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三十九章真正目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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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肖家欺压了我们云家这么多年,他们的好日子,也快到头儿了。我倒是盼着我们的那位好妹夫,真能有什么大动作呢。”
    云若谷的脸色一青,“胡闹!这等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我看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随即,云若谷就想到了穆流年之前所说的,让他看紧自己的门户,看来,云若奇会来这里,也就是因为这个了。
    “行了,自即日起,咱们府上的护卫职责就交给你了。记得将府上的人都给盯严了,但凡是发现有一丁点儿敢背主的刁奴,直接就绑了,不必问我。”
    “明白了,二哥。”
    “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那个老样子,这会儿整日在凤凰山上就是与海爷爷一起钻研医毒之类的。听说最近又在鼓捣什么血蛊呢,就是之前妹妹在梁城中的那个。”
    云若谷的脸色微暗,那等东西,实在是邪物,原本就是千雪国南疆的一些巫蛊之术,上不得台面,千年以来,一直都是被认定为了邪物的。想不到,现在云长安倒是对这个感兴趣了。
    不过,十有八九,他是对这蛊的解法有了兴趣。毕竟之前浅夏中过一次,谁知道,后头会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也中了这等的邪术呢?
    “行了,大哥那里,就由着他就是。反正有他在,咱们的家人,应该是没有大碍的。不过,这一次长平王府的二小姐远嫁过来,竟然是没有将浅夏带出来,实在是让人有些意外。”
    “二哥,我听说了,是妹妹自己不愿意过来,担心她一走,长平王府的事情会穿帮。到时候,只怕会坏了穆流年的大计。”
    “嗯,妹妹思虑向来是比较周全的。也罢,现在,这辽城,就需要你我兄弟二人,先将一切都给摸清楚了。至于何少白留下的那些部将,穆流年交待过,不是我们的事儿,我们的责任,就只是在辽城的一些文官和衙门上。当然,还要多多注意一些当地名门富商们的动向。”
    “明白了。”
    穆流年是在自己回到了梁城之后,他才知道,云若奇被浅夏给叫去了辽城。
    如此,他倒是放心了许多。
    毕竟,如今又是凤凰山,又是麒麟山,还有阳州等等,他的人手,已经是有些不够用了。如今辽城有云家两兄弟在,也等于是减轻了他的一部分压力。
    穆流年从辽城出来,再绕道去了一趟允州,在那里待了两天两夜之后,便快马加鞭地赶回了梁城。
    之前与底下人都交待好了,往回走的时候,他们一路上就是扮作了游山玩水的假象。如此,穆流年接连去了两个地方,仍然是没有耽误了回京的行程。
    回到了长平王府,穆流年看到了朝思夜想的浅夏,这才觉得心里头踏实了不少。
    此时已是六月初了,天气炎热,他回府直奔初云轩,就看到了浅夏只着了一件薄纱所制的裙衫,躺在了一张藤床上。
    那藤床,还是由穆流年亲手画的图,再请的上等的木匠给做好的。
    外头的日头有些毒,浅夏在水榭内的藤床上,倒是好不惬意。一别已是月余,只见浅夏的脸色,比他离开之前,更好了许多,已是白里透红,粉扑扑的,就像是刚熟的水蜜桃一般。
    穆流年挑了下眉,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儿发干,浅夏身上的衣裳太过单薄,那一双略显圆润的肩膀,若隐若现,如此诱人的模样,自己若是不做点儿什么,是不是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样想着的同时,他就已经是蹑手蹑脚地进了水榭里头。
    浅夏正在假寐,还真是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关键是,她压根儿就不知道穆流年会在今日回来。
    之前的消息,一直说是他在秘密处理一些事情,所以,根本就不能确定回来的时间,所以,浅夏也才没有安排人去接他,自己才会在这里偷闲得意。
    等她感觉到了有人靠近的时候,男子身上再熟悉不过的清香味儿传来,她的唇角已是微微地上扬了起来。
    虽然什么也没说,可是穆流年能感觉得到,浅夏心底的欢愉和喜悦。
    这里虽是水榭,可也一样是有着内室的。
    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二话不说,进了内室。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抱着她,去他们的专属温泉里泡着。
    浅夏懒洋洋地靠在了他的怀里,她是真的累了。如果说之前在这里躺着打盹儿,只是因为无聊,那么现在,她算是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累了。
    穆流年倒是一脸餍足的表情,浅夏看了,这一次,倒是没有恼。
    从她清醒过来之后,到现在差不多也有半年的光景了。
    之前虽然两人也曾有过夫妻之事,可是每次他都是极力地把持着。不让他自己太过分了,免得再伤到了自己。
    一直以来,自己觉得是有些对不住他的。
    特别是刚刚醒来那会儿,觉得自己既然是不能与他同房,可是又不愿让他去找别的女人,这一点,实在是有违一个女子的贤惠了。
    好在他并不在意,这一点,浅夏还是十分高兴的。
    现在两人再度回到了从前,好像他们两人本就该是如此一般,这样的感觉,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奇妙。
    两人洗漱好了以后,再度回到了水榭,因为这里靠近水池,自然是要凉爽一些。
    “一切可还顺利?”浅夏的声音里微微透着那么一点哑,有些慵懒,有些勾人。
    穆流年好不容易将自己再度起来的心思又给压了下去,浅夏的身体虽然是恢复地不错,可是也架不住他三番五次的折腾的。
    “嗯,还好。就是辽城那里我有些不放心。不过,今天早上与他们会合之后,我才知道,你竟然将云若奇给叫到了辽城?”
    “嗯,三哥是个有些手段的,他之前在江湖上也是颇有些名声的。太正儿八经的事情,他或许做不来,可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他使得可是比我们好。”
    “噗!”穆流年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倒是浅夏有些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一脸狐疑地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如果刚才那话让云若奇听见了,会不会气得发狂?”
    浅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形容三哥时,用了不入流这样的字眼,自己不由得也笑了起来,三哥人虽然是看着粗线条,可是实际上,有些事情,可是很在意的。
    若是被他听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可是真的没准儿就会与自己较上劲了。
    “都是你,如果不是刚刚你那样说,我又怎么会用上了这样的词儿?”
    穆流年用自己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在她的掌心上揉搓着,一脸的满足惬意,唇角,还挂着那么一点点的笑。
    “浅浅,我将三弟和三妹留在了辽城,就住在了云若谷的府上。你说,肖云放会不会已经盯上了我们?”
    问这话的同时,穆流年想到的是在阳州发现的宋河所写的奏折。
    虽说是并没有写什么不利于他们的事,可是很显然,宋河是得到了肖云放的授意,才会如此禀报。不然的话,不过是自己的儿子成亲,有必要如此么?
    再想想宋天赫突然在军营里待了些时日,穆流年的心里头,总有几分的不踏实。
    “我早说过,你的这个计划太大,也太过冒险。好在你之前有所准备,不然的话,恐怕此时,我们二人就被肖云放给拿下了。他若是知道了我们想要干什么,那是宁可背负骂名,也要先将你我二人给杀了的。”
    这倒是,毕竟那位是皇上,怎么可能会容许有了超出他掌控之事?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他们一逼再逼,他们两人会走到了现在这一步吗?
    肯定不会呀!
    谁不愿意过安安稳稳的日子?谁愿意让自己的家人为了自己提心吊胆的?谁愿意花了大把的精力和银钱在一些无所谓的战争上?
    如果不是肖氏逼人太甚,他又怎么会想到了这样的法子?
    想想藏身在麒麟山的祖父,如果不是肖氏逼人太甚,祖父何故要假死?
    明明还活得好好的,却是不得不隐藏起来,再不出世。明明是亲父子,亲祖孙,可是一年到头能见到的次数,却是实在太少。
    如果他们真的是一代仁君,贤君,他们穆家一无反叛之心,二无反叛之实,何故非要如此地逼着他们长平王府?
    仅仅只是因为那五十万大军的兵权?
    若是果真如此,他们将手中的兵权交出也是无妨。可是一旦交出呢?
    那么,谁又能保证,皇上不会直接过河拆桥,要了他们的命?
    最重要的是,多年来凭借着两代帝王的所做所为,他们已经清楚地感知到了危险。就算是他们将手中的一切全都交出去,除非他们跑得快,否则,仍然是落下一个死字。
    可是,在这紫夜,他们又能跑到哪里去?
    想想麒麟山,若是没有了这些大军的守护,那么,穆氏族人,焉能还有安居之地?
    穆流年再仔细地想了想,“阳州那里,应该是没有问题了。我让陆浩明盯着呢。有他们父子在,就算是宋家不配合,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我听说,太后有意为桑丘子睿指婚。可是被他给拒绝了。”
    穆流年的耳朵一动,“是哪家的姑娘?”
    “是皇室的公主,呃,现在应该叫长公主了,是肖云放的妹妹,就是之前,说是要指给徐泽远的那位八公主,不过,既然桑丘子睿拒绝了,那么,太后应该就不会再提了。倒是今年后半年,方公子应该就要成亲了。”
    “嗯,他们的事情,暂且不提,方家,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还有,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应该先去凤凰山?如今我回来了,想必此时正是肖云放最为放松警惕的时候,这个时候走,对我们是有利无弊的。”
    “可是没有皇上的任何旨意,你不觉得,这样太冒险了么?”
    浅夏又犹豫了一下,“更何况,还有一个桑丘子睿,你以为,他会轻易地放我们离开梁城?”
    穆流年也躇踌了,毕竟,兹事体大,一个弄不好,就得先给自己冠上一个逆臣贼子的罪名,到时候,只怕是肖云放会与四皇子达成了协议,一致对他,那可就麻烦了。
    可是梁城,实在是太危险了,他可以留,浅浅实在是不能再继续留下来了。
    “元初,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既然是有了麻烦,自然也是要我们两个人一起来承担。依我看,你就先让父王去凤凰山吧,也好让他早日与母纪团聚。对了,还有那位柳庶妃,既然是三弟的生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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