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日春秋》十六夜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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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不语,好久才说:“你认识他们?”
    花流霜哭了,说:“怎么不认识,我是你小姑呀!”
    少年激动起来,站起来哭着说:“阿妈每日都念叨你呢,她说你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到哪去了。”
    “你和你母亲偷了人家的东西吗?”花流霜问。
    “恩。没有,他们诬陷我!”少年先肯定又否定,这已经足够让花流霜知道答案了。
    外面的汉子急了,说:“你是他的姑姑吧,可他们母子真的手脚不干净,我母亲差点气死!先是我母亲的一个银镯丢了,家里人都觉得奇怪,也都没放在心上,加上我又出门打仗去了,也就算了。可我回来后,带的贵重东西接二连三地丢,我一收就从他身上收了出来。”
    “我要揍他,母亲拦下了,她说都是她不好,胡乱收人住下,把东西要回来赶走他们算了。”汉子又说,“谁也没想到就在昨天,我母亲赶他们走,他们连夜又卷了不少东西。我就带着兄弟们四处找,结果找到了他没见他母亲。”
    “他幼年失教,我回头管教他好吗?损失多少,你说说,我现在就让人带你去领。”花流霜说,“我丈夫叫狄南堂,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改日我夫妻一定到你们家赔礼道歉!”
    “噢!”汉子点了点头,“我听说过狄哥,人人都说他仗义,只要他把偷的东西还过来就算了。”看来他是不知道余山汉是狄南堂的人才有这样一说,否则非会借机生事不可。
    打发了几个人走了后,花流霜想训他又有些说不出口。毕竟,他们孤儿寡母的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好半天才说:“跟我一块去接你母亲吧。”
    蔡彩四十出头,人老珠黄中隐隐还有些往日的姿色,但尖刻之色却流露于表。她刚出了赌场,就看到鼻青脸肿的儿子。
    “我叫你不要乱走的,怎么不听话?”蔡彩摸了摸他的脸说,“我们过了冬就走!”
    “嫂嫂!”花流霜在后面喊了一声。
    “你是?”蔡彩愣了一下漫声说道,“西湖的那丫头吧,我给你说的丈夫怎么样?多金吧,那时候你还死活不依呢!现在好了,能记得一点你嫂子的好处吗?”
    “她是姑姑呀!小姑呀!”少年用眼角扫扫身后,慌忙提醒她不要再乱抖自己做过的事了。
    “什么?”蔡彩即刻住嘴,换了一付模样哭了出来扑了上去说,“是流霜丫头吗?”
    “走吧!”花流霜扶着她说,“跟我回家。”
    “姑爷家怎么样?”她看着花流霜无意中露出的精工凤镯说。
    知道她性格的花流霜无奈地摇摇头。
    花流霜让段晚容定了一桌酒席,又叫了狄南堂出来给他们见面。狄南堂虽然为儿子担心,但见爱妻找到失散多年的亲戚,也尽力逢迎,给蔡彩絮叨些家常家短的话。仅仅一会工夫,酒席已经被送了来,狄南堂挽了蔡彩上坐,亲热地劝她多吃。
    “嫂子!你尝尝这个!”狄南堂给蔡彩添酒夹菜说,“流霜都快想死你们了!”
    “我们娘俩也一样,今天看到了姑爷仪表堂堂也就心满意足了。怎么?还没有子嗣?”蔡彩一直都很自然地巴结,突然发现好像漏了点东西,慌忙补充说,“快唤他出来和表兄见见面嘛!”
    “不知道他死哪去了!”狄南堂气愤地说,“等他回来,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花流霜也只有三十来岁,儿子再大也不会多大,蔡彩听到这话有点不解,但旋既觉得狄南堂不怎么喜欢儿子。她慌忙给狄南堂说:“这是你侄子,叫花落开,今年十七了。”接着转过脸说:“快给你姑父敬酒!”
    花落开虽然鼻青脸肿,倒也是好相貌,好身板,几乎重现当年花容,花逐的风采,就是有点草包。狄南堂乐呵地称赞他仪表出众,接着问了他些话,这才略微有些失望,当然,他自然不会表露的。
    飞孝也被塞进了学堂,这会放学领着飞雪飞田往里面走,看到酒席好酒好肉就冲了过来。“伯父,我回来啦!”他边把自己手上的东西塞给飞雪边说。飞雪只好转身去放东西。
    飞田也冲了过来说:“好香呀,可是飞鸟哥哥是没得吃了。”
    “这是你大妈的嫂嫂,你们也要叫舅母,知道吗?”狄南堂给他们介绍说,“这是你们花落开哥哥。”
    “落开,房子有点紧,你就先住我儿子的房子好了!”狄南堂说,“他叫飞孝,没事喜欢和人格斗,你不理他就行了。他要是乱来,你给你姑姑告状,他就怕你姑姑。”
    飞雪也过来了,只是郁郁寡欢地坐着,花流霜给她介绍了一下,她也是闷闷不乐的应声。
    “怎么了?”花流霜问她。
    “我想哥哥!”飞雪一说,飞田和飞孝也都停了筷子。
    “不要讲他,乖女儿!”狄南堂不高兴地说。
    “哥哥不让人住他的房子的!”飞雪又说,“他房子里的东西都是宝贝。”
    花落开留心地听着,说:“姑父,我还是住其他房子吧。”
    “这样也好,我让余山汉在老宅那边住几天吧。”狄南堂说,“我儿子毛病多,又神经西西的,我这个父亲管不住他。”
    花流霜看狄南堂的眼睛看了来,知道他说飞鸟什么都听她的,笑着说:“好啦!吃饭吧!”
    正吃着,原姐从外面进来说:“龙爷在守孝,可今个有饭局,他想请老爷和田先生替他去。”
    “是吗?”狄南堂站起来就往外走,他知道又不知道是什麽人来了,其他人有些应付不来。
    “不要管他,吃饭!”花流霜笑了一下说,“他可是忙得很。”说完又安排狄南堂说:“不要喝太多,明个你还要回牧场一趟呢!”
    “姑爷吃顿饭的工夫都没有?”蔡彩试探地问,想打听点内情。
    “他忙惯了。”花流霜微笑着说,“你们见多了就不奇怪了,改天让他安排落开个事情做,也好让侄子历练历练。”
    “我看给我找个事情做才好,今天那个姓孟的老先生已经赶我了。”飞孝说,“我只不过和一个学长打了一架而已。”
    花流霜哭笑不得,问他:“是因为什么事,你就又跟人家动武!”
    “龙琉姝问问我哥哥回来了没有,他就在一边乱说,我就教训他一下而已。”飞孝挺了挺身子,做了一个飞鸟常做的动作--用手指擦过下巴。
    “才不是呢。他说看到人家就不舒服!”飞田告状说。
    “没有,我没有说。”飞孝瞪了飞田一眼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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