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五章你是我的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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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这是怎么回事啊?
    自生下来到现在,还不曾倒过这种霉运;网游之烽火狼烟!
    短短一个月之内,两次被东西砸到,这一次还是脑袋!
    砸我肩膀也就罢了,我最多稍微破相,躺床上几天,可这脑袋若是砸开花了,破相流血不说,搞不好还会变白痴——哇!我可不要!
    莫非我陆香香天妒红颜,所以要遭遇这种不平待遇?
    又或者跟语文课本里那个什么铭那样,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所以要我先吃苦,受辱,行为乱套,才可以担负起将来的重任?
    总而言之,我还没找出来是谁给我扔花盆呢,如今就又出来一个拿石头扔我的?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东西,真是不要命了!
    本大姐只要能醒过来,一定非找到你,打断你的手跟脚,再磨成面粉做成面包吃下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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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香?你还好吗?”
    咦?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而且叫我做香香!难道是……二哥吗?
    我突然地睁开眼睛。
    白色的天花板,泛白的鸭黄色旧式扇叶风扇,跟某时看过的鬼片气氛相似。
    我吓出一身冷汗,忍不住转动眼珠,环视房间。
    房中并非只有我一个人,我很快就认出来床边穿着白大褂的校医。她看我醒来,就信手探我额头的温度。她身后站着的那个面容俊美的“林晓风”,正微笑地看着我。
    我终于回想起来。方才那声音,该是林晓风,而他估计是连名带姓地叫我,而我只听到后半截而已。
    “觉得头痛或者头晕吗?”校医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木然地摇头,注意力却仍在林晓风的身上。
    他那张脸确实不是今天第一次见到——
    应该是以前早早就见过,而且是在什么大事件之中……
    我看着看着,突地想起来了!
    这个人……就是那天被我打中鼻梁的家伙!
    那个带着一群黑西装上学的二世祖,也是我被花盆砸到之前,最后一个跟我讲话的人!
    他的鼻子看来已经没有大碍,也一点儿没有影响他英俊的面容,甚至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当时的痛与耻辱,眼中没有一点儿怨恨之意。
    这样的话,难怪他知道我的名字……哼,莫非被打了之后,反而看上本大姐了吗?那可真的是又一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我瞪他一眼,将头别开,专心听校医在说的话。
    “那么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以后要注意,上垒球课的时候,草坪那边是很危险的,不要随便跑过去。你不是第一个被球打到的人了,相信学校也会很快把防护网架起来了吧。”
    校医依旧絮絮叨叨地念着,而我打断了她——
    “是谁扔的球?”上次被花盆砸到,却因为住院又失势,没有办法追查凶手,这一次我非教训那个不长眼睛的混蛋不可;[古穿今]公子远道而来!
    校医明显地顿了一下,没有回答我。
    想来她也早知道我的名声,应该也帮不少被我揍过的笨蛋疗伤过,所以担心照实回答了我,不出五分钟,就会有另外一个学生被送进来急救。
    可是,我陆香香不是轻易要被人欺负的,怎么可能就凭你这样沉默一瞬就善罢甘休!
    “是谁扔的球?!”
    我的语气变硬,眉心紧蹙,用我一贯吓唬人的可怕眼光,牢牢地盯住这位芳华年岁,还算风韵丰满的女校医。这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老师,我从来没放在眼里过。如果她敢拒不回答,大不了我再稍稍威胁一下罢了!
    “陆香香,你冷静一下……”
    她果然露出害怕的神色,往后退了一步,求助般地看着身后的林晓风。
    拜托!你这个老师也太不中用了,求助于学生那算什么,而且还是个被我扁过的没用的二世祖!
    我掀开被子就跃下床,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我在跟你说话哪,你看哪里呢?!”
    “呀——!”女人的尖叫声刺痛我的神经。
    这个没用的女校医,跟我拉扯至于,果然只懂得叫唤,真是吵死了!
    “陆香香,住手!”
    林晓风居然还敢伸手过来阻止——好啊,你这个多管闲事的二世祖,就让我再给你的鼻梁多造一条裂缝吧!
    我不假思索,手握紧做拳头状,就马上往他脸上挥过去!
    只是我的拳头还没有来得及印上他的鼻子,手上便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然后只能顺着林晓风惊异的眼光看过去,并且看到我自己的右臂上,已经深深刺着一根针管,而以给大象打针姿势将针头插入我手中的,居然是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老师!
    “你……”
    我除了这个字,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的表情满是惊惶,实际竟比我还要恐惧。
    看来,她只是条件反射,随手抓起一根东西就往我身上扎过来,自己也吓得眼泪迸出,早没了说话的力气,只那样看着我两秒钟,自己就突然头一仰,“啪”地倒到地上!
    本来这样也就算了,这女人倒下去的时候,竟然手顺带将针管一扯,那针管就突然一折,然后……断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手上那半截针头,马上——伸手要捏住那块肉!
    如果这东西顺着血管流下去了,那还得了!
    另一只手同时伸了过来,要帮我捏住那针头所在的地方,结果我们两只手分别捏住不同部位,却等于给那个针头一个按摩,那小小的针头动弹了两下,竟真的消失了!
    我的心跳登时少了一拍,一阵血冲上头顶的感觉,脚就突然地虚了,晃了晃差点跪到地上!
    这……这可怎么办!
    我再笨也知道,扎进肉里针管搞不好就此会随着血流在身体里流动,如果流到心脏里去,我陆香香一条小命岂不是就此要完蛋了!
    我忍不住将满是怨恨的眼睛,转向那只手的主人——而他正同样瞪大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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