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一百五十四章龙纹玉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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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有。为什么这种事,爸爸会交给她来做?这不是要把林家的规矩搞乱了吗?”
    低低的附和声响起,显然,各分家都对如今的安排很不满意。
    我的身体紧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拿到这一枚玉,居然连带着某些权力或者义务都一并接到手中,本来跟这个家的这些事应该没有关系的我,竟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漩涡的最中心
    林晓风的手慢慢地抚上我的头,轻轻地安抚着。我下意识地抓紧了他肩头的衣服,不让自己露出慌乱的神色来——如果我在这里像个孩子似的慌了,就真的给爷爷,给林晓风丢脸了。
    羽山自然是跟我一样,都站在爷爷这边的。
    他的面上沉静得看不出一丝变化:“这是老爷的意思,而羽山相信,老爷做事定然有他的道理。”
    “羽山,现在爸爸不在这里,你却句句都说这些都是他的意思,你有什么凭证没有?”另一个人说了话,房间的另外一角,然而语气依然是极度的不客气。
    “凭证?”那双坚毅的眸子抬了起来,“羽山以为,自己都从未擅自冒领过老爷的意识,而一直都是忠实的传令者。”
    他的强硬态度,以一个随从的身份来说非常地颠倒主仆关系,然而他一直都是爷爷的代代言人,有他在这个家里特殊的地位,那个人被他这么一顶回去,居然也是顾忌了三分,闷闷地不做声了。
    “我相信羽山;猎击三国。”林晓风在这个时候朗声插了嘴,“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会将龙纹玉交给香香,但我相信爷爷那样做,肯定有爷爷的道理。”
    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还半坐在林晓风椅子上,跟他的姿势有点暧昧得不雅我立时被这一圈人的眼光忘得有点尴尬,赶紧地松开了自己的手,也从他的手臂中脱了出来,在旁边站好。左手慢慢地抚上右手上的龙纹玉,暗暗地叫自己镇定。
    是的,越是到现在,越需要镇定虽然我完全不了解坐在这里的这一圈人,都是怎样的一个形势地位,然而我知道,爷爷这样的安排,一定是往帮林晓风的方向去走的,例如我竟然有权决定下一次家族会议召开的时间,这或许是个重要的关键也不一定。
    我相信爷爷也相信林晓风,所以我如今要坚强,冷静,维护好爷爷如今的这个安排,不能轻易地叫人推翻。
    “我也相信爸爸。家族会议的时间,等到丧仪都结束了之后再讨论就好,我没有什么意见。”
    二叔低沉的声音随后响起,他坐在椅子上的姿态并未变过,断然又冷静地说:“如今作为儿子的我,只想着要赶快去见爸爸一面别的事情,请大家都押后了讨论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所有的人都噤了声,不再说些什么了。林晓风的眉,轻轻地蹙了起来,看得出来,这句话也是他想说,然而踌躇了没有说出口的。然而这话被二叔说了出来,他却不高兴了。
    的面上亮起一丝莫测的笑,他低了眼眉说:“那我明白了,你们决定了时间之后,请务必通知我。我一定会来的。”
    那双眼睛又抬了起来,直直地望着我这边,眼中燃烧着某种炽烈又饶有兴味的火焰。我吃了一惊,以为他在看林晓风,赶紧转头去看身旁的人。
    可是,林晓风也在看着我。
    我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冷静,他看了我一瞬,之后,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样,伸手拉了我的手,攥得紧紧,转头冷冷地回视。
    对面的淡淡地笑了笑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刚才是在看着我!他现在的笑,才是对着林晓风的。
    想起他上次不由分说印在我额头的一个吻,我就忍不住撅起了嘴巴——我不怎么喜欢这个人。我想,林晓风也肯定不喜欢这个人,否则他不会这样看着。他们不会是朋友关系,可是心里还是略略有点寒——这样的时刻,还是多一个朋友多一点安心吧。
    不由得惴惴地低头看林晓风,却见他面上的神情愈发地镇定,一时有复杂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也不知道该为他觉得安心,还是心痛,不过他能冷静着在此,总比慌做一团的好。
    甚至,他的冷静感染了我,令我这本来麻木的脑子,也竟然可以稍微运作一下了深呼吸,拉紧了他的手。
    心在隐隐做痛。
    不,简直心如刀割。
    可是,因为有我要保护的东西在眼前,比起悲伤流泪,我不得不让自己变得更坚强。
    爷爷
    我不会忘了你的话。
    如今没有你保护林晓风,还有我。虽然我的力量微不足道,然而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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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的丧事办得很顺利;乱世七书之却月。
    全部的事情都是二叔和二婶主持了办理,林晓风也有帮忙一点小忙,但我因为什么也不会,所以只是在旁边陪着而已。
    林晓风一直都沉默着。
    自从见到了运回林家本宅来的爷爷的遗体,他看着那一张似乎在沉睡着的脸,整个人就缄默了,神情则是那一种又寂寞又失落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一屁股债,他怎么都讨不全似的。
    我所能做的,只是在他的身旁陪着他。
    寻了他的手抓紧了温暖他,他独自在角落里静坐的时候过去安抚他,他做什么,我做什么,他不吃饭,我也不吃,他不睡觉,我也不睡觉。
    别的,我也无法为他做了
    爷爷的骨灰有一半由二叔带到美国的出生地去,另一半由我和林晓风送回北方的老家去了。和尚念经的声音在耳旁响着,到这一步,分家仍然都很忠实地派了代表来参加,爷爷生前的朋友则更多人来了。
    那一刻,林晓风在佛堂里突地抬了头,望向不知哪里的空中,黝黑的眼眸闪烁着,轻轻唤了声——
    “爷爷。”
    我在旁边听得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头顶上四周望了一圈,只看见昏暗的庙堂屋顶,什么都没有。
    我是无神论者可是我又怕鬼——林晓风这样一句话吓坏了我,虽然我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害怕爷爷的鬼魂出现在这里。
    他还在看着某处,眼睛都直了般,看得我好害怕!
    忍不住伸手,一把抱住了他,身子挡住他的视线,连声在他的耳旁说:“爷爷就算来了,也只是看望一下,爷爷不会想要带你走晓风,不要看了,不要看”
    好半天,才感觉到他的手慢慢地拢了过来,拥着我的后背,慢慢地收紧,最后竟是前所未有地用力,勒得我在他的头顶上龇牙咧嘴,却不敢喊一声疼。
    “香”
    他的声音捂在我的怀里,闷气地,带着水汽的味道。
    虽然我如今也不是什么不肯哭的人了但即使含着泪,也不肯轻易地让眼泪掉下来。我顾不得还有分家的人,又或者别的客人在场了低声地安慰林晓风,直到他自己松开了圈着我的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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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白喜事散了。
    送走了所有的人,我们又奔波了一路,从北方回到南方,回到自己的三层小楼里。
    给在美国的二叔和二婶打过电话报告了这边的情况,也知道那边一切顺利,我才稍微安心地挂了电话。
    转头,却见林晓风坐在床沿,眼神呆滞,静静地出着神。
    我欲言又止,想起来自己想要跟他讲的事——爷爷给我的那封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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