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妾》第二百二十八章痛苦与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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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歌身形微微一顿,赫连筠上前一步,一手自然而然的伸出,想要抚上她的肩膀,只是,李青歌像是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包裹而来,人,本能的向前迈了一步,“三殿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赫连筠身形微微晃了下,脸色瞬间苍白。
    “歌儿,我不会放弃。”盯着她淡漠离去的背影,他好看的双瞳渐渐黯淡了下去,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酷与认真跃入眼底,犹如誓言般,他轻启薄唇,一字一顿用力说道,“这些话我只对你说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了,自桃林那次,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这些年,我未曾接纳过任何一个女人,也并非是没有遇见一个好的,而是,在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当你是我的女人了,曾经是,现在是,未来亦是,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以给你时间去适应,但绝不会给你机会背叛,属于我的东西,我永远不会放手!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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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歌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丫!
    甚至,都不记得是怎么从他视线之下逃脱的,等好不容易走到没有他的地方,她才发现,双手掌心已经出了一层湿凉的汗。
    她想不到他竟会对自己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说真的,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当他说,自那桃林那次,便已经喜欢她时,她是感动的,甚至,心口还雀跃的跳动了那么一下。
    赫连筠于万千男子之中,是极优秀的,甚至,她说接触的为数不多的男人中,亦是没人能出其右的。
    他身份尊贵,相貌俊美,气质优雅,最主要的,对她更是温柔深情、细致呵护。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会不动心呢。
    她也只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孩,面对如此优秀的男人,亦是会忍不住心口砰砰乱跳,面对他的青睐,惶恐之余更有一丝丝的期待与惊喜,甚至受宠若惊。
    可是,她又是万分清醒的。
    这世间究竟有几人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他身为皇子,亦是未来有可能作为一国之君之人,他是天那样尊贵的身份,注定了他身边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后宫三千,美人如云,而她李青歌算得了什么呢?
    容貌么?终于有日会红颜老去,恩情么?终有一天也会被岁月打磨光。
    她不愿意做那金丝笼中的金丝雀儿,整日里将自己打扮的好好的就只为等着他的临幸,更不愿意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于情于爱,她是极自私的,她轻易不肯付出,一旦付出便会傻傻的不肯收手。
    前世如此,于高逸庭那得来的教训亦没能让她开窍多少。
    这一世,她更是小心翼翼的应付着,轻易不敢敞开心扉,不敢接纳任何一个人。
    如果结局注定是无果,那么,还不如一开始就将其扼杀在萌芽。
    还好,她并没有爱上,只是有那么一点心动罢了,只是心动而已。
    而对于高逸轩
    李青歌脑子里想的,还是他整天嬉皮笑脸的缠着自己的模样,说真的,她喜欢他那个样子,没心没肺的却又极快乐的。
    他充满了热情,哪怕自己不给他一个笑容,不给他一句好言,他亦能快快活活的跟着你。
    你一个赞赏的眼神,就能让他开心好多日子。
    他会玩会闹,更会说好听的哄着你。
    跟他在一块,你不用担心会寂寞,甚至会觉得聒噪,但是,就在你似乎不胜厌烦的听他说笑时,你牟然间发现,原来难熬的时光竟然也能如此轻易的流逝,甚至,不知不觉间,连自己偷偷发笑也不知。
    无疑,跟他在一块的日子,是极简单却也极容易获得快乐的。
    有那么一阵子,她真的贪恋那种简单的快乐,甚至想着,有朝一日,大仇报得,她便跟着他像他每每像自己描述的那样,找一处世外桃源,做他的妻,为他生儿育女,过着简单宁静的生活。
    所以,她才给了他三年之约。
    只是,那样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
    他走了,又回来了。
    却已经不是高逸轩,不是她心目中那个简单快乐的大男孩了。
    他是北国六皇子北天明,在他身上,似乎有着许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高逸轩吻过自己,哪怕是对自己用强,她也未曾害怕过。
    可是,今晚,他的狂热,他的霸道,让她恐惧,他不顾她的挣扎,不顾她的惊恐,甚至,连刀子扎在他身上,他亦是那样的无动于衷,让她打心眼里害怕和不安起来。
    隔着面具,看着那一双幽深不见底的双眸时,她不确定他竟是那样的陌生,根本不是她心里一直放不下的快乐男孩。
    同一个夜晚,被这样两个男人缠上,她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可脑子里一想到两个男人都那样决绝的说不会放弃的时候,她心里便莫名恐慌起来。
    要怎么办?怎么办?
    “嗳,你是哪里来的小太监?竟然敢私闯皇家禁地?”
    突然,前方一道冷冽的女声划破夜的寂静,让李青歌乍然一跳,抬头,就见一处稍显破落的院子门口,站着两个标致的宫女。
    她心头一喜,忙几步上前,“请问——”
    “站住,别再过来了。”其中一个宫女连忙止住她,“再过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李青歌嘎然止住脚步,她有些茫然的望了望四周,她迷路了,自赫连筠那落荒而逃后,她也不知道要往哪里走,暗处害怕,就寻着有光的地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终于见到活人了。
    “请问姐姐,敢问永福宫怎么走?”
    “永福宫?”那两个宫女四目相对,似乎怔了下,转而问向李青歌,“你是永福宫的?”
    李青歌忙点点头。
    “你是永福宫的?为何会深夜到此?”那宫女突然目露冷色,冷冷的质问李青歌。
    李青歌从她眼中瞬间看出了杀气,心口猛然一跳,仓皇回答,“是这样的,奴才是新进宫的,被贵总管安排伺候永福宫的李姑娘。今晚,皇上设宴御花园,奴才也跟着伺候,因李姑娘突然要奴才取一样东西,奴才这就回永福宫去,谁知,半道上又遇到了五殿下,五殿下恰好也让奴才跑个腿儿。奴才取好了东西,来找五殿下,谁知道,五殿下人倒是不见了,奴才就找啊找啊,谁知,找了半日,竟然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那两个宫女听她战战兢兢地左绕右绕的,似乎就是迷路了,又见她相貌丑陋,一脸傻乎乎的模样,也就松了口气,“哼,料你也不敢撒谎。”
    “自然,姐姐跟前,奴才怎敢说谎。”李青歌忙点头附和。
    “那快滚吧,可别再绕回来了,我们可告诉你,这里可不是你随意能进来的,快滚,不然,脑袋丢了可别怪我们每提醒你。”
    “——”她倒是想滚,关键是不知道往哪儿滚,“敢问两位姐姐,永福宫”
    “出了这条路,一路向左,记住,别再回来,快走。”其中一个宫女,手指了一下,然后,厉声催道。
    也不知道她指的对不对,但看样子就算不对,她们也定然不会再说了,说不定弄不好还得赔上小命。
    她可没看错,刚才,在那宫里的眼睛里确实看到了杀气,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有些阴森之气的鬼地方,说不定真是什么皇家禁地。
    李青歌忙道了声谢,转身就要走人。
    可走了几步,突然,一声女子凄厉的叫声自那院子里传来。
    那声音,无端有几分熟悉。
    她本能回头,就见那两个宫女也是惊的呆了,两人搓着手,一副焦虑无措的模样。
    莫非那屋子里还关着什么人?女犯人不成?不由得,李青歌朝那亮着灯的屋子多望了两眼。
    “嗳,你怎么还不走?快滚快滚,不然,姐姐我可真的不客气了。”那宫女一见李青歌突然停了下来,还敢朝那屋看,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立就朝李青歌扑了来,作势撵她。
    “额,好的,好的。”李青歌连忙抬步就跑,那宫女看起来是有功夫底子的,她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看李青歌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前方,那宫女方折身回来,与另外一个,两人也没敢进去,只在院门口徘徊。
    “你说怎么办?”其中一个微胖一点的宫女忧心的问着另外一个,“皇上进去几个时辰了,玉公主她”说着,那胖宫女眼睛都红了,“玉公主身子本来就不好,怎么受的住。”
    另一个脸方方的,浓眉大眼的宫女,亦是双手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但却是无可奈何,目光愤懑又无奈的朝那屋望去,最终只是一声叹息。
    公主她今晚只怕凶多吉少。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呐,他是当今的皇上,他是主宰,只是让她们万没想到的是,即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对玉公主的那份执念仍旧没有消褪。
    可怜玉公主,逃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
    “啊唔”一声惨叫像是被死命的咬了回去,变成极力压抑的呜咽。
    两个宫女相视一眼,额头青筋暴起。
    屋内,红烛摇曳,迷离的光影为整间屋子添了一层暧昧的颜色,烛光暖暖地映在罗帐上,为嫩黄的锦锻纱罗蒙上一层浅浅的红。
    地上,被撕碎的衣衫凌乱的到处都是。
    而床上,赫连玉发丝凌乱,清秀的脸庞上布满泪痕,形状优美的嘴唇已经被她无数次咬出了血,嫩白如羊脂玉般的身体上却触目惊心的布满青紫的淤痕。
    身上,赫连炎精壮健硕的身子疯了般的律、动着,像一头发狂的猎豹,在她身上肆意狂野的驰骋,他身上早已沁出了汗珠,在灯光的反射下透出晶亮的光芒。
    墨色长发被汗打湿,自他肩头滑落,发梢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不停扫在她早已痛的失去了颜色的小脸上。
    看她咬唇痛苦忍耐的模样,赫连炎心头划过一丝疼惜,但更多的暴戾却涌进眼底,突然,他狠狠冲撞了几下,便退了出来。
    赫连玉甚至来不及趁着空档喘一口气,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子又被他翻了过来,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往起稍稍一抬,自后,他用迅猛有力的冲刺了进去。
    “啊呜——”像是一把带火的刀子要将她劈开一般,赫连玉张口呜咽,死死的咬住了枕巾,这已经不知是今夜的第几次了。
    他像一头无情冷酷的野兽,撕咬的她遍体鳞伤,却不会给她致命一击,他要她痛,要她哭,要她放弃尊严的求他仁慈,要她像那些承欢他身下的女子一般,乞求他的恩泽宠幸。
    不,她做不到,哪怕是他以一双孩子的命来威胁,她亦做不到。
    “叫,叫出来,朕要你叫出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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