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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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回到售票大厅那边去。那边已经空无一人,窗口的售票员正准备将塑料门放下来。
    “请问今天还有更晚的车吗?”亦真将两张票递过去。
    那个售票员拿过来看了看就说:“刚才的车为什么不坐?那是最后一班车了。”
    吹雪的心里“咯噔”一下。
    最后一班车?她眼睛睁大地想,那他们要怎么才能回去?
    “还有别的客运站会有晚上的车回去吗?”亦真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城南的省客运站会有,不过现在即使坐巴士过去也不可能得上了,等明天吧。”
    亦真问:“如果打车过去,能赶得上吗?”
    那个售票员上下打量了亦真一番,才说:“省站的末班车是八点半。从这里到省站,如果路面状况好,司机又足够快的话半个小时可以到,至于能不能赶得上,就要看你们运气好不好了。”
    吹雪忙看一眼表说:“现在不到七点四十五。”
    “这个票请帮我换成八点半那趟车。”亦真说。
    售票员将两张票亮给他看:“需要扣除30,的票面值作为手续费,没问题吧?”
    “没问题。”
    “请稍等;末世女配生活。”售票员将手里的两张票“啪啪”盖上两个章作废掉,就开始往电脑里输入新的信息。
    “谢谢,”亦真马上掏出钱包,一边对吹雪说,“你在这里等她把票打出来,我去找车。拿到票就到门口来,看到我就跑过来。”
    “是!”吹雪不敢怠慢,马上回答。
    他塞给她一张大钞,就往外面跑去。
    售票员的动作倒是很快,不一会儿就将新票打印出来,收了她的钞票,又将找零的钱,一张一张数清楚给她看,再连同两张车票以及收据一起递出来。
    吹雪拿了东西,双手攥紧了跑出售票大厅的门。抬眼一看,亦真正好拦到一辆出租,她赶快用最快速度跑过去,跟着他进了出租车。
    “到省汽车站,请用最快速度,我们需要赶末班车。”亦真一边坐好一边对前面说。
    “请问你们知道怎么走吗?”一个口音浓重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其实,我今天是第一天上路,还不是很熟。”
    亦真怔了怔,马上伸手推刚坐下的吹雪:“下车重新找一辆车!”
    “啊?”吹雪连滚带爬地又出了车子,就见他又跑到路边拦别的车去了。她不好意思地对司机道个歉,也忙左右帮忙看是不是有出租车经过。
    等他们终于拦到一辆车子冲上路面,已经快八点了。亦真一脸凝重,不说话地盯着计程表上的时钟。吹雪大气也不敢出,乖乖地坐在旁边。
    任车子在路上横冲直撞,却总也还没到达目的地。时间好像过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就八点十分了,十五分,二十分吹雪的额角慢慢渗出汗来。
    八点二十六分,司机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到了,你们自己过马路,这样比绕路掉头快!”
    亦真直接将一张整的大钞递过去:“不用找了。”就推吹雪下车。
    到他们都出了车子,还听到司机在车里连续地说着:“谢谢,谢谢!”
    一出去就是一座天桥,亦真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就拉着她往楼梯上跑。这座天桥是封闭的隧道式,恐怕是为了防风躲雨,但此时灯火阑珊,吹雪根本看不清台阶的样子,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跟着他往上瞎踩。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好的运气,居然被他们安全地爬了上去,过了桥。
    亦真到了桥这边,也不管楼梯看不清,居然还是一样的速度往下跑,吹雪看着眼前一片乌黑,不由得心里一阵害怕,但是手臂上传过来不可抗拒的力量,她只好也往下连跑带跳。
    果然好运气一般很容易用完没跑几步,她只觉得右脚伸出去没踩到该踩着的阶梯,而是踩到了阶梯的边缘,身体一下失去了平衡!
    “啊!”
    她只觉得左脚也没有落到该落到的地方,马上崴了一下,左边膝盖擦到了某级楼梯的边缘,左手手臂因为被亦真拽着没法伸手去扶地面,整个人就转了一个方向,横着往阶梯下方滚下去。
    “什么?!”
    前面的亦真被她这样摔倒的力气一拽,只僵持了半秒钟,也失去了平衡,两个人就在那个楼梯上摔倒了,而且往下滚去!
    吹雪只觉得自己手臂被狠狠拽了一下,之后身体好多地方都先后被重物撞击到,一路稀里糊涂地滚落下来,最后却突然落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预想的最后一下落地冲击没有发生;极焰。
    她一边庆幸自己的头没有被撞到,一边慢慢睁开眼睛。
    这时她才意识到有一双手臂环着自己的头到脸,而她正好落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才避免摔得更惨这个身体的主人此时露出痛苦的表情,松开她,捂着肩膀坐起来。她忙挪开退到旁边的地板上,同时觉得左脚一阵火辣辣地疼,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原来亦真在摔下来的时候,居然先将双手保护她的头与脸,将自己变作她的软垫,而他自己一路滚下来,摔得更惨。别处伤得怎样尚看不到,他的颧骨处已是撞出了一片黑色的伤口,看来擦出血来了。她看到他这张漂亮的脸居然伤得这么严重,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他往下看看尚有三分之二的楼梯说:“好在他们还懂做这种分段的平台,否则今天就在这里做孤魂野鬼了。”
    吹雪则惊魂未定地想,幸好摔倒之前已经跑下了好多级台阶,现在看来他们比起直接摔到这里,不过滚了几级台阶而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亦真的左肩似乎很疼,他用右手按了好几处,都露出痛苦的表情,之后又缓缓活动了一下关节,才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还好吗?”吹雪看着他,犹豫地问。
    他听到她的声音,眼神马上变凶,瞪了她一眼。她吓得不敢再问,看到他自地上爬起来,忙跟着也爬起来,可是左脚却很不争气地突然一阵剧痛,疼得她呻吟出声,一下没站起来,又跪回地上去。亦真见状,伸右手搀住她。她于是借他的力气好容易站起来,他却复蹲下去查看她的腿。
    “膝盖还是脚踝?”他问。
    她乖乖地回答:“脚踝。”
    他低声抱怨一句,将她的脚托离地面
    “活动一下,能动吗?”
    她扶住他的肩膀好站稳,忍住疼痛使劲,脚缓缓地听话转动。
    “会疼吗?会不会到了某一个地方特别疼?”
    “一直疼。”
    亦真开始给她解鞋带。
    “等等!你做什么”她想将脚缩回来,但他马上大声说:“不要动!”立刻镇住了她。
    吹雪愣愣地看着亦真将她的鞋袜都褪掉。
    她其实觉得他有一点搞不清楚状况,即使她知道他只是单纯地关心她伤口的状况,倘若不是已在他这样不容反对的个性下屡屡吃亏,她是绝不可能乖乖给人这样脱掉自己鞋袜的。
    他借着外面漏进来的一点光仔细地查看她的脚踝,而后将手稍用力按住她脚踝的某处问:“疼不疼?”
    她摇摇头。他又换了几个地方用力,她都不觉得很疼。脚踝的疼痛根本就是整体性的,与单独某个小部位无关。
    他似乎松口气,站起来命令她:“试着慢慢把重心往这边脚上压压看,看看自己的脚能不能承重。”
    她照做,赤脚踩到地上去。虽然疼,但是慢慢动的话,似乎可以支撑自己的体重。
    现在连她都放下心来,点点头说:“我没事。”
    “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好像也没怎么肿起来。我想坐会儿就应该没那么疼了;好想和你在一起。”他扶她坐到台阶上,而她赶紧将鞋袜随便套上。
    然后,她才想起来问他:“你呢?你有没有哪里疼?”
    他摇头:“我没事。说罢,也在她旁边坐下来。
    她怔了怔,才想到自己还没道谢:“谢谢你了。”他很会处理伤口,以前他是不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呢?她嘴巴张了张,觉得此时这是多余的话,没问出口。
    此时,亦真看着天桥下面说:“最后一班车开了。”
    她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果然看到一辆大巴自楼下闸口开了出来,缓缓开到大路上。她一点要冲过去的想法都没有,只静静地看着它开出视线范围。
    “对不起”
    道歉已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就不会耽误之前那班巴士,不需要这样赶到这边来坐这个末班车。而结果又是因为她动作不够灵活,从楼梯上摔下来,又一次连累到他,这个最后的班车都错过。
    他只是“哼”了一声。
    她还想说些什么,例如感谢他奋不顾身先保护她的安全,但她突然想起来他脸上的伤还未处理。她忙将自己的背包褪下来,翻出一包湿纸巾来。
    才刚抬头想跟他说话,就迎上他那双漂亮的眸子,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刚转过来看她。她不觉心跳少了一拍,往后缩了一下。他似乎也没预料到她会同时转过来,也下意识往后让了让。
    “你的脸出血了,我给你擦一下。”好一会儿,她才说出话来。幸好这里光线不好,否则他若看出她脸上一片滚烫的颜色,一定会笑她。
    他不说话,只是欺身过来,让她给他清理自己脸上那一块血斑。她也尽量小心地给他弄,却不敢问他是不是疼这样靠近的距离,没有开口说话的勇气。
    “等一下找个亮一点的地方,再好好地弄一下。”她将她能看到的部分都擦过,却不是很确定是不是都干净了。
    “嗯。”他将手盖住那片伤口坐好,深深叹一口气,“我早就知道,碰上你我就没好事。到现在不说个‘服’字都不行。”
    她略有点不甘心,但又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顺手也抽出一张,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将湿纸巾放回包里的时候,她又看到那个银色的盒子,忙拿出来打开。那个铃铛好好地躺在里面。
    “幸好你没事,宝贝。”
    她确认过没有任何刮痕和变形之后,稍宽一下心,将铃铛摇一摇,听那悦耳的铃声,心情就好了许多。
    亦真看吹雪居然对铃铛说话,哑然失笑说:“这么喜欢那个东西吗?”
    “是啊,可惜现在只剩一个了。不过这个东西是怎么跑到我的房间里来的呢?啊,难不成是妈妈的东西,被老鼠拖到那里的?那我现在弄丢了一个,岂不是完蛋了?”吹雪突地想到这种可能,不由得害怕起来。
    亦真听了,没好气地插嘴道:“不用担心,这就是你的东西,弄丢了不会怎么样的。”
    她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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