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八十一章禁忌之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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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好好地服侍着他。”
    浅夏注意到,此时闭着眼睛的牡丹,枯黄的脸上,竟然是有了几分的笑意,看来,那个人,的确是让她爱之入骨!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桑丘子赫了。
    “我很幸运!真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辈子积了多少的福,才能换来他对我的一分怜惜!他竟然是愿意与我说话,听我抚曲,看我跳舞?到了后来,他似乎是不满足于让我的美貌再呈现于众人眼前,所以,他便将我包下,不准我再任何公开的场合露面了。”
    “我知道自己的出身低贱,他是那般的云端高阳一样的人物,将来的妻子,定然也是温柔大方的名门闺秀。我知道,我怕是连将来成为他的妾侍的资格都没有的!可是我仍然是很高兴,只要是能陪他一天,我便高兴一天。终于,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痴情打动了他,他为我赎了身,还给我安排了一处很好的宅子。比我先前住的艺馆整个儿地方都要大上许多。”
    浅夏微微蹙了一下眉,曲子没有弹错,的确是有些哀怨的,可是她为何会想起了这么美好的事呢?还是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牡丹,告诉我,他对你好不好?”
    “好!很好!”似乎是为了配合她的回答,还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温柔的一个男子。他在我面前,总是不吝啬他的笑。我知道,他就像是我的毒药,我明知是死,也心甘情愿地喝下。”
    “什么意思?什么叫明知是死?”
    牡丹的眉头微拧了一下,“有一天,原先救我脱离苦海的主子找到了我,告诉我,只需要让我为他办一件事,自此以后,便再也不来纠缠我了。我就能和公子一起快活地过日子了。”
    “什么事?”浅夏意识到了,这是问题的关键!
    “他要我去跟当年抛弃了我的父母见面。我被卖掉时,十二岁,自然是还记得自己父母的样子。”
    浅夏蹙眉,怎么又牵扯到了她的父母?“那你见到了吗?”
    “见到了。他们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有些瘦了,老了。”
    “再后来呢?”浅夏继续引导道。
    “再后来,他们告诉我,其实,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我是他们的主子死后,被他们给抱养的。因为我的亲生父亲,并不知道我还活着,以为我一生下来,就死了。”
    浅夏的唇角一弯,“他们的话,你信了?”
    “原本是不信的,可是后来,他们拿出了一样信物,还有几件儿我在婴儿时穿的小衣裳,虽然是旧了些,可是一看便知道那些料子都是极好的!寻常的人家,定然是穿不起的。”
    浅夏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话锋一转,“你说那位为你赎身的公子,叫什么?”
    虽然是已经猜到了是他,可是浅夏仍然是忍不住想要再确定一下!毕竟,从刚刚她的那些话来说,怕是情况,会朝着极度不好的方向发展了。
    “桑丘子赫!他是桑丘府的大公子,很有才华,人也很好。”
    这一次,浅夏注意到牡丹说这话时,眉头是紧着的,而且从语气上来听,似乎是有些焦虑的,忧伤的。
    “那当初救了你的主子,你可认得他?”
    昏睡中的牡丹摇了摇头,“我从未见过他。”
    看来,有些麻烦了呢!
    “那日你去了桑丘府,你可还记得在老太爷的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浅夏决定直接切入,她有一种预感,在牡丹的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与桑丘子睿脱不了干系。
    牡丹的身体开始抽搐,两只手也开始不断地胡乱挥舞着,整个人几乎是都处于了一种极为巅狂的状态。
    “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我只是一名艺妓,只是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不!不可能的。”
    浅夏看到她现在已经现在是处于一种极为混乱的情绪里,她知道,有些事,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浅夏的手,轻轻地抵在了牡丹的额头上,语气轻柔舒缓,“别怕,你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并不是真的。现在,告诉我,在梦里,你看到了什么?”
    牡丹的身体随着浅夏的话,慢慢地停止了颤栗,原本紧拧着的眉心,也开始慢慢地松缓,两只紧紧握拳的小手,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牡丹,告诉我,在你的梦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久,未曾听到牡丹的声音,浅夏的眉头轻蹙,难不成,牡丹是真的睡熟了?
    一旁的云长安也有些着急了,这样的曲子,他总不能弹一晚上吧?即便是他不累,只怕是迟早也会引人注意的。
    就在浅夏几乎是没有什么耐心的时候,牡丹突然动了动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让她极度不安的话,然后低喃道,“不是的。我不姓桑丘,我不是桑丘业的女儿!”
    轰!
    一下子,就连云长安也忽然就停了琴音,一脸呆滞地看着床上的人。
    浅夏无疑是最为冷静的,立马回头,一道犀利的目光,投在了云长安的身上。
    云长安呆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费力地将心头的那抹惊诧压下,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打扰到了浅夏的幻术。
    琴音再起,浅夏刚刚犀利的目光,也慢慢变得柔和,“你的意思是说,在书房里,有人告诉你,你是桑丘业失踪多年的女儿?那么,告诉我,将这一切说破的,是何人?”
    “是桑丘家的两位姨娘,我不认识。她们说当年二夫人为了打压府中的一位姨娘,趁着桑丘业不在的时候,便将那位姨娘赶出了府。当时,那位姨娘已经是有了将近四个月的身孕,只因当初害怕被主母迫害,所以才一直瞒着未说。”
    “那又如何能肯定你就是桑丘家的女儿?”
    沉默了一会儿,牡丹的脸色已是由黄转白,可见这件事情对她造成的打击有多大。
    “我的养父母,府中的姨娘,还有,我身上有桑丘家的信物。”
    “什么信物?”
    “当年桑丘业给那位姨娘的一只玉佩。”
    “这么说,那只玉佩你一直戴在身上?”
    “嗯。”
    “不对,你不是说,你是被养父母卖掉的吗?既然如此,在卖掉你之前,为何没有卖掉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浅夏的语气突然变得犀利了起来,桑丘业送出去的玉佩,怎么可能会是普通的玉?不能说是价值连城,至少也得上百两银子,这么值钱的东西,他们为何不卖掉?
    要知道,若是普通百姓能得到了一百两银子,一家三五口,至少是十年不愁吃穿了。
    再次的沉默,云长安的一颗心几乎都是要提到嗓子眼儿了,手下流泄出的琴音,亦是有了几分的急促。
    牡丹此时似乎是平静了下来,慢慢地说着,“我还很小的时候,便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之前有奶奶一直护着,说是我的东西,只能是我的。后来他们有了儿子,奶奶也没了,我偷听到他们要将我身上的玉佩抢过来给弟弟。我便将那玉佩给偷偷地包了起来,埋到了一棵大树下。他们在我身上没有找到玉佩,便将我毒打了一顿,卖给了人牙子。”
    浅夏微微眯了眼睛,这样的说辞,不得不说,是很合理的,可是为何浅夏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呢?
    “如此说来,你跟桑丘子赫就是亲姐弟了?”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牡丹,此时的情绪再度地不受控制了起来。
    “不!不会的,我没有!怎么可能?我?**?”
    突然,牡丹整个人的情绪就像是突然暴发一样,几乎就是大喊大叫,激动非常。
    云长安见此,立马闪身过去,在她的身上轻点了几下,她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妹妹,这么说来牡丹和桑丘子赫是亲姐弟,那他们这两年岂不是?”**两个字,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浅夏轻蹙了蹙眉,转头看向了刚刚从门口进来的穆流年,轻道,“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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