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七十章竟然是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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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夸张的赞赏,穆流年表示很受用。
    “长安,能听到你对我的认可,还真是不容易呢。”
    云长安的步子一个趔趄,他那是认可吗?是鄙视好不好?这货的耳朵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浅夏轻笑,经过几日的静心,她现在的情绪与之前几乎是没有什么差异,而且,穆流年注意到,最近两次提及穆焕青时,她眸中的杀意,似乎也是看不到了。
    “你就打算让他这样继续过下去?”
    穆流年摇头,“怎么可能?浅浅,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从云端飘飘然的时候,一下子跌入泥潭之中,才是对仇人最为极致的惩罚吗?”
    浅夏微怔,不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
    穆流年也只是淡笑不语,没有去解释的意思。
    直到某一日,一家人都在花厅开开心心地吃着茶,聊着天,繁花似锦的院子里,还有几名舞姬在与百花争着艳,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
    浅夏头一次注意到,长平王在面对王妃的时候,眼神是柔软的,表情也是极为和气的。
    今天的长平王似乎是也很高兴,竟然是还亲自让人取了一种鼓过来,据说叫手鼓,是当年王爷对外征战时缴获的战利品。
    浅夏注意到,连王妃的眼底都有了一丝讶异,可见今日的长平王,果然是有些异与平时。
    长平王兴致颇高,打鼓打地热闹。
    一开始还算是单纯的玩乐,可是到了后面,打着打着,浅夏便隐约听到了一阵类似于军乐的鼓点。看来,这位老战将,也是开始怀念自己早年,征战沙场的情形了。
    没有人打断长平王的兴致,直到他自己累得大汗淋漓,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许久,屋内是一种平静到了极致的气氛。
    王妃先耐不住这样的有些压迫感的平静,责备道,“好端端地,怎么想起来敲这么一段儿?你看,将浅夏都吓着了。”
    浅夏低头,抽了抽嘴角,母妃,明明被吓到的就是你,好么?
    长平王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再一眼扫过穆流年眼中的笑意,深吸了一口气,哈哈大笑了几声。刚才因为太投入,此时才察觉到了有些累,胳膊虽然不酸,可是打鼓这种事,还是很耗费体力的。
    “啊!”
    突然,一道凄厉的叫声自院中响起,直冲云霄。
    长平王刚刚还有几分笑意的脸,此刻则是完全凝结住,“怎么回事?”
    下人表示不知,连忙差人去问。
    “回王爷,王妃,是二公子的院子里传来的。”
    “二公子?”
    长平王妃眉头一紧,“好端端的,他又怎么了?我瞧着这些日子,他可是没少跟着那些狐朋狗友们一道出去。怎么今日反倒是在府里了?”
    “王爷,回王爷,不好了!”不待下人回答王妃,便见一名小厮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许是忘了门口的门槛,一进门的同时,便直接跌了一跤。
    “王爷,二公子出事了。王爷,您快去看看吧。”
    长平王的眉毛一挑,几乎是立刻,眼神就投向了穆流年。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本王与世子,马上就到。”
    “是,王爷。”
    浅夏与王妃对视一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花厅,她们现在,也只能在这儿坐着等了。
    “青姑姑,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到底也是顶着我们穆家的二公子头衔的,别再让人以为是我们虐待了他。”
    “是,王妃。”
    王妃的话音刚落,便又听到了院子里似乎发生了打斗声。
    三七和妖月反应最快,一个去了屋外查看,一个则是全神戒备,看着几个窗子的方向。
    三七出去了好一会儿才进来,直到她进来,外面的打斗声,似乎是才停了下来。
    “回王妃,世子妃,是有一名女子,身上带着血迹,还将三公子给挟持了。因为王爷和世子爷都去了二公子的院子,底下的人,怕伤了三公子,不好交待,所以,便自做主张,将那名女子放走了。”
    长平王妃一惊,“你说那名女子会武?身还有血迹?”
    “回王妃,正是。”
    浅夏听罢,则是眉眼稍动,这一切怎么就这么巧合呢?正好王爷与世子才去了二公子那里,这边儿外头就出现了劫持三公子的事?
    怎么就觉得这像是一个局呢?
    晚上,浅夏一边喝着穆流年亲手为她热的牛乳,一边静静地听着他的这个安排,心里头对他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来,还真是有些意外。
    原来,穆焕青前几日,与几位友人上街,许是服食了五石散的缘故,在与街边的一位小商贩发生了几句口角之后,看到了人家的妻子生得貌美,便要强行抢过来。
    光天化日之下,自然是有人劝阻,听说最终还惊动了城内的指挥使。穆焕青虽然没有得逞,可是听说,他让人将那家的男人,给打地不轻。
    而且还放下了话,说是他想要的,早晚都是要得到的。
    于是,次日一早,这一家人,便消失在了京城。
    是搬走了,还是被人给谋害了,似乎是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毕竟不过就是一介小平头儿百姓,哪里的官府会太过在意了?
    而就在今日,穆焕青身边的小厮证实,将穆焕青给阉了的,就是那位小娘子。
    没错儿!
    穆焕青之所以会叫得那么凄惨,就是因为他被人给阉了。
    也是他太过大意,以为这里是王府,便不会有人对他做什么,所以,没有注意到,那位小娘子的头上,竟然是藏了一个做工精致的短匕。
    杀人或许困难一些,可若是想要切割些什么东西,应该还不算是太难。
    于是,女子成功得手了。
    浅夏将手中的碗递了过去,三七接过,悄然退下。
    穆流年则是很狗腿地拿了一方才拧好的湿帕子过来,浅夏擦拭了一番之后,看向他的眼神里,则是有几分的揶揄,“元初,你别告诉我,你要告诉我的,也是这套说辞。”
    穆流年嘿嘿一笑,乐了。
    “这可是那么多人亲眼见到的。与我有什么关系?”穆流年有些无赖道,“不过,那名小娘子,身手自然是不可能就这样简单就对了。反正当时屋子里也只有他们两个在,她是如何动的手,那个穆焕青当时意识又是否清醒,谁知道呢?”
    浅夏的眼睛微眯,“这么说来,她的确是你的人了?”
    这一次,穆流年没有否认。
    “我不会让自己的属下去吃这种亏。倒是穆焕青,我哪里知道他这么早就撞了过来?本来,我还想要再拖上些时日呢。只能说是他自己命不好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样的法子竟然也能想得出来?”
    穆流年挑挑眉,有些无辜道,“我这不也是没法子嘛。主要是我还不想就让他这么死了。可是他一天不死,只怕宫里头那位就会不死心,想要将他给弄回到自己身边去。或者是再给他派一批暗卫过来,在我们长平王府里头闹腾一番。你也知道,如今我们的日子表面上平静,实际上却是难过地很。我们总不能腹背受敌吧?”
    “所以?”浅夏也学着他的样子,挑挑眉,眼睛瞪得大大的,唇角的笑也弥漫地柔柔的。
    “既然他不能死,那么能让那位彻底地绝了这份儿心思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呵!说起来,他当年不是心狠么?能让我自小便中了毒,目的还不是一样?不就是为了让我父王绝后?如今,我还没对他下手呢,只是他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来绝了后,相信,他还不至于连这点儿打击也受不了的。”
    浅夏的眉心微拧,“可是元初,你就没有想过,这么做,若是激怒了他?”
    “放心!他若是有法子,也不会等到现在了。而且,现在他自己的事情都还忙不过来呢,哪儿有心思来琢磨我们?”
    浅夏想想倒也是。
    这会儿只怕皇上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让自己不会大权旁落,不会让二皇子一人独大吧?
    不得不说,身为上位者,他要忧虑的事情,还真是多!
    最主要的是,皇上现在还不算是垂垂老矣,如此,自然是不愿意自己手中的权势有人觊觎。不过,他自己当年也是从皇子的身分上走过来的,他早晚是要死的,手中的权力也迟早是要交出去的,何必如此执着呢?
    突然,浅夏的脑中灵光一闪,有些不可思议道,“难道说,在皇上的心中,早已有了合适的继承人,而这个人显然不是二皇子,所以,皇上才会焦头烂额?”
    穆流年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揽住了她的肩,“我的浅浅果然聪明!不错,一开始,我与父王也没有看明白皇上的意思。既然是如此宠爱大皇子的话,那就不该总是时时处处地来刻意表现,更不会将大皇子及梅家给纵得有些没边儿了。所以,我与父王才将视线,再移到了皇上的内宫之中。”
    “你们将所有的皇子一一捋了一遍?”
    “嗯,果然不负我们所望,最终,还是找出了症结所在。二皇子身后有着庞大的桑丘家族,所以,皇上从心底里,是极为排斥这一点的。还有,你之前不是说,紫夜未来的君主极有可能不是二皇子吗?其实,我与父王早就看出些端倪,只是目前来说,还有些不太确定。所以,还要再等等。或许再有几日,事情就会明朗化了。”
    浅夏一时弄不明白了。除了二皇子,皇上其它的皇子都太过年幼。
    他不放心二皇子,无非就是担心将来桑丘家族势大,外戚干政。可若是找一个身家背景不是如此强悍的皇子来继承皇位,又岂非是更冒险了?
    原来以为皇上是刻意地栽培梅家,想要扶植大皇子,可是现在大皇子没了,皇上虽然是心痛,却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他而荒废了朝政。
    种种的迹象表明,皇上心里头所看重的那个人,并不是大皇子。
    那么,这样说来的,就是皇上故意扶植起一个梅家,来与桑丘家族对立,同时,又可以借着两位成年的皇子的较劲,来成功地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不得不说,皇上的这一招,实在是太妙了!
    轻而易举地让梅家与桑丘家族斗个没完,他就可以在暗中再继续培植自己所中意的那一个,如此,当真是做到了,清除障碍与扶植爱子两不误了。
    浅夏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一位帝王,心思竟然是能狠到了这种程度,不得不说,这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即便他没有相中了两位皇子,可到底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竟然是能狠得下心来,任由他们互相攻击,斗得你死我活!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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