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妾》赫连炎VS赫连玉——冤孽(万字更二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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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烦了,他又来添什么乱?
    他突然上前,双手捏住了我的肩,制止我再逃,“玉妹妹,你放心,此事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我怒了,“不就是出宫玩了几天,你们到底想怎样?”
    “公主。”月娥忙上前扯住我,“公主别说了。”然后又劝拓跋裬,“四皇子,公主才回来,您还是等等再过来吧,”
    我瞪着拓跋裬。
    拓跋裬很受伤的样子,苦笑,“难道你也对他动情了不成?别忘了,他是你的亲哥哥。”
    我听的头都快炸了,“你们到底想怎样?”
    “是你,你想怎样?”拓跋裬痛心的说,“你知道你被掳走的这几日,我有多担心你吗?我到处找你,晚上都不敢睡觉,就怕梦见你有不测,你”
    听他这样一说,我才仔细看了看他,才发现,与我的狼狈相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才几天没见,他眼睛凹陷,神情疲倦而憔悴,甚至,那一身华丽的衣裳也是皱巴巴的,像是几天都没换过。
    “你一直在找我?”我有些歉疚的问。
    拓跋裬没有说话,只是忧伤的望着我。
    月娥说,“公主,四皇子这几天天天都会来,每天都会打听公主的情况,不仅如此,四皇子每天都会出宫寻找公主。”
    “你”我想不到他如此关心我,“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任性,出去玩也不说一声的,害你担心了。”
    拓跋裬摇摇头,“你回来就好。”
    “嗯。”我点头,“我有些累了,想歇一歇,我看你也挺疲倦的,不如也先回去歇——”
    “不。”拓跋裬猛然上前抱紧了我,“我不走。”
    “啊,你。”我想挣扎,却被他抱的更紧,“让我抱一会,求你。”
    我尴尬极了,月娥却没有说一句话,默默的退下了。
    “四皇子,我已经回来了,你别担心了。”我安慰他说。
    “跟我走吧,回大玥。”过了好一会儿,他稍稍松开了我,说。
    “跟你走?”我不解,继而摇头,“我不要。”
    拓跋裬捏紧了我的胳膊,声音有些急促和沙哑,“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你以为出了这样的事,西陵还有你容身之处?”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再没有那一刻有此刻这般惶恐了。
    为什么都这样说?皇兄说让我走,冯妃说我会被人唾弃,就连拓跋裬也说西陵没有我容身之地?
    到底怎么了?为何几日之间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跟我走吧。”看出我的惊惧,拓跋裬又软软的哀求了一句,“你放心,你过去的事,我全当没发生,我们回大玥,我们重新开始。”
    我盯了他好一会儿,才问,“为什么你要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西陵就没我容身之地?”
    “玉妹妹”拓跋裬疼惜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的身上,视线一点点的阴冷起来,“你放心,你皇兄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猛然推开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你们要如此对他?父皇要关他进天牢,你也说他要受到惩罚?”
    “到这个时候你还护着他?”拓跋裬似乎是被气着了,手指着我身上,唇角颤抖的吼道,“难道你都不记得他是怎么对你的?你身上他不要告诉我,你是自愿的?”
    “你们——你们都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吗?”我就奇怪了,一回来,一个个的都朝我身上看,我真是被鬼附身了不成。
    拓跋裬眉头皱了下,忽地抓着
    我的手,将我带到他胸前,压低声音,“你告诉我,这几天,你皇兄带你干了什么?”
    “什么都没干。”我气的嚷起来,“除了遛马就是除草。就逛了一次街,还惹了常三那个坏人。”
    拓跋裬显然不甘心,又问,“晚上呢,你们睡在哪?”
    “当然睡床上。”我白了他一眼。
    “你和他睡在一起?”
    “我皇兄那人有洁癖,他最讨厌我睡在他床上了,他才不会跟我睡一块。”平时,在宫里半夜到他床上,那都是贼人害的。
    “你们是分房睡的?”他显然不信。
    爱信不信,“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拓跋裬无奈又痛心,“你还记得那日在我殿中看到的吗?三郎与絮儿。”
    “干嘛?”又提那些。
    “我问你。”拓跋裬眸中有着隐忍的痛苦,“你皇兄有没有像三郎对絮儿那样对你?”
    嗡——我脑海中一个激灵,狐疑的看着拓跋裬,再联想到父皇的怒火,冯妃的羞辱,难道——
    这才是一切罪魁吧?
    “你们该不是以为”那些话有些难以启齿,我说不出口,可是,皇兄怎么可能对我那样?他是我皇兄,亲哥哥,三郎和絮儿不是要成亲的关系吗?
    “有没有?”拓跋裬紧声又问了一句。
    我顿时吼道,“没有。”
    “那你身上是怎么回事?”他凝眉质问。
    “虫子咬的。”我不耐的说,都被气的快哭了。
    “虫子会有这样的牙印?”拓跋裬讽笑着说,显然,他认为我在撒谎。
    “牙印?”是人的??
    拓跋裬一把将我扯到梳妆台前,拿起铜镜对着我脖子照,你自己瞧瞧,这是什么?虫子能咬出这样的印子?
    “不是虫子咬的?那是什么咬的?”我气的反问他。
    他突然笑了,是被气笑的,我看的出,“你倒反过来问我,你那好皇兄做的好事,你不问他,倒来问我?”
    “皇兄咬的?”我的心陡然一沉,心口惶惶。
    见我如此,拓跋裬神色复杂,“傻瓜,你真是个大傻瓜。”
    他又恨又痛的看着我,“被人骗去了还不知道,还在处处为他说话。难道那天三郎和絮儿的事,还没让你明白什么是男女之事吗?”
    “不,不可能。”我摇头否认,皇兄对我怎么可能会是那样呢?而且,我也没见他咬我啊。
    “难道——”他见我毫不知情的样子,陡然眼神森寒,“他趁你熟睡之际”
    “什么啊。”我迷糊了,这一天人都快被搅的疯了。
    看我快崩溃了,拓跋裬也不敢再问了,忙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别急,我不问,什么都不问。你好好歇着,一切有我,有我。”
    我连回答都懒了,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好累,真的好累,我什么也不想去想。
    我不知道拓跋裬什么时候走的,我睡着了。
    等我醒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整个锦玉轩里一片死寂,其他人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有月娥一人守在我屋里,神色惶惑。
    “月娥——”我挣扎着起身,喊她的时候扯动了嘴角,有些痛。
    “公主。”月娥连忙过来扶我,看我龇牙咧嘴的,忙道,“太医已经来瞧过了,公主脸上的伤只要抹点药膏,很快就会好的。”
    “哦。”我要起来,我想打探皇兄的消息。
    “公主,你要去哪?”月娥想拦我。
    “找父皇。”
    “公主,皇上现在还在气头上,”月娥劝我。
    “不行。”我道,“父皇要关皇兄进天牢,我听人说过,进了那里的人不死也得掉层皮,皇兄禁不住的。”
    “公主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为十九殿下说话?”月娥摁住我的肩膀,似乎有些义愤填膺。
    “怎么了?他是我皇兄啊,而且,以前你们不都说他好的吗?”我疑惑的问。
    “可是,再好他也不能对公主您做下那样的事啊?”月娥不忿道。
    “?”
    “公主,您别去了。”月娥顿了顿,直截了当道,“皇上下午已经颁发圣旨了,十九皇子已经被圈禁了。”
    “圈禁?”我顿时全身发凉,进入天牢是必死无疑,可是,被圈禁起来,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可是,比死还要难受。
    父皇他怎么可以?皇兄也是他的皇儿,不是吗?
    “我要去找父皇。”我推开月娥,踉跄着朝外走。
    月娥从后抱住我,苦苦劝道,“公主,您听月娥一句劝吧,十九皇子那是罪有应得。而裬皇子不计前嫌,向皇上提亲。公主您这个时候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
    了。”
    “提亲?”我更是吃惊到不行。
    皇兄被圈禁,我却要成亲?这都什么事
    “不行,我要找父皇说清楚。”我立刻甩开月娥。
    月娥就像缠藤似的立刻又缠了上来,“公主,皇上下了令,这些日子,不准你踏出锦玉轩半步,不然,要拿奴婢们问罪啊,公主,求您了,安生几日吧,等您和裬皇子的亲事定下来,到那时,皇上心情大好,公主再悄悄的为十九皇子求求情,不就行了吗?”
    “不。”干嘛要悄悄的?何况,皇兄也没有罪大恶极,为什么父皇不顾父子之情要将他圈禁?
    我不理月娥,月娥大概也怕伤着我,也不敢太拦我,只是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的苦苦劝着。
    我走到了大门口,却不想哗啦啦一排的侍卫简直像从天而降般挡在了我跟前。
    我知道,我锦玉轩有侍卫暗卫守护着,可是,他们从来都不会出现在我跟前的,可今天——
    “月娥。”我叫来月娥,问,“这是怎么回事?”
    月娥脸色难看,吞吞吐吐道,“皇上怕公主出现意外,特加派了人手保护公主。”
    “保护本公主还是看着本公主的?”我气道,朝那些侍卫吼道,“快让开,我要见父皇。”
    “公主,您还是请回吧,皇上若想见你,自然会召见。”为首的一名侍卫还算客气的说。
    我不依,上前想推开他,“你快让开,我有事要见父皇。”
    “公主,请您回房,不然,别怪属下无礼。”那人忍着脾气道。
    我火了,“你想怎样?”
    月娥连忙拦住我,“公主,别跟他们一般见识。皇上吩咐的,他们也没办法啊。”
    “可是。”我哭了,“见不到父皇,皇兄要怎么办?”
    月娥一声叹息,“公主,你先回房,十九皇子暂时并无性命之忧,反倒是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若冒冒失失的再过去求情,搞不好反惹恼了皇上,到时候只怕事情更糟。”
    月娥的话提醒了我,但也让我心酸,什么时候我见父皇竟然也会受到阻挠了?而且,想要说个事还得看他的心情?
    我无奈又难过的回到了屋内,月娥总算松了一口气,连忙让人拿了食盒过来,里面都是热乎乎的饭菜。
    “公主,这些都是裬皇子让人准备的,都是公主爱吃的。”月娥兴冲冲的将饭菜摆上了桌,劝道,“公主,您快尝尝。”
    “不吃。”皇兄落难圈禁,我却好吃好喝,这样没义气的事我做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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