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七章夜探皇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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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而且,你也说了是密令,怎么可能会沿线知会了一路上的官府?那还有何秘密可言?”
    “这倒也是。是我急糊涂了。”
    穆流年宠溺地揽了她的肩,“你不是糊涂了,你是关心则乱。我知道你是担心舅舅和凤凰山。放心,只要有我在,凤凰山,我帮你守着。”
    浅夏轻笑,有些无奈道,“这次的事情,还真是要多亏了那位金华公子了。只可惜这一次与他匆匆一面,也未曾好好感谢,将来若是有机会了,定然是要重重酬谢于他。”
    “不必如何麻烦!你只要是谢谢我就可以了。我不介意晚上你在床上好好地取悦我。”
    这话说地当真是有几分地露骨了。
    饶是浅夏早已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也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四下一瞧,再啐他一口,“真不害臊!”
    “有什么好害臊的?我们是夫妻,做这些事,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难不成,浅浅的意思是要我与别人行夫妻之事?”
    “你?”浅夏又羞又气,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却像是一把棉花给推在了硬石头上,“你真是不知羞。你若是再这般说话,我就真的不理你了。明日,我就陪着母妃上山祈福。”
    “那可不成!”穆流年紧紧地她搂了,“我不逗你就是了。金华是我的人,所以,你没有必要刻意地要去对他心存谢意。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你对他那样上心做什么?”
    浅夏这才听出来,敢情他这又开始泛酸了。
    浅夏当真是有几分的哭笑不得,她发现穆流年似乎是越来越爱吃醋了,身上总是泛着酸味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浅浅,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这件事情,果真是皇上的意思。呃,不对,事情很明显了,就是皇上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打算如何来解决凤凰山的危机?”
    浅夏明白穆流年的意思,就算这一次他们的人成功地将那一万精兵拦下,只怕皇上的心里头仍然是会惦记着那里。
    凤凰山,只要是一日还属于云家,那么,皇上就不可能会对那里没有好奇心!
    “浅浅,我答应帮你守着凤凰山,可是云家有云家的规矩,你是云家未来的主子,我即便是你的夫君,也是不得轻易插手你们云家的事的。我的意思,还是将这个消息尽速知会了你的三位哥哥,让他们想想办法。”
    “舅舅那里,最快今天晚上就能收到消息了。想必舅舅很快就会做出反应。至于三位哥哥这里,我倒是担心哥哥。”
    “你二哥和三哥都是擅于筹谋之人,这一点我很确定。要不要让你三哥回一趟凤凰山?”
    浅夏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若是我们的计策成功,那么,皇上势必会震怒,一旦他发现了云家的三位公子有人不在京中,只怕他就会迁怒于云家人了。三哥若是离京,只怕是很快会为他招来杀身之祸。不妥。”
    穆流年微微拧了眉,“就算是不让他回去,也要先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他们,让他们三人先想想应对之策,你虽是云家的少主,可是不代表了他们三个就是吃闲饭的。”
    这话听着有几分的古怪!
    浅夏愣了愣,明白他这是不满意让自己太辛苦,想要让三位哥哥帮她分担一些。
    只是,这样重大的事情,她身为少主,岂有撇开不理的道理?
    穆流年看她主意未定,又开始劝道,“浅浅,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也多一个想法。说不定,你二哥和三哥,就能想出好法子来呢?”
    这倒是!
    浅夏不得不承认,对于一些暗中之事,云若奇和云若谷两人,可是比她要更强一些。
    而云家的力量,她现在调动,显然是不合适,那么,就只能是二哥和三哥了。
    “也好,先让人将消息给他们送过去,不过一定要嘱咐了,无论如何,三人谁也不许离京,否则,就是违背了少主的命令,我将有权将人逐出云家。”
    浅夏说着,便将自己身边的云家暗卫叫了出来,将自己的想法简单说了一遍,那暗卫便快速地消失在了眼前。
    穆流年对于她竟然是有着如此大的权利,还是微微有些惊诧的。
    毕竟,云浅夏是一名女子,虽为少主,可是毕竟是嫁了人的。
    突然,穆流年看向了浅夏的肚子,若是将来他们有了孩子,会不会也要姓云?这似乎是一个让人很头疼的问题呢。
    如果生的孩子多,给云家一个,他倒也是不怎么介意。可问题是浅夏怀孕如此辛苦,他是真的没打算多要孩子。
    浅夏看他有些怔怔的样子,显然是神游太虚去了,伸手推了他一把,“在想什么?”
    穆流年回神,“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生一个孩子就好了,没有必要生太多。”
    浅夏顿时有些懵,怎么会突然就又想到了生孩子的问题上去?
    他们刚刚不是在讨论着关于云家三兄弟的事么?
    到底是自己刚刚漏了什么,还是穆流年的思维跳跃太快,自己跟不上?
    看到浅夏眨眨眼,有些茫然的样子,穆流年嘻嘻一笑,握着她的柔荑,“没什么,就只是突然想到了将来我们儿孙环绕膝下的情景,一时有些感触罢了。”
    浅夏的笑容略僵了一下,儿孙环绕么?那样的天伦之乐,自己果真是有命能体会得到么?
    如果皇上知道了云家人的秘术,都是以代代的短命换来的,不知道,是否还会对云家如此地忌惮了?
    浅夏唇畔的一抹苦笑,被穆流年清晰地抓住了。
    “浅浅,风有些大了,我们回去吧。”故意岔开了话题,穆流年轻声道。
    果然如穆流年所说,一直到了傍晚时分,眼看天就要黑了,长平王和穆焕然才回来了。
    两人的收获倒是颇丰,下马后回到了院子里的表情也都是极佳。
    长平王妃和许青梅回来地比较早,再加上了穆流年和浅夏,四个人就等着他们二人回来用膳了。
    王妃有些埋怨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天色再黑些,只怕你们连路都看不清了。这才下过雪的,山路又不好走,你怎么这样大胆?知道你早年经常如此,可是焕然还是个孩子,你小心再将他给弄丢了。”
    穆焕然的脸上有一点点不好意思的笑,而长平王则是不在意王妃的责备,微抬了下巴,得意道,“我穆家果然是虎父无犬子。焕然虽不及流年的箭法好,可是今日也不错,竟然是猎得了一只鹿。好样儿的!”
    长平王妃有些惊诧,脸上闪过了一抹欣喜之色,转头看向了穆焕然,“果真?你还真是厉害!”
    “母妃过誉了,其实,我只是射中了他的腿,后来父王又补了一箭,这才没让它给跑了。”
    许青梅掩唇笑道,“那鹿的腿那样细,你能瞄准了,也不容易。”
    话落,屋子里众人都笑了起来,倒是穆焕然的脸上,浮上了一层绯色,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浅夏笑着看了许青梅一眼,难得她今日竟然又恢复了几分的活力,看来,那日对她的话,要么就是被她给忘到了脑后,要么就是被她记在了心里。
    “快去洗洗,满脸的土。”王妃再次轻斥了一声。
    长平王和穆焕然倒是老老实实地去洗手了。
    浅夏坐了一会儿,便听许青梅道,“表嫂要在这里用吗?不是闻不得腥味儿?”
    “昨日开始,似乎是没有那么厉害了。元初的意思是让我和大家一起用,说说话,说不定就能多吃一些。”
    王妃点头道,“这话有道理。这人多了,吃饭就香了。咱们王府呀,没有那么多规矩。不像有的人家,食不言,寝不语,讲的太严苛了。既然是一家人一起用饭,若是不说话,那桌面上死气沉沉的,哪里还有一丁点儿的乐趣?”
    许青梅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姑姑说的对。一家人一起用膳,就得是这个样子的。”
    浅夏见刚刚许青梅跟自己说话时,脸上的笑虽然是有些不自在,可是并无恶意,而且这会儿看她的眼神,也是极为坦诚,看来,那日自己的话虽重,可她却是听进去了。
    一顿晚膳,倒是用得极为热闹。
    浅夏没想到穆焕然比刚开始时,倒是活跃了几分,而且看他偶尔羞赧的样子,倒是有几分与穆流年相似的。
    毕竟是同父的兄弟,怎么可能会不像?
    浅夏看到现在王妃对穆焕然能如此和气,倒是对王妃又多了一分了解。
    这次他们一行人出来,府上的一些事务就都交给了柳庶妃和青姑姑来打理,看来,王妃对这位柳庶妃,还是不错的。
    用罢晚膳,几人笑着围坐在一起,倒是从未有过的和乐和开怀。
    在京城的王府里,似乎是从来就不曾在长平王的脸上,看到过如此轻松自在的模样!
    当年老王爷假死脱身,而他唯一的嫡子又是身中剧毒,多年来,明明与爱妻十分恩爱,却不得不又养了几个美妾在府。仔细想想,这些年来,这位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的长平王也是过得极其不易。
    等到回到了自己房中的时候,浅夏已经是有了几分的困意。
    今天晚上她吃的并不多,虽然是闻到了那些味道没有吐,却是一点儿食欲也没有。
    穆流年从她的眼神里,便能看出,她是在极力地忍着,不想破坏那样好的一个画面,从心底里,她也是渴望着那样平凡和和乐的生活的。
    “浅浅,先喝些牛乳,你晚膳用地不多,半夜里可能就会饿醒了。”
    浅夏听话地点了点头,可是手却仍然去解了衣带,等到了穆流年端了牛乳进来的时候,浅夏早已是盖上了被子,睡的香甜。
    看到她如此姣好的睡颜,听着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穆流年摇摇头,宠溺地笑了笑,将牛乳搁在了一旁,也除了衣服,在床上躺了。
    才刚刚熄了灯烛,又想起什么,再摸着黑起身,到了外间儿,将三七叫了进来,让她今天晚上就在外间儿值夜,另外,让膳房那边儿的炉子别灭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浅夏就要吃东西。
    三七有些意外,本来是要回自己的房间睡了,这会儿一听这吩咐,一开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自从小姐与世子爷成亲之后,便一直是不让人安排值夜的。
    待听到了后头的嘱咐,三七明白了,这是世子爷担心半夜里小姐会饿醒了,没有东西吃。
    穆流年躺下,再轻轻地将她抱了,浅夏梦呓了一声,也没听清说地是什么,在他的胸前蹭了蹭,跟猫一样,一动不动地睡了。
    穆流年轻挑了挑眉,美人儿在怀,却是只能看不能吃,心里头这个痒呀!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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