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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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你们不要靠过来!”
    吹雪一看形势不对,马上想要转身跑路,但是退路也已经被人截断,她只得绝望地挥起手中的保温饭盒权当武器,只是一来二去,很快就被人逮住手腕狠狠一拧,惊叫之中,饭盒砸向地面,里面简单的饭菜如炸开的颜料气球一般直线洒了开来,散了一地。
    “放开我!”吹雪被人架着两边胳膊,知道大事不好,急得蹬着脚大喊起来,“救命啊,救人啊!快来人哪”
    才刚刚喊了几句,嘴巴已经被人用力地合上,面前黑色横肉丛生的一张脸带着迫力说:“你要乖一点,不然爷们也不知道,要不要敲破你这已经流血的脑袋,才好带你走。”
    吹雪见这个人眼露凶光,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顿时吓得噤了声,不敢再乱挣扎了。
    “这样才对,你乖乖地跟我们走,我们就不必像上次那样,被逼为难你”黑大汉笑嘻嘻地对吹雪说完,便对手下的人说,“将她带走。”
    吹雪的眼睛因为惊恐而睁得大大,视线少不得落在地上的保温饭盒上,心里思量着妈妈的晚饭该怎么办。然而她再不敢多做反抗,顺从地让几名大汉将自己拖到路口,塞进等在那儿的一辆小面包车里。
    副驾驶座上坐着的那个人吹雪见过,正是两天前到她家去捣乱的其中一人;重生带着点读机。看来今天他是来带路和认人的,见了吹雪,便对那个领头的黑脸大汉重重地几个点头,竖起大拇指。
    吹雪知道自己今天插翅难飞,正绝望地等那几个人都跟着坐上车来,关上车门走人,不想车外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含着笑意说:“你们这群人拉了她要去哪儿,怎么也不跟我这个责任人说一声?”
    吹雪一听这个嗓音,全身的汗毛立时都紧张得竖了起来,急速地往车门外看去。
    果然,不知什么时候,亦真已经笑嘻嘻地站在车门前,一手早已保护性地拉住了车门,对门外站着的喽啰说完方才的一番话,便微笑着朝车内的吹雪望了过来。
    “老大就是这个兔崽子打了我们的人!”不等吹雪说话,坐在副驾驶座已经失声叫了起来。
    “小子,就是你打了我的人?”黑脸老大一下子钻到了车门口,拉开门跳了下去。
    亦真比他高出一个头,看起来自然要瘦弱很多,但是他并不畏惧地低头扫视黑老大,唇边含着冷笑说:“如果你说的是两天前的晚上不错,就是我。但我不是先动手的,是他们不经我的同意动了我的奴隶,又对我出言不逊,我才迫不得已教训了他们一下。”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打的是什么人?很多人,并不是你轻易招惹得起的。”黑老大见他说话头头是道,一点畏惧之色都没有,面上顿时沉了下去。
    “自己究竟是什么人,你们自己最清楚,就不必我来替你们弄明白了”亦真根本没把他那句话当做话来解析,冷笑地说,“我只是要将这个人从这里领走,你们是什么人,做什么事,一概跟我无关。”
    他的手指指向一旁瞪大了眼睛坐在车中的吹雪。
    话说完,他便趁着她两旁的人因为讶异而松了手,此时都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瞬,快速地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硬拉出了车子。
    “呀——!”
    吹雪始料未及这样的变化,只觉得自己被亦真拉得在车中弓腰走了两步,便突然一脚踩空,人已经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怀中,被他紧紧拥住,往旁边转了开去。
    “小子,你!”
    一车的人都蜂拥地朝他们围了过去。
    “快闪到一边去,跑!”
    亦真将吹雪一把推到自己身后,回身便随手抓住了朝自己抡过来的一根木棍,使劲儿一甩,将那个人硬生生地拽到了一边,撞到墙上,木棍夺到手中。他得了这根木棍,立刻如鱼得水,耍得出神入化,将那一干人都封在了狭窄的巷口,无法通过,将身后的吹雪护得严严实实。
    吹雪怎么肯扔下救了自己的人,就这样先逃跑了去?她一直站在距离这个打斗场十几步的地方,担心地看着亦真只身一人跟十几个大汉对打。
    这一次对方派来的人显然跟上一次不是一个段数的,亦真显然已经使出了全力,却仍然被对方围在中间,更渐渐露出破绽来。
    吹雪眼见着亦真的形势越来越不妙,不觉急得捶胸顿脚,可是打架不是她的强项,她虽然着急,却知道自己即使冲出去也是帮倒忙的份,只得躲在藏身之所低声为亦真加油。
    她本来已经忐忑不安了,更看到眼前的一幕突然发生了变化——就在亦真将面前一个人狠狠摔倒在地的同时,另外一人已然举起了木棍,狠狠地朝他的后脑勺抡了过去!
    “亦真,后面!”
    她吓得一声尖叫,高声提醒被人围在中央,危在旦夕的亦真;混在东吴吃软饭。
    亦真听了声响,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然而木棍飞快,已经抡到他的眼前了。
    吹雪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至折断了!
    “亦真!”
    尖利的喊叫声回荡在巷子里,声嘶力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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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缘巧就是这个病房。”护士长将奕飞领到其中一个重症监护室的门前,指指靠里面的那张床对他说,“五号床的那个就是。”
    她一边说着,态度很好,笑嘻嘻地看着面前的这一位彬彬有礼,俊朗帅气的贵公子。
    “谢谢您。”
    奕飞微微一笑,点头一礼,送走了护士长,这才将手中的花束往胸前拢了拢,走进这个集体病房。
    仪器的声音立刻钻入耳中,奇异的味道漂浮在空中,房间中躺着的都是重症病人,几乎每一张床都有家属坐在旁边照料着。
    不过,五号病床旁边空空荡荡,只有一张椅子,却没有人坐在上面的痕迹。
    床边上一帘纱帘拉起,遮住了病人的脸,但是可以看得见,病人正坐着,并不是躺着——也就是说,现在花缘巧醒着。
    奕飞有一点犹豫地走上前去,轻声唤了声:“伯母您好。”
    今天他来到这里,就是打算在这里一直蹲点直到堵住来探病的吹雪为止的,但冒昧来“探望”朋友的母亲,毕竟是一件唐突的事情,所以他稍有顾忌,这顾忌也表现到了言语之中,句句话都显得迟疑。
    花缘巧本来是拿着一张报纸在看的,闻言便抬起头来,见是奕飞,消瘦的面上立时沉了下去,冷冷地说:“是你?”
    “咦?”
    经过上一次在路上好心搀扶,却被人用力推开的事件,奕飞早没有指望花缘巧会对自己多么热情了,但看她一认出是自己来就变了脸,始终是有点预料不到的讶异之感,下意识地怔住了。
    “伯母,我我是来探望你的”虽然他自觉口才并没有那么差,但此时要说出一些能圆场来的话,却也非常困难,“听说您病了,吹雪又受了伤,我是想要看看,自己有什么能为你们母女两个做的”
    “你现在还跟我的女儿在来往?”花缘巧的脸沉得更难看了,直接质问奕飞。
    “咦?”奕飞心里一跳,不明白花缘巧这话从何说起,“自然还是朋友,怎么”
    “那么我的医药费,是你给付的?我女儿一直不肯跟我说是跟哪个‘朋友’借的钱,我猜着就是你这样的‘朋友’了!”花缘巧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指着奕飞的鼻子开了骂,“谁跟你说我要花你的钱了?谁要你这么好心多管闲事,竟然跑来帮别人付医药费?我不要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我只要你离开我的女儿——她应该有平静、快乐、平凡的一生既然这样,就绝对不能再跟你们陈家扯上任何关系!所以你不要再跟她来往了,即使连见面也不可以!这是我这个做妈妈的逐客令,我欢迎你跟我的女儿来往,你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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