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色可餐》番外晏子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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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王氏房里,给足了她脸面;一家三口穿越记。那李氏倒是乖巧,半点不闹,第二个月他才跟侧妃李氏圆房。
    皇弟大婚不久,又有一件大事发生。吐蕃突然内乱,这完全在我意料之中。吐蕃崇尚藏传佛教,可是派别却五花八门,其中以红教和黄教两大派别尤为盛行。百年来,这两个派系始终在明争暗斗。
    三年前,作为黄教活佛转世的宕桑汪波被迎回吐蕃,可他的家族世代信奉红教。这就导致了两个派别愈发激烈的矛盾,终于达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我主动请缨要去平反,父皇同意还派了舅舅一同前往。吐蕃王上奏,六世活佛宕桑汪波不守清规是假*,请予废立,皇帝准奏决定予以废黜。
    我们到了吐蕃,很快就控制住形势,活捉宕桑汪波押解回京都。
    我认识宕桑汪波,知道他跟菲虹之间的事情。这几年,我的势力越来越大,但凡是世家之中都有我安插进去的眼线。
    我承认自己从来都不是个君子,做事情首先考虑的是利益。我在宕桑汪波身上看到了打击皇弟的办法,迫不及待的筹划起来。
    到了青海湖附近,宕桑汪波在我的安排之下病死,舅舅一人承担下所有的责任,回到京都向父皇请罪。
    父皇没有责罚舅舅,没过多久菲虹病重挪去丹霞谷休养。没想到她竟然病死在丹霞谷,因为她还没出格,丧事简单仓促。
    皇弟终于是按耐不住,赶去侯府竟然要求开棺验尸大闹起来。舅舅见到他又犯了倔劲,无奈之下同意了他的要求。
    当他看见菲虹躺在棺材里了无声息的时候,他竟然掉了眼泪。我在心里瞧不起他,堂堂男子汉岂能因为一个女人掉眼泪?他趴在棺材上好久,看见他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心底隐约有些难受,不过更多的是窃喜。看来我这步棋走对了,一直假装放手的皇弟,其实不过是在欺骗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菲虹很快就被入土为安,皇弟整个人却好似失了魂。他不上朝,不吃饭,不睡觉,只是一味的喝酒。父皇几次传召不予理睬,惠妃前去被拒之门外,哭晕了过去都没打动皇弟的心。不,眼下的他迥然是失了心,失了魂,周围的人周围的事根本就走不进他的世界。
    我身为皇兄,自然要去劝慰。他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满屋子的酒气,四周都飘散着颓废哀伤的味道。
    他抬眼瞧了我一下,喊了一声皇兄,很好,他还没醉死。我拿出皇兄的派头,先是晓之以理,然后动之以情,说到激动处不由得大声斥责起来。
    可是,皇弟的一句话就让我停下来。他喝了一杯酒,满脸嘲讽的看着我,说:“皇兄,你要这样活一辈子吗?你真可悲!”
    他怎么敢用这样的口气,用这样的表情跟我说话!我可悲在哪里?我甩着袖子气冲冲的离去。
    没想到三日之后,皇弟进宫面见父皇,他们在御书房密谈了很久。第二天,父皇下旨册封我为太子,皇弟为宁王,并把建州化为皇弟的封地。皇弟携着所有家眷前往封地,这个结果让我震惊。
    我就这样赢了,可赢得是这般突然,这般莫名其妙。向往了许久的东西唾手可得,可我心底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欣喜若狂。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皇弟的那句话。
    他离京都的前一晚,我还是去见了他。今晚的他是清醒的,不过才几天的功夫,他就瘦了一大圈,眼神里的飞扬生动全都不见。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这句是我对他说得为数不多的真心话之一,也是我这几日来心中的疑惑。
    等你遇见自个心爱的女人就会明白了。这句是他回给我的话,同时他还告诉我,这几年来的努力都是为了能更好的保护她,给她幸福的生活;阴阳门。如今她人已经不在,所有的努力都变得没有意义。他过腻了勾心斗角装腔作势的日子,如今要把一切都放下了。他央求我好生照顾他的母妃,替他在父皇跟前尽孝,他只想做个逍遥王爷。
    皇弟就这样毫不留念的走了,我的心感觉不舒服空落落的。我把皇弟当成强有力的对手,争斗了好几年,如今终于胜了却有种孤单的感觉。
    我们兄弟二人从小就纠缠在一起,不管是谁黏着谁,还从未这般分离过。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繁琐的朝事挤走,作为太子,我身上的责任更重,需要分担的朝事也越发的多起来。父皇对我的要求愈发严格,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朝中几位重臣都非常拥护我,父皇虽不时常赞许,可他总是把重要的朝事交给我去处理,这让我心里越发的踏实。皇弟在封地待得安稳,正如他所说,只做个逍遥王爷。我知道曾有过朝臣偷偷跟他联系,不过却被他拒之门外。
    随着我被册立为太子,父皇日渐看重,我在朝中的势力渐渐大起来。没有什么事情能逃得过我的眼睛,权臣家中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过却有一个人例外,她就是林菲怡!这个我看着长大的小丫头,笼罩在她身上的迷雾始终是驱之不散。
    我授意让廖氏找借口跟她亲近,想要借此近距离观察她。时间一长,她成了太子府上的常客。我对她又极其纵容,连我的书房她都无须忌讳。她比我的大儿子晏庸大了三岁,庸儿打小就喜欢黏在小姑姑身边,倒对我这个父亲避而远之,可能是我平日里对他太过严厉了。
    庸儿是廖氏所生,是我的嫡长子,又深受父皇的喜爱,我怎么能不对他看重?严厉是为了他好,我对他抱以太多的希望。
    成了父亲,我才算是明白了父皇的心情。早年他对我严厉,是因为有太多的希望吧。
    庸儿没有辜负我的教导,在书房念书很认真,每日我都要抽出时间考察他的功课。虽然我心中看重嫡长子,却也没放松对老二晏宽的管教。看着他们兄弟,我想到了远在建州的宁王,我的皇弟。
    根据线报回禀,宁王一直深入简出,每日读书、下棋,偶尔还亲自下田劳作。宁王妃生了一女,他们相敬如宾,日子过的平静又枯燥。
    那日我回到府中,进了书房就见到菲怡躺在榻上睡着了,嘴角还留着糕点的残杂。她总是说喜欢我这里糕点的味道,殊不知却是我特意为她而准备,全天下恐怕只有这独一份。
    我伸手轻轻滑过她的嘴角,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只比庸儿大了三岁,照道理我应该把她看成一个孩子样对待。在外人眼中,我确实是把她当成女儿一般宠上了天。可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我从未把她看成是女儿,永远也不是!
    我的书房在府中是个禁忌之地,可这里永远有她喜欢的软榻,上面放着她喜欢搂着睡觉的熊宝宝,案几上随时准备下她喜欢的茶点。她来了,很多时候都不怎么理睬我,只是歪在榻上看书吃点心,困了就睡上一觉,而我忙完了正事就坐在一旁瞧着她。
    今个的她似乎睡得极其不安稳,小小的眉头紧锁着。我见了皱眉,听见她嘤咛了一声,心里竟隐隐疼了一下。
    我把她唤醒,问她是否做了噩梦,她皱着眉头喊肚子疼。在她起身的时候,我看见她裤子上染着的鲜血。我大叫着传御医,声音里有连自己都陌生的慌张。
    她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眼泪成串的掉下来,让我的心跟着一揪一揪的难受。
    御医很快就来了,诊脉过后又问了几句,原是她的初葵来了。看着她红了脸颊,我的脸上也有些不自在。
    打发人请了廖氏过来,我躲了出去。
    晚间,廖氏见了我似乎有话要说的模样;仙道龙帝。这些年来,她一直是个合格的媳妇儿,把太子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她颇有些手段,满府姬妾在她的压制下没生出什么事端。对于她整治姬妾的办法我很清楚,只要不过分,我便不予干涉。内院和谐是我想看到的,她可以让我安心面对朝堂之事。
    所以这些年来,不管府里进了什么样的新人,我对她都有一分尊敬。看见她这副模样,我便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拿主意了。
    果然,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不过我听了之后登时恼了,随即觉得自个的反应有些过激,少不得按耐下来。
    我骂廖氏太过草木皆兵,菲怡才十二,庸儿才不过九岁,她们不过是打小一起待着才略显亲厚了些。再说菲怡是庸儿的姑姑,廖氏怎么能想歪了?
    当晚我甩着袖子离去,第一次让廖氏难堪。我不知道自个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想到菲怡裙子上的血迹,我的心乱极了。正如廖氏所言,菲怡长大了,再过一二年就能嫁人,好歹也要避避嫌。
    避嫌?怎么避嫌?好容易等到她长大,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其他男人?想到这个,我心里就烦躁气恼,恨不得把谁痛打一顿。
    第二天廖氏过来跟我请罪,说是自己一时失言,我自然不会再追究。
    父皇很喜欢庸儿,我便把他送进宫去小住。庸儿不在,菲怡也不怎么过来了。我突然对廖氏说得话起了疑,庸儿打小就比同龄人成熟,这些年在我的教导之下越发的像个小大人。而菲怡……我从未真正看懂过她。廖氏行事一向稳妥,莫非她果然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我找了个机会让庸儿跟菲怡独处,果然发现那小子眼神不对劲,怎么都不想是看自个的表姑姑。我心里气恼难耐,以父皇喜欢皇孙为由,把他送到宫里常住。
    庸儿那小子还小,可能还不明白男女之事,只是因为跟菲怡相处惯了才会如此。我在心里这般安慰自己,同时也这样告诫自己。女人,我想要多少,想要什么样的都会有,菲怡却万万碰不得!
    舅舅、舅母不会让自个的宝贝女儿嫁给我做妾室,况且我跟她差了十四岁,世人知晓不知要如何诟病。我虽说是太子,但一日没登上那宝座,便一日不能放任。
    我命自己不要去见菲怡,可不见并不代表能放下。坐在书房,看着空落落的软榻,看着没有人动的点心,看着跟我一样孤寂的熊宝宝,我全然没了看那些讨厌奏章的心思。
    我开始为自己找各种借口去见菲怡,只要她对着我笑一下,说上一句好听的话,我的心情就会莫名的好起来。我这才明白皇弟的感受,并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情感。当年皇弟为了她姐姐连太子的名分都不争了,整个人活得犹如行尸走肉。我曾问过皇弟,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他告诉我,等我自己遇见了心爱的女人就明白了。
    如今,我能理解皇弟当时的心情了。我不知道,若是菲怡有一天不在,我会是什么样子!
    五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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