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八章步步维艰![2]

风华夫君锦绣妻最新章节目录
   走走,这个季节,迎春花等不少的花儿都开了,五颜六色,倒也是赏心悦目。
    “不是,我天天去园子里走,也没什么可看的了。我想出门。”
    一听这话,穆流年脸上的表情立马就紧张了三分,“你要去哪儿?你现在大着肚子呢,可不能随便出门。万一再被人撞着了,磕着了,那怎么是好?”
    浅夏的脸一黑,她现在的肚子还没有大到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让自己再也看不到路吧?
    一看浅夏不说话的样子,穆流年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浅浅别着急,这样吧,等明日,我陪你出门逛逛,好不好?就去外头最繁华的街市,这样行吧?”
    浅夏挑了一下眉,轻哼了一声,没说话,扭头就进了里间儿。
    穆流年轻吁了一声,然后有些夸张地伸手抹了一下额头,做了个擦汗的动作,这是同意了吧?应该不生气了吧?
    很狗腿地跟了进去,讨好地问道,“晚上想吃什么?我让人提前准备着。”
    浅夏认真地想了想,“我想吃醉仙鸭,还有大白菜,要吃酸辣的那一种。”
    “好,其它的呢?汤呢?想喝鸡汤,还是排骨汤?”
    浅夏摇摇头,“都不要。我想喝素的。”
    穆流年眨了眨眼,“那就喝海带冬瓜汤,好不好?”
    浅夏点点头,不过又有些纳闷儿道,“这个时节有冬瓜吗?”
    “有!你忘了咱们府上可是有个专门储存菜的地窖的。我让人去安排。”
    浅夏看着穆流年的背影,想着他忙了一整天了,一回府,到现在连口水都不曾喝呢,衣服也没换,就忙着自己的事儿了,自己刚刚还给了他脸色看,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心疼人呢?
    浅夏这厢开始自责,而那边儿穆流年则是高兴地吩咐完了青姑姑,又乐呵呵地回来了。一看浅夏正皱着眉头坐在那里,心里头一突突,坏了,莫不是又有什么事儿做错了,惹她不高兴了?
    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浅浅?”
    浅夏应声抬眸,“你快坐,先喝点儿水。你今日出去了一天,累不累?”
    穆流年看到了她眼中的一抹心疼,心里头顿时跟乐开了花儿似的,原来是心疼自己了,心里头这个美呀!
    “我没事,还好。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些事务。对了,你这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一出事儿,你听了,或许会高兴。”
    “什么?”
    “皇上已经下旨,派五名使臣火速前往南境,同时,皇上的八百里加急已经在路上了。”
    浅夏何等聪明,一句话,便明白了。“皇上有意休战?”
    “对!给桑丘烈的旨意,就是暂且退后五十里驻军,如此,敌方的小股骚扰,也会减少,毕竟,后退五十里的话,就是荒漠附近,那里可是不好藏人的。”
    “皇上这是心疼他的大军了。也是,身为一国帝王,怎能不心疼自己的将士呢?”
    “心疼?”穆流年的眸中闪过了一抹不屑,自怀中掏出了一封密函交到了浅夏手里,“你看看这个,或许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了。”
    浅夏微愣,接过信一看,好半天没有反应。
    “这是金华公子的手迹?”
    穆流年点点头,接着从她手中拿过了那封信,在掌心中一攥,片刻,再张开,已是层层粉末。
    “你现在明白了吧?皇上这个人,永远都是想着如何来算计他的利益的。至于为他卖命的功臣,哼,在他眼里,永远都是抵不过皇权的重要性。”
    浅夏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桑丘子睿?”
    “理他作甚?他那么有本事,让他自己去想办法。我们何必再横插一杠?再说了,你现在有了身孕,明显是不能使用秘术的,若是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他,难保他不会怀疑我们在南境的实力了,浅浅,桑丘子睿这个人,可以合作,却是不能交心的。”
    浅夏点点头,她怎么忘了,桑丘子睿与皇上,那可是不惶多让!这一年多来数次交手,哪一次,他可是也没有在皇上手里吃过亏的。
    如今皇上此举,分明就是为了给四皇子铺路,想要收缴了桑丘烈手上的兵权。要知道,只要是将桑丘烈手上的兵权收回,那么,桑丘家可就等于是断了一臂。
    桑丘子睿不会任由皇上此举太过顺利,就算是交回兵权,怕是皇上不出点儿血,桑丘子睿也是不会答应的。
    只是,身为盟友,却眼看着他们自己挣扎折腾,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儿不厚道了?
    浅夏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要不,我们从侧面,稍稍地透露一点点?比如说,可以安排南境过来的某个小国的商户?”
    穆流年拧眉思索了一下,“此事不急,桑丘烈想要回来,还且早着呢。那些使臣过去,总要谈判的吧?如果谈判不成,说不定,这事儿就要黄了。”
    浅夏的黛眉也微拧了一下,的确,这使臣才刚刚从梁城出发,就算是快,依着他们这些文臣的脚力,也得走上近一个月,不着急。
    浅夏仔细地想着刚刚看那信的内容,心里头却是如同掀起了惊天巨浪一般,着实有些惊骇。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皇上为了能将这些兵权收回,竟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对付自己的将士!
    那些小国之前一直没有行动,而是在沙泽国被桑丘烈打地节节败退之时,才联手对付桑丘烈,而且,似乎是明显知道了桑丘烈的弱点,专挑其软肋出手。
    如此一来,不过才两个月,这将士的折损,竟是比正面交战时所损伤的人数还要多。
    对于桑丘烈这样的武将来说,怕是不能容忍这样的奇耻大辱的!
    可是不能忍又能如何?皇上的旨意一到,他就得向后撤军五十里,安营扎寨。想必旨意上也说明了,若是没有敌情,是不得再随意出兵的。
    皇上这一手儿,玩儿的还真是狠!
    先是借着桑丘烈的大军狠狠地打压南境小国,在其国力强盛的代表沙泽国快要顶不住时,再秘密派人在南境游说各国君主,联合起来,对抗桑丘烈,并且是还以手中有桑丘烈的弱点为筹码,如此,自然就能快速地集结出数支力量不算太强,却对桑丘烈大军满含敌意的军队。
    皇上这是在相互利用!
    真是聪明呢,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的心够狠!竟然能真的眼睁睁地看着紫夜自己的将士,倒在了敌军的刀下。
    皇上这样做,就不会担心夜半,肖氏的列祖列宗起来找他质问吗?
    为了给四皇子铺路,皇上当真是殆精竭虑,连出卖自己的将士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简直就是狼心狗肺,与混蛋无异!
    浅夏的心底在一寸寸地泛着凉气,眼角也不自觉地开始有些湿润。
    为了紫夜那么多冤死的将士们,她是真的有些心疼了!
    “元初,他怎么可以如此地狠心?那些都是誓死守护紫夜的勇士,是我们紫夜的英雄,怎么可以?难道皇上夜半,就不会被那么多的冤魂索命吗?”
    看到浅夏的情绪有些激动,穆流年慢慢地扶住了她的手,真有些后悔将这个消息告诉她了。可是偏偏自己之前又答应过她,对于南境之事,且不能对她有丝毫的隐瞒。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穆流年也是太实在了。
    “浅浅,帝王权术,不是你能懂的。当然,这不代表了我就支持他的做法。像是他这样的帝王,还有什么资格来让臣民们拥护他?这样的肖氏后代,就该是被世世代代的后人们所鄙视!”
    浅夏深吸了两口气,总算是将心情平复了下来,“元初,我紫夜在这次的事件当中,到底损失了多少人?”
    “总计下来,初步估计有将近四万人。这个数字目前并不准确,具体的要等到了桑丘烈回来之后,上报的折子上,才能有准确的数据。”
    “元初,你确定那个游走在了数国间的人,就是皇上派去的?”
    “不止一位!”穆流年很肯定道,“如今,被金华秘密扣押住的有一位,夜煞抓到的,也有一位。表面上看,似乎都是紫夜再普通不过的平民百姓,可是实际上,金华扣押的那一个,却是我们梁城的官吏。”
    浅夏再次一惊,“皇上他怎么敢?”
    “皇上敢出去,自然早就想好了退路。最有可能的一种,便是他们因病逝世,或者是路遇盗匪,意外身亡。他这个人做事,向来是不喜欢给自己留下尾巴和痕迹的。”
    浅夏轻咬着嘴唇,对于这位如此善于玩弄权术的帝王,当真是无话可说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金华公子的这封信,是不是我们的人,很难得到这个消息?”
    “对!这并不是金华第一次提及,上次来信中,他也曾隐晦地提到,只不过,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我才会也派了夜煞的人出动,为地就是双管齐下,似是这等棋子,只怕早晚也是一死,倒不如先由我们扣下,找到证据,或许将来会有大的用处。”
    浅夏却是惨然一笑,微白的脸上,是一种痛心疾首的表情,“证据?有用么?他可是皇上!高高在上,权势无边。就算是拿到了证据,又能如何?谁能将他怎么样?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不一直都是那些迂腐之人所崇尚的忠君爱国之道么?”
    穆流年有些心疼地搂了浅夏,“别这样。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别忘了,我们与桑丘子睿是盟友,自然,这些东西,对于将来四皇子的继位,是会有用处的。”
    浅夏转眸看他,穆流年却只是笑笑,轻轻地握了她的手,“浅浅,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信守我的承诺,对于南境之事,并无瞒你。可是你也要听话,乖乖地养胎。我答应你,明天陪你出门去逛街。”
    浅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太激动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了孩子,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穆流年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声道,“你以后都要乖乖地,若是再这般的激动,我可就不会再将这些消息给你看了。免得你再虐待我的宝宝。”
    浅夏扑哧一笑,知道他这是在故意逗她开心,对于穆流年,她总是有些愧疚,似乎是自己无时无刻地不在让他担心着,这可不好。
    “元初,这些日子,皇上对长平王府恩赏不断,越是如此,我这心里头就越是有些不安稳。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莫要多想,皇上此举,无非也就是想要安抚我们罢了。一方面是之前的事情,皇上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凤凰山那里出事。皇上不好直接赏赐云家,否则,岂非是不打自招了?所以,才会屡屡赏赐长平王府,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