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七十六章开始铺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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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的那种独属于庶‘女’的自卑感给勾了起来。
    这人便是如此,越是在某些方面自卑,就越是要咬着牙硬‘挺’。
    可是她的身分、地位在那儿摆着,再怎么硬‘挺’,自然也是不可能比得过长平王妃和云浅夏的。
    浅夏送给许幼兰和许幼婷的见面礼,赵氏都看过了,都是赤金的首饰,上头还镶了各‘色’的宝石,不能说是价值连城吧,至少也得‘花’费几千两银子。
    如今再看浅夏又给宁哥儿送上了一块儿‘玉’佩,先是高兴,随后就又觉得,自己果然是处处不如人家,如今连一个小辈都将自己给比了下去,一点儿颜面也没有了。
    不得不说,人,还真是复杂的动物!
    浅夏如果知道赵氏在想什么,只怕就会直接将她给请出去了。
    那天晚上,不送宁哥儿礼物,你觉得人家浅夏不会来事儿,如今人家见了宁哥儿,也给了见面礼了,你又觉得人家是在落你的面子了。嫌人家每次出手送出来的都是好东西?
    这不是纯粹地没事儿找事儿吗?
    午膳的气氛还算不错,只是中间的时候,许青梅被浅夏给瞪了两眼,然后便十分规矩且淑‘女’地用完了午膳。
    许青梅这两日的表现,着实让王妃满意。
    其实,许青梅自小受到的家教,自然也不可能会差到哪儿去,只是她向来野惯了,一时半会儿,也收不下心来,更做不到完全不动地坐在那里让别人品评,在她眼里,那与木头无异。
    而浅夏对她的要求,相对而言比较简单,只是要求她坐有坐相,站有站姿,吃有吃相也就成了。平时里该玩儿,也不拘着她,还让三七陪着她玩儿了几次毽子呢。
    用罢了午膳,自然不可能立马就散了。
    一行人挪到了东间儿,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这会儿都十月了,自然也没有人会午睡了,只是聚在一起,玩儿些游戏什么的,倒也热闹。
    许幼兰的‘性’子与浅夏有几分相似,那便是喜静。
    两人说着说着,便想要手谈一局,于是,这东间儿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偶尔还能听到了王妃与赵氏的对话。
    不过才一柱香的功夫,许幼兰便已是兵败如山倒了。败局已定,再无转还的可能。
    许青梅虽然喜好骑马狩猎,可是自小也是请了先生教习琴棋书画的,虽然学的不‘精’,可是至少也会。无论是不是皮‘毛’,这会儿看到她们两个杀的热闹,她心底也开始痒痒了。
    “表嫂,我们来杀一局如何?”
    浅夏挑眉看她,“对弈、手谈,这样的说法不好么?为何一定要说杀一局?你我是‘女’子,你不觉得这话有些不妥,太煞风景了?”
    许青梅有些委屈地眨眨眼,不过看到浅夏对她的样子没有什么反应,只好改口道,“是,表嫂,我错了。我们来手谈一局,如何?”
    浅夏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来吧。”
    结果,许青梅败地更快!一柱香还没有烧完,就已经是无处可落子了。
    许幼婷早就憋不住了,她本就看浅夏有些不顺眼,觉得她不过一介商户出身,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会儿想不到竟然是接连赢了两人,而且这赢地还这样快!
    “表嫂,我们也来对弈一局,如何?”
    浅夏抬眸看她,许幼婷不过才十四岁,身量却已长地极好,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如果她是男子,说不定,对于这样一位既清纯,又有些风情的姑娘动了心思。
    许幼婷的嘴巴生的特别好看,两侧的嘴角自然地往上翘,这样的人,无论何时,给人的感觉都是她在笑,即便她根本没有笑,只是发呆,也会让人觉得她笑得很好看,很平和。
    “好,你执黑,还是白?”
    “嗯,既然是表嫂相让,那我就执白好了,我还是比较喜欢纯净一些的颜‘色’。”
    浅夏动动眉心,没有说话,只是将两边的棋子换了换。
    许幼婷的棋力倒是真不错,比刚才的许幼兰和许青梅都要好上许多,只不过,在浅夏面前,仍然是不可能占了上峰的。
    终于,将近半个时辰之后,许幼婷不得不投子认输。
    一脸气馁的许幼婷,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就这样输给了她,可是事情明摆着,她又不能不承认。
    “不行不行,我们再来一局,这一次是我有几处失误,再来一局。”
    浅夏没出声,只是浅笑了一下,任由她将棋子收好,再来一盘。
    浅夏之所以愿意跟她们一起耗着这个,主要是她今日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昨日将穆流年的冬袍也做好了,穆流年心疼她,让她歇息几日,免得再伤了眼睛。
    她正想着后晌是看书还是去赏菊‘花’呢,她们姐妹就缠着要下棋,如此,倒是趁了她的心意了。
    虽然不怎么喜欢这个许幼婷,可是浅夏却不得不承认,她的棋力,的确是不算。
    而另一方面,浅夏对这个许幼婷,又多了几分的小心和戒备。
    但凡是‘精’于棋道之人,无一不是善于谋算之人!除非那个人只是单纯的一个棋痴。
    有句老话儿说的好,想知道一个人的人品如何,先与她对弈几局,看看她的棋品,自然就会对其多了几分的了解了。
    而先前的那一局,浅夏明显地看出,刚开始这位许幼婷并没有将自己的所有棋力都施展开。至于是为了试探自己,还是单纯地因为紧张而忘了,那就要再看看了。
    又一局毕,许幼婷仍然是输了。
    她们这里下地安静,那厢王妃和赵氏也时不时地将视线投过来。
    两人的棋局,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浅夏接连下了四局,纵然再喜欢下棋,她这会儿也是有些累了,摆摆手,“好了,今日有些累了,暂且如此吧。”
    一连输了两局的许幼婷却不甘心,紧紧地咬了一下嘴‘唇’后,有些使‘性’子道,“不成不成!表嫂你今日连赢了我两局,我一定要扳回来。我们再来。”
    浅夏淡淡一笑,“表妹与我的确是对弈了两局,可是我却总共下了四局,我有些累了,也是再正常不过。你若是想下,那我们明日再继续就是。”
    许幼婷却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是直接就拉住了浅夏的衣袖,“不行!表嫂不能走,这样,不下棋也成,那表嫂总得让我明白,你是如何布下的这个局吧?”
    浅夏挑眉,脸‘色’瞬间冷凝,“你是想让我为你解‘惑’?”
    许幼婷被她脸上突然冷下来的气势,给震慑到了。这拉着浅夏衣袖的手,也不自觉地便松开,身子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几人都愣了一下,一旁的赵氏看了,脸‘色’也瞬间就低沉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幼婷年纪小,也不过就是这棋瘾被勾上来了而已,浅夏你是当嫂嫂的,莫与她一般计较。”
    浅夏不语,许幼婷却是突然就哇地一声,直接哭了出来。
    赵氏一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哭了,立马就急得跑了过来,“别哭别哭,多大点儿事呀!”赵氏一边哄着‘女’儿,一边又看向了浅夏,“你是当嫂嫂的,她还是个孩子,你又何必与她一般计较?再说了,不就是陪她下盘棋嘛,你至于吗?”
    浅夏的眸子微眯,扭头往回一看,是穆流年进来了。
    浅夏现在明白,刚刚赵氏为何会这样说了。
    许幼婷‘抽’噎了几下,然后才断断续续,好不委屈道,“我,我没有,表哥,我真的没有对表嫂怎么样?我,我只是一时心急,拉了一下她的衣袖而已,表嫂好凶哦!”
    浅夏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而依然坐于原位的王妃则是微微拧了下眉心,对于赵氏和许幼婷的表现,分明就有了几分的不悦。
    特别是在听完了许幼婷的那番话后,王妃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她这话里话外,分明就是有了挑拨的意思。她虽然年纪大了,可是不代表她的眼睛瞎了,耳朵聋了。
    穆流年微微皱了下眉,“没事吧?”
    三个字,许幼婷的身子微微侧着,没有看到穆流年的表情,只听他问了三个字,还以为是在关心自己,一时心喜,正要开口,却被浅夏给抢了先。
    “没什么。不过就是她输了棋,却不愿意让我走罢了。”
    “行了,棋品如此差,以后就莫要再与她下了。想对弈,找我便是。”
    穆流年说着,扶了浅夏起来,然后冲着王妃微微行了个礼,拉着她的手,十分淡定从容地便离开了。
    他这一走,除了长平王妃,屋子里每个人都有些懵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流年他?”赵氏看看‘门’口,再看看长平王妃,竟然也看不出来王妃的脸‘色’不虞,还嘀咕道,“这也太不像话了,这再怎么说也是哥哥嫂嫂,将表妹欺负成这样儿就走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堂嫂还是注意一下你的措词为妙。”长平王妃冷声打断了她,“浅夏何曾欺负过你的‘女’儿了?本妃自始至终都在这儿看着,青梅也在这里,浅夏何曾说了一句过分的话?明明就是幼婷不知长幼尊卑,还敢冒犯了浅夏,她没有与你计较,已经是看在了亲戚的面子上了。你现在说这个,岂不是无是生非?”
    赵氏呆了一下,无是生非?这个罪名,可是有些重了。
    许幼兰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家母亲,再看看王妃冷肃的脸‘色’,小声道,“姑姑莫急,我母亲也是一时着急,心疼妹妹罢了。您放心,这话,母亲定然是不会再说了。”
    许青梅虽然是‘性’子直了些,可是不代表她就缺心眼儿,今天这一出儿,她可是看地清楚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许幼兰大胆地扯了浅夏的衣袖,她是根本就不可能会发怒的?
    呃,或者说,她其实一直都是很好脾气地在控制着自己,至少,没有出口伤人,只是身上的气势,有些骇人罢了。
    许青梅觉得跟她们在一起,还真是没意思,尤其是刚刚许幼婷的那样子,真是让人看了作呕!明明就是她先动手拉扯表嫂,后来却又哭起了鼻子,还故意对着表哥说了那些让人容易误会的话。这人的心眼儿真是不怎么样!
    浅夏与穆流年一起回了倚心园,倒是没有急着回屋子,而是一边赏着菊‘花’,一边说着话。
    进了倚心园,他们想说什么,基本上就是可以随意了。
    经过了上次的宫装事件,浅夏将自己的这些陪嫁丫头都一一仔细地让人核查了一遍身分,但凡是有一丁点儿问题的,都被她给发卖了出去。
    她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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