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篇七我不想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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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香,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就放你去做你喜欢的事情一段日子。
    只要你能开心,我也能多少开心一点点
    我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继续与你进行这一类的话题,只会令我再度爆发,我不知道我若失去理智,会对你作出怎样过分的事情来虽然我被你气得七窍生烟了,我还是不想要没由来地伤害到你。
    所以让我们距离彼此远一点吧;重生1978年。
    的通告结束之后,你就不要再来公司,免得我们见面的次数太多,摩擦也更多。
    跟爷爷请求了慈善基金的管理权,因为那本来就是长媳管理的东西,有莫言或者西凤代为照顾专业方面的东西,香香应该不难应付。她反正有的是时间,让她去跟孤儿们或者孩子们闹一闹也不是坏事。
    事实上,另外一件我可以趁机去做的事便是彻查过去十一年间,二婶管理慈善基金期间的资金流动状况。根据我现在掌握的情报,二叔定然需要有一个地方让那些钱变作合法,那这一笔无人监管的慈善基金便有了一定的嫌疑虽然他不一定会利用这个便利,然而我查一下也不会是什么坏事吧?
    他们一定觉得香香只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女孩,不会有很大的戒心,而且爷爷这样紧急地要求二婶叫出慈善基金的所有数据,她也来不及做些什么所以如果真的有留下记录的话,就会是真实可靠的证据吧。
    又有了那种犯罪的感觉自己在利用香香。无论是叫她去德国的时候还是现在,我都是对她说一套,实际上做一套。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幌子,无论放到哪里都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将我真正的意图掩盖完美。
    香香,这也是我欠你的然而现在我的确需要你替我做这样的掩护。曾经隐瞒你的那些,我以后再还你一个清楚就好。
    然而我又有种想要永远对香香隐瞒下去的想法。她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她只要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相信这个家中仍然有着欢声笑语的一面就好了。那些在暗处活动着的东西,我来应付就好——这样,不是可以让她开心一点,简单一点吗?
    到了这样的地步,我居然还是在为她考虑着我真的是对自己无语。
    香香兴致勃勃地将婚戒找回来了给我看,那高兴的神情让我一瞬间又以为她是因为婚戒很重要所以才高兴的,然而那一天她在珠宝商那里讲的话却深深地刻入了我的心——香香,你其实不在意,对不对?
    你令我有了十足的挫败感。
    我从来没有过这么严重的挫败感向来我想要的东西我都非要争到为止,向来我都没有失过手,然而二叔跟你联合摆在我面前的这道题,却令我有点不堪重负了。
    我知道你是比二叔更难应付的一道题,所以让我暂且将你冷置一段时间,直到这一段风波过去为止。
    我拜托你就那么乖乖地去办慈善基金的公事,不要又给我搞出什么意外来,因为我已经对你失望到一定程度了再出什么事,我可就真的要爆发了。
    然而,现在,让我还是退回到“好丈夫”的位置上。
    呵护你然而不动声色。
    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对我来说越来越难——因为你的每一次疏离的态度,都深深地伤害我的自尊和我的心。
    我只好更多地避开你。
    躲避。
    这样即是逃避,也是回避。
    即是为了我自己好,也是为了不要让这样的自己伤害到你。你没有见过我狠厉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用那些来对着你。我不想要伤害你
    香香
    我真的不想要变成这样;天道真武。
    莫非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在一起?
    莫非我们真的只能靠一纸契约的约束才能呆在一个屋檐之下?
    我很想要往下思考,然而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要停了。
    我还有二叔的事情,公司的事情,学校的事情无数的事情摆在眼前,需要去处理。
    香香
    我不能再想关于你的事了。
    为了能够守护这个我们一起过下去的家,我准备要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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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
    今天收到莎娜的一封信。
    很意外。
    我原来以为她永远不会再跟我联系了,谁知,她又送来了这样的东西,而且还是借助公众邮递,并非通过特递专函的方式送来给我。
    不过,也许正是因为没有任何需要掩饰的东西了,所以她再也不忌讳。
    打开来看,果然只是一封日常的问候信,隽秀的字体写着她最近做过的事情,若无其事地提到我离开学校的半年间,她其实有一点怀念我们以前一起玩闹的日子。德国的日子依旧平静快乐,她也没有说更多的事情,信很短,一切点到为止。
    我读完信之后,有种复杂的感觉在心头弥散。
    莎娜她,在请求我们彼此回到朋友的轨道上去。她写来这样一封规整漂亮的交际信,就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例行公事地问候,这样的信是她每天的日课,她不知统共写过多少封类似的信函,送往世界各地她的朋友们手里。
    所以,她是以含蓄的方式宣告,她已经不再以超越朋友的身份,对我表示关心。
    其实我是应该觉得庆幸的,她选择了由她来背负一切,却给我一个轻松的结局,然而莎娜,其实事情走过了头之后,不管表面如何经营,想要真正退回那一步并且完全不再有隔阂,已经很难很难了,至少我并不觉得在一两年之内,我们可以做回真正的朋友。
    不过,留着一个开放的选项也不坏,至少,她是我一个想要挽留的朋友,即使等上十年五载,才真正开怀相对,也并非是一个太坏的主意。
    我才读信读到一半,突然收到羽山的电话,说爷爷的病情有变,医生已经在往本宅的方向赶过去,我吃了一惊,顺手将信塞进外套的口袋里,马上要司机把车子开到楼门前,叫了西凤就赶往本宅。
    幸好是虚惊一场
    爷爷的病情反复,令我最近越来越担心。半年前,医生曾经说过,半年内再犯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五十以上,而且再犯之后,病危的可能性会非常高。
    五岁的时候失去了爸爸和妈妈,爷爷转而成为我最重要的亲人,跟二叔因为那不愉快的原因而疏离,我从来没有把他再当作自己的血亲,爷爷就是我如今唯一的亲人。虽然爷爷年事已高,但我实在无法接受他正逐渐离我远去的事实。
    然而半年来,虽然没有在香香的面前,其实爷爷一直在对我做思想工作,就是在要求我逐渐地接受这一个事实;重生之家有悍妻。他告诉我,虽然不知道是一年,两年还是更长的岁月,我们还可以这样相伴,然而他终于是要离我远去的我知道,爷爷是在尝试教会我——如何对人说再见。
    在这样重要的一段日子里,我却偏偏没有时间可以经常过去陪他说话有时候我真很反感如今自己不得不在做的这些事情,可是我的好胜心理又不允许自己放弃任何一个可以争取到更多领地的机会。
    我只好将爷爷的事情托付给香香,相信有她陪伴着爷爷,就如同我陪伴着爷爷一样,不会令爷爷孤单。
    香香她做得很好我走进爷爷的房间时,她如同一个真正的妻子或者媳妇一样,一边照顾着爷爷,一边安慰着我。我默默地听着她给我讲爷爷的病情和我来之前的状况,心里突然默默地有了一种涌动。
    香香
    我突然,觉得你跟爷爷两个人,就是我在世间最在意的两个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你的影响我竟然也开始学着你的观念,留恋如今我们三个人组成的这个“家”。
    对你的思念毋庸置疑是爱情,然而如今又加上了某种不一样的东西。
    你不只是我爱的人,如今也是我的家人。虽然我与你不是通过血液相连,可是如今,我们是一家人。
    香香虽然我们在冷战中,可是你依然如此尽力地扮演好妻子和媳妇的角色。你是不是也在默默地爱着这个家的温馨?
    我也是。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你终于有一天能够发现,你其实原来在爱着我,然后,我们的这个家,就变作真正的完整的家庭了。
    虽然
    我越来越觉得这是奢望。
    香香,对不起,我又对你大吼大叫了。
    你拿起了我的外套,是想要帮我挂到壁橱里吧?
    我本来很想要站在旁边,默默地看你这样善意的举动的,然而我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外套里有莎娜今天写来的一封信。
    我真是糊涂居然将这种东西带回家。
    你虽然不懂外语,但是如果被你看到了信封,你至少会认出来是莎娜的名字,这这绝对不行。不管你在乎还是不在乎,我都不想要让你误会,尤其是我们现在的关系这样紧张,如果又被你逮到了吵架的契机,岂不是要没完没了。
    我只好冷冷地出了声,心虚地抢回外套又心虚地躲进衣橱。我实在害怕你看到我将那封信拿出来,又塞进裤子口袋里。
    急急地出了房门,躲进书房,再也不敢留那封信多一分钟,直接将它扔进了碎纸机,绞成碎片。
    我做完这一切,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慌了——其实我这种心虚大可不必,因为我跟莎娜之间什么都没有,其实我甚至可以给香香读信的内容的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超出友谊范围的东西。
    可是我就是心虚。
    我害怕任何会再刺激到香香的东西,不管她究竟是不是在乎我,我都不想要我们的关系再往更坏的方向发展;[综]英雄来战。
    现在这样虚伪的平和也好总之不要再发生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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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
    香香香香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这样看着莫言?
    为什么你要让我看到你在看他的眼神?
    以前你都是偷偷地,若有若无地看他,可是今天,你变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许,你终于对他坦白你的心事了?
    又或者,也许——我很不愿意往这个方向去想——你们彼此倾诉过了?
    ——我不该怀疑莫言的
    他一直都忠心耿耿他就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相信他
    可是香香你让我连他都开始怀疑了。
    你开始管理慈善基金的事情之后,明显地变得与莫言亲近很多。是因为我放开了你,所以你有更多的时间去跟他相处,靠近他,了解他的缘故?
    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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