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九十章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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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夏如此挑衅的话,还真是让皇甫定涛有了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他真是想不明白了,这个浅夏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境地?怎么能如此毫无顾忌地激怒他?
    他真不怕自己一怒之下,杀了她?
    又或者,她现在是故意要求得一死?
    皇甫定涛自以为自己看穿了她的心思,挺直了上身,然后邪邪一笑,颇有几分玩味的神情盯着浅夏,“你还真是聪明呢。你以为这样故意激怒我,我就会直接杀了你?你别做梦了!我告诉你,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最让我厌恶的女人的话,那就一定是你!”
    浅夏挑挑眉,“多谢你看得起我。不过,让你恨着,还真是我的不幸。”
    这话真能气死人!
    皇甫定涛被她人气得不轻,紧紧地咬着牙关,这个女人,从昨天晚上将她掳来,她就一直不停地罗嗦着,当然,大部分的话,主要是为了气着自己。
    这样的女人,嘴巴这么毒,怎么师兄会对她念念不忘?
    想到之前在安阳城和允州的时候见到她,那会儿虽然是冷淡一些,可是至少不会出口伤人,可是现在的云浅夏,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话又说回来,就算是云浅夏不气他,他也不可能会看这个女人顺眼的。
    事实上,如果可能的话,他是真的想让时间倒流,在师兄还没有遇到她的时候,直接就先把她给杀了!
    可惜了,这世上或许会有那么神奇的功法,可惜,他不会。
    不过现在这种情形也不错,至少,他可以利用这个云浅夏来威胁一把穆流年,若是他死了,穆家军群龙无首,长平王在这种时候,痛失爱子,只怕,也会大受打击吧?
    至于那个被穆流年大力培养的穆焕然?
    哼!不过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罢了,根本就是撑不起什么大事的。
    “云浅夏,你说,一会儿他过来了,我以你做要挟,然后逼他自尽,他会不会照做?”
    浅夏不置可否地蹙了一下眉,“你觉得这样无聊的问题有意思吗?你的脑子坏掉了,可我还是很正常的。所以,这种没有任何营养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
    这个女人!
    皇甫定涛气得几乎就要将自己的一双眼睛给瞪出来了!
    要么就是冷淡地像是冰块儿,要么,就是这样出口伤人,虽然是没有一个脏字,却是比那种市井泼妇骂出来的话,更能让人吐血。
    “云浅夏,你别以为我现在不敢打你。就算是不能马上杀了你,教训你一下,还是不受影响的。”
    “是么?皇甫定涛,你确定,对我动手,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吗?”
    皇甫定涛的眼神一暗,有些事,他隐隐察觉到了几分的不妙。
    四下环顾了一圈,“你身边还跟着暗卫?这不可能!”
    “皇甫定涛,你还真是可悲,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许别人做到吗?”
    “云浅夏,你别想着再唬我。若是真的有暗卫跟来了,他们为何不急着将你救出去?”
    “我就说你这人不聪明!你们这么多人,我的暗卫就算是出来,也不可能会躲得过这么多双手呀。”
    皇甫定涛的脸色凝重了起来,静心屏气了好一会儿,也不曾感应到任何外人的气息,难道是他猜错了?
    云浅夏刚刚只是在借着自己的话来诈自己?
    可是怎么可能呢?
    如果没有暗卫在,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淡定冷静?
    “启禀世子,穆流年到了。”
    “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这一次,这位英明的穆世子,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是,世子。”
    屋内的暗卫,一下子增加到了十几人,显然这是在防备穆流年的突然出手。
    而事情也没有让皇甫定涛失望,果然,只有穆流年一个人来了。
    皇甫定涛看着一脸无事人一般的穆流年,实在是想不通,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是将云浅夏看地比一切都重?甚至是超过了他自己的生命?
    “你果然守时守信。穆流年,我可没有欺负你的妻子,我这个人呢,虽然算不上什么君子,可是也绝对不会做出一些小人之事。比如说,昨天晚上,你的娇妻一夜未归,而这里,又是这么多的男人。是吧?”
    皇甫定涛笑地有些坏,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果然,穆流年的神色微动了动。
    一旁坐着的浅夏却是轻轻笑了,“你这招挑拨离间,倒是用得很顺手呀?”
    穆流年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双手负于身后,身子站得笔直,一股不容人侵犯的威严,顷刻间,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皇甫定涛,你也是一个男人,用这一招,你觉得有意思吗?”
    “有意思呀!为什么没意思?呵呵,事实上,你看看她脖子上的红痕,难道,你真的不多心吗?”皇甫定涛极其坏心眼儿地刻意靠近了浅夏。
    伸手将她颈间的一缕头发拨开,那一侧,果然是有着一抹红痕,不太明显,可是却也绝对能让人看得出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穆流年身后的拳头紧握,额上的青筋爆起,那一瞬间,皇甫定涛就如同看到了火山喷发,大海起啸那样的壮观场面。
    “你不是不介意吗?你带回家,依然好好疼爱,不也仍然是你的妻子?”
    皇甫定涛说完,似乎是有些懊恼,一拍脑门儿,“瞧我这性子,是我记错了。你看,一会儿,你若是愿意为了救她而自尽的话,那么,你死了,她可以活着,可是,还会不会是你穆流年的妻子,那可就不一定了。”
    “皇甫定涛,你到底想怎么样?”
    “别这么激动吗?大老远地过来了,不如一起喝一杯?啧啧,说实话,我是真的有些舍不得让你死。在战场上,你的确是一个让人难以忽视的对手。”
    不料,穆流年却是鄙夷一笑,“对手?你,配吗?”
    三个字,你配吗?
    语气中的不屑、轻视,足以让皇甫定涛有了发狂的征兆。
    “穆流年,你不要欺人太甚!”
    穆流年轻挑了挑下巴,以眼神示意他,“欺人太甚的是你吧?如果不是你,我的妻子怎么会在这儿?而你的这两百名暗卫,又怎么可能仍然毫发无损?”
    皇甫定涛微眯了眼,一道危险而又有些阴鸷的眼神,扫向了他。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穆流年不简单,极其会不简单。
    纵然他不会秘术,可是这个男人似乎总是能一眼将人的心事看穿。
    就像是在战场上他们的几番交手,他甚至是在与他打斗的时候,能准确地说出,他什么时候气虚了,什么时候又心生畏惧了。
    这样的男人,比起秘术造诣极高的师兄来说,更加地危险,也更加地让人讨厌!
    现在,这个男人到了这里,连同被制住的那个云浅夏,两人都是一脸的轻松淡定,没有应该有的紧张和担心,不该是这样的。
    他要看到的,是穆流年的撕心裂肺!
    他来这里要做的,是为了给苍溟皇室的那些暗卫来报仇雪恨!是为了一雪自己之前被他们制住的耻辱,所以,他怎么可能会允许他们如此地平静?
    一把刀,毫无预兆地,落在了浅夏的脖子上。
    “现在,你自己选,要么你死,要么她死。”
    浅夏仍然是坐的笔直,只是眼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把短刀,然后再看向了穆流年,语气平静道,“有些凉。”
    有些凉?
    皇甫定涛就像是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一般,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他,怎么可能?这个女人,在死亡的面前,竟然也能如此地淡定?
    “穆流年,看来,你是不打算自尽了?”
    皇甫定涛没有看到穆流年有要自尽的动作,自然知道,他这样的枭雄不可能会真的就这样轻易地自绝于此。
    就算是他真心地待云浅夏这个女人,也是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弃即将到手的一切的。
    “云浅夏,你看到了吧?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的男人,现在眼见你性命堪忧,他却丝毫没有要出手救你的意思,这样的男人,你还觉得他是这世上最好的吗?”
    浅夏神色不变,眉眼微沉,“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与你何干?”
    这话还真是能噎死人!
    皇甫定涛就不明白了,怎么好端端的,他威胁人、挑拨人的话,到了他们两个人这里,怎么就总是出状况?
    好像他才是那个被人拿刀威胁的人!
    “云浅夏,看来,你是一心想护着他了?”
    “皇甫定涛,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你何必要去为难一个女人?”
    “呵呵,总算是说了句让我中听的话,这才对嘛!这才是一个被威胁的人,应该有的反应。穆流年,我也不为难你,你只要是先废了自己的一只胳膊,我就马上让人放了她们主仆,如何?”
    穆流年淡定地看了一眼浅夏,点点头,“这个交易,倒是公平。”
    “嗯?”皇甫定涛倒是有些意外了,他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行!你先将三七的穴解了。你们这里这么多人,你还怕她一个三流的高手?”
    噗,穆流年竟然是笑了出来,“三流高手?浅浅,你还真是能掰,这样的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了。万一被人听到,只怕是会笑你不懂事了。”
    浅夏眯眼看向他,“难道不是?是二流高手?”
    “闭嘴!”皇甫定涛出声制止道,事情似乎是一直在朝着他所不曾预料的方向发展。
    一切都与他之前所预料的不同,有太大的差距了,甚至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穆流年,你马上做决定,要么自己废掉一只胳膊,要么就看着我的刀划破你妻子的脖子。”
    穆流年看了一眼一旁干着急的三七,见她急的两只眼睛都是通红通红的,“你将她的穴道解开,她的身手并不怎么样,你应该知道,对你们,她够不成任何的威胁。所以,先解开她的穴道,然后我看着她们主仆离开,自然是由你处置。”
    “话说的好听,穆流年,你真以为我会信你?由我处置?哼!我是傻了才会信你这话。”
    “那你想怎么样?”
    “就按我刚才说的做,马上,立刻!”
    皇甫定涛说着,一抬手,暗卫手中的刀,离浅夏的大动脉,再近了一分。
    穆流年的眼神一暗,若是细看,还能看到了他眸中的波涛澎湃,暗流汹涌。
    “好,我们退一步,你只要是解开了三七的穴道便可,然后我自己废掉一只胳膊,不过,皇甫定涛,我希望你能守信,能安然地让她们主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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