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日春秋》第二部击壤奋歌第九章刚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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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赵过!你这家伙——滚蛋!!”
    人们见飞鸟歪歪扭扭的起身,掂着人身往外拉,只当飞鸟把他弄死了,便乱哄哄地站住。赵过已跑倒跟前,听到了飞鸟冲自己喝,只好哼哼两声,退到众人堆里。
    半晌,飞鸟和刺客都站到白皑皑的荒地里。
    飞鸟见他浑身发抖,便晕不拉叽地拍打他,醉醺醺地问:“你这女人不要我了,还妒忌我,我就是要成亲。干你鸟事。”
    那人争辩说:“你要杀就杀,我不是女人!”
    飞鸟立刻就拨他的衣裳看,摸着屁股说:“胸都这么打,还说不是女人!我不杀男人,不杀女人,杀光不男不女的人,有个不男不女的吧我放到狗窝里!就那!”
    那人又羞又急,连忙说:“你喝醉了!”
    飞鸟掀了胳膊分辨,却又奇怪地问:“你才喝醉了呢,我清醒得很!再喝十来碗也没事!刚才不是来十来个人来杀我,被我杀完了。对了,你是谁?脸上怎么还挂了个肚兜?”他指着大片的白雪,笑道:“我管你谁,睡觉去,我家养的羊多,褥子全是白的,看看。”
    说完,他找了洼地,一躺就睡。
    半夜,飞鸟醒来就觉得奇怪,一伸胳膊和腿,便碰到滑溜溜的绢丝。
    他睁了睁眼,扭头一看,看到一双微笑的眼睛,随后,感觉到一只柔柔的手掌已爬到自己的胸膛。
    朱玥碧蓬头长发,姿态慵懒,灯光下皓腕如雪,酥胸紧紧顶着丝围,脸上还爬着两道泪痕,她朝飞鸟一偎,不肯罢休的追问:“你把人杀哪儿了?怎么找了个遍,也不见尸体?可把人吓死了,找到你时,你就躺在雪地上!”
    飞鸟呼隆坐起来,往左右一看,这才放心:“吓死我了,你怎么跑我旁边了?阿狗呢?”
    朱玥碧面红耳赤的说:“人家为咱们腾了帐篷,不来也得来。你放心,阿狗在图里图利的母亲那!”
    飞鸟奇怪地问:“我杀了人吗?不记得了,头有点疼!”朱玥碧爬起来,给他弄了碗茶,看他咕咚、咕咚喝尽,要了碗儿放好,转身吹了灯。
    不知道怎么的,飞鸟心里有些怕,他缓缓地缩进去,轻轻地说:“成亲了?!那以后,阿狗叫我什么?”
    朱玥碧拨了拨他的头发,吁道:“你想叫什么,叫什么!从他出生的那天起,也只有你一个人爱他。”
    飞鸟叮嘱说:“眼下要打仗了,即使成了亲,也未必能有一块自主之地。你们都要学会骑马…….我真怕呀,真怕你和阿狗落入敌人手里。万马叔现在还好,打了败仗就不一定像现在这样了!”
    朱玥碧不让他再说下去,拉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香肩、粉颈,热烈地亲吻着。渐渐的,她发觉飞鸟的手会自己活动了,便长长地呻吟一声,说:“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了。眼里有了过头,就是被你一剑刺死,也心甘情愿!唔,你怎么这么笨,胸衣要从后面解,哎,你抱过来,摸到了吗?”
    飞鸟终于把手移到了胀鼓鼓的玉峰,只觉得柔嫩滑溜,问问润润,浑身顿时如近了火炉般热燥,只好傻乎乎地问:“然后呢?”没办法了,他觉得很想用嘴去含,就拱倒里面。朱玥碧秀目微阖,扣人心弦地喘息着,低声娇斥:“啊!你怎么跟阿狗一样?坏……”很快,她已久蓄的欲潮,抛开了一切矜持,指挥这头乱拱乱撞的小猪倒他该到的地方。
    不知不觉,飞鸟脑海里浮露出那些抛弃不掉的面孔,不禁流露出丝丝的空虚慌张。他仰头而望,黑夜中盘旋的却是自己不知所往的迷乱,暗道“我终于还是一个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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