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传说》贪婪之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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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
    谷大用带着两个西厂五品经历，兴冲冲地来到金銮殿，这两人赫然就是一直跟踪监视张素素她们的两人。
    “你们两个在外面等着，待会皇上召见，你们怎样回复咱家的，就怎样禀报皇上，可记着了？”谷大用问。[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两人点头后，谷大用走进大殿中，抑制不住内心地激动。
    “皇上，大喜，皇上，大喜。”
    朱厚照道：“谷公公，朕喜从何来？”
    “她们走了，真的去了东瀛。”
    “什么？”朱厚照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驸马的夫人们，她们全都去了东瀛了。”
    “真的？”朱厚照果然十分惊喜，“你给朕说说。”
    “奴才把派去跟踪她们的两个人带来了，皇上亲自问他们吧。”谷大用说。
    他见朱厚照点头，就向门外叫道：“进来吧。”
    两名经历进来后，走到龙案前，跪下给朱厚照叩头请安，朱厚照迫不及待地说：“免，听说你们才从京城外回来？”
    “是，奴才们几个月前，从就里出发，去了一趟蜀地，那里有个叫红村沟的地方，是武林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所在地。奴才们在那里随便走走，看看那里的风景，不曾想，还看见了一些熟人。”两个经历都是老于世故，说话十分圆滑。
    朱厚照一笑，问：“你们都看见了谁呀？”
    “启禀万岁，奴才们看见了公主及驸马的几个夫人，她们是莲花仙子张素素、出尘仙子蔡依娜、女赌神胡想容、女张飞顾盼盼、赛西施张小倩，还有驸马的几个儿女。”经历回答。
    “你们可曾给公主她们打过招呼？”
    “奴才们不敢打扰公主清静，并未去向公主叩头。”
    “既然驸马的夫人全都在他老家，你们可曾看见过驸马？”
    “未曾见过，据说驸马外出未归。”
    “在此期间，可有人去拜访驸马和王家掌门？”
    “没有。”
    朱厚照十分满意，道：“后来呢？”
    “后来，公主一行在红村沟耍了一段时间，又出门去了，奴才们怕公主远行有危险，就暗中跟随，保护公主安全。”
    朱厚照微笑：“这次公主远行，又有哪些人同行？”
    “除公主外，还有驸马的另外五个夫人、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以及一个哑巴下人，一共一十二人。”
    朱厚照倒有些奇怪了，问：“驸马的夫人和子女全都去了，只有一个下人？”
    “是。”
    “她们为什么不带丫环和佣人？”
    经历道：“听说她们是要去找驸马的，十二已经太多了，怕人再多了会碍事。”
    “为什么只带一个哑巴？这哑巴武功很高强吗？”
    “据奴才们所知，这哑巴没有武功，是公主她们在宁波府花钱买回来的，或许是因为哑巴说不出话，不会泄露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原来如此，公主她们去了哪里？”朱厚照又问。
    “奴才们一路保护公主到了浙南的平阳县……”
    “平阳县？她们到那里去干什么？”朱厚照惊讶地问。
    “是平阳县，那是东海旁边一个临海的县份，地处浙江福建交界之处。她们到了那里，将马车和马匹贱买之后，买了一艘中型楼船，弃岸蹬船，一路向东瀛方向而去……”
    “你们怎知她们是开往东瀛方向的？”朱厚照问。
    “奴才们也甚是惊讶，公主她们到底要去哪里？于是，租了一条渔船，暗中跟随了三天两夜，眼看就要到东瀛岛了，奴才们怕皇上惦记公主，这才调转方向，回来报告。”
    朱厚照内心十分欢喜，表面却极为平静，道：“她们没有请船工么？是谁替她们开船？”
    “驸马的夫人们真的很厉害，那莲花仙子张素素和赛西施张小倩、女张飞顾盼盼三人都能开船，那个哑巴也能开，他们四人昼夜不停地轮番掌舵。奴才们一开始也觉得奇怪，后来一想，张素素和张小倩出身洞庭湖张家，自是能够开船的。顾盼盼曾经与驸马一起参加过特别行动军，也能开船。那个哑巴本来是海边长大的，能够开船也极为正常。”
    两个经历的话，解开了朱厚照心中的疑虑，他道：“你们不辞辛苦，千山万水地保护公主有功，朕就每人升赏一级，封你们作佥事吧，仍在西厂奉职。”
    西厂厂卫随都指挥使司的锦衣卫职位编制，不过却在级别上有差异，都指挥使司的经历为正六品，西厂经历却是正五品，都指挥使司的佥事是正五品，西厂的佥事却是正四品。要知道，武官品级越到后头升迁越难，每一个品级都是要用不少战功来交换的。两人没有想到皇帝一下子就将他们长了一个品级，十分惊喜，连忙磕头谢恩。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朱厚照道。
    待两人出去后，谷大用小声道：“皇上，奴才还有事禀报。”
    “你说吧。”朱厚照心情大佳。
    “皇上，既然飞鹰帮可能得到‘武林传说’，当初皇上碍于驸马的四夫人是帮主，不便查证。现在，女张飞已经传位给了原来的副帮主秦宏亮，而且，女张飞现在又去了东瀛，何不趁机查证呢？”
    朱厚照心中一动，但是，他仍然不动声色。
    “无凭无据，怎么查证？”朱厚照反问。
    谷大用奸笑道：“无凭无据当然不好查证，但是，有凭有据也很容易。”
    朱厚照会意，想了一会儿道：“就交给你去办吧，不过，不要着急，慢慢来，免得别人说朝廷落井下石。”
    谷大用一愣，随即知道皇帝的意思是叫他大胆去做，只要不把动静闹得太大，引起非议就行。立即跪下道：“奴才遵旨。”
    谷大用告辞后，走到门边，朱厚照又叫住了他：“谷公公，你要知道，飞鹰帮那些草莽可不是朝廷官员啊！”
    谷大用不明皇帝的意图，口上却道：“奴才谨记万岁旨意。”
    出得门来，谷大用不停地琢磨，皇上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朝廷官员和飞鹰帮有啥区别？皇上提醒我是要我斩草除根？还是不要过激？还是以以暴制暴？他实在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