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贵妻》060、忘了所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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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的淘宝小店里上新了小阿离和他爹娘的手绘书签明信片,有兴趣的姑娘可以去看看~
    这个点了,本人应该还没有回家,章节是预发的,肩膀和脖子那个疼疼疼疼啊。
    ------题外话------
    素心……不见了?
    朱砂的神情冷如寒冰。
    朱砂将整个梨苑走了一遭,仍旧不见素心与阿宝的身影。
    亦不见那喜欢冲着她要尾耍乖的大黄狗阿宝。
    “阿宝?”朱砂又唤了一声。
    院中静寂,不见那寻日里一听着朱砂的声音便高兴地朝她冲来的素心。
    朱砂眼神沉沉地快步走进梨苑,唤了一声,“素心?”
    梨苑的门是大开的,朱砂眼神倏沉,她记得她出去前特意交代了素心要将院门关上,素心不可能不听她的话。
    沈天回来了?还真是快。
    朱砂这时才稍稍顿足,即刻又继续往梨苑的方向去。
    婢子们听话地不敢吭声。
    只听那稍年长的婢子边走边斥道:“侯爷的车架很快就要到了,你们居然还敢在这偷懒,赶紧地到前边去了。”
    “你们几个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地到前边去,当心夫人和姨娘们生气了。”婢子们还想说什么,忽有一名稍微年长的婢子匆匆走来,呵斥了她们一句,她们立刻不敢再说一句,忙跟着那名稍年长的婢子走了。
    “那——”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到昨夜随大公子去了梨苑的人说的,不过今晨我倒是真的见到了她背着个孩子,大门和角门的人都说没见那娃娃来过,不知她怎么藏着的一个娃娃。”
    “还有你说她今晨背上背着的孩子是怎么来的啊?我还不知道梨苑里还养了娃娃的。”
    “她要是有孩子的话,侯爷会让她回侯府来?”
    “真的假的啊?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怎的没被浸猪笼?”
    “就是,听说她好像在外边还生了孩子的,今晨还看到她背着一个孩子往府外去了。”
    只听她们窃窃私语道:“这朱砂姑娘总是冷冷冰冰的,让人看着就不喜欢。”
    府中今日很是热闹,只见婢子们有说有笑的,却又在看见朱砂时收了笑,站在一旁直盯着她看,她们的面上没有恭敬,只有不喜。
    只有那守门的大爷心惊胆颤地将三道门闩都闩了起来。
    朱砂在入了安北侯府的角门后忽听得门外响起了刀剑碰撞的声音,她没有驻足,亦没有转头,而是径自往府里去了。
    *
    马车里,君倾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一般,只对着昏睡不醒的阿离轻声道:“很快便能回去了,回去了便不会难过了。”
    马车外,又有刀剑碰撞的声音响起。
    “还说不会耽搁多少时间,看看,看看,周围这是什么人,都是恨不得剐了你的人。”
    马车外的小白在抱怨道:“既然如此又何必多余拐到安北侯府来这一趟,不知道你出门一次麻烦得很吗,随时都有人冲出来说要了你这条命,真希望有谁真有本事来收了你这条命。”
    君倾抚着阿离的小脸,指尖在轻颤。
    这个孩子。
    忘了所有,忘了他,也忘了……
    她已经忘了,全部都忘了。
    不管是她的眼里心里还是记忆里,都已然没有他,如今的他在她眼里,不过一个陌生人而已,一个冷血无情残暴不仁的陌生人,他能做什么?
    做,又能做什么?
    这又是为何?
    可也如小白所说,寻不到她时他那么疯狂地寻找她,现下寻到了,却又什么都不做了。
    既然都没有答案,又何必要问何必要说。
    说了,她便会信?
    问了,她便会说?
    他在心底也这般问自己。
    他为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
    君倾将头轻靠在车厢上,让整个身子都随着马车而轻晃。
    因为只有不抱着小家伙,小家伙才不会冷得瑟瑟发抖。
    而小阿离并不是缩在君倾怀里,而是躺在君倾身侧的椅子上而已,只有脑袋枕在了君倾腿上。
    君倾没有再理会小白,而是用掌心一下又一下地轻搓着小阿离的额头,面上没有寒意,只有阿离从未见过的慈爱。
    “……”小白抬起手,无力地拍在自己脑门上,嫌弃到了极点道,“想不通,想不通当初咱儿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我问了,她没答应。”君倾回答很是严肃正经。
    “……你还想不想给咱儿子找娘了?”
    “没什么好说,也没什么好问的。”
    “人都已经在跟前了,居然放过这么大好的机会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那你执意送她这么一趟有什么意思?”
    “嗯。”
    “就这么什么都不说的就让她回去了?”
    “嗯。”
    小白看着朱砂的背影,坐在驾辕上动也不动地懒洋洋问:“就这么让她回去了?”
    她已经不想再想他为何要帮她,因为就算她如何猜想,都猜想不到他心中真正的想法,就想她猜想不出他为何想让她给阿离当娘一样。
    在帮她。
    他这显然是——
    他知道的同时能让所有人都不知道。
    而现下他说的这两句话,无疑是他知晓那些人是被谁人所杀。
    他这是在告诉她,昨日想要加害于素心的人是何人。
    开错的花,指的是素心,不知惜花的人,指的是何人,她心里已有了答案。
    因为她知晓他要说的是什么,就像之前他在小医馆里和她说的那句话一般,她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她没有听他说完话。
    朱砂已经下了马车。
    君倾说完这句话时,车帘已经重新垂下。
    只听君倾还是淡淡道:“就算有人知道,他们也会变得不知道。”
    朱砂正撩开车帘的手蓦地一顿。
    在朱砂向君倾道了谢下马车时,又听得沉默寡言的他淡淡道:“不会有人知道那些人死于何人之手。”
    马车朝安北侯府愈驶愈近。
    安北侯府的大门已经出现在了视线里。
    方才只顾着握刀了,倒忘了会有人来查死尸这个事情。
    只不知这事何时会查到她头上来,又是否会查到她头上来?
    这样的心,真不适合她。
    没想到她不仅有同情心,还挺有为他人着想的心。
    朱砂又笑,笑得更嘲讽。
    她的手杀了人,就算没有沾到血,她的双手还是脏了血,一双脏了血的手,怎适合抱孩子。
    她自然知道外边的百姓说的是什么,所以她才将阿离还给他。
    她笑了,笑得清浅,笑得有些嘲讽。
    “或许吧。”朱砂看向半透明的车帘,轻轻扯了扯嘴角。
    这一回,君倾没有再无动于衷,而是伸出手,将阿离接到了自己怀里来,与此同时似漫不经心般道:“马车外边死人了,似乎凶手极其残忍。”
    马车里的朱砂抱着阿离的手有那么一丝不明显的轻颤,她看了一眼阿离白净的小脸,而后毫不犹豫地将他交还给了君倾,沉声道:“想是快到安北侯府了,令公子还是丞相大人来抱。”
    “简直,简直不是人!”
    在经过这吵闹处时,只听得有一男子颤声道:“太,太可怕了!没想到帝都里出了这么可怕的人!脑袋都不给人留!”
    马车没有停下,亦没有人发现马车上坐着的是丞相君倾,马车只从这吵闹处经过了。
    那儿围了许多百姓,还有官兵。
    吵闹声正是从那儿传来。
    马车已行至城东,行至了先前君倾与小白呆过的那个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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