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七十六章未雨绸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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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心疼。”
    “若是真的心疼我,就要赶快地想个法子,把三七给许配出去,对了,还有妖月。”
    “呵,你倒是有这个闲心。”
    进了城,穆流年看看自己的妻子,轻声道,“既然出来了,我们就去你的绣楼看看吧,若是有合适的,也给你做身衣裳。”
    “好。”
    浅夏没有拒绝,她知道,穆流年也想看看绣楼的实力到底如何,那个小兰,是不是真的可靠。
    最终,那间绣楼里的一切,都没有让穆流年失望。
    因为辽城和阳州一带,不曾受到战事的纷扰,所以,这里的百姓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安定,甚至是比起以前来,反而更为富足了一些。
    这绣楼的生意,自然也是非常好。
    浅夏很聪明,并没有直接就是用了小兰所说的那种双面三异绣为处处可见的货物。
    绣楼的一楼,还是陈列地最为普通的绣品,只是做工和针法,较为精致一些。
    好的东西,都在二楼。
    而且,双面三异绣,并不直接出售成品,只做订制。
    这一点,她也是之前偶然间听穆流年提起的。
    穆流年说,穷人的钱,不好赚,而且就算是赚了,也常常会觉得心间不安。
    可是富人的钱就不一样了,他们的钱好赚,主要是因为他们本就不缺银子,再则,好的东西,若是再配上了好的价钱,对于那些自以为富贵的人家来说,才是他们要热捧的。
    穆流年会说这样的话,那是因为他始终觉得,这些富贵之家,所追求的,不过就是只选贵的,不买对的的一种消费理念。
    说白了,还是攀比心作祟。
    所以,浅夏弄的这个双面绣的订制,那生意简直就是好得不得了!
    听绣楼的管事说,这生意,已经是预约到了明年了。
    而且这绣楼的规矩订的也是十分霸道。
    若要订制,必须先提供了绣品总额的三成。若是买家单方面违约,订金不退。
    等到穆流年得知,一个不过是丈余高,四尺宽的屏风,竟然是要上千两之多时,他还真是呆住了。
    除了那楠木的底座儿和下垂架,其它的,也不过就是些布料和丝线,竟然是能卖到了这么贵?
    “不止呢,这还要看花样儿呢。若是挑的花样儿较为繁琐,可就不止一千两了。”浅夏笑着解释道,“这里最贵的一面屏风,可是五千两呢。到目前为止,已经是卖出去了一件,有一件,还正在赶工。因为是订制,所以,这里的每一样儿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重复。”
    穆流年一拍额头,有些无力道,“难怪你们云家人短短两代人的经营,就能成为了紫夜的首富。你们的骨子里,怕是流的都是经商的血液。”
    穆流年是真没想到,他不过就是顺嘴一提,结果,到了人家这儿,就真的给弄成了!
    这样高额的订制,竟然也有人愿意买?
    “这里所有的东西,可不是只有绣品有讲究,就拿这屏风来说,它的用料、底座儿的样子、漆色等等,都是与众不同的。不然,如何配得上我的双面三异绣?”
    “浅浅,你这么做,是担心云家会因为药行的暂停歇业,而影响到了整个儿云家的收入?”
    穆流年知道,既然是首富,那么产业,自然是不在少数的。
    一旦药行歇业,那么,那些靠这个吃饭的伙计们该怎么办?岂不是养不住了?
    到时候,只怕云家上下,又会因为浅夏的这个决定,而闹了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让所有的云家药行都歇业。至少,梁城的就不会。”
    “浅浅,你的意思是说,只会有一部分暂停?”
    “对。一些小地方的,会直接关门,而类似于梁城等地的一些药行,是不会关门的,我只是要让他们将我需要的药材,都运回来而已。若是药行真的全都关了,我却在大量的采购药材,这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浅夏轻声一笑,“元初,我没那么傻。再说了,我并是需要所有的药材。何必自己断了自己的财路?”
    穆流年这会是真的吓到了。
    他没有想到,他的浅夏竟然是这般的聪明。
    并不是全部歇业,至少,对于那些大富大贵的人来说,他们眼中的云氏,还是在那样开着药行的。
    对于肖云放来说,云家药行里只是缺了几味药,有什么打紧的?
    还有,就算是有人发现了云家药行有的关门儿了,那又如何?这会儿难民太多,生意难做,对谁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得不说,浅夏这一招,看准的时机也对,方法更是无可挑剔,至少,如果她不说,穆流年也是根本就不可能会注意到这些的。
    问题是,浅夏不仅仅是替穆流年想到了这些可能性,同时还想到了整个儿云家。
    而那个小兰所带来的绣品的针法,显然,在这个时候,就能大派用场了。
    如此一来,云家人,自然也不会有人闹腾。主要是没有了闹腾的理由呀。
    “浅浅,我穆流年何其有幸,能得你为妻?”
    夫妻二人回到了穆府,正巧许青梅和云若奇二人也过来了。
    既然是成了一家人,许多事,浅夏也就不再瞒着她了。
    正如穆流年所说,有些事,早早晚晚都是要让人知道的。事已至此,反正他们跟肖云放之间也不可能会是相安无事的,索性,就将一切说开了,至少不让自己活的那么累!
    “三哥三嫂来了?”
    穆流年略有些不悦,难道他也要跟着浅夏叫许青梅一声三嫂?
    好在许青梅先开了口,“表嫂,您还是别这样叫我了,总感觉怪怪的。表哥,原以为你今日会很忙的,想不到正好也在家。”
    “嗯。”因了许青梅的这声表哥,穆流年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云若奇不是云若谷,所以,他没有那么多非得捉弄穆流年的心思。
    反正都是一家人,怎么叫都无所谓!
    再说现在是到了穆府,许青梅依着她们娘家的规矩叫,倒也是无可厚非的。
    “你们二位怎么有空过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表嫂,我听说淮安那边儿也出现了瘟疫,所以过来打听一下。”许青梅说着,眼睛就转向了穆流年,“表哥,淮安的情形严不严重?我爹他们?”
    “你放心!那里不过是些小问题,舅舅他们都无碍。这会儿淮安的疫情已经控制住了。方刺史处事果决,如果不是他下令直接杀了一些疫情严重的病人,只怕淮安的麻烦,就要更大一些了。”
    一听到这个,浅夏的眸光微微一紧。
    将身患重病,却未死的人直接杀死,听起来,似乎是有些残忍。
    许青梅关注的重点一直就不是这个,所以,对于这些,她基本上是毫无反应的。
    穆流年却是看到了浅夏细微的变化,拉住了她的手,“事权从急。若是换作是我,只怕我也会下那样的命令。你也别难过。”
    浅夏摇摇头,有些无奈道,“我没有为了方刺史的决定感到气愤,也不是那么难过。事实上,若是果真病到了那个程度,死,反倒是一种解脱了。”
    许青梅转移了视线,看着这个一直就让她十分佩服的表嫂。
    “我只是有了一种无力感。皇甫定涛也是曾身为平民的,怎么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祸害我们紫夜的百姓?故意散播瘟疫,那可是要遭天遣的!”
    云若奇轻哼了一声,“这个皇甫定涛,分明就是故意跟我们紫夜过不去。而且,这一次,很明显,主要就是冲着世子来的。我还真是奇了怪了,他的年纪不大,心怎么就这么狠呢?”
    穆流年迟疑了一下,“或许,是别人的主意。”
    “表哥,你还在为了那个恶人说话?”许青梅有些忍不住了。
    浅夏微怔了一下,“你是说有可能是蒙天的主意?”
    “嗯。”穆流年点点头,“我们自始至终都不曾见过他的出现。而皇甫定涛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只怕,睿亲王也会听蒙天的话。”
    “不会!”浅夏很坚定地说了两个字。
    “为何?”
    “你信我。这不会是蒙天的安排。他是秘术师,他深知,如果一个秘术师,敢做出这样的举动,这无疑是在逆天行事,但凡是他有一点点身为秘术师的自觉,都不会这样做的。”
    秘术师?
    许青梅被这个词给惊着了。
    “现在紫夜各地的疫情,基本上是都控制住了,只除了允州。”
    穆流年的脸色有些难看,允州现在驻扎地只有士兵,哪里还有百姓?
    “这是早上收到的消息,你看看吧。”
    浅夏接过了纸笺,快速地看了一遍,脸色也增了几分的寒意。
    想不到,桑丘烈的军营里,竟然是这般的厉害,甚至是连桑丘烈本人,也感染了疫情。只是因为考虑到了他的身分,如今,还被桑丘子睿给遮着呢。
    “去了那么多的大夫,又调过去了那么多的药材,怎么就一点儿用处也没有?”浅夏竟然是有些恼火了,情绪激动之下,手一拍桌子,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好了。
    “你别急。那里原本就有不少的军医,他们对于应付这个,也是有经验的。那里之所以会格外地严重一些,想来,也是与允州曾发生过两次的战事有关。定然是当时只知道打仗,忽略了一些事后的问题。”
    “忽略?这个桑丘烈是傻子么?当时不是他在允州守着呢?还是有经验的老将军了呢?这就是他的经验?”
    浅夏突然变得如此犀利和尖锐,倒是将许青梅给吓了一跳。
    她还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表嫂,一直以为,表嫂给她的印象都是温和的,平静的,对于什么事都是十分淡然,引不起她的兴趣的。
    “小心些,手疼不疼?”穆流年拿起了她的手,心疼地吹了吹。
    这样子,还真是。呃,让人看不下去了。
    云若奇倒还好,毕竟之前一直住在一个府邸里头,这种情形,他见的多了。
    倒是许青梅有些受不了,替云浅夏就脸红了,还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子,这样肉麻的表哥,她还是头一次见呢。
    之前也见过两人恩爱的场面,可是这样的,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想像力!
    “我没事。”浅夏也察觉到了许青梅的不自在,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眼下除了允州的瘟疫是个麻烦之外,就是无忌的婚事了。千雪那边儿传来消息,千雪皇有意招他为附马,可是他不乐意,说自己是紫夜人,非得回紫夜。”
    许青梅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事儿,“你们在说三哥?他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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