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妾》第一百五十章将计就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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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从此事中觉出了什么。
    哼,即便此事与李青歌无关,她也要将他们扯出点关系来。
    这红喜,死,起码也得死出点价值来。
    ——
    红喜落水而亡,很快在高家上下传的沸沸扬扬,同时,一种可怕的流言也悄然兴起。
    有说,是老太太与二姨娘在那边没人伺候,就带了个丫鬟下去,一边还主张,该给老太太与二姨娘多烧点丫鬟的纸人过去。
    也有说,这府里怕是招了邪惹了煞,先是二姨娘,再是老太太,现在又是红喜,只怕后面还有呢,就是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这种说法一出来,立刻在高家上下引起了不少的恐慌,人人都怕邪煞沾身,死于非命。
    更可怕的是,一到晚上,有人甚至能听到女子的哭声,那样的凄厉,哭的人汗毛直竖的。
    并且,那哭声好像来自于荷香园方向。
    渐渐的,荷香园似乎成了禁地一般,都说邪煞出自那里,冤鬼们聚集此地,打算找替身呢。
    为了消除这些流言,不得已,大太太只得命人请了有名的得道术士,让其到府中做法降妖除魔,捉拿煞星,清除灾祸。
    时间就定于下月初一,据说这一天,邪门歪道最弱,便于法师做法驱魔。
    高府人人盼着这一天,只希望这邪魔尽早除去,还大家一个安定的日子。
    唯有,荷香苑里,个个脸上有着怨气。
    “哼,那些人也太会胡说八道了,那哭声我们也听见过,分明是从别处传来的,怎么就能说是我们这里的?”这种话,醉儿这几天,没事的时候便会拿出来埋怨几遍,直嚷的大家耳朵都起茧子了。
    翠巧白了她一眼,坐在椅子上径直剥着栗子,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不是请了什么得道法师吗?你怕什么,再有什么妖魔,除了就是。”
    “哼。”翠蓉冷冷一笑,看了一旁安静看书的李青歌一眼,道,“妖魔倒不可怕,就怕有心人心里的心魔才可怕。”
    “什么心魔?”醉儿不解的问道。
    翠巧摇摇头,“你呀,这都看不出吗?那哭声真的就是鬼吗?那到底是哪只鬼呢?红喜吗?”
    醉儿一听,汗毛直竖的,“你,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出那是红喜的。”却因自己的这一句话,突然,脑中一个激灵,“该不是,有人故意的吧?”毕竟,鬼神之说太邪乎,她还真没亲眼见过。
    翠巧不再言语,只诡异的笑了笑。
    醉儿立刻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怪不得,哼,敢情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
    翠蓉丢给她一记白眼,那意思在说:你才知道呀?
    为这事,他们已经憋屈了好多天了,但小姐一直让他们稍安勿躁,这才没出去与那些散播谣言的人理论。
    醉儿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太过分了,小姐,你说句话呀,我们总不能被人这么冤枉吧?”这几天,他们荷香园的人都低人一等似的,别人瞧见了,老远的就躲了起来,背后还指指点点的,就好像他们身上都沾了脏东西似的。
    “你这沉不住气的丫头。”翠蓉笑睨了醉儿一眼,就是因为她这咋咋呼呼的性子,所以,小姐才瞒着她一个。
    醉儿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么了?被人欺负成这样,难道我们都当缩头乌龟不成?”
    李青歌听她们三个叽叽喳喳的聊着,总算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既然你不服,那你准备怎么做?”她目光试探的看向醉儿。
    醉儿一愣,过后小脸一蹦,狠狠道,“将那些乱说话的人都捉来打一顿,看她们还敢——”
    “切——”话还没说完,就被翠巧狠狠的鄙夷了一翻,“我还当什么好主意呢,别忘啦,这世上最难平的便是悠悠之口,你能打的她们不说,能打的她们不想吗?”
    “——”醉儿懵了,不免怒道,“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居然做出这种缺德的事来。什么不好说,偏编排我们荷香园里有邪魔,可恶,那红喜死也是死在那边荷塘,与我们。”
    说道这里,她突然不安的看了眼李青歌,直觉此事与李青歌有关,但她一直没敢问。
    李青歌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既然你如此痛恨她们,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如何?”
    “什么?”其他三人顿时齐齐看向李青歌。
    李青歌微微勾唇,露出一抹清浅无痕的笑,“不是说那邪魔冤鬼都出在荷香苑吗?你们既知道是别人陷害,那么,我们”
    “小姐的意思是——”李青歌话未说完,醉儿激动的接过话茬,“我们也装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青歌点头,“可以这么说。”
    “小姐,你早该这么做了。”翠巧笑道,“都是你沉得住气,若搁我们,早受不了了。”
    翠蓉意味不明的笑了,只怕李青歌要的还不止这个。
    李青歌扫了三人一眼,“不过,具体的事还靠你们办了。”
    “那是当然,总不能让小姐去撞鬼吓人。”醉儿最先笑道。
    其他两人也默契的相视点头。
    这一天晚上,那让人汗毛直竖的哭声又于午夜时分如期而至。
    只是,不同的是,这一夜,哭声多种,似乎不止一个鬼,而且,那哭声一声比一声尖利,一声比一声凄惨,直绕着整个高府上空,袅袅不能散去,闻声者,无不毛骨悚然。
    甚至,有人瞟见一道飘飘忽忽的白色影子,朝大太太院子里飘去,随后,在大太太屋子的上空盘旋,迟迟不肯离开。
    其实,不止是那些午夜被吓醒的人,就连大太太自己,也被吓的整宿没有睡着,第二天天一亮,即刻让李碧茹找来了周嬷嬷。
    “你办的好事?”大太太顶着一双猩红疲倦的双眼,狠狠的瞪着周嬷嬷。
    周嬷嬷一颤,忙跪倒在地,“太太,不知奴婢哪件事办差了?”自从上次普济寺之后,周嬷嬷明里被分到看园子去了,内里还是为大太太办事。
    “什么事?”一想到昨晚始终徘徊在自己周围的那凄厉的哭声,大太太现在还有点渗的慌,她质问着周嬷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让你在那荷香园装几日也就罢了,竟然还跑到我这边来闹了?你是成心让我不好过是不是?”
    “什么?”周嬷嬷一惊,眨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委屈道,“太太,这可是没有的事,就那么几天,奴婢等荷香苑邪魔之说传了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去过。昨晚,也是奇了,奴婢又听见哭声,还以为是太太怜惜奴婢,又派了其他人去呢。”毕竟,这深更半夜撞鬼吓人,还扯着嗓子哭,实在不是人干的活,有一夜,她还差点将自己吓着。
    “不是你?”大太太脸色陡然变得煞白。
    周嬷嬷即刻摇头,“绝对不是奴婢。”此话一出,自己也傻了,若那哭声不是自己装的?会是谁?
    “太太?”周嬷嬷老脸也紧张恐惧起来,“该”她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道,“该不是奴婢装鬼,将真的鬼给引出来了吧?”
    “放你娘的屁。”大太太被她气的口无遮拦的骂了起来,“哪里有什么鬼不鬼的?”
    “可是——”那昨夜里,那一阵接一阵的哭声是什么?还有,听说,有一个人影在高府到处飘着呢,有人真的从窗户里瞧见的,吓的要死。
    “什么可是不可是?”看周嬷嬷恐惧的眼神,大太太心里也没了底,但她努力镇定起来,沉声说,“你以为只有你会装,别人就不会么?”
    可是能想出这么缺德的方式的,怕不多吧?当然,周嬷嬷这话没敢当大太太的面说。
    “哼。”大太太自顾自的冷声说道,“左不过是有心人想装神弄鬼罢了。”
    这有心人不就是你么?周嬷嬷心道,但一转念,还是说了出来,“可是,我来的时候,还听见那看门的夏婆子说,昨晚她听见声偷眼朝外瞧了眼,说是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在空中飘来飘去,连脚都没有”
    “胡说。”大太太听言,心口一紧,忙厉声断喝。
    周嬷嬷忙垂下眸子,闭嘴不敢言语了。
    大太太狠狠的瞪着她,过后叹道,“既不是你,就算了,你且出去吧。”
    “是。”周嬷嬷巴不得的出去了。
    周嬷嬷刚出去,高云瑶就来了,她倚着大太太的身边,揉着眉心,苦恼的埋怨道,“娘,那术士什么时候来?差不多也就得了,这天天的装神弄鬼的,害的我们都没觉睡。还有,昨晚你是派了哪个蠢货去的?竟然在女儿的窗户外面哭了好久,闹的人心里毛毛的,一夜没敢睡。”她是突然想起了四姨娘临死时的模样,七孔流血,眼含怨愤的样子。
    “什么?”大太太只觉一股阴风自脊梁骨凉凉的袭来,她诧异的看着高云瑶,“你是说,昨晚在你窗口哭了?”“嗯。”高云瑶点头,气道,“若不是知道是娘你故意找人弄的,女儿没准真会被吓死。”
    大太太脸色惨白的无一丝血丝,到底是真的,还是那李青歌故技重施?
    “娘,都说那荷香园招了邪气,不如,娘趁机就快整治了那李贱人吧。”高云瑶摇着大太太的胳膊,撒娇道。
    大太太正了正神色,问,“你从哪里听来的,我要整治她?”
    “切——”高云瑶笑了,“娘,你就别瞒我了,那日,你找周嬷嬷说话,我在外面悄悄儿的全听了去,呵呵,你想处置了那李青歌,所以,我才没敢声张。”
    大太太气急,喝斥道,“你太不像话了,娘的话你也敢偷听。”
    “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不过就是想害那李贱人罢了。”完了,高云瑶低声神秘的说道,“娘,你放心,我是不会告诉一个人的。”
    大太太无语。
    “不过,娘,找人在那荷香苑装神弄鬼也就罢了,怎么连女儿那边也闹起来?”高云瑶忽地笑了,“不过,那周嬷嬷还真是厉害,哭声一声接一声儿的,真比那鬼哭还像,听的我心肝儿一紧一紧的,真是吓人。”
    “好了,别说了。”大太太断喝道,一想到昨夜耳边的哭声,她头皮都发麻,“你先出去吧,娘累了,想歇会儿。”
    “哦。”高云瑶起身,却还不忘嘱咐,“那娘你可得说一下,今晚不准在我窗户边弄鬼了,不然,我可不饶。”
    说着,一径走了。
    大太太心惊,看来,不光是自己,只怕那李青歌也开始动手了。
    只是,她也想用鬼来吓唬自己吗?可笑。
    不过,嘴上觉得可笑,心里却是一点一点的被恐惧填满,她不会忘记,普济寺那一天,四姨娘带着复仇的眼神向她索命时的恐怖。
    不不不。
    一想到那日的惨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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