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九十三章有眉目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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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狼,出来。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怎么这般地没有规矩?”
    桑丘子睿睨他一眼,眼神略有些冷,“你刚刚故意招惹她了?”
    没有指名道姓,可是皇甫定涛也知道他说的那个她是谁。
    “怎么?不过就是说几句话,也让你容不得?你刚刚可是没瞧见,陪在她身边的那位青衣公子,可是与她拉着小手呢!我才只是问了几句话,算得了什么?”
    皇甫定涛说着,眼睛则是紧紧地盯着桑丘子睿的俊颜,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脸上发现些什么,比如说失望、激动,或者是生气的情绪等等。
    不过可惜了,桑丘子睿除了一脸淡然,竟然是没有一点儿其它的情绪。
    “呿!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她,闹了半天也不过如此。我瞧着那个青衣公子对她倒是宠溺的很,而且,那云浅夏待他的态度,似乎也与旁人不同。师兄,不是我打击你。你若是再不出手快一些,怕是这美人儿,就要落入别人的怀里了。”
    桑丘子睿瞪他一眼,眸光犀利冰寒,“小心说话!她是我的,注定只能是我的。现在不过是因为她还没有记起我来罢了。等到哪日她突然恢复了记忆,那么,此生能相伴她左右的,便只能是我。”
    皇甫定涛被他这一眼给瞪地好半天没有回过神儿来。
    等到好不容易想到了要说的话,却发现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一只大狼狗了。
    “恢复记忆?什么记忆?难道他们之前见过?”
    皇甫定涛的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支了下巴,“这么说,他们之间倒是真有缘分?是师父给他推算的?啧啧,看来,我倒是应该多找机会去接近接近我未来的师嫂了?”
    “师弟,好奇心有的时候是会让人丢掉性命的。”
    里间儿传来的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一个中了碎心蛊之人会有的状态。
    皇甫定涛打了个激灵,知道他的这位师兄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儿。而且,认识他这么多年,几乎是没有什么是真正地能让他在意的。即便是现在的所谓桑丘家族,对他而言,亦不过就是一个闲来无事,拿来打发时间解闷儿的地方罢了。
    别人不知道,可是皇甫定涛是知道的,他的这个师兄,志不在朝堂,更不在权势!可是偏偏就有像是桑丘子赫那种不怕死的人,三番几次地来找他麻烦。
    若不是将他逼得急了,他也断然是不会想出这一系列的法子,直接就将他们连根拔起了!
    皇甫定涛看了一眼里间儿,“你打算一直留在桑丘府,做你的静国公世子?”
    “与你何干?”
    皇甫定涛的样子有些嫌弃,“喂!你也差不多一些!好歹我也是你的师弟吧?你摆这幅样子给谁看?你当我愿意管你的事?再说了,这次若是没有我,你怎么可能会……”
    话没说完,迎面就过来了一道剑气,皇甫定涛大惊,连忙侧身避过,饶是如此,他一侧的头发,仍然是有那么几根,被削断在地了。
    皇甫定涛愣了一愣后,似乎是真的怒了,起身大步跨出去了两步后,似乎是被刚才的剑气所慑,又堪堪地止住了步子,在原地跺了跺脚后,一脸悲愤道,“好!桑丘子睿,你真是好样儿的!哼!你当我愿意管你的破事儿?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师父说要我下山来助你,你以为我会留在这里看你的脸色?”
    “不愿意留下,你可以走。”声音清清冷冷,没有一丝的温度,听到了皇甫定涛的耳中,只觉得是无比的讽刺心凉。
    “好!这可是你说的。桑丘子睿,只要是你别后悔就成!哼!爷还不信了,离了你桑丘子睿,爷还不活了?”
    皇甫定涛负气走了,屋子里总算是消停了。
    “公子,可要派人去拦一拦皇甫公子?”长风有些担心,毕竟是公子的师弟,而且也是那位比较中意的徒弟,千万莫要闹的太僵才好。
    “不必。他不会走。”
    长风抬了抬眼皮,见自家主子侧躺在了床上,阖着眼眶,知道主子向来是说一不二,也不再劝,小心地退到了门外,带好门后,便吩咐了下人们小心服侍着,他自己则是去了小厨房。
    公子的药,可是绝对不能假手他人的,虽说是府里没有了二房那一脉的人捣乱了,可是世事无常,且人心难测。指不定哪一日,就会有人再被外头的什么人收买,然后再做出一些于公子不利的事了。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桑丘子睿,脸色惨白中,还透着一丝的青色,藏于那锦被中的玉手,则是冰冷如雪,紧握成拳。
    一头银发,在那透过了窗格洒进来的细碎的阳光中,竟然是宛若那宝石珍珠一般,闪耀着盈润且华丽的光泽。
    嘴唇此时已是开始微微泛紫,额上的冷汗宣示着此时这具身体的主人,在承受着怎样痛苦的折磨。可是这一幕,都被掩藏在了这间华丽的屋子里,藏匿在了锦被之中。
    三人出了桑丘府,并没有急着回到小院儿,而是一起在街上慢慢地溜达着。
    大街人,人声鼎沸,穆流年与云长安相视一眼,却都只是笑了笑。
    身后数丈之外,两名人形有些鬼鬼崇崇的人,正不紧不慢地跟着。
    “浅浅,你知道有人在跟着我们?”穆流年借着浅夏在一个小摊前看首饰的时候问道。
    浅夏有些吃惊地看着他,“果然有么?我还以为我会猜错。”说着,还有些兴奋地眨眨眼。
    穆流年有些无法淡定了,合着这丫头是猜出来的?再一想,她本就不会武,自然是不可能通过了内力和气息来察觉到有人跟踪。如此,倒是自嘲一笑,是自己太笨了些。
    三人随意地在街上晃了几晃,穆流年担心浅夏的身体会吃不消,她虽然是没有真的中了一剑,可是和他们两个比起来,她的身体还是太弱了一些的。
    “要不,我们进去喝杯茶?”
    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茶坊。
    “也好。妹妹也累了吧?总是这样逛也不妥。若是不想进去,我们就坐马车回去。”
    浅夏摇摇头,低声道,“还没有甩开这些人呢,怎么也得再费些心思。”
    “怕是我们甩开了,他们依然能找到我们。别忘了,知道我们住在哪儿的人可是不少呢。”云长安轻叹道。
    “那又如何?他们若是去打听别人,难免不会让桑丘子睿的人察觉到,如此,想要解决掉这些尾巴,自然就容易地多了。”
    云长安的眉毛挑了挑,敢情这丫头就是故意的!只是,她怎么就能肯定,这些人不是桑丘府里出来的?不是桑丘子睿派来的?
    “没有必要!”浅夏许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桑丘子睿现在的情形,还没有必要来盯着我们。而且,他也料准了我们现在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如此这般,别忘了,你可是地地道道的医者,他现在的状况既然是你已经插手了,若是没有令其有些起色,定然是就不会罢手的。”
    “那会是谁派来的?”
    “还能是谁?京里头刚来的旨意,我们就被人给跟踪了,哥哥你说会是谁?”
    云长安的眉峰一紧,看到了穆流年微不可见地冲他点了点头,“进去喝杯茶吧。正好也让浅浅休息一下。”
    这一次,云长安没有再阻止,三人一起进了茶坊的一处雅间儿,要了一壶上好的碧罗春,三七和云风二人在门口一里一外地守了,好让三位主子放心地说话。
    事实上,进了屋后,三人只是静静地喝着茶,许久未曾有人说过一句话。
    云长安的心里是有些纠结的,他不明白为何他们三人突然就引起了京城里的关注。那些人又是冲着谁来的?是他们兄妹俩,还是穆流年?又或者,根本就是冲着浅夏来的?
    云长安不敢往深里想,可越是不敢,便越是忍不住会去想。
    若是果真是冲着妹妹来的,那么妹妹怕是就真的危险了。想想妹妹的重瞳,再想想五年前皇上便对妹妹起了疑心。一旦是被人抓住了些许的把柄,怕是妹妹要么是被逼着嫁入皇室,要么,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云长安的手心已经是开始出汗,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有些后怕。族里也不是没有堂妹,可是与他血缘最近的,便是浅夏这个妹妹了。若是她出了什么事,莫说是父亲那里不好交待,就是他自己这一关,就过不去!
    相较之下,穆流年的神色倒是比较平淡,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会如此。若是没有人盯上他们,反倒是不正常了。
    不过,想想,先前自己将这些尾巴除去的法子,倒还真是没有浅夏的法子管用且有效。
    借着桑丘子睿的力量,将这些尾巴除去,既不会引人生疑,而且还是再正常不过。毕竟,他们是桑丘子睿请来的贵客,特别是云长安,还担负着为桑丘老太爷看病的重任,若是他出事,那老太爷怎么办?
    不得不说,浅夏的心思较他而言,许是更为缜密细腻,当即,看向她的眼神里,便又多了些难言的情绪。
    “妹妹,都是哥哥没本事,不能好好的保护你,反倒是还要让你处处受制,委屈你了。”
    “哥哥说的哪里话?反正我们云家,在那人的眼里头,也是有些碍眼,既不能重用,又不能拔除,实在是有些头疼呢。不过,比起长平王府来,我们云家人的日子,算是好过的多了!”
    穆流年苦笑一声,“浅浅,何必又要扯上了我?罢了。我先让人去引开他们,然后,我们再走后门出去。”
    浅夏点头,云长安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难怪他会一直说要进来这里喝茶,原来早就将退路给琢磨好了。
    三人回到了小院儿没多久,朱雀便送来了消息,桑丘子睿已经知道了有人在打他们三个的主意,已经派人出手解决了。
    浅夏挑眉,“元初,你的人身手应该都是不错的吧?不知道在桑丘公子的手下,能走几招?”
    穆流年轻笑,了然于心,“说吧,你的意思是全都放走,还是只放一个?”
    “全都放走,岂不是太便宜了那位?放走一个,已经是本姑娘的仁慈了。当然,也不能便宜了他,至少,也得弄个重伤什么的吧?”
    “放心。”穆流年说着,只是扫了朱雀一眼,朱雀便点头道,“是,公子,属下即刻去办。”
    看到穆流年不过只是一个眼神扫了过去,朱雀便能这么快地会意了主子的意思,浅夏的心里怎么就觉得有些酸酸的。
    “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元初的眼神,看来还真是很好用。”
    穆流年的身子微微向前一倾,然后眸底含笑道,“浅浅可是想要喝醋了?”
    浅夏的脸一红,娇嗔了他一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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