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一百五十章我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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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没有亮灯的房间里,爱情的火焰猝然燃起,就此愈烧愈旺——
    林晓风的唇舌滚热,带着一股霸道的温柔,吮吸,摩擦,轻舔毫不保留地攫取。我无法抗拒,也完全不想要逃,虽然生涩却努力地迎合他的吻
    身体深处一阵燥热的感觉慢慢升起,填满我的身体,再侵袭了我最后的理智;节妇。火热的触感不断,呼吸却愈来愈急促而且紊乱,我的眼角有泪落了下来,却依旧用尽全力回应他的每一个细致的缠绵。
    他的吻令我的大脑里意识模糊不清,完全沉浸在他的柔情里。我的手臂逐渐圈紧他的脖子,身体早已陷入他的臂弯深处,他将我圈得更紧,手掌抚上我的脑后,吻得更深入。
    这就是——真正的
    与所爱之人的
    吻?
    我模糊的意识闪过一瞬的思考。
    如此炽热,溢满激情,仿佛将人的全身都燃烧起来,发光,发热,烧掉多余的思绪,烧尽残余的理智
    我喜欢这样。
    好喜欢
    我好喜欢他
    温润如玉的气质,柔和动听的声音,柔软火热的唇舌,坚强有力的臂膀,宽阔温暖的胸膛如此独一无二,如此契合我的心。我好喜欢这个人,喜欢跟他这样亲昵地接触和交流。
    我们好容易唇才松开唇,紧紧地拥抱着彼此,贴紧对方的身体。
    我圈紧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入他的颈脖,感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亲近,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我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话,也不知自己该是怎样的表情和怎样的动作,只能将他拥得更紧,静静感觉他与自己一样剧烈的心跳。
    是的,我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心跳
    急促而且有力,透过彼此的胸膛传到我的心里
    心底一种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
    此刻在我手臂之中的,就是这世上我最爱的人,也是最爱着我的人
    “晓风”
    在他的耳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将他拥得更紧——同时也感觉到,他的手臂圈紧了我的腰与背。尽管他的力气太大,这样令我都呼吸困难了,我还是觉得非常惬意——我喜欢这样。
    那重重的力道又缓缓放松,像是怕真把我抱坏了。
    我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热气,嗅着他的味道。
    太好了
    我有他。
    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他。
    我可以拥有他。
    我没有失去他
    有了他,我就有了全世界。
    我
    这个时候,林晓风却突地叹了口气:“好了,香香放开我。”
    我的心不禁一跳,思路顿时断了——他的声音中,竟然已经失却了方才激情时刻的热度,显得意外地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寒凉?
    林晓风已经慢慢地扶正了我的肩膀,将我轻轻自他的身上推开;超级种植空间。
    我定睛再看他时,发现他面上已然换了一种表情。他凝眉,面色沉重,他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满是心事和担忧的林晓风。
    我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了——
    “怎怎么了?”
    下意识地想着——难道他只要刚刚那一阵的亲热,就从此又不要我了?
    这怎么可以这样?
    马上紧张地看着他,又带着重重的疑惑。
    “该到此为止了”他的话中意外地有种苦口婆心的意味,“香香,现在开始,我们都要向爷爷郑重地道歉,对天父诚心地忏悔。在这种时间场合,竟然放爷爷一个人孤军奋战,自己却在旁边卿卿我我”
    他缓缓地松开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神情黯然又充满愧疚。
    这句话有如巨石投入了湖中,激起了千层波涛!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背后立时出了一片冷汗,忙转眼去看眼前那一方闪亮的玻璃。
    天!我居然——忘了这里是医院,忘了这里是爷爷的病房外面,更忘了爷爷此刻正在里面昏迷不醒,还有,我跟林晓风是因为担心爷爷的病情,所以才守在这里的
    心里简直乱成了一团麻。
    呃对不起,爷爷!你还在生死边缘徘徊着的时候,我居然在病房外做这种事,还做到忘形这简直是要糟天谴的嘛可是,讨厌,林晓风他自己还不是一样他居然都不提醒我,我是很冲动气着气着就什么都忘了,可是他该比我要冷静要成熟一点的呀
    内疚的感觉突然地爆炸开来,却又又一种更复杂的疼痛和甜蜜在心中乱绕。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对不起在里面的爷爷,可是我又觉得现在发生了的是一件好事,而且,爷爷似乎也应该会为事情往这个方向转变而高兴。
    是的,爷爷他若知道我跟晓风已经和好了不,我们现在简直比和好还要好了——他应该会为我们高兴吧?我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着。
    然而,从林晓风的表情看得出来,他那种是真正的内疚,比我这种不断寻找开脱借口中的内疚深刻千倍万倍——他拧紧了眉心,缓缓地在沙发上坐好,十指相扣有如祈祷般靠在沙发靠边上,也不再跟我说话,只继续地盯着那方玻璃,不做声了。
    我看他这样,再也无心去想别的有的没的,闷闷地在他的旁边坐好。这么一沉默下来,之前的那种彷徨就再次风影一般地袭来,令我突然又害怕起来。
    “晓风”忍不住,圈上了他的手臂,好感受那一股温热带来的安心感觉。
    他并没有拒绝我,可是也没有象平时一样,反过来握紧我的手。
    “对不起,香香”
    他轻声地说。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的事他已经处理完了了,我就该一边自己凉快去,他要继续担心他的爷爷;念春归。自己这样圈着他的手臂也变作了骚扰,我只好轻轻地松开了手。
    被他冷落,我并没觉得心情不爽。我也担心爷爷,而且因为我胡闹着要跟他“把话说清楚”,事情才最后变作这样的境地——我应该要负上更多的责任,现在他不责怪我,我已经觉得很侥幸了。
    是的,我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在不合适的时间和地点,要求林晓风配合我解决了一件本来并没有人命那么急的事。我都不理解自己当时的出发点是什么了
    是因为站在就要失去爷爷的边缘,我歇斯底里了,害怕自己从此一无所有了,所以才要死死地拽紧晓风,好在这样临近绝望的境地里,寻求到一个可以倚靠的臂膀吗?我也不知道。但如今我的心情安定了许多,却是不争的事实。
    对爷爷的内疚越来越重了,担心的感觉也越来越揪着我的神经,疼痛。
    ——爷爷您还在睡吗?还是说,您在跟病魔奋斗中,正忙得不可开交?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走了一会儿神,但是别难过现在开始我会全力想着您,为您打气。不要放弃,加油!
    我跟晓风他我们坦诚相见,互诉衷肠了。您什么时候睁开眼,就什么时候可以看见我们一同给您的,真心的笑脸了。这个家从此真的是一个家,没有一点伪造,没有一点欺瞒了。一切都会很美好,很完整。
    所以,爷爷,请你快醒来——这个家不能少了你。
    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用我最虔诚的,带着内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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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五点,二叔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后面跟着二婶,两个人都是一脸长途飞行之后的倦容。
    这时,我才刚刚跟林晓风换了班一会儿。
    事实是,我下午吃过饭后就开始睡觉,凌晨四点多的时候睡够爬了起来,就勒令林晓风躺下休息,还主动将我的腿借给他当枕头谁知他才刚刚合了眼不久,竟又被开门的声音惊醒,而且神速地爬起了身。
    看到门外的来客,那双闪亮的星眸里立刻覆上了淡淡的冰霜,林晓风不动声色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理直衣服——
    “二叔,二婶。”
    二叔只随便地地点点了头,视线顺带扫过我的脸上,人已经走到那面玻璃的前面,静静地往里探视。
    “爷爷他一直没醒过。”林晓风过去吻了二婶的手,语调轻柔。
    我不敢怠慢,赶紧跟了上去,低声地叫了人,垂手站在林晓风身后。他回眼见了我,伸手攥紧我的手,将我拉到他的身边。
    二叔的面上阴沉,看着病床上的爷爷好一会儿也不说话,直到二婶上前,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那张轮廓深刻的脸才稍微有了一点儿动静。
    “我没事。”
    他的手轻轻覆上二婶的肩头,安慰地拍了拍,便转身对林晓风说:“今天的家族会议,时间来得正好,可以将爸爸入院的事情放入议题。你的事情也不必延后,就照原定计划走吧。”
    “是。”林晓风一边爽快地应道,一边将我的手攥得更紧。
    我的的心跳得飞快,不觉转眼去看仍躺在里面的爷爷,一种寒凉的感觉袭来,眼睛里已经浮起薄薄的雾气;田外肥仙。
    我本来还以为,到这样紧要的时候,家族会议什么的事情应该放一放的结果,他们却要扔下爷爷一个人在这里昏迷不醒,都离开去开那个什么破会吗?
    “已经跟我联系过,说这一次的家族会议,他也会来参加,”二叔顿了顿,“不过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吧?”
    ?
    我的心一跳——咦,怎么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二叔现在告诉我,我就知道了。”林晓风回答得从容不迫,“我想,可能是想要探望爷爷所以特意过来这一趟,只可惜爷爷又入院了,不能在林家本宅见他。”
    我突然想起来了!
    那个——在林晓风喝醉的酒会上,突然跑过来对我自我介绍,自称是美国分家的,说得一口好中文的外国人!
    他对我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还突然非礼我
    我的脸上变得滚烫的同时,心也飞快地跳了起来。
    那个人也可以参加家族会议那么他在美国分家里,该是相当有地位的人了?他那么年轻,会是很重要的角色吗?他的态度会不会对林晓风的继承权有什么影响?那之前我跟他见面的那个酒会,是不是林晓风为了见他才特意去的呢?
    无数的思绪在脑海中飞闪而过,我几乎无暇去听耳旁仍在继续的谈话。
    “见面什么的,等爸爸醒了之后再议。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这里留下你二婶照顾着就好。”
    “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机应酬完了便马上这么着急地赶过来,一定很辛苦。还是二叔二婶先去休息,我留在这里就好。”林晓风的眼神坚定,语气也是,还捏了我的手一把,不知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我从沉思中醒了过来,开始专注地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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