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五十章爱的告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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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有的心思,那么她们两人之间,也不一定会弄成了现在这样。
    “当初宋佳宁和卢浅笑突然离奇失踪的事,可有眉目了?”浅夏一想到了宋佳宁,便再度想到了那起离奇的失踪案。连穆流年的势力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难不成,果真是还有另一股隐秘的势力,在盯着他们?
    不想穆流年轻挑了一下眉,然后眸中有些不屑道,“查到了。只是那个人,你未必就有好感。”
    浅夏的身子微微一顿,明眸流转,尔后有些试探道,“桑丘子睿?”
    穆流年听罢,苦笑一声,“浅浅,我真不知道你这是太了解他,还是太了解我了!就是他的人动的手。”
    浅夏一皱眉,“他动用了暗堂的势力。”
    穆流年注意到,是肯定的语气,而非疑问句。当下心中有些酸涩,不过面上却是宛若轻风拂面,很是松懈道,“应该是。否则,我们一开始就能查得到。那次的事情,他做的很隐秘,也很干净。目前为止,只有我查到了这个消息。另一支一直在查这件事的人,查了许久未曾得到准确的消息后,便似乎是放弃了。”
    “另一支人脉?会是梅家的人吗?”
    穆流年点点头,“应该是。要知道,当时,卢少华可是梅家很好用的一枚棋子。而且,在允州,许多的事务,也都是指着他来完成的。”
    穆流年说完,便将她拉进了屋子里,此时,浅夏才注意到,云长安和云若谷二人,不知何时都出去了。
    “他们呢?”
    “去做事了。”
    “呃?”浅夏狐疑地眨了眨眼睛,显然是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只是邀你来赏灯的,可不代表是让他们两个也来玩的。他们自然是有他们要做的事,你放心,没有出这别苑,安全得很。他们是你的哥哥,我自然是不会让他们去冒险的。”
    浅夏眯了眯眼睛,“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没有!我做的这些事,舅舅和你的三位哥哥应该是都知道的。至于你,目前我只是不想让你太累了而已。你若是不信,待会儿用过了晚膳,赏完灯,我带你过去看看。”
    浅夏半信半疑地点了头,似乎是又想起来了什么事,“不对!既然是桑丘子睿的人做的,那么宋佳宁?”
    “他若是不放,她如何能逃得脱?而且,偏偏还是逃到了梅千方的面前,被他英雄救美了?”穆流年说着,眼底有了几分轻蔑的笑意,“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为了利用宋佳宁来套取一个接近梅家人的机会了。”
    浅夏怔了一会儿,“那梅千方,是你出手,还是他出手造成的?”
    穆流年立马有些傲娇了起来,“本世子看起来像是喜欢行这等的龌龊手段的人吗?说实话,若不是因为他当时看你的眼神太不入流了,只怕桑丘子睿也不可能会急于出手。”
    “呃?”
    “咳咳!好吧,我承认我当时也动了这个心思,不过,既然是有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我又何必不给人家机会?再说了,梅千方之所以会突然那样,可不仅仅只是因为桑丘子睿的出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梅千方的饮食里,早就出了问题。”
    “是宋佳宁干的?”
    “不错!宋佳宁自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也以为用上那些药,不过是为了让梅千方离不开她,好早日将她抬进梅府里做个贵妾,可是没想到,那里头,除了能让梅千方对她更加地迷恋之外,还有一种慢性毒药的成分。换言之,就是宋佳宁自己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浅夏摇摇头,“自以为聪明,这个宋佳宁,跟她母亲一样,总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只有她们母女俩才是天底下最最聪明的人,真以为自己无论是怎么算计别人,别人都会无动于衷么?真是不可理喻!”
    “不过,想来是桑丘子睿实在是对梅千方心生厌恶,所以才会提前出手,让他在人前丢了脸,失了身分。同时,倒是将这一切的缘由与宋佳宁撇了个干净。我现在好奇的是,后面,他打算再如何利用宋佳宁了?”
    两人一起简单用了晚膳,说是简单,四菜一汤,样样精致可口,特别是那道灵芝鸡汤,还真是对了浅夏的胃口,竟然是用了两碗才作罢。
    穆流年没说话,私底下吩咐了人将这个记下,再赏了做这道鸡汤的厨娘五十两银子,并且是直接将她给调回到了长平王府。
    “走吧,我们先下去赏灯,顺便走一走,消消食。”
    浅夏点头,晚上吃的太多了,对胃不好,若是早早地睡了,对身体也是百害而无一利。
    两人下了阁楼,浅夏身上再度多了那件儿火红色的斗篷。
    “虽然是正月了,可是这一早一晚的风还是凉的很。这个时节若是受了风寒,可是不宜恢复的。”
    “嗯。”浅夏口头上应着,手也紧了紧斗篷。
    待看到了这园子里处处红灯高挂,各种各样,种类繁多,有宫灯、纱灯、花蓝灯、龙凤灯、棱角灯、树地灯、礼花灯、蘑菇灯等。
    浅夏简直就是看花了眼!
    “你竟然是在这园子里弄了赏灯会?天哪!你就不怕这事儿传到了宫里头,皇上会对你更恨上几分?”
    “不会!皇上怕是乐不可吱呢!就等着我不务正业,他才能安心呢。”
    “我听说,这宫灯看似简单,不像其它的花灯那般好看独特,可是其制作却是十分复杂,主要用雕木、雕竹、镂铜作骨架,然后镶上纱绢、玻璃或牛角片,上面彩绘山水、花鸟、鱼虫、人物等。仅仅是制作一盏宫灯,就怕要用上几日了。我瞧着你这院子里,竟然是挂了这么多的宫灯,这得耗费多少的人力和物力?”
    “还好。这宫灯也不是寻常的人家就能用得起的,也就只有每年的上元节,才能让百姓们欣赏一二。其实,这外头街道上的宫灯,又岂能与真正的宫里头的相提并论?”
    穆流年说着,便伸手将一盏挂得偏低的宫灯摘了下来,“你瞧,我让人做的这宫灯,用的是上等的黑檀木,你闻着,可有丝丝的香气?”
    浅夏凑近闻了闻,有些惊讶地点点头,“用这等名贵的木材来做灯,岂非是暴殄天物?”
    “呵呵,这算什么?要知道,上品宫灯大都是嵌有翠玉或白玉。宫灯的造型十分丰富,有四方、六方、八角、圆珠、花篮、方胜等许多品种,尤以六方宫灯为代表。这方方宫灯也是宫里头最为常见的。仅仅是一盏宫灯,便足以抵得上外头民间百姓一家三口几年的花销了。”
    浅夏怔住,皇宫的奢华,她自然是知道的,虽然进宫的次数不多,可是无论是去了哪座宫殿,都是格外的华丽大气。而对于一盏小小的宫灯,她却是从未关注过的,想不到,这一盏宫灯的造价,竟然就这般的昂贵,还嵌了玉石?
    浅夏摇摇头,皇宫的奢华与民间百姓的疾苦相比,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对比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如今梁城的繁华,只不过是一叶障目罢了。江南的流民暴动,只怕是就在这几日了。而且,浅浅,我刚刚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听闻这一次,允州也出现了大批的流民。大都是当地的一些穷苦百姓,因为实在是吃不饱肚子了,没办法,只能是撇家舍业,四处乞讨为生。”
    穆流年说着,眸光闪了闪,“我知道你对允州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情愫的。而且,你对方家的印象也一直不错。允州如今基本上都是方家的人在掌控,你若是想要插手,我这就下令。”
    “允州本就算不得富裕,而且,那里距离千雪国极近,当年,允州就曾落入了千雪的手中,后来,若非是千雪皇的仁慈,只怕允州也不可能会再次回到了紫夜的手中。只是这么多年来,允州始终是不受朝廷的重视,百余年了,仍然是不见康定。也不知,历代的紫夜皇,都是如何想的?”
    “很简单!就是因为允州距离千雪太近,所以,历代的皇上才不会重视允州的经济,只是注重在允州外的兵力的布置。一旦与千雪开战,那么,允州的百姓们,自然是会惶惶不安。若是战败,允州势必再度沦陷。如此,紫夜皇又怎么会重视它的富足与否?”
    “这允州的百姓也是紫夜的子民,不是吗?如此做法,分明就是讳疾忌医!想要守住紫夜的江山,练兵自然是最重要的,可若是百姓们都不得安定,早晚都是会让紫夜皇室失了民心的。”
    “好了,这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儿!得了,不过是说一说这宫灯,竟然又扯到了朝政上去。走吧,前面的花灯还有很多,我们慢慢看。”
    浅夏也失笑,“是呀,不过就是赏个灯,竟然也能让我们再议起了国家大事。幸好是只有你我二人,若是再有他人同行,只怕是会觉得你我无趣了。”
    “走吧,前面有一盏神鸟灯,想必你会喜欢。”
    “神鸟灯?”
    两人走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了一只大鸟造型的灯,体形大概是普通花灯的三倍左右,浅夏大概看了看这花灯,却也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鸟的造型。
    穆流年知道她心中的疑惑,解释道,“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一只神鸟因为迷路而降落人间,却意外的被不知情的猎人给射死了。天帝知道后十分震怒,就下令让天兵于正月十五日到人间放火,把人类通通烧死。天帝的女儿心地善良,不忍心看百姓无辜受难,就冒着生命的危险,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人们。”
    “众人听说了这个消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后来有个老人家想出个法子,在正月十四、十五、十六日这三天,每户人家都在家里挂起红灯笼、点爆竹、放烟火。这样一来,天帝就会以为人们都被烧死了。果然,到了正月十五这天晚上,天兵往下一看,发觉人间一片红光,以为是大火燃烧的火焰,就禀告天帝不用下凡放火了。为了纪念这次的成功,从此每到正月十五,家家户户都悬挂灯笼,放烟火来纪念这个日子。”
    穆流年说着,再抬头看了一眼这只神鸟造型的花灯,“这便是传说中的神鸟,我是让人按照书记载的青鸟的造型来做的。可能有的地方不是太像,所以,你才没能看得出来。”
    浅夏看着这盏神鸟灯,青鸟?怎么听着有几分的耳熟呢?
    “传说青鸟是西王母身边的信使,后来,似乎是专为情人间传递消息的。”穆流年笑看着浅夏,不徐不疾道。
    浅夏这才明白了这盏花灯的含义,脸一红,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看,那青鸟的口中还含了东西,你不想看看是什么吗?”
    浅夏大概猜到了他的用意,却故意别扭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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