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无良世子妃》第一百二十五章祁世子身材外强中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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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玥放下筷子,徐徐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
    “照理说,王爷出门必定携带侍从,随时随地保护自身安危,可这段时间,贤王爷常常在傍晚出门,而且只身一人,这不是有些奇怪吗?”夏鸢本来也不想注意这些事情的,可是她每到傍晚,总是要给院子里的琼花浇水,而浇花用的水在贤王府东侧的平湖里,偶尔一次也就罢了,可最近每次去舀水,都能看到贤王爷出门,一连好几天都如此,这就不得引人怀疑了!
    “好了好了,本郡主知道了,说不定我父王傍晚出门,不带任何侍从,是准备去花街柳巷风流一夜,不想让人知道,真是的,这种事情你们也观察!”叶薰浅无语地看着祁玥、夏鸢和影沉三人,她深深地觉得,祁玥身边的人都跟祁玥一样心眼儿多得要死。
    叶薰浅的话,成功地让夏鸢顿时一噎,求助般看着祁玥,话说……这是她故意观察的么?
    祁玥眼睛忍不住抽了抽,心想:他以后一定不要一个人单独出门,要不然薰浅准会以为他偷偷跑到青楼去……
    “再说了,云姨娘那脸上的皱纹,估计我父王看了都提不起兴致,怪不得这么多年没生儿子……”叶薰浅脑海中回放起云侧妃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模样,摇了摇头道。
    影沉、夏鸢、琉璃和碎玉几人很识相地选择了闭嘴,生怕自己一开口说话就能听见叶薰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回答。
    祁玥面色无异,为叶薰浅整理被风拂乱的头发,少顷,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叶薰浅微笑道:“好了薰浅,我送你回去吧,你是想坐车,还是骑马?”
    “骑马!”叶薰浅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现在的她气劲足,根本不想坐马车。
    祁玥以眼神示意影沉去备马,然后牵着叶薰浅的手,从如诗如画的清莲小筑中离开,等到了祁王府门口,叶薰浅看着影沉准备的马,扭过头看着祁玥,问道:“怎么只有一匹?”
    “一匹就够了!”祁玥毫不意外地回答。
    不待叶薰浅一股脑儿抒发自己心中的疑惑,祁玥不由分说,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细腰,翻身上马,手握缰绳,轻轻一抖,银鬃宝马感受到主人的意思,马蹄扬起,立刻狂奔。
    如此复杂的动作,仅在一瞬之间。
    叶薰浅的头发被夏日的凉风带起,宛如墨色的绸缎,在空中飞舞着,飘逸到了极致。
    “薰浅,你答应过我,会和我同乘一骑的!”祁玥对叶薰浅给予他的每一个承诺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会儿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哪怕纵马狂奔,也带不走那温醇低缓的嗓儿,宛若世间天籁。
    不知是不是绝影跑得太快了,快得让叶薰浅都觉得有些冷了,祁玥发现了她耳朵上的细细的无色短毛竖了竖,立刻放缓速度,祁玥的马和祁玥的人一样高贵优雅,即使是走路也比一般的马有格调,于是,长天之下,一马两人,无比惬意地从草地上走过,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自从齐皇赐婚祁世子和薰浅郡主之后,两人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惹得百姓们一片尖叫,祁玥和叶薰浅早已习惯成自然。
    “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你倒是记得清楚!”叶薰浅把玩着祁玥的左手,扑哧一笑道。
    祁玥唇角弯了弯,下巴轻抵在她削瘦的肩头,注视着她雪白的容颜,笑道:“那当然了,要是不记清楚,说不定哪天你就跑了!”
    “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叶薰浅挑眉,侧首看着祁玥,反问道。
    “薰浅,不是本世子对你没信心,而是你身边桃花太多了……要知道,现在春天已经过了!”
    祁玥捏了捏叶薰浅的鼻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其乐融融的时候,绝影不知不觉已然走到了贤王府门口,那红漆大门上方“敕造贤王府”五个字分外显眼,龙飞凤舞,俨然出自名家之手,经历百年风雨,散发沧桑而久远的气息。
    “祁玥,为什么祁王府的牌匾上没有‘敕造’二字?”叶薰浅不由得感到困惑,大齐四大王府两大侯府,位于东南的郑亲王府和岭南的岭南王府她没见过,但是齐都的安国侯府和定国侯府她是见过的,正门的牌匾上也有“敕造”二字,唯独祁王府没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大齐还未建国,祁王府便存在了。”祁玥和叶薰浅站在贤王府的门口,看着那门上的牌匾出神,似乎想要透过那方牌匾看清三百年前的血雨腥风,还有那些被历史遗忘的故事。
    叶薰浅知道“敕造”二字的含义,是奉皇上之命建造的意思,若真如祁玥所言,祁王府先于大齐而存在,那么的确不存在于“敕造”一说。
    祁玥每次来贤王府,他想见的人,至始至终只有一个,至于贤王爷、云侧妃、叶怜香以及后院里的那些个姨娘、小姐们,他没有半点兴趣,这一次也不例外,人到了门口,在银鬃宝马绝影的耳朵上轻轻说了几句话,马儿颇具灵性,铁蹄扬起,朝着永宁街的尽头飞奔而去。
    “薰浅,走,我送你到浅阁!”
    通常情况下,祁玥不会将叶薰浅留在贤王府门口便离开,此次亦然!
    结果还没走进浅阁的大门,叶怜香就冒了出来,站在门口,俯视着还未踏上台阶的叶薰浅,“大姐姐看起来气色不错嘛!一点儿都不像是大病初愈的人!”
    叶薰浅只需要听这一句话,便知叶怜香来者不善,她挽着祁玥的胳膊,娇笑道:“那是自然,本郡主生病了,未婚夫寸步不离悉心照顾,皇后娘娘熬制了乌鸡栗子汤送到祁王府,药到病除,再加上不用看见二妹妹这张刻薄的脸,本郡主心情好,气色当然也跟着一起好了!”
    “你……”叶怜香伸出一只手,指着叶薰浅,指尖微颤,被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薰浅讥诮一笑,和祁玥一同走上台阶,见叶怜香堵在门口,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挡路狗,“二妹妹有时间再这里和本郡主浪费时间,不如去账房帮着云姨娘点算一下银两呢!四万八千两银子,本郡主可没有忘记,今天要是再给不出来,本郡主就请皇上圣裁!”
    “云姨娘私自克扣郡主的俸禄,简直是不把大齐的祖制放在眼里,本郡主觉得,这贤王府的后院中,有不少姨娘都颇具掌家才华,不如让她们来试一试,说不定比云姨娘做得更好呢!”叶薰浅站在叶怜香面前,一字一句,唇角明明挂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可话的内容却让叶怜香胆儿都颤了好几下!
    “让开!”前一秒叶薰浅眼中还盛满了笑意,后一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出鞘寒光般的锋利之色,当真是说翻脸就翻脸,毫无预兆。
    叶怜香本来还自恃拥有一身武功,可一想到前几日叶薰浅在御花园和慕容青岚打起来,到最后还没让慕容青岚讨到好处的事情,她心有余悸,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叶薰浅拉着祁玥的手,从贤王府的正门走了进去,临行前还不忘提醒叶怜香赶紧把银子送过来。
    两人回到浅阁,原本在祁王府伺候叶薰浅的夏鸢和琼华已经提前回到了这里,这会儿见到叶薰浅和祁玥,两人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来,叶薰浅朝她们挥了挥手,“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不必理会我和祁玥。”
    “是。”两人脚步顿住,果然没有再上前去。
    叶薰浅把祁玥安置在了浅阁的厅子里,两人来到餐桌旁,她看着桌子边上的鼓凳,提醒祁玥道:“祁玥,你快坐上去!”
    “怎么了?”祁玥忍不住扭头轻声一问,今天的薰浅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对他的态度好得让他难以置信!
    叶薰浅眼珠子骨碌一转,纤纤素手贴在了祁玥的双肩上,“给你揉肩膀!”
    祁玥,“……”
    话说,他没听错吧?他的薰浅今天是搭错了哪根筋,怎么这么热情?
    若不是他和她形影不离,他都快以为她是冒牌货了!
    “我昨晚把你的肩膀压了一夜,今天肯定很酸……”叶薰浅一边给祁玥捏肩膀一边回忆着说,她今天早上醒来时便是枕在了他的肩膀上,有时她甚至在想,这个男人是怎么忍受她一晚上这样欺负他的?
    祁玥听罢嘴角上扬,丝毫没有想到,他的薰浅还有点儿自知之明,前半句话说对了,她的确压了他一夜,只是肩膀并没有酸,他是习武之人,哪儿会那么容易就肩膀酸的?
    不过,既然她认定了他肩膀酸就会给他揉肩膀,那他好歹装一下好了。
    叶薰浅的力道不轻不重,这一点让祁玥很是意外,照理说……世家的贵女们基本上都不懂按摩之术,薰浅怎么会?
    祁玥到底是祁玥,只需稍稍一想便明白了个大概,他的薰浅曾在异世生活了十年,很多东西定是以前学过,思及此处,祁世子茅塞顿开,可不到一会儿又纠结了起来,薰浅学过按摩之术,谁给她练手了?不会是个男人吧……
    “薰浅。”祁玥一边听叶薰浅哼小曲儿,一边感受着来自肩膀上的舒适感觉,徐徐出声。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叶薰浅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解地问道,难不成是太久没有练习,手生疏了?
    “和我说说你在异世的见闻可好?”祁玥右手往自己左肩上的那只纤纤素手手背上一覆,紧接着握起她的手,将她从自己身后牵引到了怀里。
    叶薰浅为难道:“太多了,一时半会儿说不完!”
    “那就慢慢说,说一辈子好吗?”祁玥凤眸里满是真诚,此刻,叶薰浅觉得,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张时光的网,将她笼罩其中,让她无处可逃。
    叶薰浅坐在他身旁,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他这句话,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明白他话中更深层的含义,那是牵手一生一世的邀请!
    “祁玥,等我……好吗?”叶薰浅靠在他肩头,半晌才小声说道。
    她希望,这个答案,在她恢复记忆之后再给他……
    “好。”祁玥揉了揉叶薰浅毛茸茸的脑袋,大约在浅阁坐了半个时辰,影沉便走了过来,提醒祁玥清莲小筑还有一堆事情尚未处理,叶薰浅无比果决将自己的脑袋从祁玥肩膀上挪开,讪讪道:“祁玥……那你先去忙吧!”
    祁玥无比怨念地瞅了一眼影沉,心里想着若是青泉在此,定然不会在他和薰浅在一起时跑出来扰了他们的兴致!
    “不要!”某世子傲娇起来,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
    自从青泉和青裳离开祁王府后,影沉最怕的就是听到祁玥说“不要”这两个字,自家世子有时任性起来谁都劝不动,就如同现在这般!
    “现在时间还早,你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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