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谋妃》19太子终被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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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表示着淡笑。
    下棋饮酒,这是对对手极为不礼貌的行为。表示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是**裸的污辱。
    “小二,给老子来杯酒!”男子一坐下,就叫来小二。
    男子一听如歌的话,马上脸上扬起一抹喜色,这些天他天天输棋,在这阁里丢了面子,现在这么好的一个让他出头的机会摆在眼前,他有什么好拒绝?自然是高兴应下:“行!”
    “说得这般厉害,对弈一局可好?”如歌打定计划之后,决定主动出击。
    如歌眯着眼,看着这男子,心中一个计较快速形成。
    “怎么?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听不懂大爷的话?大爷不跟你们这些女娃娃计较,想看热闹边上站着去,别挡了大爷的道。”如歌迅速分析了这男子的状况后,男子也开口了。
    如何才能不打草惊蛇知道五石散的下落?
    如歌这男子有吸食五石散,那么这棋阁真有贩卖,而那大量的五石散,一定是藏在了这座棋阁之中。
    如歌异色暗涌,看着眼前不断挑衅她的男子,看到他脸上那奇异的神色之时,心中更是确定:这男子有吸食五石散!
    看来,这里真是柳随所说的,太子贩卖五石散的地方。
    如歌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着,发现这地方虽是号称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其中也不难发现一些三教九流之人,并非是真心喜好棋艺之人。
    男子一听,顿时一怒,站起身来就冲着如歌道:“大爷不跟你计较,一个小女子,难不成还能赢本大爷?”
    如歌被这般粗鲁对待没有生气,倒是暗灵不悦的出声了:“这位客人似乎不懂先来后到的道理,看来圣贤书也是白读了。”
    “就是,一边去,老子今天一定要破了你的棋局,看你还得意什么!”方子冲着如歌不悦挥手,示意如歌站远点。
    “也是,这棋阁的门禁越来越松了,连女人都放进来,真是晦气!”那人也赞同的开口。
    他的声音极大,大到阁中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他的话,一个个都好奇行着注目礼。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女人只是女人,只有暖床生儿子的用处,学那么多有屁用?难不成还真能强过咱们这些老少爷们?”被叫做方子的男子十分不悦的说着。
    “方子,你乱吼啥啊?就你嗓门大,现在的大家小姐琴棋书画哪个不会的?搞不好人家就比你强多了,就你这烂棋品,除了本大爷还几个愿意跟你下的?”独自一人坐在一局残局面前的男子缓缓开口。
    如歌危险的眯起眼,不悦回头,看着对方神情不悦,眼底却是空泂无神,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微微放大的瞳孔。如歌看着男子的样子,原本不悦的情绪快速消散,反而幽暗的眯起眼来。
    “让开,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看什么看?难不成想拿颗棋子回家玩?”有人大力的一把推开如歌,污辱的话语吐出,极为刺耳。
    如歌静静看着身边两人对弈的棋局,黑子被困,白子占领的大半江山,明显黑子己是死路一条。
    场中分布着二十多张棋盘,都是不错玉质棋子,棋子的质地虽不是上等,但比一般的棋子好太多了。虽不是上等,但质地圆润透彻,不是上等,却也不是凡品。每张棋盘也线路交横,有的上面摆放着一些残局,周边时不时有人观望,有的则是两人对弈,有的是独自一人深思不语,似在解棋。有的棋盘干净整齐,没有一颗棋子,棋子安静的摆在两个玉瓷罐子之中,看起来十分整洁。
    所有被害者都找不到仇人,找不到真正的仇人。因为他们的眼前,一定有秦如歌亲自放在他们面前的‘仇人’。
    这就是她秦如歌报复一个人的方式。
    要说柳家的事情没有她秦如歌的手笔,打死她都不信。这就是她秦如歌一贯手法,所有事情中完全看不到她的存在,可事情证明所有的事情中,她一定会参一脚。
    对朋友,她很维护,对敌人,她可以给机会,对于动她底线的,死玩葬身之地。
    如歌在她心中,从一开始的嫉妒到恨,从害怕到怜爱,可谓是经过了种种心情才完全认清她。
    “先说好,以后有事没事别找我,进个棋阁还要我带?真是让人怀疑!”秦如清没有丝这的不悦,同样还打趣了回去。
    一边细细打量着棋局大厅,一边打趣着秦如清。
    “那你还担心什么?放心,玩不死他,是送份大礼给他!”如歌
    她怕什么?祁王怎么样于她没有任何关系。
    哪知秦如清不屑冷哼道:“我是怕你玩死他,到时我得守寡!”
    “你怕我设计他?还是怕我吃了他?”如歌好笑的摇摇头,打趣着秦如清。
    接到消息叫她来棋阁一趟,没想到祁王殿下也在这里,她不由得怀疑,这个秦如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祁王离去,秦如清这才看着如歌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好,有什么事就记得去找本王!”祁王点点头,再加上他的心思全在等下要见相雨先生,所以也就同意了秦如清的话。
    温软又善解人意的看着祁王,秦如清优雅的笑了笑。
    左右为难的神色秦如清尽收眼底,善解人意的冲着祁王道:“王爷有事就先去忙吧?妾身带三妹逛逛,她没有来过这里,对这斗棋十分好奇。”
    祁王想着等一下要见相雨先生,又不舍得到秦如清放在原地,反她带着身边一起见相雨先生的话,秦如歌又是个外人。
    这时,祁王才把目光投向如歌,冲着她淡淡点头。如歌也有礼的点点头,没有曲身行礼,必竟,这不是在宫里也不是在候府,祁王也不想暴露身份,自然对如歌的礼仪没有任何的挑惕。
    秦如清被祁王那火热的视线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做出低头害羞状,脸上淡淡的红晕,娇羞道:“妾身出门逛逛时遇到了三妹,路过这里时,三妹有些好奇,所以就带她进来了。”
    “有的事来这,你们怎么来了?”收回目光,祁王神情温软的看着秦如清,脸上全是柔和的情意。
    如歌一袭纯白无纹叠裙,一叠一叠的重裙摆,腰上淡粉珍珠腰带,墨发半束,虽随意,确显得女儿家独有的娇憨与清纯。
    祁王打量着秦如清与如歌,秦如清一袭渐紫丝绸长裙,宽大的长袖上淡红细线勾边,腰上淡红嵌珠长带,衣裙颜色虽不艳丽,但衬上她那妖魅容颜时却显得高贵妖娆,带着成**子的风情。
    秦如清同样也惊奇的看向祁王道:“殿下?您怎么在这?”
    “清儿?三小姐?你们怎么来了?”祁王看着走有说有笑走进棋阁的秦如清与如歌,好奇的问道。
    两道美丽的身影有说有笑,温暖的笑容如刺眼的阳光,好似冲散了棋阁的烟雾般,祁王远远就看到了来人。
    “书阁画阁不知道,你不是去过雅阁么?那里琴棋书画都有。”
    熟悉的声音,祁王原本走动的脚步停了下来,在杂乱的声音之中,准确的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祁王挥挥手,示意小二退下,刚想寻个位置坐下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二姐,这棋阁原来是这般?要不是你说带我来看看,我都不知道还有专门斗棋的呢?会不会有书阁画阁之类的……”
    祁王掏出碇银子扔到小二的手中,便听见小二吆喝一声:“客官请便,如果有事,就叫的一声,小的即刻就到。”
    “客官里面请,入场每人一两银子,茶水另算。”小二很快就招呼了上来,对着祁王开口的同时上下打量着他。
    祁王刚一掀开厚重的门帘,便觉得屋子里烟雾缭绕,香炉里的香气和茶水的热气混合在一起,还有炉子燃烧产生的轻烟,淡淡的交织在一起,就好像如同生活在雾中,迷笼得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切的感觉。
    这里就是相雨先生邀他一聚的地方?与之前冷清如鬼屋的姚府不同,这次倒选了一个热闹非凡的所在。
    祁王细细打量着棋阁,棋阁上面挂着一块不算很大的匾额,但是上面的字迹却是够狂妄,天下棋局四个金色的大字印刻在一方红木匾额之上。
    急急的出门,打听到棋阁的位置,早早到达了棋阁的所在。
    正当他烦燥不堪时,终于接到相雨的来信,邀他到棋阁一聚。
    一直被禁足的祁王终于出府了,被禁足半月,想要做什么事情都极为不方便,想要去见相雨先生也出不了门,联系的信号也没有人回信。
    太子与祁王依旧互看不顺眼,翼王依旧还在昏迷不醒之中……
    柳随被斩一事之后,事情暂时落下了帷幕。
    神情平淡,没有一丝悲伤怜悯的秦候只是冷酷扫了眼死不目瞑目的柳随一眼,直接指袖离去,连个尸体都没打算收。
    秦候不悦看着那死死盯着他的柳随,特别是死不目瞑的瞪着他样子,让他感到极大的不适。
    一直看着秦候的方向,柳随久久的才断气。
    感受到身体的剧痛,越来越模糊的神志,柳随无声冲着秦候道:自做孽不可活……
    柳随那张狂的笑声久久在牢中回响……
    看着如歌快步离去的背影,听着如歌那清冷的声音自报家门,呆愣好半刻的柳随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轩辕凌,秦幕,我会在地狱看着你们,看着你们一步步走进山谷。自做孽不可活,自做孽不可活……”
    如歌停下脚步,邪肆的勾起一抹笑容道:“姚氏姚霜!”
    说出一切的柳随,如同放下心中重担一样,看着转身准备离去的如歌问道:“你到底是谁?看在我将死的份上,可否告知我你的名字?我在地府为你祈祷,祝你得偿所愿也盼我圆梦!”
    他恨太子,更恨秦幕。
    太子的无义他能理解,这是一个君王常做的事情。可秦幕与他是姻亲,他却能眼睁睁看着柳家灭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妻死活于不顾。
    “哼,是我妹夫,可到头来还不是自保不顾我死活?如果他当初愿意帮手,我妹妹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流放西塔之人,不是死在路上就是死在繁重的劳作之上,有几个可以活着回来的?”说起秦候,柳随明显的露出愤恨的情绪。
    “秦幕是你妹夫吧?看你这态度,好像没把他当回事一样。”与柳随的谈话中,如歌敏锐的发现他似乎不怎么待见秦候,好歹也是姻亲,怎么这般不待见?
    如歌了然的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柳随见状,才放心的放松神情。
    看着如歌似乎不信的样子,柳随神色一正道:“秦幕是太子的人,而且,他的来历很模糊。”
    为何用如此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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