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十八章公子云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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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在京城,然后他派出去的人,再秘密进入凤凰山,一举将凤凰山夷为平地。母后,儿子所说可对?”
    太后点点头,“没错,正是如此。所以,哀家才担心。当初皇上的心思已然是如此缜密了,可是那些精兵,仍然是被发现了。在那种情形下,自然是不可能再去凤凰山了,不过,也因此,而惊扰了云家。”
    “母后的意思是说,现在朕若是要想掌控云家,会比当初的父皇更难?”
    “不错!你父皇心心念念了一辈子,却也未能将云、穆两家铲除。正如你二表哥所言,既然是不能铲除,那就只能收服。不然,你以为,哀家为何执意要让穆家的女儿入宫,即便是庶女,你也不能薄待了她。”
    “是,母后,朕明白了。只是,云浅夏这个女人,绝对不能让她再留在了穆流年的身边。当初父皇既然是对云浅夏有了疑心,就该想办法来破坏这桩婚事。现在弄成这样,当真是有些棘手了。”
    “你也别再埋怨了。你知道我为何让你一定要听你二表哥的?不是母后偏心他,也不是因为母后觉得他比你强,恰恰相反,他的心不及你狠!他留恋这红尘俗世里的东西,远远比权势更为可怕。”
    肖云放突然有些不懂了,母后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二表哥绝非是泛泛之辈,你以为,为何自他进京之后,你屡次化险为夷?”
    “母后的意思我明白,二表哥的确是帮了我许多次,朕也是心存感激。”肖云放垂下了眼睑,没有人能看见其眸底一闪而逝的冰寒。
    “不,你不明白。你二表哥,可不仅仅只是智谋过人,他亦是一名秘术师。”
    “什么?”肖云放的头猛地一抬,他是真没有想到,桑丘子睿竟然还是一名秘术师?
    “你不必如此惊讶,这件事,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你外祖父那里探听来的。这是我桑丘家的秘密,甚至是连桑丘弘也不知情。”
    肖云放的心一下子就猛地揪了起来,难怪自己会对于许多事情没有了记忆,原来都是桑丘子睿搞的鬼,他既然是秘术师,那么对自己用一些秘术来扰乱自己的心智,也就是再正常不过了。
    好一个桑丘子睿!
    自己果然是小看了他,文武双全还不成,竟然还是一名秘术师?
    “母后可知他师承何人?”
    太后摇摇头,“这一点,哀家问过了父亲,可是他也不知道。他的师父是谁,目前来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护着云浅夏,定然是有他的理由。他之前曾说过的话,对我们的提醒,就绝对不仅仅只是提醒那么简单了。”
    其实太后想说的是,说好听点儿是提醒,说得更直白一些,就是警告了。
    桑丘子睿显然是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知道了些什么,不然的话,他不会放出这样的狠话。
    多年来,桑丘子睿一直在帮着二皇子和她,血脉相连,他不可能会做出对不起他们母子的事,那么,这件事唯一的解释,就是皇上不能动云浅夏。
    肖云放好半天才将这个重磅消息给消化掉,桑丘子睿也是一名秘术师?
    放眼天下,如今能称之为秘术师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其中最负盛名的,一个是苍溟的国师,一个是北漠的国师,还有一位,则是名声赞诽参半的蒙天。
    至于云苍璃,因为其父亲的隐退,后来改为从商,所以,知道云苍璃是秘术师的人,并不多见。
    可若是真正地算起血脉的传承来,云氏一族,当是年代最为久远的一支了。
    “母后,您的意思是说,二表哥通过了某些特殊渠道,看到了一些还不曾发生的事,所以,他才会提醒我们,不得动云、穆两家?”
    太后点点头,其实这个秘密,原本她也是不想说的,可是她隐约感觉到了今日这件事,致使皇上对桑丘子睿有了一些介蒂,这可是不她想看到的。所以,她宁哥违背了她在父亲那里发下的誓言,也要将这些说明白,只求皇上能冷静下来,莫忘了孰亲孰远。
    肖云放这里还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应该如何,殿外便有内侍急急地禀报,“启禀皇上,长平王府的穆世子,刚刚纵马出城了。”
    肖云放微微一蹙眉,“可知道是何原因?”
    “回皇上,具体的,奴才也不知道,只是似乎是桑丘公子的马车先出了城,穆世子是随后追出去的。”
    肖云放的心念急转,难道是桑丘子睿将云浅夏给带走了?
    云浅夏如今身怀六甲,不是说快要到产期了吗?若是一路奔波,怎么可能会到得了安阳城?桑丘子睿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过,若是果真是桑丘子睿将人带走了,那么,他倒也是省了一份儿心,他今日此举,不就是为了挑起穆流年和桑丘子睿之间的矛盾么?只要底下的臣子们不和,他这个皇位,才会坐得安稳。帝王之术,他可不是一窍不通的。
    却说穆流年急匆匆地策马追出,直至出城二十余里之后,自己独自一人,转到了一个岔路口,其余跟随他的侍卫,则是全部沿着另外一条路出去了。
    穆流年一路追出,直到一个小村庄前,青龙等人早已候在了那里。
    “世子妃呢?”
    “回公子,与桑丘公子在一起。这会儿估计离我们也不过就只有十里地左右了。妖月和三七跟着呢,另外,属下也派了数十名暗卫在暗中保护世子妃。”
    穆流年点点头,“走吧,虽然说这一次是桑丘子睿救了浅浅,可是一想到他与我的浅浅同坐一辆马车,我这心里头就有些不舒服。”
    “公子,桑丘公子留下了话,他在前面等着你,似乎是有话要与您说。”
    “嗯。”
    策马扬鞭,不过一刻钟的功夫,穆流年就追上了桑丘子睿的马车。
    逼停了马车,挑了帘子,果然看到了浅夏正侧倚在软榻上,脸色略有些难看,嘴唇,也是有些泛白的迹象。
    “怎么回事?”穆流年直接跳上了马车,右手则是快速地搭上了浅夏的手腕。
    少顷,穆流年的脸色有几分的阴沉,“你又动用秘术了?”
    浅夏不语,只是微微抿唇笑了笑,原本乌黑灵动的眼睛,这会儿看上去,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眉眼间处处透着的,都是一股疲惫之态。
    “你别急,她现在无碍了,只要好好休养就是了。这一路上,也不能走的太慢了,否则到不了凤凰山,她就要生了。”
    桑丘子睿清越而有些冷的声音传来,穆流年的眸子沉了沉,“怎么回事?你说这一切与你无关?皇上为何要算计浅浅?你别告诉我这件事里头没你什么事儿。”
    “我在得知皇上将浅夏接进宫后,便大概猜到了,所以才急急地进宫,将她救了出来。事实上,不用我救,她自己也会无事。只是她的胆子太大了。事实上,皇上并不能完全确定,浅夏就是一名秘术师,可是她却动用了秘术,将皇上脑子里的部分记忆给抹掉了。若是我不去,那皇上对浅夏的心思,将会更回执着了。”
    “皇上会如何猜到这个的?之前,先皇不是也曾试探过,最后还是无功而返?不是人人将视线都锁定在了云若谷的身上吗?毕竟他才是这一代中,目前为止,最为出色的公子。”
    桑丘子睿摇摇头,“皇上身边也有秘术师,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收揽到的,可是我能确定一点,定然是那人对皇上说了什么,这才让皇上起了将浅夏留在宫中的心思。”
    事情似乎是越发地严重了。
    因为穆流年来了,桑丘子睿自然是再不能与浅夏同车,穆流年一上来,连妖月和三七也都下去了。
    穆流年看着睡得有些不太安稳的浅夏,心里头难免有些担忧。
    这一次,如果不是有桑丘子睿,只怕他真的会后悔终生了。
    他倒不担心皇上能困住浅夏,浅夏有几分的本事,他自然是知道的。就算是浅夏暂时不能使用秘术,皇上也困不了她多久的。更何况,浅夏还是能用秘术的。
    他担心的是浅夏的身体。
    这一次,如果不是桑丘子睿的提醒,他真的没有意识到浅夏有什么不妥的。最近几日,浅夏格外地嗜睡,他也只以为是因为她挺着肚子,太辛苦了。
    幸好那日桑丘子睿来过之后,看出了几分的蹊跷,不然的话,只怕他得子之时,怕就是与心爱之人,天人永隔之际了。
    不过,穆流年没有想到的是,桑丘子睿竟然会这般好心告诉他。
    从他看浅夏的眼神上来判断,他对浅夏仍然是不死心的,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借助这次的机会,直接将浅夏带走,看来,他对桑丘子睿的了解,还是不够呀。
    浅夏现在出现了这种嗜睡的症状,应该是被人下了巫术。
    穆流年一得知了这个消息,立马就开始派人仔细搜查,浅夏这阵子一直不曾出过倚心园,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样大的胆子,竟然在倚心园里谋害主子?
    几番查探,也没有在倚心园内找出内鬼。
    最终,反倒是将视线锁定在了王府内的大厨房。
    只是可惜了,人虽然是揪出来了,可是也已经是没有了呼吸,早已咽了气,哪里还能再查出什么线索?
    好在桑丘子睿也是精通秘术之人,很快就理出了浅夏所中的是何种巫术。
    而浅夏自己,似乎是也查觉到了,这才提议,让桑丘子睿送她去凤凰山。
    正好是借着桑丘子睿将自己带出城的机会,给皇上等人一个错觉,就好像是自己被桑丘子睿带走了,穆流年的人,却没有追回来。而事实上,真正陪着她进凤凰山的,自然只能是穆流年。
    接下来,半年的时间,梁城再没有了桑丘子睿和穆流年的任何消息。
    而皇上派出去的探子,则是回来禀报,只说是桑丘子睿在安阳城的祖宅一切都好,只不过每日都会去他自己的别院,晚上,也是在那里住,据闻,那里似乎是常常夜半能听到孩子的哭声。
    皇上心中甚悦,至少,云浅夏没有与穆流年在一起。而桑丘子睿,再怎么说,也是与他有着一层血缘关系的,自然是要比穆流年近得多。
    不过,饶是如此,皇上仍然是不放心,又派出了人去追寻穆流年的踪迹。
    穆流年的踪迹可不好查,往往是派出去了一两个月,才勉强能查到一丁点儿的线索。不过,几次得回来的消息,都是穆流年在四处寻找着什么人。当然,这期间,他也去过安阳城,不过是一无所获。
    安阳城是桑丘子睿的地盘儿,他想要藏个人,岂非是太容易了?
    皇上对此甚为满意,穆流年是个重情爱的,那就让他去慢慢找吧,长平王府只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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