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被亦真打断了:“不,我还是希望你可以留下来保护吹雪。我很在意那个叫做吉特的人的事情。”
    “可是,您的身边有危险的话,那是最优先的。”
    亦真的叹息声响起——
    “长杰,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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