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六十七章你愿意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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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给她灌了红花。
    不想却是中间儿出了意外,以致这刘氏竟然是大出血,险些性命不保,更致使其再无为人母的资格了。
    桑丘弘得知此事,心中一时有愧,他本就心软,再加上了刘氏虽为小家碧玉,一直又是柔弱无依之态,自然是更让他多了几分的怜惜。
    桑丘弘自此对她,倒也是格外的宠爱,虽不及对付氏那般看重,可是在其它的几房妾室之中,十几年来,她却始终都是最得宠的一个。
    近几年来,刘氏一直是表面上敬重夫人,可暗地里却是没少给夫人使绊子。而付氏也许是因为心软,也许是因为这刘氏到底是不能再为人母,心中觉得有些亏欠,对她也是忍让有加,不想,却是助长了她的气焰。
    “自然是要审。”桑丘子睿的眸底结起了一层寒冰,咝咝地往外冒着寒气,“不仅仅是她,将她院子里的所有人,一并都抓起来细细审问,一个也不许遗露。”
    “是,公子。”长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对刘氏,可能用刑?”
    “有何不可?”桑丘子睿的唇边浮上了一抹笑意,只是看起来有些凉薄,“这些年,因为她断了子嗣,可是没少在父亲的面前扮可怜。哼!若是果真伤心欲死,哪里还有心情描眉画唇?分明就是一个心机深沉之女,偏父亲还将其视若珍宝。枉费了母亲对他的一番心意。”
    长风垂了眸子,这样的话,如何敢接?
    “行了,你下去吧,让长平来见我。”桑丘子睿此时,哪里还有刚才老太爷他们在时的那般虚弱?整个人说话,虽不能说是中气十足,可也是吐字清楚,没有片刻的喘息。
    “是,公子。”
    长平是桑丘子睿的暗卫,当初桑丘子睿遇袭,若非是他,怕是当场就要毙命了。
    “不知公子有何吩咐?”长平一袭黑衣,一进来,便是低了头,一脸恭敬。
    “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回公子,属下已经追踪了刘氏身边的人,找到了梅家人在安阳城的秘密藏身之处,如今,已派人在暗中将其围住了。”
    “找个理由,把他们逼走,然后在半路上,做出他们遇到了劫匪的样子。”
    “是,公子。”跟随了桑丘子睿多年,长平自然是明白这种事情该如何料理。“回公子,可还要再带一个活口回来?”
    “不必!当场询问,逼出多少,便是多少了。”
    “是,公子。属下告退。”
    桑丘子睿动了动身子,他自己伤的有多重,自己自然是心中有数的。血流了不少,而且伤口的位置也的确是有些危险,不过,关键时刻,他早已是护住了心脉。
    他早就料到了会有人对他不利,一直都在等着对方出手,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出了如此高的一个计谋,先派了人来试探他的实力,再派人来真正的行刺,对方将他,看得还真是重呢!
    更让他觉得意外的是,对方竟然是无所不用其极,还在兵器上下了毒!
    若非是自己提前护住了心脉,怕是那毒发攻心,到时候便是玉离子本人来了,也未必能救得了他!
    想到这次歪打正着,竟然是将云长安也卷了进来,这样也好,至少,有了一个可以拉拢云家的机会。
    一想到了那双浓黑如墨的眸子,桑丘子睿就有些恍惚了起来,那白色的面纱下,到底是生了一双怎样精致柔美的脸,才能将那双眸子映衬得宛若星璨呢?
    长风再次进来时,便发现了主子似乎是想什么想地很是出神。
    “启禀公子,京里来消息了。您重伤的消息已经传进宫里,皇后和二皇子都是万分心焦,二皇子已经请了旨,出京了。”
    桑丘子睿的眸底一闪,淡淡一笑,“很好,记得要加派人手,一路保护,切记要让他平安到达安阳城。”
    “是,公子。”
    “皇上可有什么表示?”
    “皇上也只是宽慰了皇后一番,听说,又命二皇子带了两位御医和一些补药出行。另外,皇上昨日寻了个由头,将大皇子在户部的差使给免了。”
    桑丘子睿的眉毛一挑,“这也算是一种态度了。如此,倒也不枉我演了这一出苦肉计了。”
    “公子,请恕属下大胆,您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冒险了。万一那毒?”
    “没有万一!成大事者,就必须要承担更大的风险。没有风险的事,便是做了,自然也是不会收到了我想要的效果。对外,将嘴巴闭严了,就说我仍然是重伤在身,下不得床。”
    “是,公子。”
    当天晚上,浅夏几人果然还是就宿在了牡丹苑。
    倒不是因为浅夏舍不得这里的美景,亦非是穆流年的坚持,而是浅夏在半后晌在榻上熟睡了之后,一直到晚上将近亥时才醒。
    自然也就误了晚膳。
    方青朔一听到说是小姐醒了,立马就让人送了精致的饭菜过来,当然,里头少不了那一盅味道鲜美的鸡汤了。
    浅夏本是睡了那么久,没有什么胃口,可是怎奈穆流年就在一旁看着她,倒是让她没办法,只能是将汤喝了个干净。
    对于这一点,云长安一直是很佩服穆流年的。
    浅夏吃东西挑食,这在凤凰山是出了名的。她不想吃的东西,便是让她饿上三日,她也是不吃,执拗地很!为了这个,父亲和海爷爷可是没少想法子,可最终都是无果。
    偏偏这丫头一遇上了穆流年,就一点儿法子没有!
    浅夏挑食,而且大多数时候的挑食,是看心情的。
    心情好了,便吃地多一些,心情不好,几乎就是一口汤也不肯喝的。她倒不是真的对什么东西很忌口,吃东西全凭当时的心情和喜好。这一点,一直都是让大家很头疼。
    总算是吃好了,穆流年便带着浅夏往后头去了。
    云长安一路跟着,这才注意到,这牡丹苑的后身,竟然是一处民宅!
    “这是去年我让青朔买下的,为的就是能给自己一处安静的地方小住。这里很安全,放心住着便是。”
    云长安在那日救了桑丘子睿的时候,便一直在想着,是不是将他们的行踪给泄露了?万一再被人给盯上该如何是好?他倒是还好一些,毕竟有武傍身,可是妹妹却是一点儿功夫也没有的,万一再?
    想不到,其实穆流年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只不过是一直未曾说出来罢了。
    小院儿很是安静,与牡丹苑隔了一堵墙,还隔了一小片的竹林。微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倒是有了几分丝竹之音了。
    “我想,我知道我与桑丘子睿之间的纠葛了。”
    浅夏看着那片竹林,声音有些黯然。
    “怎么了?”
    浅夏正色看向穆流年,“在五年前,我帮你解了噬心毒之后,我一连睡了三天,可是那三天里,我却是不停地,反复地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有一大片很美的桃花,还有一名男子,我未曾看到过其样貌的男子。”
    穆流年此时只觉得自己的手指有些僵硬,浑身的气血甚至是有了一种逆流的感觉,声音亦是生硬到了极致,“同一个梦?”
    浅夏点点头,“同一个梦!每一次我都只能看到了他的一片月牙白的衣角,每一次,我都只能是看到了一双金色的靴子。我甚至是看不到他的手,他的侧脸,他的一个大概的模糊的轮廓!可是我就是知道,他是一名男子。”
    云长安是头一次听她说起这个,不免蹙眉,“会不会是有人用了什么秘术,来控制了你的梦境?”
    浅夏摇摇头,“不会!我问过了舅舅,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能有这个本事!况且当年,我才十岁,亦是未曾有过什么奇遇,更未曾与何人有过交集。所以,应当就是我自己的问题。”
    “海爷爷如何说?”云长安不死心道。
    “海爷爷只能说,这种事情,或许是与前世今生有关,或许是我那次透支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所以才会对我自己的大脑造成了伤害,反复不断地出现了幻觉。”
    浅夏说到此处,淡淡一笑,“可是哥哥你是知道的,我自己就是一名使用幻术的高手,我自己是否置身于幻境,如何会不知道?”
    穆流年有些困难地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再很是费力地挪动了一下脚步,成了侧立于浅夏的身前。
    “浅浅,他与你的梦有关?”
    虽然是很不希望这是真的,可是穆流年却不得不问,关系到了他和她的将来,他就一定要问个清楚。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昨天,就在昨天我的梦里,再次出现了那个场景。这一次与以往不同,我看到了他!看到了虽然只是一个浅显的影子,隐匿在了一团迷雾之中,我甚至是分不清楚何处是雾气,何处是他的衣衫,可是我却清楚地看到了一把青纸伞。”
    “青纸伞?”
    “一把青纸伞,虽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可是却让我有了一种极为强烈的熟悉感!还有那支曲子,梦里听了无数遍,可是我一醒来,却是怎么也不能想起那支曲子的旋律。为此我翻遍了清水湾,也未能如愿。”
    浅夏话音消散,三人同时静立于原地,谁也不再出声,穆流年甚至是能听到了自己那万分忐忑的心跳声。
    “所以呢?”穆流年的声音就像是那瓷器破碎一般,清脆中透着几分的无助,还有着浓浓地担忧。那种感觉就像是伸出了手,却握不住风一样,让他此生头一次,让他有了一种无力感和失控感。
    浅夏的心底一颤,立时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话,对于穆流年来说,有些太过残忍了。
    “没有什么所以,我只是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与他之间,到底是有着怎样的纠葛。”
    穆流年的眸底有些浮光闪烁,“若是你们果真就是有着姻缘上的牵绊呢?若是如你所料,你们前世或许就是一双有情人呢?”
    没有人知道此时,穆流年说出这番话来,心底有多么的酸楚和苦涩。
    虽然他不想如此,可是他却毕竟要问个明白!自己在她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那又如何?”浅夏抿唇一笑,一双眉眼盈润有泽,那细密且弯弯的眉毛,更是让人想起了不远处的细窄的竹叶,让人感觉清新淡雅。
    “过去的事,总归就是过去了。我们既然是立于此生,自然就是说今生之事。若是人总是纠结于过往,如何才能安心?”
    这算是她的态度?
    穆流年有些惊异地看着她,很难想像出,她这样的小姑娘,竟然是能将前生今世之事,看得这般透彻!难道就是因为修习了秘术的原因?
    其实,他哪里知道浅夏心底的困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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