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二十八章另有所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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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少裂痕或者无裂痕的为好玉。如果裂痕很多或者很大,那也就不值钱了。”
    浅夏点点头,视线细细地在每一颗玉石上掠过,每一块儿玉石,看起来似乎是都有几分的灵性。倒是让她不知道该选哪一块儿了。又或者说,这里的玉石,看着每一块儿都不错,可是却又没一块儿,是真正地能打动了她的心的!
    浅夏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先前几次挑选灵摆时,便能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尽善尽美之人,而且,既然是挑选灵摆,那么,自然也就是想要选一个最合自己眼缘儿的,如今看来看去,似乎是也没有,心里头难免有些失望。
    浅夏突然停了一下身形,然后打量了一下穆流年,发现他今日的腰带上所系的,便是一方墨玉,细看其纹路,竟是琢出的一只白泽的图案。
    浅夏突然想到,在紫夜,大多数的百姓,可是都将白泽供奉为神兽的。且皇子贵族们,也是爱佩戴白泽图案的玉器,甚至是有的皇族,还爱在衣服上,也绣了白泽的图案。当然,有白泽图案的饰物,可不是平民百姓就能戴的。
    而穆流年虽不是皇族,却也是异姓王的嫡子,将来的异姓王,他身上会佩戴一方这样的玉佩,倒也是情理之中的。
    穆流年看她盯着自己的玉佩看,便笑着伸手解下,“墨玉是一种珍贵的玉石,也是紫夜的皇族们都爱佩戴的一种玉石。其色重质腻,纹理细致,光洁可爱,极负盛名,古人将其与钻石、宝石、彩石并称为贵美石。我身上所佩的这一枚玉佩,便坚致温润,漆黑如墨,光洁典雅。只是,用这墨玉雕出神兽白泽的图案,还是有些不太好合适。”
    浅夏失笑,“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最主要的是你喜欢就成。”
    “你一直盯着它看,可是喜欢上它了。既然如此,那便送你便是。”
    穆流年的手一伸,掌心的那方墨玉便到了浅夏的眼前。
    浅夏摇摇头,“我记得孔子有云,玉有十一德,即:仁、知、义、礼、乐、忠、信、天、地、德、道。所以君子无故,玉不去身。你还是好好留着吧。我知道你府上的玉佩定然是很多,可是我瞧着这方玉佩,也就只有你才能戴出它的气势来。你有没有注意到,今日大皇子也佩戴了一方墨玉的玉佩,只是那出来的效果么?”
    浅夏轻笑着摇摇头,“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
    穆流年的心情大好,他自然是不会认为这是浅夏故意在讨好他,将玉佩再系回腰间,然后自然而然地便揽上了她的腰,“你且说说,如何就不伦不类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高高在上的大皇子呢?可是很有机会问鼎大位的哦。”
    “什么皇室血脉?你别告诉我,你一直也是颇为看重这一点的。”
    穆流年极其不优雅地耸了耸肩,扫了一眼这里摆放着的大小玉石,“都不喜欢?还是都只是普通的喜欢,找不到自己最爱的?”
    浅夏轻叹了一声,“或许是我对灵摆的要求太高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有的时候会别扭一些的。”
    “嗯,你某些时候的确是挺别扭的。”穆流年说完,也不管浅夏是什么反应,直接就吩咐道,“来人!将这些玉石仔细挑选,然后再命人打造成玉饰给世子妃送到云府去。”
    “是,世子爷。”
    世子妃?浅夏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就成世子妃了?这改口改的,是不是也有些太快了?
    “穆流年,你就不能注意一些吗?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梁城。”
    “那又如何?如今人人都知道是你云浅夏的雪灵芝,救了我一条命,而且,负责为我看诊的,还有云长安和他的师父,我对你上心一些才对。难不成,你要让我对你冷冰冰的?”
    浅夏愣了一下,有些无奈道,“我知道你表现出这个样子,无非也就是想要让人们都知道,你是如何得在意我。可是即便如此,你也没有必要表现地如此明显吧?”
    “为什么不?我对自己的未婚妻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浅夏突然发现自己跟他完全就是不在一个状态上!说什么都是白搭!
    浅夏也不再试着跟他辩驳这些了,反正比起耍无赖这等事来,她是永远都比不上穆流年的。
    “累了吧?先前在长公主的府上,那位和宁长公主可是没少针对你!走吧,这里有房间,我带你去歇息一下,顺便再吃些东西。我瞧着你在那里,吃的可是不多。”
    浅夏随着他的动作,也进了里侧的一个房间,看到了桌子上早已备好了点心瓜果,也不客气,直接就吃了起来。说实话,她还是真有些饿了!
    她倒不是担心自己会被人下药之类的,这么些年,她在凤凰山上被海爷爷和玉离子两个怪老头儿,来回地折腾,一般的毒药,对她来说,早已是没有了什么作用。
    她之所以在宴席上吃的很少,那是因为她大多数的时间都用来观察旁人了。对别人的留意太多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心思吃东西了。
    如今听到穆流年这么一说,才觉得自己有些饿了。可是吃了两块儿点心之后,浅夏就有些不乐意了。
    “元初,你别告诉我,这里就只有这些?难道就没有一些像样的饭菜吗?”
    “有是有,可是再用不了一个时辰,你就该用晚膳了,现在若是用的太多了,到晚膳你就又吃不下了。如此,对你的肠胃可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看出了浅夏的不满,穆流年又轻哄道,“乖,你先吃着,我早就吩咐人去为你炖一盏燕窝了,估计也快好了。”
    闻此,浅夏眼底的不满才渐渐消退了下去,给了他一记,算你识相的眼神。
    等到浅夏将燕窝用完了,才想起了和宁长公主这回事儿。
    “你说,我与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她为何要单独针对我?”
    “你放心,我已经吩咐人去查了。我知道你手中的势力也不弱,可是这里是梁城,对于一些人物关系,以及利害利益,还是我的人更为妥善。”
    浅夏想想也是,她的人虽然也是精于消息,可是到底不及穆流年这样的出身更为有利!他身边的人,哪怕是一个打扫庭院的小厮,怕是知道的都比自己多。
    “元初,桑丘子睿最近没有找过你的麻烦吗?”浅夏想了许久,还是将心底的担忧问了出来。在她看来,这几日梁城太过平静了,平静得有些让她难以置信。
    “没有。怎么?你觉得他会找我的麻烦?”
    浅夏白了他一眼,“现在你我是未婚夫妻了,你说他会不会找你的麻烦?”
    “他不找我的麻烦,是不是就说明了,在他的心里,还是权势二字,胜过了美人儿?”
    一听他如此说,浅夏立即便又想到了当年的一幕幕,心口没来由得便有些疼!
    穆流年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连忙询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浅夏摇摇头,有些事,现在说出来,怕是他也不会信。即便信了,又能如何呢?能改变什么?能让桑丘子睿打消了他心头的那一缕执念吗?能让自己的生活归于平静吗?
    不能!
    所以,既然如此,倒不如不让他知道的好,有些事,没有必要让更多的人,跟着一起担心。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穆流年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舍,“这么快?要不要再等等?”
    “不了。我今日出来一天了,太晚回去,怕是外祖母他们就该担心了。况且,我既然是你的未婚妻了,这梁城的许多事情,我都是要做到心中有数的。所以,这些日子舅舅和舅母没少跟我讲一些梁城几大世家的事。今日怕是还是要再讲一些的。”
    穆流年有些不满,“那些个劳什子的事,要你来操心做什么?以后你嫁进了长平王府,也只是我穆流年的妻子。若是你不喜欢那些个应酬宴会,推了就是。”
    浅夏白他一眼,“又在胡说!若是我总是推拒,那你娶妻做什么?还是说,你是这会儿就起了要广纳美人儿的心思了?”
    穆流年一怔,“这是什么跟什么呀?”
    “哼!若是我将来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说,再极少露面,那岂不是让梁城的人都以为是我配不上你?如此一来,你不是就好光明正大的再娶上无数个女子进门了?”
    穆流年这回是真有些哭笑不得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下他总算是见识到了,自己不过就是心疼她,随口这么一说罢了,她竟然是能想到了这么深的层面?
    到底是自己想的太少了,还是他的这个未婚妻脑子太活泛了?
    穆流年将浅夏送回了云府后,倒没有急着马上走,而是跟着一道进去,竟然是在云府蹭了一顿晚膳后,又到了书房,陪着云苍璃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了云府。
    穆流年的马车往回一走,云府大门外不远处的拐角儿处,便闪出了一道身影,然后再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马车内,穆流年正在想着云苍璃跟他提到的那几个条件,这些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要是能让他跟浅夏在一起,在他这里,那什么问题便都不是问题了。可是父王和母妃那里?
    穆流年有些头疼!
    这夫妇俩虽然是有些年头儿没有离开梁城了,可是也不至于去了淮安就不回来了吧?
    今早收到了长平王送回来的消息,说是许彦伤的不轻,恐怕至少也要将养上月余,所以,他们想要等许彦的伤势恢复地差不多的时候再回来!
    穆流年看完那封信的时候,直接就爆了粗口,“狗屁!”
    舅舅伤成了什么样儿,他岂会不知道?明明就不过是皮肉伤,骨头一点儿事没有,哪里就需要休养月余了?分明就是这对没良心的夫妻,看到自己痊愈了,他们终于是能有心思出去喘口气儿了,便故意躲了出去,不回来了!
    不过,现如今人远在淮安,他也不可能直接就派人去将他们请回来。再则,如今他们不在府中,也不过就是为了更方便他行事而已。
    想想长平王府的那些个烂事儿,穆流年的眸中便闪过了一抹阴戾之色,最多过了年,开了春儿,他就要将浅浅娶进门的,浅浅可是他的宝贝疙瘩,谁也不能欺负她!
    所以,在她进门儿之前,他倒是应该先将这长平王府好好的整治一番。正好借着现在他们不在王府的时候,将梅侧妃那里,给盯的死死的!
    至于穆焕青?他压根儿就没拿他当回事儿!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还真以为能越得过自己去?
    青龙有些暗沉的声音传来,“公子,那人还在跟着我们。”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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