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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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雪顺着亦真示意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那一片水天相接的地方,有什么亮闪闪红灿灿的东西,正缓缓地露出圆圆的边角。
    “好漂亮,是朝阳。”她不觉有一点点的兴奋,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日出。
    亦真的性格里果然深藏着疯狂的因子,最初的计划只是带她出来转一转,没想到竟然会变成两个人在荒郊野外等日出。可是,她过去的人生一直都太缺乏这样的肆意,如今跟着他一起疯,她觉得很有意思,也很开心。
    “本来想带你去更高一点的地方的,可是天这么冷,再乱跑真怕你着凉了,所以我想就在这里也不错。”亦真的怀抱带着宠溺的意味,温暖的气息顺着身体相贴的地方连续不断地传来。
    吹雪眷恋地往这个怀抱里偎依得更深了点儿:“哪里都可以,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好了。”
    他笑了,头靠上她的肩膀,邪魅地咬着她的耳珠问:“我即使去地狱,你也跟着我去吗?”
    她也笑了,双眼继续望着远处愈发红亮的太阳:“不知地狱里是什么光景,我还真想看看呢。”
    他似乎沉默了半晌,突然愈发用力地在大衣下拥紧了她的身体;西游之游戏封圣。
    “对不起我希望我不会,”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摇摆的感觉,“可是也许我还是会让你失望。”
    “亦真?”她有一点儿讶异地转过头去,却只望见他一头柔顺的发,在朝阳的光下泛着华贵的金红色华光。
    他将头埋在她的肩膀,好一阵子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亦真?”吹雪担心地将手从暖和的大衣底下伸了出来,扶着亦真冰凉的脸颊,小心地问。
    “如果你觉得有一件事是你不得不去做的”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地说,“虽然,那件事即使做了也可能毫无意义;甚至一旦去做了,便可能会变成无法收拾的局面,但是那是你对别人许下的一个承诺。吹雪换了你,你会为了守住那个承诺,不顾后果地去做那件事吗?”
    他的这番话似乎说得很费力,跟平日里那个总是自信满满居高临下的他完全不同。
    吹雪听得迷惑地睁大了眼亦真他到底怎么了?
    亦真圈着她身体的手臂挽得那么的紧,紧得象要将她就此榨出汁来般。她疼得有点龇牙咧嘴,可还是咬咬牙强忍下去了,抚着他脸颊的手,也尽量不表现出忍痛的颤抖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如果是我答应了别人去做的事,我会尽量去做的。”
    她隐约觉得亦真话中有话,而且一定跟他画中的那个女孩,也就是这几天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个金发女子有关,但是,她不想要多问。
    亦真似乎在她的肩头苦笑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去做是对的,你也这么认为的,对不对?他一边呢喃地说着,一边将头埋得更深了,“对不对,吹雪?”
    “嗯,对。”吹雪不知所措地扶紧了亦真的脖子,心里象有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乱麻,纠缠不休。
    亦真就此很长一段时间不再说话,而吹雪也找不到什么可以对他说的话。
    吹雪以前一直觉得亦真是一个内心和*都非常强大的人,但这一刻开始,她似乎见到了一个不同的他。
    不知道是这一夜相互偎依着令彼此接近了许多,还是亦真的确突然对她敞开了某处的胸怀总之,现在的他,似乎不再像个没有性别,带着小弓箭到处捣乱的神之子——天使,而更像一个真实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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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楼如森林一般耸立,喧闹又不乏安静角落的曼哈顿,车子如流水一般自公路上穿行而过。
    可以鸟瞰这片繁华街区的全景办公室中,一个轮廓刚正俊朗的中年男子质感沉重地坐在大班椅内。他约摸四十岁上下,那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不到十步远处,穿着工整的白色衬衫,静默地垂手而立的奕飞。
    他正是陈奕飞和陈亦真双生子的父亲陈昊天,在多个行业均有骄人投资业绩的陈氏集团支柱,陈氏家族的当家。他从年轻时开始便一帆风顺,顺着家族的扶持一路向上,在前人的基础上,引导家族企业走得越来越远。
    他的两只眼睛色彩不同,一只是正常的棕色,与奕飞的如出一辙,但另外一只却是泛白的奇怪颜色,眼角还有隐约的伤痕留下。这是很陈旧的伤痕,如今除了眼珠的颜色怪异,基本已经再难看得出来,但陈昊天外出见人,基本都带着厚重边框的有色眼睛,尽量掩饰这个异样的伤痕;网游之烽火狼烟。
    不过,对自己的儿子,他自然就没有那么顾忌,素面相对。
    “爸爸,很高兴我终于见到您了。之前一直只是通过秘书跟您联系,我其实有点儿等不下去了。若是就这样一直等到圣诞节,实在是从学校缺席有点久了。”奕飞小心翼翼地说。
    他已经这样在纽约等了三个礼拜,陈昊天一直以各种活动为借口避而不见,让他知难而退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但是他偏偏跟秘书软硬兼施,才总算得到今天这样一个见面的机会。
    “为什么竟然擅自跑到纽约来?”陈昊天冷声质问远道从中国飞到纽约来,风尘仆仆的儿子,语气之中透着严厉,并没有一点点父子重逢的喜悦味道。
    “我我有事情想要问您,所以特意赶到纽约来见您。”奕飞稍抬起了脸,仍带着半分怯意,小声回答。
    “有事?”陈昊天的声音变得比之前更为不耐了,“有事为什么不通过秘书转告我,而非要这么远飞过来见我?”
    奕飞咽了咽,仍犹豫地不敢把话说出口。
    “既然你不说,那就是没事。没事的话,现在就给我出去,搭最早的一班飞机给我回去中国。”陈昊天等了五秒钟,见奕飞还是那样站着不说话,耐性耗尽地说。
    “爸爸,我”奕飞见陈昊天已经伸手去按跟门外秘书的通话钮,立刻着急地走上前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问您。这件事不能通过秘书问,所以我只好飞过来面对面地问。”
    陈昊天看奕飞的确是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不觉蹙起了眉,然而手指还是从呼叫铃上移开了。
    “究竟是什么事,你紧张成这副样子?”
    自己的儿子素来是个淡定有分寸的人,陈昊天是知道的,所以既然奕飞这样着急,必然不是小事情。所以他耐了性子,再一次洗耳恭听,看自己儿子究竟想来问清楚什么。
    奕飞微喘了两口气,总算有一点冷静下来,再咽了咽才说:“爸爸,您认识不认识一位叫做‘花缘巧’的女士?”
    陈昊天那张永远平静的脸,突然有了一种意外的波动。
    “花缘巧?”他似乎在搜索着记忆中的什么片段,舌头出现一瞬间的迟钝。
    这一瞬的破绽被奕飞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禁不住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这件事他从很早之前就开始疑心了,虽然心里自然是不希望事情的真相与自己的猜想吻合的,但是万一的万一,这件事竟然是真的,那么
    一瞬间,奕飞的心中飞速闪过复杂的念头,甚至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来到陈昊天的面前,说起这件事情。但是一切都已经如离弦之箭,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爸爸,您是不是认识那位女士?”奕飞绕过宽大的桌子,来到陈昊天的面前,稍显急躁地问。
    “奕飞,这就是你飞越半个地球来到纽约,要问我的话?”
    陈昊天锐利的鹰眸,突然再一次盯紧了奕飞的双眼。他坐在宽大的椅子里面,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即使这样静止不动,危险的气息依然扑面而来。
    “我”奕飞被这气势逼得往后退了半步,仍捏紧了拳头回答说,“是的;[古穿今]公子远道而来。我想要听爸爸您的回答。那一位女士似乎跟您颇有渊源,而且”
    “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往机场去,坐你的飞机回中国去——现在!”陈昊天突然一拍桌子,吼出了声。
    奕飞面上瞬时变得煞白,绷紧了脸,连声音都紧了起来:“爸爸,您这就是承认的意思了?您跟那一位女士究竟是”
    他的话尚未说完,陈昊天已经再一次重重地拍响了桌面。
    “什么叫做‘这就是承认的意思’?!”他伸手指向大门,“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给我滚出去!你回去好好反省,自己的思考方式和行为,究竟配不配得上你作为你们这一代长子的身份!为了这种无稽疑问,就轻率地扔下学业跑来这里你真是令我失望!”
    “我的确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奕飞奋力抬起头为自己辩护,“只要您干脆地说一声‘是’或者‘不是’,我就可以很安心地回中国去了!正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重要,所以才会这么慎重地来纽约跟您见面,因为这个答案可能会牵涉到很多东西例如那一位女士现在已经不久于人世了,唯一的女儿又需要人照顾”
    陈昊天指着门的手放下了。
    “不久于人世?女儿?”他的声音中,带着某种干涩的讶异。
    奕飞抿紧了下唇,点点头说:“是的,她现在处于胃癌的晚期,很可能无法撑过这个月。爸爸,您认识这一位女士的,对不对?她也表现得似乎跟我们陈家颇有渊源的样子”
    “我不认识这个人。”
    奕飞的话尚未说完,陈昊天便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而且这一个回答来得很干脆,很快。
    “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花缘巧’,也不可能认识她。我的回答够不够清楚?”他看着自己的儿子缓缓地现出讶异的神色,依旧语调平静,眼中没有一丝动摇。
    奕飞有点不敢置信地观察着陈昊天的表情,然而却无法看到任何破绽:“您不认识她?真的不认识?”
    “这就是你十几个小时飞过来,要从我这里得到的答案对不对?”陈昊天已经回复了平日的冷静,连之前的火气似乎都烟消云散了,“现在你得到了你要的答案,是不是可以听我的话,乖乖回你的中国去了呢?还是说,你还有别的事,要继续在我这里求证的?”
    奕飞有点不甘心地看着陈昊天,半晌才低下了头,低声回答说:“爸爸既然您已经回答了我,我就再没有别的事了。我只在这里再停留半天,等秘书给我安排好航班,明天就飞回去。”
    “很好,如果今晚秘书没有给我安排晚餐的会晤,我们父子也可以小聚一下,”陈昊天已经恢复了平日对奕飞的亲切,“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爸爸。”
    奕飞听话地伏下头,对陈昊天深深一礼。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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