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妾》第一百七十四章中毒,(万更之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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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剔除了,原因无他,只因高逸庭与夏之荷关系破裂,那李碧茹已经恨不上她了。
    而自己,前些日子倒与高逸庭关系似缓和了不少,且自己还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只怕比之夏之荷,更让她李碧茹痛恨的。
    所以,瞬间,李青歌便猜到李碧茹手中的纸人怕就是自己。
    “李姑娘,您可千万多加小心,这府里,除了大少爷二少爷还有三姑娘,怕是再没好人了。”见李青歌沉思不语,石榴担心的说。
    李青歌心里甚慰,抬头看她,“你放心,没事的,这件事我会处理,你让四儿暂时别到处乱说。”毕竟没拿到证据,她也不想打草惊蛇。
    石榴点头应道,“是,奴婢会告诉四儿的。那,李姑娘若没其他的事,奴婢就先告退了。”
    “去吧。”李青歌道。
    石榴走后,李青歌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本没打算这么快修理李碧茹的,只打算将大太太等灭了之后,再慢慢的摆布她,可是,照目前的情况看,显然是她自己有些耐不住了。
    ——
    雨一直下个不停,日子也一样变的阴霾起来,尤其是,当得知李青歌拿着地契,让高家人各自搬离那些别院时,多少人心里不甘又愤恨。
    那夏之荷便是其中一个。
    她这院子,是高家特意留给她的,可以说是除了夏家的闺房之外的第二闺房了。
    还记得,六岁时随母亲来时,老太太和大太太因喜欢她可爱伶俐,特意将这一处仅次于老太太那院的屋子留给了她,不但如此,还如这府里的其他姑娘小姐一样,给她拨了丫鬟,吃穿用度皆一样。
    即便是她回到夏家了,这个院儿也不会收走,更不会让其他人住,所有的一切都会和她在时一样的。
    所以,常常的过了一年半载再回来,她这屋还是和原来一样,一样的摆设,一样的丫鬟,一样的景致,一样的过着小姐般的生活。
    她早已熟悉了这里的一切,将这里当成了她的另外一个家。
    如今,让她离开,让她怎么割舍的下?
    何况,爹跟娘再过两日就要伏法了,这个世上,她再也没有亲人了,更没有家了。
    她拥有的,也就这高家的家,以及在这个家中所有曾经美好的回忆了。
    可是,李青歌就连这也不想给她留下。
    想到还是被人赶走的,还是被李青歌赶走的,她真的不甘啊。
    冒雨,接连好几天,去了高逸庭那院,却硬是被小厮拦在了院门口,说什么大少爷不在,让她回。
    她说人不在,她可以等。
    可那该死的奴才,却是连等也不让她等,说没有大少爷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大少爷的房间。
    也就是说,等可以,但是等在屋外等。
    该死,外面下着大雨,即便是打着伞,半个时辰下来,也得一身湿啊。
    就这样,紧着几天,她想去找高逸庭,都没见着面,她很怀疑,那高逸庭根本就在屋里,并且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就偏不想见她罢了。
    为此,这一天,她学聪明了,趁雨势小一点的时候,她打着伞又来了。
    只是,这一次,她没进到院里,而是躲在了离高逸庭那院不远处的小亭子里,如此,不但不会淋雨,还能监督着那院的一举一动。
    哼,只要高逸庭出入这个院子,就休想再躲掉。
    果然,快午饭的时候,她看到高逸庭神色匆匆的从屋子里往外奔,连伞也没有撑一把。
    他走的太快太急,夏之荷怕自己又被甩下了,急的连伞也没拿,木屐子也没穿,就那样冒着雨追了上去,一路泥泞溅了她一身。
    “大表哥,大表哥”
    然而,穿着罗裙踩着绣鞋的她,却是连他的半片衣角也没碰到,路过一片小水洼时,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哧一声往前摔去。
    这一摔,直接将她摔成了个泥人。
    身后,许是听到了动静,高逸庭院里的小厮跑到门口瞧了瞧,发现夏之荷摔在泥水里,整个人如泥人一般,不由抿嘴一笑,随后,无辜望天,似乎什么也没看见般,只哼声,‘还当是打雷呢’,然后,转身又进了院子里。
    夏之荷爬了半天从湿滑的水洼里爬起来,气的又是跺脚又是大哭,连亭子里的伞和木屐子也不要了,拎着裙摆就朝自己拿院跑了去。
    ——
    雨至黄昏时分,才渐渐的停了,屋檐下,冰凉的雨滴却还是不断的滚落着,打的窗棂啪啪作响。
    吃过晚饭,李青歌早早梳洗,本想上床歇着,却又有些睡不着。
    来到窗边,想将窗户关好,再看会子书,不想,院外雨幕之下,那一道模糊的身影再次跃入她的眼帘。
    心口似乎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她就那么怔在了那里,手扶着那窗框,任屋檐上掉落的雨滴打在手背,也丝毫不觉。
    那院子里的人,打着一把青竹伞,缓缓的朝这边行来。
    朦胧的烛光下,那伞下的俊颜渐渐清晰。
    李青歌一慌,手上本能用力,就将那窗户带了起来,将那雨雾之下的人关到了门外。
    原来真的是他,这些日子,他每天都会在等在那儿吗?
    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高逸轩,你真傻。
    没错,他就是个大傻瓜,自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觉得了,总是对她花痴般的笑,总是没心没肺的讨好着她,总是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的赖着他
    他就是这样的大傻瓜。
    这些天,天天下雨,他还这么等在雨下,也不怕淋湿了生病?
    他
    手一伸,窗户就那么刺啦一声的开了,凉风嗖嗖的吹了过来,李青歌甚至觉得有些刺人。
    然而,屋外一片寂静,唯有灯光下,夜风吹着花枝摇曳生辉。
    他,已经不在!!!
    李青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深吸一口夜的凉气,静静的将窗户又关了起来,走到床边,吹了灯,径直上了床,将自己裹进冰凉的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她怕冷,身上温度似乎要比别人低一般,即便是炎热的夏季,她的手脚也常常是凉的。
    而这几日,因连着下雨,气温一下子降了好多,夜里别人要盖薄被,她却是盖着厚厚的棉被,即便这样,这身子钻进被窝,也不得暖和。
    窗外,雨似乎又开始下了起来,风更大了,夹着雨滴不住的打在伞上,噼啪做响,扰的人心烦。
    好想敲门进去,好想再看看她的脸,听听她的声音。
    然而,手刚伸出,却又无力的垂下。
    最终,深深的朝那窗口望了一眼,高逸轩再也没有多逗留,转身离去。
    ——
    一夜风雨,一夜冰凉,到了天亮,李青歌也没能将被窝捂热,醒来之时,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就连面上亦是冰凉一片,抹了一把,倒有些湿意。
    穿了衣裳,也没等醉儿过来伺候,李青歌自己坐到了梳妆台前,默默的为自己梳发。
    其实,她并不讨厌下雨天。
    她喜欢下雨天。
    前世。
    因下雨天,她用不着去太太那边伺候,可以留在自己的小屋内陪囡囡。
    那时候,她总爱坐到屋檐下,抱着囡囡,握着她的小手,一起伸出去,带着她一起感受雨滴的清凉,感受着它的洁净,听着那雨滴滴答答落下时,囡囡总会莫名的兴奋,甚至还会呀呀呀的唱起歌儿来。
    而她,总会在细雨的滴答声中,享受着内心暂时的平静与安宁。
    “小姐,你醒了?”因连日下雨,天气不好,醉儿满以为这样的天气,李青歌会多睡一会,所以也没敢来叫,不想,才推门,就见她已经梳好了头发,对着窗户发呆,不由吓了一跳,忙走过来,想将窗户关上,“小姐,这边风大,还打雨,你可千万别着凉了。”
    李青歌没有说话,转身坐到了椅子上,任由醉儿将窗户关上,一夜风雨过后,昨夜那个撑着青竹伞徐徐朝她走来的人显得恍惚模糊了,宛若不过是她眼花时瞧错了。
    醉儿自去给李青歌铺床,一边关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是夜里风大,吵着睡不着了吗?”
    李青歌摇头,微笑,“这几日下雨,哪里都不能去,没事便歇在屋里,哪里还能睡的着。”
    “哦。”醉儿想想也是,“小姐要觉得闷,不然,我陪小姐玩骨牌好不好?”
    “不了,你找翠巧她们玩去吧。”李青歌道。
    不一会儿,翠巧也端了洗脸水过来,伺候李青歌梳洗。
    一如往常,梳洗完毕,过了不多时,翠蓉便做好了早饭,主仆几人吃毕,各忙各的。
    李青歌则在李青画的屋子里,听他背诵一首新学的古诗。
    没怎么听他背的是什么,倒觉得小家伙站在那里,双手背后,学着夫子摇头晃脑的样儿很是有趣。
    还没等李青画背完,翠巧敲门,在门外说,“出事了,大少爷受伤了。”
    李青歌讶异,高逸庭受伤?
    随后打开、房门,就见翠巧有些焦急的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头,还是那天被醉儿翠巧奚落的那个。
    “小姐,不好了,大少爷受伤了。”翠巧一见李青歌,又急的说了一遍。
    “怎么回事?”李青歌倒没她那么担心,做为宫廷侍卫,受伤不是很正常吗?只是让她好奇的是,是谁伤了高逸庭。
    翠巧自己也说不清,将身后那小丫头拉了过来,“青儿,你说,怎么回事?”
    那青儿丫头冒雨过来,身上湿漉漉的,像是着凉了,冷的发抖,“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大少爷昨儿中午就出去了,一夜未归,到今天早上,天还没亮,突然,让人抬了回来,老爷也跟着一起回来了。说是受了很重的伤,具体的奴婢也没见着。但是,老爷是太医,似乎也束手无策,这才命奴婢来找姑娘。”
    “找我?”李青歌越发疑惑了,那高远可是号称神医,连他都救不了,自己去有什么用?
    但是,突然的,前世的一抹记忆如闪电般劈进脑海。
    莫不是,高逸庭根本不是受伤,而是——中了毒。
    难道,有些事天注定,即便再世重来,也不会改变?
    “小姐,您去还是不去?”见李青歌有些发怔,翠巧急问。
    李青歌看了她一眼,“去。”
    “嗯。”翠巧忙答应一声,她就知道,小姐不会是那么冷心的人,大少爷都受了重伤了,她理应过去看看的,“奴婢给您撑伞。”
    “撑伞倒不必了,我自己来。”李青歌穿了木屐子,自翠巧手中接过伞,跟着那小头一起去往高逸庭那边。
    ——
    到的时候,高逸庭的房间里挤满了人,高远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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