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六十四章情敌相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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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而响起的车辄声,清晰无比地传到了云长安的耳朵里。
    “什么白发老妖?人家可是名满天下的桑丘公子!虽然身分上不及你,可是才华上,却是未必输你。”
    “是么?”穆流年唇边含了一抹冷笑,“刚刚看戏看的很过瘾?”
    云长安一看到了他的笑,便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心底也是一颤一颤的!很不优雅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后,才壮着胆子道,“哪里?”
    “桑丘家的水有多深,你们来了这些日子,会不知道?你要是真心为了浅浅好,就不该让她淌进这趟浑水里。免得,再被伤得体无完肤。”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这次下山,便是父亲及整个云氏家族对浅夏的历练和考验。若是她不能通过,那么,便不能踏足桃花林,也就是说,她就永远不能算是云家正式的秘术师。”
    “什么意思?”
    云长安抬眸看了穆流年一眼,轻叹一声,“我的天赋不及妹妹,倒是于医术上,能袭了父亲和玉神医的。只是云家的秘术,总不能就此失传了吧?”
    “你们凤凰山上的那些人都是吃闲饭的?”穆流年讽刺道,那凤凰山上养了少说也得有三四百人吧,难道就没有十几个会秘术的?
    云长安摇摇头,“你不懂!真正的秘术师,哪里能有许多?如今普天之下,真正资深的秘术师,也不会超过十个。而这十个里面,能如浅夏这般天资聪颖,且天分极高的,却是更少了!”
    穆流年怔了怔,试探性地问道,“你不会秘术?”
    云长安想了想,最终还是觉得自己的面子跟这位世子爷的淫威比起来,算不得什么,老实道,“我只是于占卜上略习得一二。而实际上,妹妹只用了三天就能熟练地使用灵摆了,我却用了三个月!”
    云长安苦笑道,“而若谷就更惨了!到现在,他练了几年了,除了习得一身好武艺之外,连灵摆也是用不了的。云家秘术,他是一点儿也无法入门。”
    “嫡系尚且如此,旁支就更是不必说了。所谓秘术,亦是讲究血脉之说的。而到了我们这一辈,只有我和浅夏两个嫡系的孩子。我的天分已然如此,没有什么长进了。可是浅夏不同!她的厉害,你也是曾领教过的。当时她才十岁,不过就是被海爷爷临时给抓过去,临时抱佛脚学了那么两日,就能帮你安危地度过了几个时辰。所以,她的潜质,可想而知。”
    穆流年的眼色越发地暗沉了下来,即便是戴了面具,可是云长安仍然能感觉到了他的脸色此时定然是阴郁非常!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穆流年紧紧地抿了唇,半晌没说话。而云长安自然也不会笨地这会儿去挑衅他,乖乖地闭上嘴装哑巴。
    “浅浅她?你的意思是说,她会成为你们云家的继承人吗?”
    终于,即便是穆流年不愿意,可还是得将这个结论说了出来。
    “没错!云家真正的掌家人,从来就不是看什么嫡庶长幼,只看重其秘术的天分和能力。而妹妹,则是老天爷为云家选中的继承人。”
    “这就是为何当初云叔叔坚持让浅夏姓云的原因?”穆流年的尾音微挑,很明显地有些不悦。
    云长安下意识地就缩了下脖子,点点头,没敢出声儿。
    穆流年冷哼一声,“好一个当人家舅舅的!竟然是这般地算计浅浅。要知道当时她才十岁!我问你,浅浅可知道此事?”
    云长安摇摇头,“妹妹在山中只是一味地苦练秘术和琴技,从未关注过其它的。对于这些琐事,她觉得能不来烦她,还是不来烦她的好。”
    穆流年无奈地闭了闭眼,这还真就像是浅夏的风格作派!
    “她,她一介女子,怎能?你父亲莫不是疯了?”
    “云家历来如此,虽然云家至今还未出过一名女子为家主,可是不代表就不能出!”云长安定定地看着他,“穆世子,你的身分再尊贵,也不能插手我们的家事吧?”
    穆流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别以为我对你们云家就是一无所知。哼!云家的家业庞大,你们竟然是想着让浅浅一个小姑娘来扛起这个家来,你们不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吗?”
    云长安别开脸不看他,好一会儿,才闷声道,“你以为我不心疼她吗?看着她那样辛苦,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秘术便是如此,我与若谷都没有这方面的天分,便是再急也无用。只能是在一旁默默地守护她。盼着她少吃些苦头。”
    穆流年原本对云长安的怒气,一下子也是消散了不少!
    每年一个月的相处,连续几年下来,他对这两位云家的公子,已经是十分的了解。他们对浅夏,那是真的疼爱!
    穆流年微叹一声,“此次若是再回山,浅浅就能进桃花林试练了?”
    “应该是吧。妹妹的秘术已经修习地不错了。只是,她的琵琶一直练不好。”
    穆流年锁眉,自然就想到了那琵琶的琴弦伤了浅夏的那一幕。
    很快,便到了花会的地点。
    浅夏和三七一下来,定睛一瞧,这花会占地可不算少,而且附近还有官府的人四处巡视,看起来,倒很是热闹。
    不远处,便是桑丘子睿的马车。
    而桑丘子睿似乎是一直在等着他们一般,看到他们下了车,他才从车里下来。
    “桑丘公子!天哪,真的是桑丘公子来了!”
    人群中的尖叫声和喜悦声,令浅夏微微挑了挑眉,伸手将自己的帷帽的帽沿儿再拉低了些,她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只不过,她不想,不代表桑丘子睿就会放过她了。
    “云公子,家母的事情多谢了。”桑丘子睿先与云长安寒暄了两句,然后话锋一转,“说起来,若非是那日云小姐的提醒,怕是在下就要犯下大错了。还未曾谢过云小姐呢。”
    还谢?浅夏的心里小声嘀咕着,不用了吧!
    “桑丘公子客气了。这都是兄长的医术高明,与小女子无关。我等还有事要办,就不打扰桑丘公子了。”
    浅夏想的是绝对不能与他一起逛这个花会,不然的话,自己最后怎么死的,怕都是不知道了!
    而穆流年听了,心里却是高兴的很,自然是天真的以为,她是不喜欢桑丘子睿了。
    “云小姐不是来赏花的?”
    哪里想到这个桑丘公子似乎是铁了心地要与她卯上一般,浅夏扯了扯嘴角,勉强没让自己对他出言不逊,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却透过了那薄薄的轻纱四下一看,笑道,“桑丘公子若是当真有心谢我,那便不如与小女子保持数丈的距离才好。”
    桑丘子睿一挑眉,眼角的余光,自然也是瞥到了越来越近,眼神也越来越让人厌恶的那些花痴。当下,也明白了她的顾忌。
    “云小姐请。”
    桑丘子睿不愧是世家公子,且从小又是当成了继承人来栽培的,这一举手一投足,皆是无比的优雅贵气。这一点,便是尊贵如穆流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一个很容易让人着迷的男子。
    诚如浅夏所言,桑丘子睿一直就跟在了他们的身后,相距总是在五六丈开外,浅夏虽然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可是人家也没有再对她说什么做什么,自己总不能还连个花会也不让人家来了吧?
    牡丹花会,那主角自然也就是牡丹了!
    这一次的牡丹花会,不仅仅是以花为主,更是辅以了琴、舞、诗、画四种的方式来庆祝今年的安阳城牡丹花会。
    浅夏听到人家说的这样热闹,自然是喜不自胜,只是过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到有什么活动,不免有些失望,“老伯,那为何我们来了这么久,也未曾看到有什么诗、画之类的?”
    “姑娘,你别着急!这要等到刺史大人来了,才会开始。诗、舞、画、琴,则是要分了四天来比的。”卖豆花的老伯笑道。
    “比?”浅夏眨眨眼,“老伯的意思是说,要选出头名来?”
    “正是!昨日已选出了牡丹花会的舞姬头名,听说是得了刺史大人亲赏的一盆梨花雪呢!”
    “梨花雪?”浅夏对此不太精通,不过一旁的云长安却是知道的。
    “是一种很有名的牡丹品种,叶子较稀疏一些,花朵开的很大,很是盛艳。”
    “那不知今日是斗什么?”
    “哦,今日是要斗诗的,选出来的头名,听说不仅仅是可得一盆凌花湛露,亦可得一坛沉封了十年的牡丹露酒。听说可是当初桑丘大老爷亲自所埋呢。”
    “桑丘家?”
    浅夏没想到这花会竟然是还与桑丘家联系上了。
    穆流年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小声道,“这安阳城历年来的花会都是由官府携同了当地世族一起办的。不止是安阳城,便是其它的地方,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一盆花,一坛酒,甚至是再许以重金千两,对于他们这些大家族来说,根本就是算不得什么的。可是却能为他们赢来了好名声,还能与地方的官员打成一片,和乐而不为呢?”
    浅夏对于这个倒是听说过一些,毕竟前世自己也是位侯府夫人呢。可是具体里头的一些事务,她还是不知情的。这种事情,真正的动作还是算计,都是由男人来打理的。
    “这就是所谓的收买人心么?”
    “算是吧!”穆流年点点头,“安阳城的牡丹四国闻名,说也奇了。紫夜的粮食长的不好,可是这花花草草的东西长的倒是不错!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倒成了被千雪和苍冥掣肘的弱点了。”
    对于这些,浅夏懂的真心不多。不过,民以食为天,若是粮食的收成不好,定然还是要受到了局限的。
    “小姑娘是外乡人吧?”那位老伯笑的和气,“要不要来碗豆花尝尝?”
    浅夏一想反正也是得等着,不如就吃碗豆花也好。
    云长安则是有些犹豫,这里毕竟是大街上。女子在这里吃,总归是不雅的。
    “几位客官到屋里请。屋里的豆花是我家婆娘弄的,定然是适合这位姑娘的口味。”
    一听说还能进屋,几人这才注意到了老汉就是在一家小茶馆儿的门口摆的摊儿,里面也有几个人正在吃着豆花,敢情这是一家!
    “那好,我要来一碗豆花,哥哥要不要?”
    “走吧。”穆流年看了一眼不远处仍然是不死心的桑丘子睿,“我们也进去歇一歇。”
    三人落座,其它几人也没闲着,别外又占了两张桌子。
    浅夏将头上的帷帽摘下,再解了面纱,清尘脱俗的小脸儿一露出来,立时就让那老板娘也多看了两眼。
    云长安这才注意到,他们是寻了一处角落坐了,浅夏和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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