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妾》第一百二十七章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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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歌愕然,身子靠在船身,被他逼到退无可退,“你,三殿下?”
    他的骤然靠近,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强大的气场让李青歌本能的往后缩了缩,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麝香味让她有些晕眩,但还是有点结巴的逞强道,“三殿下,你你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说过不是玩笑。”赫连筠长臂一伸,再次将她捞进怀里,垂下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歌儿,我不是玩笑,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丫”
    那种略带霸道的眼神让她心惊不已,李青歌嗫喏,双手推拒在他胸口,“什么不记得了?我跟你不过才见过几面而已,虽然救过你两次”
    “三次。”他果决的打断她,甚至带了那么点凶狠的味道。
    李青歌错愕,“三次?”
    “你果然不记得了。”他自嘲的笑了,眼神却是难过的模样。
    “你?”他到底在说什么?船舱里一次,普济寺后山一次,总共不就两次,难道今天这也算一次?替他在旧情人面前挽回了面子?
    “好吧,你要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能不能松开我?”李青歌也有些恼了,她气恼的盯着赫连筠绝美的脸,这样的人实在不像做出这种事的人呢,“你知道吗?”尽管不想说,但是,为免他欺人太甚,李青歌还是冷声指责起来,“你今天这样做,我李青歌从今以后有多难做?哼,说的好听的,那是你三殿下风流倜傥,说的不好的,那是我李青歌水性杨花,不要脸的勾、引你。媲”
    “你害怕?”赫连筠长眉一挑,冷笑讥讽,若害怕,怎么会跟高逸轩如此亲昵?
    “哼。”害怕?没错,前世深受流言之苦,她该害怕的,可是,说来也怪,前世战战兢兢地过日子,那些脏水还是不停的往她身上泼,让她无所遁形,而这一世,她早已将那些流言蜚语抛诸脑后了,哼,世人皆有一张嘴,爱说什么不是她能管的了的,前世是她糊涂,竟然会为了那些有心人的恶语痛苦心碎,这一世,她已经练就了铜皮铁骨,只要他人不嫌嘴疼,说吧,她李青歌不怕。
    反正,日子是她自己过,她过的好便好,其他人与她何干!
    但是,在赫连筠跟前,李青歌却摇头叹道,“怕,我当然怕,小女子不过草木之人,怎能与三殿下您相比呢?您是金玉贵体,自有皇家庇佑,而青歌能怎么办呢?别说是你,就是有心人若真想利用此事来陷害我,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我淹死。”
    “嫁与我,便什么事也没有。”修长的睫毛下,那含水的剪眸里,有一丝温柔漾过。
    李青歌微微咬唇,仔细盯着他的眼睛,而他,就这样深深的与她对视着,似乎,他很有耐心。
    嫁人?这样的话她已经不少次从高逸轩那里听见过,可是,赫连筠这样说,让她不得不思索他的意图。
    “三殿下,你想我怎样?直接说吧。”李青歌终于不耐的开门见山的问。
    修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那双漂亮的眸子里似乎有伤掠过,“歌儿,你说过的”
    他话未说完,就听高逸轩冷冽的吼声,“快放开她。”紧接着,人已经冲了过来,狠狠扯开高逸轩,将李青歌拉到身后,然后转身,担忧的问,“有没有事?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刚才,老远的,他似乎瞧见赫连筠在将她抵到船角,在强吻她么?
    但看她完好的唇,他才放了心,是自己看错了吗?
    “我没事。”看到高逸轩担忧的眼神,李青歌心中溢出一丝暖意,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别担心。”
    “嗯。”没事就好,他就怕赫连筠会做出勉强她的事来。
    转身,高逸轩狠戾的瞪向赫连筠,如果不是当着李青歌,他真想一拳砸碎了他那张脸,可恶的家伙,竟然从他怀里抢女人。
    “我们回去吧。”他道,再也不想看赫连筠一眼,更不想李青歌与他再有什么纠葛。
    李青歌看了眼赫连筠,却见他安静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与高逸轩,清美的的脸上却都有一抹冷冷的讥笑。
    讥笑?李青歌十分不解。
    “三殿下”
    “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高逸轩真是对赫连筠厌恶到了极点,听李青歌还如此温柔的唤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李青歌知道高逸轩生气,只得轻声安抚他,“你别急,我有话要与三殿下说清楚。”
    “那好,你说,我在这边等你。”高逸轩主动走至一边,他也不是完全不懂礼的人,不是吗?他可以不听他们说话,但得看着他们,哦,准确的说,该是赫连筠,这小子对李青歌的觊觎之心,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
    但是,有些话还未等李青歌说,赫连奚的船已经靠了过来,紧接着一行人蜂拥上来。
    “小姐。”醉儿有些担心的最先扑过来,生怕李青歌会有个什么好歹来,毕竟小姐怕水。
    紧接着,弟弟,翠巧翠蓉都围了过来,目中皆有担忧之色。
    李青歌瞬间觉得心里暖融融的,一边揉了揉弟弟柔软的头发,一边对几人笑道,“我没事,三殿下知我怕水,所以带我先来了这里。”
    “哦。原来这样呀。”醉儿迷糊的哼道。
    翠巧与翠蓉两人相视一眼,却抿唇不语,傻子都能看的出,三殿下掳走李青歌是出于何意。
    夏之荷最后战战兢兢地从那艘船上上了这艘船,翠巧她们跑的快,没有人理她,更没有人扶她,所以,她站在晃荡不稳的船上半天,等着所有人都走了,很无奈,只得小心翼翼的拱着腰,从踏板上小步小步的挪了过来。
    才一上来,就听李青歌说‘三殿下知她怕水,所以先带她来了这里’的话,不由得妒火焚心,她也怕水,她还晕船呢,为什么三殿下就不知对她怜香惜玉?
    “李妹妹。”她踉跄着朝众人行来,突然,船身一晃,夏之荷脚下一滑,整个人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众人不由朝她望来,就见她试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许是衣摆太长太碍事了。
    “哟,夏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李青歌瞧她狼狈的模样,心底暗笑,面上却极无辜的望着,并没有让醉儿等人去扶,当然,自己更是站着不动。
    是她自己非要跟着的,不是吗?
    船身总有那么点摇晃,夏之荷只觉得头晕脑胀,胃里一阵翻滚,似乎要连隔夜饭也要呕出来了,整个人难受的要死。
    如果这船板是大床的话,她铁定躺上去不起来了,可是,毕竟不是,何况众目睽睽。
    夏之荷面色紫涨,还带有晕船过后的蜡黄,原本美丽的凤眸里也浮现出痛苦不堪的疲倦与憔悴。
    听见李青歌说话,她忙扬起头,喊道,“李妹妹,快来扶姐姐一把。”
    “哎哟,我真傻。”李青歌忙一拍脑门,叫道,“醉儿,你这小蹄子,也太没眼力见了,没瞧见夏姐姐又摔了么?还不快去扶一把。”
    “小姐,醉儿当真是没瞧见呢。”醉儿身子一扭,娇嗔道,“都怪我昨晚没睡好,这眼神呀确实差了点,呀,表姑娘,你可别见怪呀,刚才在岸上你已经摔了一跤,想不到到这里又摔一跤,好生奇怪哦,这跤怎么都让表姑娘一人给摔了?”
    夏之荷被她这疯话直接气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欲要与之反驳,又显得自己小气,毕竟醉儿只是一个丫头,而是她是主子小姐,没的跟奴才一般见识,会损的自己的身份,可是,这小蹄子实在可恶。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两个一样让人生厌,哼,他日,若摆布了李青歌,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拔了这丫头的舌头,让她胡说八道。
    在夏之荷愤懑窘迫的眼神中,醉儿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弯下腰,双手扶住夏之荷的胳膊,轻声道,“表姑娘,让奴婢扶你起来。”
    “谢谢醉儿姑娘了。”夏之荷忍下心中恶气,勉强挤出一丝笑来。
    醉儿红扑扑的小脸上更是洋溢着大大的灿烂的笑,“不客气。”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眸中狡黠之光一闪而过,刚扶夏之荷起来半个身子,却手上一滑,就让夏之荷整个人又是一屁股狠狠的坐到了甲板上,而她许是被夏之荷带的,竟然好死不死的跪压到了夏之荷的身上。
    “哎哟。”夏之荷大腿上的肉被醉儿的膝盖死死的压了一下,顿时痛的尖叫起来。
    “呀,表姑娘,对不起。”醉儿慌忙从她身上起来,然后双手来至她背后,使劲的往起托住她。
    夏之荷气的心肝儿都痛,该死的贱人,刚才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用?夏姐姐若被你再摔坏了,看你如何?”怕醉儿再闹就露馅了,李青歌便亲自走了过去,狠狠睨了醉儿一眼,挤开她,然后,亲自扶了夏之荷,“夏姐姐,你没事吧?醉儿这丫头毛手毛脚惯了,想不到又让你摔了一次,真是对不住,回去我就替姐姐好好教训她一顿。”
    “哦,别,别”人都在呢,她怎么也不能表现的太小气,不是吗?夏之荷无奈之中,只得隐忍着表现大方。
    “不行,这丫头办事总这么着,可怎么得了。”李青歌扶她起来,一边替她拍着裤腿上的灰尘,一边严厉说道,“这今天是夏姐姐,若改明儿换做其他人,知道的,说是这丫头蠢笨,办事不伶俐,不知道的,尤其是那些小肚鸡肠心眼歹毒总把人往坏处想的人,那还不说我是李青歌唆使的?”
    夏之荷面色一僵,李青歌最后那句话就将她心里欲要说的话给堵了个死。
    才她真的准备说,奴才办事那都是看主子的意思,想要趁机拉李青歌下水的,不管怎么着,也得让人知道,醉儿再次摔了她那也是极有可能与李青歌有关的。
    就算整不倒她,起码也得也要溅她一身臊。
    可是,李青歌都这样说,她若再这样说,那自己不就成了她口里的小肚鸡肠心眼恶毒喜欢把人往坏里想了么?
    请君入瓮,李青歌果然够狠,她才是那最恶毒的人吧。
    夏之荷狠狠咬下一口恶气,倒拍着李青歌的手,安慰道,“好了,我也没怎么着,你也别怪她了,醉儿这丫头,我瞧着对你倒有几分真心,又是你从灵州老家带过来的,原就比别人来的亲,可千万别为我而坏了你们主仆的情谊。”
    李青歌闻言,淡淡一笑,夏之荷这话说的有意思,看似为醉儿求情,实则却是挑拨她们主仆的关系,她说自己与醉儿比别人亲,又当着翠巧翠蓉的面,无非是想将她与醉儿与高家的其他丫鬟生分出来。
    “呵呵,夏姐姐说的哪里话?原是她无亲无故,撵了几次撵不走,这才带了来。没办法,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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