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妾》第一百四十九章杀人诛心![2]

毒妾最新章节目录
   底流露的恐惧,李青歌满意的笑了,眼底闪烁着邪恶的光,“你一直怪自己命不好,这下,你可以去阎王那里讨个公道了。至于,大太太,她既许诺了你,你放心,很快,我就让她下地狱,亲自向你承诺。”
    音落,眸色一寒,李青歌拖着她的胳膊,径直走到刚才画儿落水的地方,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红喜,“这里景致不错,能死在高家,你也算死得其所了。”
    红喜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心底哀嚎,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可是,李青歌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眉宇间幽冷的杀气让她自心底里发寒,想不到这就是她红喜的命,好,不甘呐。
    她的美好人生,她的大少爷,那个俊朗不凡,却从来没正眼瞧过她的男人
    扑通一声,水花被溅的老高。
    李青歌面无表情的盯着水面,看着红喜瞪大着眼睛,看着她眼底的绝望与恐惧,看着她石头一般,慢慢被冷水淹没,看着那一圈一圈的涟漪最终平静无波!
    ——
    回到荷香苑,翠巧等都在房中等着,神情严肃不已。
    李青画已经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此刻,正在李青歌的床上熟睡着。
    “小姐,想不到红喜那贱人竟然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李。”翠蓉哭红了眼睛,瞧见李青歌回来,便再也忍不住的骂道,“她人呢?见着她,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是呀,小姐,这种人不能饶。”翠巧也跟着咬牙恨道。
    醉儿自床边走过来,“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心软呀。那小蹄子”
    “死了。”李青歌闷哼了一声,有些疲倦的朝她几个摆摆手,“都出去吧,我有些累了。”
    “可是——”那几个面面相觑,死了?什么意思?
    醉儿忙给李青歌拿了干净的衣服,“小姐,你身上都湿透了,快换身衣服。”然后,对翠蓉翠巧两个使眼色,“有什么话等等再问,小姐很累了。”
    翠蓉翠巧也立刻识趣的闭嘴不问了,三人出来,只留李青歌在屋里。
    李青歌并没有急着换衣,只湿漉漉的走到床边,弯下腰去,看着被子里熟睡的画儿,听着那细细的鼻息声,心头渐渐暖了起来。
    她的画儿,终于没事了。
    ——
    换上了衣服,李青歌亦掀开了被子,躺进了弟弟的被窝里,能摸着他温热的身体,真好。
    李青画许是觉出熟悉的气息,小身子一翻,像猫似的直接蹭进了李青歌的怀里。
    李青歌欣慰的笑了,但想到刚才,她依然有些后怕。
    只是,后怕之余想到红喜,只觉死有余辜。
    她万万没想到,前世,画儿是被红喜害死的,怪不得,前世,画儿自闭的厉害,平时都将自己关在屋中,很少出门,又怎么会无端死在南园的荷塘呢,当年她年小不懂,可此刻却一想既明,若不是熟悉的人带他去,他又怎么会中了圈套。
    再有,这之后,紧跟着醉儿就被李碧如捆绑了起来,说是偷了要紧的东西,嘴里塞着东西就是一阵毒打。
    现在想来,不是醉儿偷了东西被打,而是她知道杀害画儿的凶手,被人捂着嘴灭口罢了。
    想她那时一心沉浸在画儿死去的悲痛中,全然无所觉醉儿临死前那不甘而绝望的眼神,想来,她那时是想对自己说什么吧。
    想到前世,心口隐隐作痛,终究不是一声叹息就能了结的。
    好在,这一世,她救了画儿,也保了醉儿,让那红喜最终自食恶果。
    不过,大太太终究不能留了!!!
    ——
    这一天傍晚,沉闷了一天的天空终于飘起了细雨,细雨之下,高府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夏之荷!
    并且,这一次,还不是夏之荷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她的爹娘一起来的,三人模样皆十分狼狈。“姐姐。”一见大太太,夏之荷的母亲唐玉便哭着扑了过来,“姐姐,才一年没见,姐姐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大太太靠在床头,被她猛一扑来,身子受压,这腰立刻又针扎似的疼起来,“哎哟,你快起来。”
    “——”唐玉一愣,眼泪僵在眼角,“姐姐?”
    大太太皱眉,看着妹妹狼狈的姿态,还是问道,“我才要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说着,她眼睛瞟向夏之荷,只见她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垂泪。
    “荷儿前几天才回去,怎么没两天,就全家都来了?”而且一个个搞的就像灰里扒出来的似的。
    夏之荷抬眸,泪眼迷离,满眼痛苦。
    唐玉更是悲从心中来,一边用帕子拭泪,一边哭道,“姐姐,妹妹的命好苦啊,妹妹也不想活了。”
    “到底怎么回事?”大太太不耐吼道,她如今都这个样子了,架不住这妹妹又哭又闹的。
    夏之荷知道大太太今时不同往日,褪去了以往那虚伪的外皮,大太太不过是个冷心肠的毒妇罢了,“姨妈,夏家出事了。”
    大太太一惊,“何事?”
    “还不是那个逆子。”唐玉突然摔了帕子,恨恨咬牙。
    大太太瞪了她一眼,只听夏之荷哽咽继续道,“那日,我刚回家,哥哥得知了消息,便找上门来,要打我,幸好被人拉走,爹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谁知他竟生了恨意,当夜也不知灌了多少酒,一不小心打翻了烛台,这一把火竟将房子点着了,当时已然半夜,府中人都睡的很睡,那几个上夜的也偷懒吃醉了酒昏睡过去,等发现的时候,这火已经烧了尽半个宅子了,更可气的是,那一夜,风特别大,不消片刻,整个宅子都被火燎原了起来,我们我们幸好跑的快,不然,只怕都要死在那火里了。”
    说着,夏之荷再耐不住哑着声音又哭了起来。
    大太太听了不觉沉了脸,嘲讽看向自己妹妹,哼道,“往日里,我说你性子软,对那些贱人生的孩子不该客气,你不听,现在好了吧,不但连荷儿都敢打了,现在连家都烧了。”
    “姐姐。”唐玉摇着头,用帕子捂脸,哭的更狠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原觉得,老爷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虽是庶出的,但我也是真心待他的,谁知竟养成了那么个秉性,哎——”
    “哼,”大太太冷哼一声,对妹妹的遭遇并没多少同情,反觉得她活该,“往常我就劝你,那孩子不是个好东西,你若想将来有依,可以从别房里过继一个过来养,自己带大的总归是好的,你偏不听,现在好了,闹到这个样儿,就知道哭。”
    “姐姐,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妹妹”唐玉顶着泪眼,哀求道,“妹妹现在一无所有,只能投靠姐姐了。”
    “什么?”大太太眼神一冷,继而哼道,“不过一处宅子就是了,烧了也就烧了,再买一棟也就完了,你若想在我这府里住上几日,就先住些日子好了,说什么投靠不投靠的。”
    唐玉摇头,眼泪掉的更凶了,“姐姐,夏家是真的完了,不止是宅子,还有还有铺子。”
    “也烧了?”大太太惊愕非常,同时也觉得可笑和离谱,夏家家业那么大,不可能一把火都烧光了吧。
    唐玉不言,只知道摇头哭。
    夏之荷一旁,深深吸了口气,继而怨愤说道,“都是那起子吃里扒外的混帐,撺掇着哥哥在外赌,哥哥那是什么样的人,被人算计了也不知道,竟然回来,从爹爹房里偷了几间铺面的契约,偷偷的全部输给了人。如今,宅子一烧,我们正想到铺上去缓缓,谁知,要债的反上门收房子,赶的我们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这才向那老掌柜的借了点散碎银子,连夜的赶到了姨妈这里,不想正逢上老太太与二姨娘哎。”
    “什么?”大太太满眼难以置信,“天下竟还有这等放屁的事,那之儒混小子呢?你们就该带了他进官府,与他脱离了关系,让其自行与那些赌徒算账去,这铺子被他偷着输了,原本不算的。”
    “那混小子早被一把火烧成了灰,如今死无对证,人家又拿着咱们铺子的契约,就算上了官府也赢不了啊。”唐玉这又痛心疾首的哭了起来,“呜呜呜,想不到夏家几十年的基业,竟然一夜之间全成了人家的了,这让我可怎么活啊?”
    “娘。”夏之荷听言,亦是悲从心中来,她是与高逸庭闹翻了才回夏家的,原本以为回去之后,让爹爹在京城这边为她再买棟别院,然后再多花些银子,为她多打点打点,谁料,一切的计划还未实施,却就遭到了灭顶之灾。
    五路可走,最终巴巴的跟随爹娘一起再投靠高家,这让她的心比浸在毒汁中还要苦呀。
    她又要以何面目面对高逸庭?
    唐玉瞧着女儿憔悴的模样,更是心疼的不行,一边摩挲着夏之荷的手,一边哭道,“我这荷儿,去年已经及笄,到现在连门亲事还没定下,原本家中还为她置办了丰厚的嫁妆,指望着能在这一两年内将她风光出嫁,可现在可现在夏家成了这样,我这荷儿可要怎么办?呜呜呜,我苦命的女儿。”
    “娘。”夏之荷心中悲苦交加,直叹自己命运不济,祸不单行,眼下真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大太太冷眼瞧着这对抱头痛哭的母女,心中却是庆幸,好在夏家没了之前,自己儿子与那夏之荷之间断了,不然,依庭儿的性子,只怕要趟夏家这趟浑水了。
    那李碧如在外间,隔着门帘,细细的听着里面说话,得知夏家没落之后,心中甚是得意,哼,看没了那家世背景,那夏之荷还轻狂什么。
    不过,幸灾乐祸之余,李碧茹又担心起来,虽说夏之荷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可是,万一她装可怜要博得大少爷同情,大少爷再对这个青马竹马的恋人旧情复燃怎么办?
    李碧如正外头忧心忡忡,就听里面,大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怪只怪你们娘儿俩眼睛长到了头顶上,要依我的话,早两年就给她把亲事定下,哪里有今天这样的悔不当初的?”
    “我——”唐玉嗔了大太太一眼,然,目前这种状况,显然不是和自己姐姐吵嘴的时候,便忍着脾气,哭道,“谁说不是呢,可妹妹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个样子啊。没有了嫁妆,我这荷儿可怎么办?可连她长的这副花容月貌,难道就要白白辜负了吗?”
    哼,大太太心底冷笑,不是想攀高枝儿吗?只怕还没攀上去,自己倒先摔死了。
    “哎。”大太太又是一叹,颇为无奈的说,“怪只怪命啊。”
    唐玉早听出大太太敷衍之语,忙道,“姐姐,我也就罢了,可荷儿好歹是你看着长大的,怎么着,她的事你得管。”
    “管?”大太太脸色变了变,一面用双手拍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