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斋》第十一章赔酒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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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闻言敲了一下“似凤”的小脑袋，这贼鸟实在太可恶了，偷喝别人的酒也就罢了，竟然还故意把剩下的酒给打翻，搞的人家找上门来。
    这贼鸟不但不认错，还别转小脑袋，象征性的啄我的手，拍着翅膀，“唧唧”的高声冲我叫。
    跟这家伙相处长了，大致也能明白它要表达的意思。
    不等它叫完，我伸出食指狠狠敲了它一下，气骂道：“你这死贼鸟，丝毫不知悔过，还敢跟我说人家珍藏的酒非常难喝。”
    老者气的两眼一翻丝毫无高手身份的蓦地的站起来指着贼鸟，问我道：“它说什么，竟然说我的酒非常难喝，实在不可饶恕，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把它油炸来吃。”
    本来是骂鸟，后来忍不住怒气，直接冲我这个主人来了，我苦笑着道：“不好意思，这笨鸟不会说话，我让它给您老道歉。”
    老者的孙女，笑吟吟的望着贼鸟道：“呵呵，你主人保护不了你了，不如到我这儿，有我的保护，爷爷不敢拿你怎么样的，你喜欢喝酒，我天天买最好的酒给你。”
    “最好的酒？爷爷的酒就是天下最好的……”
    老者刚说到这，笨鸟又不安分的叫了出来，看它又蹦又跳的样子，显得十分激动。老者望着它恨不得马上一口把它给生吞了，问道：“这，这个贼鸟又说什么呢，快给我翻译。”
    我有点为难的道：“那个，它说你的酒是它喝过最差的，酒质低劣，差点令它喉咙发不不出声，所以它把剩下的给踢翻，省得害了别人。”
    老者顿时被气的半天说不出话，吹胡子瞪眼的盯着“似凤”，“似凤”也豪不似弱的回盯着老者，比绿豆还小的黑眼珠竟是一动不动，一人一鸟互不相让的盯着对方。
    老者的孙女“咭”的笑出声，拍手叫道：“好好玩的小鸟，小鸟努力，不要输给爷爷。”
    被女孩一闹，老者忽然想起自己的尊贵身份，凭自己的身份地位怎么能和一只鸟一般见识，不过不亲手宰了它，实在难以泄心中之恨，虽然气的牙痒痒的，仍强自压抑心中的怒气，气哼哼的坐下来。
    在场的三个女孩忍俊不禁的偷偷看着气呼呼的老者，感到此老真的是童心不减。
    我忽然想起，从野猴那偷来的猴儿酒还有一半没被贼鸟喝完，当然这全得归功于我，要不是我控制它的酒量，这些酒还不够它一天喝的。既然老者非常爱酒，那么我就赔它一葫芦“猴儿酒”，想必它可以饶过笨鸟。
    老者本来气恨的表情，忽然哀伤起来，叹道：“我的酒啊，我珍藏了十几年的好酒，这酒是完全按照”猴儿酒“的配方酿制的，又埋在地下十几年，今天取出来本来是要给清儿用的，这下子功亏一篑了。”
    女孩愕然道：“给我用的，爷爷，清儿不喝酒的。”
    老者叹了一口气道：“天意，这”猴儿酒“可是妙用无穷，有伐髓洗经的奇效，清儿你正修炼的”清心诀“有了”猴儿酒“之助，立马就可以修炼”焚心诀“，唉，可惜了……”言下不甚惋惜。
    没想到老者这么疼他的孙女，为了这一天，竟然准备了十五年之久，可惜到了最后被这笨鸟破坏了，导致功亏一篑。
    老者悠悠的道：“既然，你们还不了我的酒，我也不想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清儿非常喜欢这只贼鸟，只要你把它送给我的乖孙女，我就既往不咎。”
    清儿在一旁眉开眼笑的望着我，等着我答应她爷爷的要求，好象我只有这一条路走了似的，不过从她懂事起那天起，还没看过谁敢忤逆她爷爷的意思。
    我愣了愣，“呵呵”笑道：“笨鸟，看不出你还挺有异性缘的呢，你闯的祸，你自己搞定吧，对面的老爷爷太厉害了，我打不过它，只有将你送给人家了。”
    老者闻言终于露出笑脸答：“算你机灵，它偷了我的酒，现在把自己赔给我的孙女，也算是一物抵一物了。”
    “似凤”这时候也意识到我不准备管死活了，倏地飞到眼前“唧喳”的叫个不停，被它吵到头昏脑涨，直到我同意不把它送出去，才安然落在我肩膀。
    老者沉下脸道：“小家伙，出尔反尔可不好啊，不要以为自己功夫不错就敢这样，要知道，老夫刚才只施展了四成真气，你就不是对手了，我要是硬抢……”
    见老者真的生气了，我忙道：“您老放心，笨鸟带来的损失，我一定会赔给你的。”
    老者哼了一声道：“赔？你赔什么，赔我的酒吗？我就算现在把配方炼制方法都给你，等你酿制好赔给我也得十五以后了！”
    我呵呵一笑，道：“我马上就赔您老人家，保证您十分满意。”
    老者见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半信半疑的望着我道：“你会有”猴儿酒“，不可能的，我找遍了名山大川，就为了一些正宗的”猴儿酒“，历时两年，都没有找到，你一个毛头小子又怎么会找的到。”
    我愕道：“这么难找吗？”想想当时去偷那群野猴的“猴儿酒”，如果没有贼鸟带路，到是真的很难找到，那群猴儿比什么都精，这些宝贝似的东西当然藏的十分隐秘，不过到最后也逃不过贼鸟的魔爪。
    老者看我说的这么笃定，有些激动又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你，真的，你有”猴儿酒“。”
    这翻轮到贼鸟得意了，我还没说话，它就明亮的叫了一声，然后很潇洒的别转过头，故意不看我们。
    我从乌金戒指中拿出一个比巴掌稍大点的葫芦，葫芦也是我从存放“猴儿酒”的地方发现的，正好摘下来盛放“猴儿酒”，葫芦成玉质，给人厚实莹润的感觉。
    老者一看我拿出的葫芦，马上两眼放光，死死的盯住我的手，激动的道：“不，不错，是正宗的”猴儿酒“，没错孕天地草木精灵的灵气，绝对是上品！”
    他说这话，我到有了疑问，酒香完全被葫芦封住，他怎么可能知道这里就是“猴儿酒”，我道出心中的疑惑。
    老者唏嘘了一下，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还很年轻，比清儿要大一些，也正好在修炼”清心诀“遇到瓶颈，无法更进一步修炼更为高深的”焚心诀“，后来我遇到了一个改变我生命的女孩子，她就用”猴儿酒“令我更上一层楼，得窥更高武道境界，而盛酒的容器就是这葫芦，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清儿仰起头，看着自己的爷爷道：“那就是奶奶对不对，爷爷和奶奶好浪漫哦。”
    老者出奇的有些脸红不敢正视自己的孙女，我也没想到在这长相威猛的老人身上还有这样浪漫的事发生，我呵呵一笑递出手中的葫芦.老者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我，道：“你知道这”猴儿酒“非常珍贵，你还送给我。”
    我故意叹道：“谁叫贼鸟做了坏事，坏了您老人家十五年的心血，这酒虽然很珍贵，但是和你老人家的十五年的苦心相比，到算不的什么了，这是晚辈赔给你的。不怕跟您说，这酒啊，也是笨鸟缠着我从一群倒霉的山猴那里偷来的，现在正好赔给您，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老者也不再拒绝，伸手接过，豪爽的哈哈笑道：“这么说，我再推辞就是到显得我太俗了，不过我也不会白要你的宝贝，这样你以后需要李家帮忙，只管说一声，我李霸天虽然隐居很久，但仍是有一些份量的，只要提到飞马城李家，道上的朋友都会给一些面子的。”
    我淡淡一笑道：“好，晚辈却之不恭了，如果需要您老帮忙，我一定会找您的。”
    老者收起自由迸发出的霸气，哈哈笑道：“好，够爽快，我就喜欢你这种年轻人，有朝气不虚伪。”
    李霸天把玩着手上的葫芦，忽然轻轻拨开葫芦塞，一股奇异的沁香悠悠扬扬的飘荡出来，每个人都沉醉在这不凡的“猴儿酒”香气中。
    李霸天摩挲着手中的葫芦，忽然徐徐的道：“这葫芦也不是俗物，乃是秉承天地灵气生长起来的好东西，不过对一般人是没有用的，是用来盛放珍贵丹药的最佳容器，因为葫芦身就是灵气的产物，所以放在里面的东西都会得到好处，放的越久，药性越好。现在你知道了这葫芦的好处，还舍得送给我老人家吗？”
    我淡淡一笑道：“不是晚辈大方，而是晚辈这里还有四个葫芦之多，”猴儿酒“也还有一葫芦半。”
    他见我突然自报家私，愣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道：“好家伙，原来你把那群猴子的家底都给抄了，难道那群猴子就这么容易让你们偷走了，我记得那些猴子可是很凶的，成群结对，虎狼都不是其对手。”
    忆起那天的情形，我苦笑道：“怎么会，这群猴子契而不舍的追了我们几十里地，才放过我们。”
    李霸天道：“本来我想教你几招功夫的，但是我看你功夫底子既厚，招式也变化灵巧，想来你师傅必然不会在我之下，所以也就放弃教你几招功夫的打算，不知道你师傅是谁，看老夫认不认识。”
    我笑笑道：“我修炼的家传功夫，父母已经过逝，义父他老人家代两位仙逝的长辈教我武道。”
    他“哦”了一声便不在说话，气氛变的有些压抑，我忆起父亲和母亲，一时也不想说话，四周突然静了下来，；连“似凤”也安静的不出一声。
    李霸天忽然道：“小家伙，你这次从村子里出来是想到哪里去吗，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在我们李家待几天，让老夫好好宽待你几天，这飞马城周围到也有不少风景优美的去处，让清儿带你们去玩玩，这小丫头最爱玩了，有人陪着，我这把老骨头也可多活两天。”
    清儿耸了耸秀鼻，欢快的道：“是啊，大哥哥留下来玩几天吧，还有两位姐姐，让清儿尽一下地主之宜嘛。”
    清儿眼中充溢着殷切的盼望，小丫头玩心重，这么想我留下恐怕是为了“似凤”更多一些，再来想是看看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大哥哥还会有什么更好玩的东西。
    盛情难却之下，我当然只有同意的份儿，当天，我便住到了老者的家里，李霸天将我介绍给他的家人，没想到他的家人还真够多的，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再加上一些旁支的亲戚，竟然是个几百人的大家族，这个大家族有数十种生钱的法门，不论法律允许的还是不允许都有涉猎，而放高利贷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清儿俨然是整个家族的小公主，所有人都极为宠她。瑶瑶和小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